浅谈哲学命题-凡是现实的都是合乎理性的,凡是合乎理性的都是现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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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谈哲学命题:凡是现实的都是合乎理性的,凡是合乎理性

的都是现实的

摘要:“凡是现实的都是合乎理性的,凡是合乎理性的都是现实的。”这是黑格尔在其《法哲学原理》序言中的一句话。恩格斯在其《路德维希·费尔巴哈和德国古典哲学的终结》的开篇引用了这句话,并将它作为理清马克思主义哲学与黑格尔哲学关系的入手点。恩格斯以“凡是现实的都是合乎理性的,凡是合乎理性的都是现实的”这个命题为例,来向我们说明他在黑格尔那里所发现的革命的东西。那么到此为止,我们要想与恩格斯进行对话,我们必须说一些有关革命的话题,而且就从黑格尔的这个命题说起。在黑格尔看来,现实性绝不是某种社会状态或政治状态在一切环境和一切时代所具有的属性,恩格斯在这里提到了罗马共和国的现实,取而代之的罗马帝国的现实,也提到了法国君主制在1789年的不现实,大革命的现实,为的只是说明现实与不现实只是历史的,然而真正不变的是革命,革命是合是乎理性的,甚至是现实的。

命题;理解;革命

与其说要理解该话的本身,倒不如说是我们对来自恩格斯对这句话的理解的理解。作为一个初涉哲学的人来说,我仅仅能也仅仅只能去冥思苦想,去努力达到一种与恩格斯对这句话理解的共识或是一种同感。这是我在理解一个哲学命题时,给自己的理解的一种定位。我们都不想墨守成规,我们向往发现,我们知道辩证的方法,我们清楚真理的相对,但纵使我们有这么多的想法,作为一个哲学

初涉者,我们还是希望自己能够保持一份智慧的淡定,我们要稳步前行,这就要求我们要有一颗冷静的心,慢慢走近恩格斯,走近黑格尔,试图与他们对话,参与他们的讨论,至少应该清楚地知道他们所谈及的内容,至少不要背离他们的话题,冷静、淡定地去接受、学习他们的一些东西。积极、努力地用思维参与他们的对话,这样做也许会比你不安、躁动地寻找所带来的智慧更多。

“凡是现实的都是合乎理性的,凡是合乎理性的都是现实的。”

[1](p.6)这是黑格尔的一个著名的命题,但我并不知道它的由来,我只知道它是一个命题,之后,我便有一系列的推论,我希望这些推论能够非常的接近黑格尔(因为我想与他对话)。这些推论既然是一个命题,那么它一定是通过某种检验而得出的结论,而这个结论在黑格尔的世界里具有普遍性……我不能再推了,我害怕会距离黑格尔越来越远。也许,我的推论是徒劳的,因为我和黑格尔无法面对面,但我们或许会与恩格斯有更好的交流,我们无法知道恩格斯与黑格尔的对话,但恩格斯清楚地告知了我们他们的对话结果。事实上,恩格斯在其对这个命题的理解上作出了对自己的理解的应用,恩格斯在他的《路德维希·费尔巴哈和德国古典哲学的终结》上使用了这个命题,他究竟要说明什么,这是我们与恩格斯对话后所应解决的问题。恩格斯信奉革命,他和他口中的亨利希·海涅看到了黑格尔的革命的东西,但这种东西,在与黑格尔同处一时代的政府和自由派都没有看到,正因为这种没有看到,当时的政府才会在某种程度上将黑格尔体系推崇为普鲁士王国的国家哲学!正

因为这种没有看到,当时的被认为是革命代表人物的自由派,才会激烈反对黑格尔这种使头脑混乱的哲学。所以,恩格斯以“凡是现实的都是合乎理性的,凡是合乎理性的都是现实的”这个命题为例,来向我们说明他在黑格尔那里所发现的革命的东西。那么到此为止,我们要想与恩格斯进行对话,我们必须说一些有关革命的话题,而且就从黑格尔的这个命题说起。

