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丝文化读本 读书笔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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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本书是在是可以用晦涩难懂来形容,因为大多所进行的是翻译,所以有些翻译过来读起来不是十分的通畅,在加上举例的文化性,很多例子我也很难以理解,在读的时候进程十分的缓慢。
【粉丝与文化消费】
Fandom被文章翻译成为粉都,第一次接触到这个词语,有两个意思,一个是指所有粉丝,里一个是指作为粉丝的状态态度,也可以翻译为粉丝群。
这一部分对于主要摆出了一些观点,包括约翰。费斯克、苏。布劳尔亨利。詹金斯等等,很多学者对于粉丝文化的研究都有自己或多或少的一些见解,但是在如今看来,越来越趋向于由原来的媒介主导转变成为了受众主导型。约翰。费斯克认为,粉丝文化之所以发展成为一种亚文化,以及粉丝的狂热程度,在很大的程度上与粉丝的文化程度成负相关。粉丝文化之所以发展的如此宏大(至少在今天可以这么说),有一部分原因是被主流文化,也就是阶级所推崇的文化,课本里学校里做框架下的文化所排斥的那部分人,寻找存在感的一种新的方式,通过对于某个明星的八卦消息的了解在这个粉丝群体里找到存在的意义。费斯克把这种文化与主流文化做了区别,那就是如果说主流文化和粉丝文化通过商业都可以转换成为经济资本,那么不通过商业途径,主流文化可以创造经济资本(利用知识找到工作),而粉丝文化仅仅成为了娱乐。
在学习传播学史的时候,常常可以看到这样的词:“盗猎者、游牧民”,这其实就是对于粉丝文化的一种解读,与霍尔的编码和解码相类似的,粉丝作为受众,也表现出了对于传播内容的三种表现形式——全盘接收、协商式接收以及对抗式接收,这三种形式可以被称之为:IRP范式,即收编抵抗式范式,大部分学者都在这个框架理论内对粉丝受众进行了研究。然而麦特。西尔斯却从另外一种范式的角度,重新审视了粉丝与文化消费:SPP。西尔斯首先审视了粉丝研究中的一中普遍的二元对立的观点——即“好的”生产者与“坏的”消费者,根据我对作者的理解,所谓的好的生产者就是粉丝对于商业文化的抵抗,对于粉丝所追求的客体不断的创造其价值,有使用价值而无交换价值;坏的消费者就是在大量购买廉价的复制品,对于所崇拜和追求的客体没有更多的贡献。同时西尔斯还为法兰克福学派阿多诺进行证明,阿多诺也同样的注意到了受众的能动选择性,并不是悲观主义者,西尔斯意在证明,从哲学角度看,交换价值和使用价值时不可能分离的,粉丝并不是仅仅是文本盗猎者,而是从文本盗猎者变成了文本看守人,粉丝是缝隙受众的全部。
然而在互联网新媒体发展的今天,粉丝的文化消费主要来源于两方面:媒介融合以及参与性文化,以公司为基础的媒介融合感念以及以草根为基础的参与性文化概念,最突出的表现就是如今在中国越演越烈的微博的一场场话题的讨论和事件的恶搞,跨媒体媒体融合和参与性文化已经演变成为一场场营销的盛宴。
【粉丝的情感与认同】
人们往往对fandom进行定性——学历低、无所事事的人才会成为追星族。粉丝经常被大众和学者概括为两种病态类型:着魔的独狼和歇斯底里的群众,前
者是指那些在媒介的影响下,幻想自己和某明星有着强烈关系的个体,其中的极端者会跟踪、威胁乃至杀害明星,后者描述是见到歌星就会尖叫、哭泣的青少年或是在比赛中咆哮、骚动的狂热球迷。这不紧让我想到前些日子在中国火了一把的“都教授”,痴迷粉丝居然不惜花重金去韩国“都教授”家门口进行围堵,以及每次韩国团体EXO进行签名等活动时总会发生踩踏事故的报道。朱莉.詹森认为,造成这种现象,隐含着公众对现代生活的一种批判,由于碎片化的、不完整的现代自我,粉丝身份就成就了对这种孤立的、原子化的现代生活的一种补偿。暗示粉丝无法正常的成就其渴望的社会关系,只好通过和名流的接触来获取心理上需要的声望和影响力,这些声望和影响力是他或她在一个匿名的、分裂的现代社会中获得的。有趣的是,詹森把这种情况同样应用于我们普通人的身上,当对象不再是偶像,而变成一种学术研究,对某一更高级事物的追逐也是一种粉丝状态,但是我们却倾向于设立了等级,热爱精英的、能赋予人声的对象是正常的、安全的爱好者的行为,热爱通俗的、大众媒介制造的对象则是不正常的、危险的fandom。
