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和国巨变与家族变迁——中国近现代史家史调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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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和国巨变与家族变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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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家族人口演变
1、祖辈
我爷爷名张##,是张氏公字辈老人,现在是村里的长老。爷爷于1933年农历12月28生在我的家乡珦琭张村,这里原来住着珦氏和琭氏族人,后来我们张氏祖宗从江西迁居于此,至今已有400余年的历史,遂改名为珦琭张村。村子的布局按风水而建,依照左青龙,右白虎,前朱雀,后玄武方位建祠堂。以宗族祠堂为中心,左边是一条清水港,右边是一条六尺青石板路,前面是一口大池塘,后面是一座双峰青山。张氏祖先祈佑后代子孙是花了不少心思的。村庄周围有山有水,但交通不便。五里开外的网湖是我们阳新县最大的淡水湖泊群,渔业资源很丰富,但一直饱受血吸虫灾害的困扰。自从毛主席发出消灭血吸虫和钉螺的号召后,我们祖辈的灭螺和灭虫工作取得了极大进展。爷爷为此做出了不少贡献!曾祖父和家里长辈叫爷爷柄楠,并送爷爷念过四年小学,后又送爷爷学医。奶奶名从##,是陶港镇从新府人氏,只念过两年小学,后任陶港幼儿园幼师。
1963年冬月,经村里人说媒,爷爷与奶奶喜结连理,一共育有两儿两女。爷爷奶奶至今健在。爷爷只有一妹妹,即我的姑婆,至今亦健在,定居武汉。姑婆叫张月莲,1935农历11月生于老家,上过小学,成年后任武汉一冶第二幼儿园老师,并与当时的在役军人即我姑公喜结连理;姑公叫王定福,1950年入伍,退伍后转为武钢职工,至今健在。
2、父辈和我的同辈
爷爷奶奶育有我爸爸、大姑、叔叔和小姑共四人,均在老家出生。爸爸是长兄,取名张##,房内排召字辈,族名是张##。生于1965年农历6月15。母亲名汪##,房内辈分为孝字辈。1970年农历5月初十生于富池镇沙村,于1991年冬月与父亲结婚。爸妈抚育了我和妹妹张##。我生于1992年农历11月初四,妹妹生于1995年农历7月19 。我们都在老家出生。
大姑名张##,生于1967年农历5月。大姑爷名李##,大王镇下垄村人氏,1966年生。
1991年春与大姑结婚。大姑和大姑爷生下三个女儿,没有儿子。为此也被计划生育工作组罚了款,强行结扎。这三个女儿中表姐李丹与我年纪相仿,生于1992年农历6月初五,两个表妹李园、李婷是双胞胎,都在1995年9月出生。
叔叔名张##,族名叫张##,生于1971年农历11月初五。婶婶名叫明##,三溪镇柏树村人氏,1980年生。叔叔婶婶于2011年冬月喜结连理。他们育有一女,取名张浅浅,这小妮子生于2002年2月12,。叔叔很想要个男孩,但由于身为国家职工,计划生育严管,也没敢再要一个男孩。
小姑名张仙桃,生于1975年农历7月。小姑爷贾##,青龙村人氏,生于1972年4月,与姑姑在1997年冬月结婚。他们于1998年生下我表妹贾冬丽,两人都是农村户口,因而六年后,依照相关政策生下第二胎,是个男孩,取名贾希耀。
二)家族人口所受教育状况。
1、爷爷念过四年小学,由曾祖父承担教育费用,后去学医,随师傅一起工作解决日常费用。
奶奶只上过一年级,无专业。
2、爸爸上过高中,文科,由爷爷奶奶和外曾祖父母共同承担,后因家境困难辍学,通过务
农打工供我二叔上完大学。大姑只上过小学二年级,后辍学帮家人务农。叔叔很幸运,上完初中后,由爸爸承担其后继教育费用,直到念完师范大学英语系。小姑也只上过小学五年级就肄业了。父辈兄弟姐妹的早期教育费用都是爷爷奶奶节衣缩食省出来的。我