然而什么是“现实的”?什么是“合乎理性的”?它们究竟各自指什么?这些只有在哲学家头脑中准确存在的词汇对我们来说,只能给我们带来不安与混乱,好在恩格斯在这一问题上做了些工作,他引用黑格尔的“现实性在其展开过程中表现为必然性”。恩格斯用“必然性”来化解我们的不安与混乱,来缩小我们对“现实性”、“合乎理性”的理解上的差异。这同样也是将给上段我的与黑格尔同处一时代的政府和自由派的。

费里德里希-威廉三世和他的臣民犯了一个可笑的错误,他们用他们短视的目光打量着黑格尔的这句话,似乎各自都想从其中找出些为自己的存在提供辩解的资本,终于还是被他们看见了,说出了,使用了,为他们的专制制度、为他们的警察国家、为他们的专断司法进行了振振有词的辩解。但亨利希·海涅知道,恩格斯知道,你我也必将知道,它却是一个错误!

显然,费里德里希-威廉三世和他的臣民错将“现实的”等于“现存的”,因此,它们将黑格尔的这个命题作为“现存的一切都是神圣的”佐证的这一做法就不难理解了。但是,在黑格尔看来,绝不

是一切现存的都无条件地也是现实的。在他看来,现实性这种属性仅仅属于那同时是必然的东西。在这里恩格斯又向我们还有那个政府和自由派解释了那个政府和自由派之所以看不到的真正原因:“这个国家只在它是必然的时候是合乎理性的,是同理性相符合的。”[1](p.6)那么当这个国家处于不必然的时候,这个国家也就不会走向现实。当然,这种不必然性也就是不合乎理性的。那么为什么一个国家会出现必然与不必然?什么时候必然,什么时候不必然?现实性究竟要经历些什么?在黑格尔看来,现实性绝不是某种社会状态或政治状态在一切环境和一切时代所具有的属性,恩格斯在这里提到了罗马共和国的现实,取而代之的罗马帝国的现实,也提到了法国君主制在1789年的不现实,大革命的现实,为的只是说明现实与不现实只是历史的。

我们同黑格尔一起纠缠着“现实”,纠缠着“合乎理性”,纠缠着“必然”,但是,纠缠了这么久却依旧发现它们依旧装不下整个宇宙。现实?不现实?合乎理性?不合乎理性?必然?不必然?无论黑格尔把我们的思维带到哪里,无论黑格尔把可能准确表达他思维的词汇换做什么,似乎结果都逃不出是与非(哲学意义上的)的范畴,最终我们被困在了是非之中。然而,解救我们的最终还是“历史”,是马克思主义的“历史”。它以海纳百川的胸怀和伟大的智慧,驯服了这匹桀骜不驯的是非之马。历史同我们的认识一样,永远不会在我们的一种自认为完美的理想状态中最终走到尽头,恰恰相反,一切依次更替的历史状态都只是人类社会由低级到高级的无穷

发展中的暂时阶段。而每一个阶段都经历着从必然到不必然的历史变化。当那个时代和那些条件允许历史存在着,那么历史就存在着,当那个时代和那些条件不允许时,或者说另一个时代和一些更高的条件不允许时,那么它就没有存在的理由了,只好走向衰落和灭亡。正如资产阶级依靠大工业、竞争和世界市场在实践中推翻了一切稳固的、历来受人尊崇的制度一样,这种哲学推翻了一切关于最终的绝对真理和与之相应的绝对的人类状态的观念。[1](p.8)在它面前,除了产生和消失的连续不断过程,无止境地由低级上升到高级的不断过程,什么都不存在。

历史是发展的,变化的。在其发展和变化的过程中,我们似乎可以找到相似的东西,那就是变革,或者更为激烈一些的革命。或许历史中不变的是革命,革命是合乎理性的,甚至是现实的。恩格斯在这里用历史的观点看待现实或不现实,合乎情理或不合乎情理,认为黑格尔哲学中的真正意义和革命性质正是在于彻底否定了关

于人的思维和行动的一切结果具有最终性质的看法。而我想,对于恩格斯本人,历史的才是现实的,合乎情理的。凡是合乎情理的、现实的都应该是历史的。历史的革命性质是绝对的。

参考文献

[1]恩格斯. 路德维希·费尔巴哈和德国古典哲学的终结[m]. 北京:人民出版社,199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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