“我将在你身边”,这是斯蒂芬。海纳曼描写粉丝对偶像情节的描述。在大众媒介兴起的那天起,明星就成为了大众媒介常常提及的对象,明星也常常被众人所关注,无论是私生活还是公共生活,粉丝对于明星的一方面是由于大众媒介的提及,另一方面是由于明星经常被用作大众幻想的对象。海纳曼引用了弗洛伊德的精神分析学说,认为人从一出生就是一个完整体,婴儿的完整性使他或她无法区分自己和周遭世界,一切都被假设处于孩子的控制之下,外部客体如母亲的乳房,当孩子断奶以后,还以和母亲身体直接的统一被打破,以及基于这种统一的愉悦被打破以后,自我就会陷入一个缺乏的装填,以及随之而来的用幻想和行动来填充这种空虚。作者在探访了几位受访者对于猫王饿情感依赖,认为人们在对于明星的依赖上大部分是因为自身生活或情感上遭受过创伤,形成了缺失,这样的缺失不能被弥补,只能通过这种方式来建构一个新的支撑点。前一段时间文章出轨的事件在娱乐圈和大众生活中掀起一股“血雨腥风”,人们对于这件事情的反应之大,除了因为文章事件被媒体炒作、大众寻找焦点两点之外,可能还与此有关,长久以来文章都以好男人好爸爸的形象面对大众,很多粉丝对其的追随完全是因为他所表现出的人品,出现出轨这样的事件,其形象不复存在,颠覆了大众心中的形象,被所有人所不认同。
同样的,对于电影里的明星的在观看电影是所产生的挚爱、爱慕、崇拜、超越、渴望与灵感的情感,以及在电影外现实生活中的假扮、相像、模仿和复制等都是粉丝对于明星之间的幻想和实践的情感(来自星星的你千颂伊同款在淘宝热卖就是最好的证明)。
然而对于疯狂的体育球迷来说,还是需要进一步的进行探索,关于体育球迷们,一直存在着两种观点和看法,一种是体育是快乐的心理健康的人,另一种观点则认为体育民是病态的,不仅影响了社会生活,还会导致暴力活动。然而经过一些列的测试和调查,发现与地理距离近的体育球队有心理联系是与心理健康有关
的,而单纯的作为一个体育迷,或者一个与外地球队有高度认同的“错位的”体育迷,则与心理健康没有关系。那么高认同度和低认同度的球迷是如何在地里距离近的体育球队比赛时保持心理健康的呢?首先是通过球队的战略性联结保持心理健康,那就是涉及增加与生理球队的联结、减少与失败球队的联结来保持心理健康,对于偶然获胜饿球队,为了避免日后失败所带来的心理负担,而选择保持距离,或是是贬损个人或者集体来重获心理健康(这就不难理解为什么在球赛上总是发生暴力事件);其次通偏倚的归因来保持心理健康,通过偏倚回忆和偏倚预测(过去赢得次数多,未来也会取得胜利的这种推测),以及内部心理偏爱来保持健康(我们就算输球了也比他们对好)。
与弗洛伊德的精神自我满足的概念不同,克莱伊认为自我食欲社会相关的客体,有好的和坏的情感,我们倾向于将好的投射到我们自己身上,将坏的情感导入到外部客体当中;问你科特则认为,在粉丝和客体之间存在一种过渡性客体,充当了粉丝自我和外部客体世界之间的沟通的桥梁。
【粉丝实践中的身份政治】
在美国,曾经有多少人为披头士而狂,又有多少女生是披头士的忠实粉丝,她们在人群中尖叫、呐喊、哭泣甚至晕倒;又有多少人在《星际迷航》之后走上了热爱“斜线文”的粉丝之路。在日本,又有多少少女一瞬间成为了宝冢歌剧院的铁杆粉丝……在这一部分,从强调粉丝社会地位和政治身份,来对粉丝的行为现象进行了一系列分析,其中多数以女粉丝为主。
在披头士踏上美国的道路之前,在欧洲已经掀起了一股风潮,在披头士乐队到来的时候,除去媒体的大量宣传所带来的巨大的声势的同时,许多美国的女孩都为之疯狂,不妨看看当时的美国,少女们的政治身份和社会地位是什么呢?女孩子们必须显示出足够的魅力来吸引男性,但又必须恪守贞操,从而赢得“好好男人”的尊重和爱戴,最后走入婚姻的殿堂,在第一约会中,女孩子甚至要想是不是分别是可以和心爱的他拥吻。这一切看起来和现在的美国差距十分的悬殊,我甚至不能想象美国居然还存在有这么保守的时候,当然存在,那就是在美国掀起的女权运动之前。乐队成员们的披肩长发和“好好男人”的形象的巨大差距,对于被情感压抑和社会压力下的女孩子们带来了刺激感。与此同时,被社会压抑的女性进行反抗的另外一种表现成为了“无限组合当中的无限多样性”。她们开始探讨男男为主题的斜线文,虽然她们并没有同性恋的趋势,但却在这些故事中幻想中拥有更大范围的认同选择和更多的愉悦。同样的现象也出现在了二战前和二战中的日本,宝冢歌剧院中的“男役”成为了日本中规中矩少女的疯狂喜爱的对象,不仅如此,一大批的30-50年龄的妇女也成为了“男役”的俘虏对象。时至今日,日本的少女和妇女仍然给予社会的印象是保守和谦和,在1940年的日本,为了战时节俭而进行的少女校服的重新设计,将海军服饰的少女群改成长裤子的时候,就早到了全国范围内的反对,如此保守和注重女性魅力的国家,如何会出现追逐“男役”的现象呢?毫无疑问,也必然是因为日本保守的性别规范以及妇女在社会经济生活中所受到的普遍压力有关。“男役”之所以能够受到女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