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经》“郑声淫”与“思无邪”浅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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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录

摘要 (1)

关键词 (1)

一、郑声淫意义浅析 (1)

(一)孔子“郑声淫” (1)

(二)朱熹“郑风淫” (3)

二、“思无邪”本意探究 (4)

三、“郑声淫”与“思无邪”关系 (6)

注释 (7)

参考文献 (8)

《诗经》“郑声淫”与“思无邪”浅析

摘要:《论语》中关于“郑声淫”和“思无邪”都有涉及,却都未作详尽的阐释。本文通过对孔子对《诗经》语论的研究,在搜集大量研究资料的前提下,最终确定了二者的内涵及其相互关系。对于“郑声淫”,孔子的“乐淫”与朱熹的“诗淫”是问题的核心,思无邪的思想内核与孔子的治国理想也密不可分。“郑声淫”与“思无邪”的同时出现也并不矛盾,是因为评价标准不同而导致的结果不同,并且在后人的解释推演中也发生了性质上的变化。

关键词:郑声淫思无邪意义关系

《诗经》是中国现实主义诗歌的源头,也是中国最早的诗歌总集,自西周初年至春秋中叶收集而成,西汉时被尊为儒家经典,始称《诗经》,并沿用至今。关于《诗经》的探讨延绵不绝,“思无邪”和“郑声淫”,也是争论不休的焦点之一。研究这一课题,这对于学习诗经,以及体会其中深刻的文化内涵,有着广泛的的意义。要明白“郑声淫”与“思无邪”就要先从二者意义上做出辨析。本文就从二者意义上做出阐释,再理清二者关系。

一、郑声淫意义浅析

狭义上,所谓“郑声”,是指郑武公建国之后郑地(河南中部一带)的音乐;广义上,“郑声”还包括卫、邶、鄘等其他地区的音乐,又称“郑卫之音”。此外,“郑声”的概念还随着历史的发展而不断地变化[1]。“郑声淫”具体意义迄今有两种代表性的观点。一是“郑声”是郑诗配乐之意,即“郑诗配乐声”。《礼记·乐记》载子夏曰:“郑风好滥淫志,宋音燕女溺志,卫音趋数烦志,齐音敖辟乔志。此四音者淫于色而害于德,是以祭祀弗用也。”子夏言说郑音淫乱放荡,宋音沉迷志向,卫音频速过快,齐音傲慢骄奢。这四种音乐让人放纵情欲损害道德,因此这四种音乐是不合乎孔子对于“礼”的观点的。另一种观点为郑声淫是郑风淫,即郑国诗歌本身淫乱。郑风里面的情诗逾越了礼数的约束,在古代是被认为不符合礼教的,女子豪放大胆的对心中爱情的倾诉更是在诗经中也不多见,在现实生活中不被允许的,所以斥之为淫。

(一)孔子“郑声淫”

问题争论的源头在于孔子对郑声的评价,《论语》中对“郑声淫”有所涉及。《论语•卫灵公》:“颜渊问为邦。子曰:‘行夏之时,承殷之辂,服周之冕,乐则韶舞,放

郑声,远佞人。郑声淫,佞人殆。’”这一句话道出了孔子对郑声的态度。颜渊问孔子治国之道,孔子引夏朝使用的自然历法,殷商简朴使用的车子,周朝服装的等级的严明,《韶》、《舞》之乐的古朴典雅,来说明治国之道。这四点引出了孔子心中的理想治国策略,通过自然历法的使用,使粮食丰收,对古代的农业社会大有裨益;通过出行车马的简朴,表明了为政清廉,不大兴土木;通过对衣着的约束,让“礼”在衣着上的体现,体现孔子注重“礼”的治理,从文化上对于治理国家;音乐在孔子心中也是有举足轻重的地位,孔子教育中的“六艺”就包括“乐”,音乐对于人内心的启迪与身心的和谐有益,国家的典乐平和淡雅,则能国泰民安。此四点体现了孔子心中理想的治国策略,在此之后引出了不能做的事情,便是舍弃“郑声”、疏远“佞人”,意思是不弹奏郑国的音乐,远离那些阿谀小人。最后一句“郑声淫,佞人殆。”直接道出了“郑声淫”三字。说明“放郑声”的原因是因为“郑声淫”,“远佞人”是因为“花言巧语的小人使人危险”。“淫”与“殆”并举,可以见证“淫”的危险性,也足以证明“放郑声”的重要性。

