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媒介与社会——传播效果研究与芝加哥学派的距离

递 与传播而得 以继续存在 ，而且还可 以 为其提供 哪些给养呢？
说 是在 传递 与传播 中存 在着 。”＠ 如此 说来 ，传播学研 究的发展最终 偏离 了其
芝 加哥学派 的距 离到底有 多远 ？原因何
一
指社会 的 自 ， “ 我 人们彼此都是一面镜 子 ，映照着对 方 。”＠ 也就 是说 我们对
达 到预期 的传播 效果 。正是从 这个意义 度 的维护 。同样立 足于经验世界 ，同样 后 ，变成一个 社会 。” 社 会源 于人与 上 来说 ，一些 学者 （ ａ ｅ Ｃ ｒｙ Ｊ ｍ ｓＷ． ａｅ ） 强 调社 会问题 的视野 ，为何芝加哥学 派 人之 间的互 动 ，其他 后 继者 帕 克 、库 倡 导 回到传 播 学 理论 来 源 的 芝加 哥 学 的学者们可 以建构 出符 号互动理论 （ 尽 利 、米 德 、杜 威 也都 是 在人 与 社会 的
兴起深受齐美尔思想 的影响 ，芝加哥学
吉 特 林 在批 评 哥 伦 比亚 大 学 的传 派的衰落受到 韦伯 、涂 尔干等欧洲社会
播 学 者 （以默 顿 和拉 扎 斯菲 尔 德 为代 学家 的影 响，前者 强调 社会 互动 ，个人
“ 取 向从制度 的指挥 台这一 视角提 出 表 ）时曾指 出， “ 该 他们 的研究 以问题 为 与社会 的关系 ，而后 者强调社会结构 。 社 问题 ，为 的是增 强或理性化制 度核心 的 导 向 ，而不是 以理论建 构或理论批评 为 齐美 尔 在 《 会 是如 何 可能 的 》一 文 社 会控 制功 能 。”④ 际上拉 氏 自己也 导 向 。”④ 实 但是 反观 具有 强烈人 文关 怀 中，就指 出 “ 社会 总是 意味着各种单个
他 注 意到受基金会 赞助 的传播学研究 可能 精神 的芝加哥学派 ， 们的研究仍然 是 个人 由于相互 间进行 的影响和预定 目的 带来 的意识形态 价值取 向，因此他一再 以问题 为导 向，仍然是 以经验研究 为基 而结合 联 系着 。 ” 他认 为正是人 与人
声 明在独立研究 和倾 向性研究 当中寻求 础 。芝 加哥学派针对 的是美 国城市化 进 之间相互作用 的方 式才构成社会 ， “ 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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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我 ”放在社会过程 中来进行分 析 ，
我 们会 发现 ，芝加哥学派 和大众传 播效
同时 “ 会 ” 除 了在 结构 上 由人 社
认 为 自我是在社会经验与活动 的过 程中 果 研究同时受到华生行为 主义 理论 的影 构 成外 ，在时间维度上是历史 积习的结
与社 会之 间的 关系把握各 不相 同，此 外，由于方法论的差异 ，两者分道扬镳 。但是传播效果研 究仍 然可以从 芝加哥
学派汲取养分 ，以弥补其方法论取向所带来的不足 。
【 关键词 】 个人；媒介；社会
众 多学者在为传播学把 脉时 ，都一 在 ？两者是殊途 同归还是分道扬镳 ？ 针见 血地指 出传播 学研究 的功 利性 ，由 拉 扎斯 菲尔德 主导的 “ 行政 型研究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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ＮＥＷ Ｓ ＲＥＳＥＡＲＣ￣ ｑ
个 人 、媒 介与社会
传播效果研究与芝加 哥学派 的距 离
口 陈 阳
【 摘 要 】 本文通过比较传播效果研究与芝加哥学派的发展历程、理论分殊 ， 图阐明传播效果研究与芝加哥 试
学派的距 离，以回应 目前学术界传播效果 量化研 究一统天下 的现 实格局 。两者都从社会现 实出发 ，但对 个人 、媒介
把 传播作为人类 生存 的一种方 式 。他反 描 述 ，那 么面 对 当今 传 播 学 实证 研究 社会性 ， “ 的社会 生命起源于与他人 人 复引用杜威 的话 ， “ 社会不仅 是 由于传
“
一
他 镜 统天下” 的格 局 ，芝加哥学派 又能 的交 流 。”④ 的 “ 中我”概 念就是 理论起点 在个人 、媒介 、社会三者关 系中 ，
产 生的 ， “ 即是作为个体 与那个整 体过 响 ，但是效果大为不 同。 程 的关 系及与该过程 中其他个体 的关 系
果 ，我们通常 以 “ 文化 ”统而冠之 。虽
芝加哥 学派的米 德从 行为主义的刺 然文化 同样具有难操作性 ，但 可以将 之
的结果发 展起来 的 。” 也就 是说在个 激—— 反应理论开章论述 ，探究 的却是 作 为研究的背景予 以考察 ，也 就是说 历 体 与社会 这两者关系 当中，米德认 为社 刺 激— —反应的过程 ，他认为人接 受刺 史 文化背景 的差异会影 响提 问的方 式和 会先验存 在 ， “ 自我所有产生 的过 程是 激 并非物理性反应 ，而是 经由解 释和反 理论假设。正￣ Ｊｃ Ｍ ｌ ｄ ｒ ｄ ＩａｋＭ．ｃ ｏ在Ｔｅ ｓｎ ｅ ｎ ｉ
派 。罗杰斯在 《 传播学史 》一 书 中就试 管不 同学者之 间有差别 ，各理论也未 必 关系层面来探讨传 播与交流 ，传播只不
图从芝加哥学 派开始展开对传 播学史 的 完 整统一 ），而大众传 播效果研究则 缺 过被他们视为人社会 化的桥梁和 中介 。 人类本性 与社会秩序 》中从进 论 述 ，认为应该 把传播放在人 类社会进 少 这样 的理论建构 和理论批评 呢？如 果 库利在 《 程 中来考量 ，放 在社会构架 中来考察 ， 说芝 加哥学派重解 释 ，而传播学重 现象 化论 的视角分析人 之所 以为人在于他 的
平 衡 （ ｏ ｒｍｉｅ）。② ｃｍｐ ｏ ｓ 毋庸 置疑 ，功 程 中出现的各种社会 问题 ，包括贫 民窟
一
个个人对另一个个 人—— 直接或通过
利 主义 的对策研 究其关注 的就 是受众 的 问题 、移 民问题 、少数 族群 问题等 ，其 第三者媒介——产 生影 响时 ，才从人 的
反 应 ，以期通过 即时 的、短期 的刺激来 目的是 要致力于社会 改造和美 国民主制 单纯 空 间 的并 存 或者 也 包括 时 间 的先
自己的认 识 （ ｅ －ｅ ｌ ｇ ｓｌ ｆｅｉ ）是在 与他人 ｆ ｎ
理 论源头 的要 旨，那么传播效 果研究和 传播效 果研究和芝加 哥学派 的立足点 不 的联系 中，想象他人对 我的印象 。米德
。
罗 杰斯认为 ，芝加 哥学派在美 国的 也强调人 的社会性 和传播 的意义 ，他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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