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考实用类文本阅读——人物访谈试题(含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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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阅读下面的访谈,完成1~3题。
中国天然气之父
——《都市报》记者采访戴金星院士
戴金星,著名天然气地质与地球化学家,中国科学院院士,被中国石油界誉为“中国天然气之父”。 记者 您长期从事天然气地质和天然气地球化学的研究,您最大的成果是什么?
戴金星 以往认为石油和天然气只是由低等的但繁殖率很强的生物因腐泥型有机质生成的,一直没有认识到高等植物遗体煤层和煤系中腐殖型有机质也能生成工业性油和气,故不在煤系中去勘探油气。
我在研究中发现,腐泥型有机物既能生油,也能生气,然而腐殖型有机物在煤化过程中以生气为主,成油为辅,故煤矿的腐殖型有机质是生气层,生煤的地方是找气和发现气田的有利地区。
我们是1979年提出在我们煤系中寻找天然气的,现在回想起来,其实也是很简单的,但在此之前没有想到而已。
记者 真理往往就是这样,看似简单,而寻找结果不知要付出多少代价心血。同样您也是经过辛勤的劳动才获得的。您当时是怎么会想到研究这个课题的? 戴金星 1961年我从大学地质系构造专业毕业后,来到江汉油田工作。在那里我发现,无论在世界上,还是在中国,都几乎没有系统地全身心投入研究探索天然气的人。于是我决定选择天然气地质和地球化学专业作为自己的专业目标和方向。1978年,我提出了“煤成气理论”概念。1981年,我主笔“煤成气概况”的报告,为1983年国家把“煤成气开发”列为“六五”重点科技攻关项目打下了基础,推动了中国天然气勘探开发走向黄金时期。
记者 您真是中国名副其实的“天然气之父”。根据您建立的“煤成气”理论,在实践中取得了什么效果?
戴金星 上世纪80年代初,我以“煤成气”理论为依据,先后预测了5个1000亿立方米以上的大气田,最终推动了“西气东输”工程的实施。目前中国天然气70%的储量是根据“煤成气”理论探明和发现的。为此,我感到很欣慰。 你说我是天然气之父,我是不赞同的,我只不过是把一生的痴情寄托在“气”上罢了,为神州争“气”,为“气”壮山河。
记者 您对中国天然气勘探开发作出了重大贡献,这是您对“气”情有独钟。
您是否从小就喜欢呢?您的成长道路是如何走过来的?
戴金星 记得小学一次上地理课时,林景晖老师要求我们用石膏制作一个全国主要煤、铁、铜等矿产分布图。我认真地做了一个,现在想想那时做的石膏模型是很粗糙的,但却得到林老师的表扬,从此我的心中就萌发了为祖国找矿藏的想法。
记者 人的一生中遇到一位好老师是一生的荣幸。您还时常怀念当年的学生生活吗?
戴金星 是啊。我在中学时,杰出的地质学家四光、伟大的文豪鲁迅、卓越的考古学家夏鼐和著名的化学家唐敖庆等都曾是我心中的偶像。而四光的《谈谈风水》《褶皱》等地质科普书,我在读初二时就特别感兴趣。 记者 那是个激情燃烧的岁月,只有经历过那个时代的人才能真切体会到当时的激情和追求。如今报考地质专业的学生不多了,原因就是读地质专业毕业后工作艰苦。那么您是如何看待这个问题的?
戴金星 我还是不后悔当年的选择。当年新中国第一代地质勘探科技人员和石油工人,白手起家,是最艰苦的。如今我们的石油工业是盈利大户,今日变成了现代化城市。
目前大学生毕业就业难,而读地质专业的就业就很容易,如西北地区还可以达到百分之百。
记者 您与当年一样还在鼓动我们的高中毕业生积极报考地质专业,成为石油天然气勘探队伍中的一员?
戴金星 是啊,我多么希望年轻人前赴后继,继承我们的事业,为祖国打开地球奥秘,为人类寻找足够的能源。
1、本次访谈主要探讨了三个方面的问题。请写出这三个方面的问题以及其中的一个结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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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访谈能否收到预期的效果,通常取决于提问的质量。你认为本访谈提问的质量如何?请就其中一点谈谈你的看法。
3、戴金星说“我还是不后悔当年的选择”,并且希望年轻人也能像他当年那样作出“选择”。你对戴金星的“不后悔”是怎样看的?对戴金星的“希望”又是怎样看的?请作简要阐述。
二、阅读下面的访谈,完成4~7题。
《莫言访谈录》
2012年10月13日上午8点,记者在莫言的书房见到了他,黄白细格衬衫,咖啡色运动服,神色平静却难掩倦怠。当时,一群外媒记者已挤在客厅中
等候采访。莫言要求穿着一双拖鞋接受采访,但面对记者的镜头,他还是很配合地脱掉了运动外套。
南方周末:对于你获奖后的第一反应,媒体报道有不同版本,准确的表述应该是什么?
莫言:10月11日18点40分前后,评奖委员会通知我获奖并询问当时的心情,我说的是“惊喜和惶恐”。因为全世界那么多的优秀作家都没有获奖,他们有的八十多岁才获奖,在漫长的队伍中,相对而言我还是比较年轻的;我想,这么巨大的荣誉降落在我身上,面对世界上那么多有充足的获奖理由却没有获奖的优秀作家,我压力倍增。
南方周末:你说过你深受中国古典文学的影响,尤其推崇《聊斋志异》,却不提《红楼梦》,为什么? 莫言:因为蒲松龄和我同乡,“聊斋”里的很多故事,小时候都听村里老人讲过;《聊斋志异》那精美典雅的文言文,让我读得很入迷。《红楼梦》是我早在18岁时读的,它在文学价值上当然超过《三国演义》和《水浒》,对我的影响也很大,但需要经过历练之后再去读,才能读得出它的味道。
南方周末:美国汉学家认为,你创作的《生死疲劳》“几乎涵盖了中国在‘文化大革命’期间的所有经历,算是那个时代的纪实小说”,你同意这种说法吗? 莫言:这部作品是虚幻跟民间艺术的结合、社会现实和历史的结合。虚幻的部分,如生死轮回变成各种动物,但动物眼中的人间生活是现实的。虽然小说描写的历史跨度有50年,但对历史的延伸,可能是50或100年之前的。如果没有虚幻,仅仅写实,这部小说就没有生命。反之,全是虚幻的,和中国现实没有联系,也没有意义。作家的责任、本事就是写立足现实又超越现实的东西,有变形有夸有想象有虚构。
南方周末:法新社认为,你的长篇小说《蛙》是最勇敢的作品。写作的时候,你付出了比其他作品更大的勇气吗?
莫言:没有,“最勇敢”这个评价是不准确的。我1980年的中短篇,在当时都是艺术上标新立异、思想上离经叛道的。当然他们指的很可能是《蛙》涉及了计划生育。作家不能脱离现实生活,当然要直面现实,关心社会上的热点问题,但进行文学创作时可以有一定的处理方式。《蛙》是以我姑为原型,她从建国初开始做妇科医生,一直到退休。写这样一个人,自然要涉及从1980年延续至今的计划生育政策。写这个问题是文学创作的需要,塑造人物的需要。这个小说是文学作品,问题没有压倒文学,事件没有破坏人物,挑战性也不仅在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