现在很多观点认为,“郑声”就是“郑诗”,然而通过资料论断显示,“郑声”与“郑诗”不同。从孔子“删诗说”里我们可以看到,孔子对于诗经305篇都是仔细审查过的,那为什么没有把郑诗删除?上古的韵文是“诗、乐、舞”三者一体,《诗经》亦然。《尚书•尧典》记载:“诗言志,歌用言,声依永,律和声。”诗、歌、声、律为四种事物,不能混为一谈。所以郑声和郑诗为两件事情。音乐史的研究成果表明,西周的古乐采用的是四声音阶音阶[2]。孔子所维护的“雅乐”正是西周古乐。“郑声”则与此不同。它突破了西周古乐的四声音节,运用了五声音阶,而且还形成了完整的七声音阶[3],这是孔子所不能够接受的。其次,《诗经》中风、雅、颂是从音乐角度划分,风本来就是乐曲的通名[4]。季札论《郑风》说:“美哉,其细已甚,民弗堪也,是其先忘乎!”所谓“细”,是指以抒发个人情思为主调的靡靡之音,少有对国家、对社会的责任情感,季札的评价是从音乐出发的,“细已甚”则说明国家已经有了先亡之兆。所以郑声即是郑诗的音乐形式。只不过是在后人的推演中把“郑声淫”异化成了“郑风淫”。

“郑声淫”中的“淫”又是何意?《礼记•乐记》有载:

魏文侯问子夏曰:“吾端冕而听古乐,则唯恐卧;听郑卫之音,则不知倦。敢

问:古乐之如彼,何也?新月之如此,何也?”子夏对曰:“今夫古乐,进旅

退旅,和正以广,弦弧笙簧,会守拊鼓,始奏以文,复乱以武,治乱以相,迅

疾与雅,君子于是语,于是道古,修身及家,平均天下,以古乐之发也。今夫

新乐,进府退府,奸声以滥,溺而不止。及优侏傅犹杂子女,不知父子,乐终

不可以语,不可以道古,此新乐之发也。”

在这段文字中,古乐是指先前的音乐,而郑卫之音是相对较近的音乐。古乐雍容典雅,是正统国之音乐。郑卫之音则多生动活泼,纷繁复杂,让人不知礼数。郑卫的音乐从民间进入了宫廷,让国君心生愉悦,是“礼崩乐坏”的体现。这与孔子恢复周礼的主张是相矛盾的,所以他对于郑声的评价是“淫”,即过于轻浮、不合礼教,所以说“放郑声”。

(二)朱熹“郑风淫”

儒家传统道德价值滥觞于先秦而毕其功于宋明。[5]朱熹是儒学集大成者,对孔子言论及诗经都有很深的研究,但是却与孔子本身的观点有所偏离。朱熹在《诗集传》中对“郑声淫”做了更深一层的探讨:

郑卫之音,皆为淫声。然以诗考之,卫诗三十九,而淫奔之诗才四分之一,郑

诗二十有一,而淫奔之诗已不啻七之五。卫尤为男悦女之词,而郑皆为女惑男

之语。卫人尤多刺讥惩创之意,而郑人几于荡然无复羞愧悔悟之萌。实则郑声

之淫,有甚于卫矣。故论夫子论为邦,独以郑声为戒,盖举重而言,故自有次

第也。

朱熹的评价通过对郑声和卫声的阐述,表明了郑声的“淫”,不仅在于它在声乐上的放荡,也有在内容上的淫乱。朱熹认为郑风中情诗的比重甚多,内容多为女子对男子吐露情愫,并且毫无讽刺劝谏之意,这点是有悖于朱熹的“三纲五常”的,所以朱熹斥之为“淫”。男女之自由交往,是否即为淫奔;盖古者礼教未密,尤不若宋人之严立藩篱。[6]朱熹在此逐渐把“郑声淫”变为“郑诗淫”,即由音乐上的浮华烂漫,变为内容上的情愫淫靡。借孔子的观点来阐明自己的主张,虽有悖于原意,却能更好的表达朱熹自己的政治主张。

郑风中共有诗歌二十一篇,其中女子追求男子之诗共十五首,占了极大的比重,这在诗经中是不多见的。其中大部分都是正常情感的吐露,并没有声色放荡的意味。朱熹在评价《郑风》时说“郑卫之乐,皆为淫声。”(《诗集传》)把很多在当下看来美好的情感都称之为“淫”。如“风雨凄凄,鸡鸣喈喈。既见君子,云胡不夷。”(《郑风•风雨》)此二句本是怀人之最佳[7],心中念意与天地相通。然而朱子却说:“风雨晦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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