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历史主义小说”《花腔》论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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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析“新历史主义小说”《花腔》摘要:随着西方“新历史主义”在中国的传播,20世纪80年代中到90年代,中国文坛作家们也把精力投入到“新历史主义小说”的创作中,李洱的《花腔》即是其中之一。《花腔》讲历史的“真相”置于广泛的“虚无”之中,在主流意识形态之外,开拓了私人话语空间,颠覆了传统的价值观念。

关键词:《花腔》;新历史主义;真相;消解

中图分类号:i06 文献标识码:a文章编号:1005-5312(2011)30-0012-01

从20世纪80年代中后期,我国文坛上掀起一场颇具声势的“新历史主义小说”创作思潮,李洱的《花腔》是其中的代表。《花腔》运用消解的手法,将历史的“真相”置于广泛的“虚无”之中,用极富个性的叙事技巧和独特的个体价值体验,完成一次对历史真相和传统思想的消解。

阅读李洱的《花腔》,最初直观的阅读感觉是这个小说很像侦探小说和笔记小说。

小说的叙事框架别致有趣,在“我”设置的叙事结构中,安排三个故事讲述者,三个讲述者以各自的讲述演绎了自己的角色。三个叙述者明明讲述的是同一经历,但不同讲述者那里,事件、人物的面貌大不相同。

小说的小字部分,有叙事人给读者提供的参考和线索。使读者自己也参与到故事中来,用自己的观察、思考来追寻历史真相。本文认

为这部小说有三个问题比较容易引起读者的思考,也正是在对这三个问题的探寻中,我们可以渐渐发现《花腔》对意识形态的某种解构与反叛,同时也可以以此为点来思考“新历史主义”的创作目的和先锋特色。

第一个问题——谁杀死了葛任。

其实在书中明确交代了是白区军统的高级特务范继槐串掇日本人

川井,杀死了葛任。但是欲行杀人灭口之事的,不只是白区,苏区派出的白圣韬等人也有或者被迫有杀人动机。这些人无一不是葛任的旧交,而且感情深厚。

这个冠冕堂皇的理由被不同的叙述者赋予了不同的内涵。但“我们”有时并非真是从大局、整体来考虑的,往往还是归结于个人私利。无论是范继槐还是田汗,他们都希望葛任继续做“民族英雄”或者为己所用。葛任若配合范继槐,为国统区效力,可以使范继槐光荣地完成任务,以此获得加官进爵的筹码。葛任若配合田汗,隐姓埋名、销声匿迹地做“二里岗”牺牲的“民族精英”,既可得个人的美名,也可让田汗维护自己的利益地位。

第二个问题——个人(葛任)的选择与消失。

虽然葛任死于他杀,但他的死似乎有很大的自我选择成分。他自己通过再次发表旧作(《蚕豆花》),主动“泄露”自己活在大荒山的信息。而且阿庆说他“料事如神”,其实是葛任明白(预计)到几方人马的寻找。既然如此,他肯定预料到自己“不合作”态度的下场——死。但他不怕,甚至可以说是从容赴死。

叙事人没有给予真正权威的原因,只是做了揣测——葛任是在“向世界预告,作为一个真实的人,他真实的生活其实才刚刚开始。”作者也许只是在暗示,每一个读者作为独立、的个体,也应该像葛任一样寻找到属于自己的答案。

“葛任”,很明显在谐音“个人”,他瘦弱、羞涩、忧郁,但也豪迈、忠诚。他选择死亡,是一种抗争。他也许正想通过一种试验似的方式看自己能否不属于某一阵营而作为作为“个人”,作为“自己”存在着。他的消失似乎是一种必然,在由胜利者书写的历史面前,“个人”必须归于胜利者的阵营,或者依顺胜利者的声音,否则只有“消失”,只有被遮蔽。

第三个问题——“花腔”与“油滑”。

“花腔”的原义是指中西皆有的一种发声唱法,以声调多转折、拖腔格外长为特点,也包括种种装饰音、急速的音阶等等。后来,多用“耍花腔”比喻用虚假而动听的话骗人。

李洱的《花腔》,显然是用了“花腔”的引申义,但又不仅止于此。在《花腔》中,曾出现多次的是“油滑”这个词。作者虚实真假地用了鲁迅先生写《故事新编》的事,在鲁迅与葛任的书信来往中讨论写作中“油滑”的运用。

葛任的“油滑”。葛任为人、为文都并不油滑,《花腔》里阐述的故事也很严肃的。但葛任从容赴死的这个选择似乎又充满了游戏与实验的意味。一切都在他预料之中,所以他不急不躁,也不配合。几路人马为之懊恼、焦虑时,葛任却偏偏“淡定”地一意孤行。他像

是在生命的最后时刻耍了一次滑头,只不过这“油滑”的目的其实是“较真”。

传统的历史小说往往有一个经历传奇的英雄式主人公,他们中大多数都是通过对“崇高”的追求,为历史和社会的前进作出贡献。但以《花腔》为代表的“新历史主义小说”,却浓墨重彩的写出了历史的偶然性和个人可能拥有的选择性。

李洱在“反讽”、“复调”、“结构主义诗学”、“互文”等后现代主义的技术的运用中把真实变成一个扑朔迷离的虚幻概念,扩大了私人话语空间,使《花腔》的文本意义不是由意识形态话语加以确认的,而是提供了读者可以自由解释的话语空间。这也正是新历史主义小说的创作意义之一,拥有了属于个人的历史观,在所谓的主流历史观下开拓了个人的历史视角和感性化思考,尽可能地让每个人都更加接近历史的“真相”。

参考文献:

[1]刘玉山等.《花腔》:对“先锋”的再言说[j].小说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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