这一代人都在受教育中,由于经济状况比上一代好,国家政策还不错,因而没有辍学的孩子。从中可以看出,祖辈与父辈两代人的受教育程度都不高;此外,男子的教育程度均高于女子,这也受重男轻女这一落后思想的影响。
三)家族经济与生产。
1)三大改造、大跃进和人民公社时期的集体生产建设
建国后,爷爷跟随村里的老农参加了土改,打土豪、分田地。当时热情高涨地分到了3亩几分地。但爷爷又学过一些医学知识,于是一边务农一边任村社卫生院的医师。但爷爷为人太实诚,经常帮助他人免费治病,并未因为从医赚钱。家人也一直抱怨至今家里都没有过厚的家底。奶奶一直在家务农,在人名公社时当过社里的幼师。后来还是和爷爷一起参加集体劳动。在土改中,老一辈普遍是很高兴的。但在人名公社和大跃进时很困难地挣工分,应该是有怨言的。这从后来多次要我们晚辈珍惜当今美好生活、不要抱怨家底时可以看出。由于家里男丁少,地也少,而且受过地主压迫,属贫农成分,算是根红苗正,但这是表面畸形的公平感,因为爷爷那农民一辈没得到很实际的实惠。在大跃进中,我们村子小,没有上马炼钢,但也搞了个砖窑厂。这个砖窑厂在灯家垴,烧出来的砖自己村里人是用不上的,都要运到碧庄公社去。奶奶常跟我讲,大集体的时候,全村人是要一起出工的。奶奶4点多就要起床了,拿着锹铲去修水库、夯土,她走在路上都是闭着眼睛想睡觉的,实在是太累了。种稻插秧的时候,生产大队的队长会吹着哨子催大家出工,全村人都在田里插秧,还要唱着红歌。正午9点到10点的时候,村里的高音喇叭就会播放第二套广播体操,大家就都停下手里的活,集体做操。早春的时候,社里就会给各个生产大队派发树苗,然后分到各家。这时大家又一起去五里开外网湖畔的几个荒山头上种树。这些山头不知什么年月被人放火烧了,也可能是山火自燃,反正一律都叫火烧山。但集体里做事是互相推诿扯皮的,磨洋工的特别多。几十年过去了,这些火烧山还是荒山头,绿色植被很少,都是野茅和蕨类植物。由此可见,在人民公社这样的大集体中,劳动积极性是很低的,劳动生产率也很低,集体植树造林在那个年代就是一场失败,是人民公社化运动的牺牲品。像祖辈这一代典型的中国式农民,在那个时代是如何也不会富裕起来的。在集体里,他们感受到了公平,因为他们不是最穷苦的人;但同时他们也困惑不已,为什么一年苦干下来,却是负工分,年年欠集体债的自己最终是拖了国家后腿。但他们永远也没有想到,也不可能想到单干致富。这就是那个时代老一辈农民的两种矛盾心理。
2)改革开放后家庭独立生产建设
改革开放后,先是实行家庭联产承包责任制,按劳动力分田地,我家分到两亩几分地,两个菜园和一个有62棵桔树的果园。我家当时有7人,经营桔园有二十年了,在周边湾子一带都有人晓得。每年秋冬就会摘下一些桔子送人,然后就是送到镇里和城里去卖,都是自己步行挑出去卖的。家里从来都没有使用过小型农机,水稻小麦都是自己动手插秧垄地的。村里的加工厂只能打谷、轧面和梳麦。我家的这两亩几分地都用来种水稻,只是五年一换地儿,换到另一块地上种。两个菜园一般都种有时令瓜果蔬菜,其中一个还和其他农户交换过,用菜地换李子园或芝麻地。1990年到1993年,爸爸承包了村里的一口十亩的鱼塘。由于辛勤劳动,第一年喜获丰收,爸妈第二年结婚花的就是这些钱。一年后,爷爷与爸爸分家了。由于叔叔在第一年毕业在县城教书,就挂在爷爷这边,爸妈独立生活了。由于男丁不旺,分家时没有分到什么财产,却分到了400元的债务和200斤芝麻的偿还。这一年爸妈决定扩大规模,借了款,也多买了鱼种,鱼也长得肥,但7月向家坝决堤,网湖水将村里的鱼塘全淹过了。爸妈当时在外婆家为小姨妈张罗婚事,回救不及时,鱼大都泛水游进别家鱼塘和网湖中。渔业算是破产了。至此,只能外出打工还债,加入了连现在都著名的民工潮中。父母双双去了温州,爸爸做过装修工人和流动画家,妈妈做过鞋厂工人。后来爸爸患病得了胸膜炎和肝腹水,只能回老家休息,后又出去任龙华小区保安,后因为工作认真严谨,现在任小区物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