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从《红楼梦》中的女性形象看作者的写作初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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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标题:从《红楼梦》中的女性形象看作者的写作初衷

副标题:曹雪芹为闺阁女儿家作传?他立传的初衷是什么?

关键词:小说,女人,创作意图

难度:1

重要程度:1

内容:

小说的开头借“作者自云”,说出一番写《红楼梦》的动机,确与女子有关。他说:“今风尘碌碌,一事无成,忽念及当日所有之女子,一一细考较去,觉其行止见识,皆出于我之上。何我堂堂须眉,诚不若彼裙衩哉?我实愧则有余,悔又无益之大无可如何之日也!”因此要把自己半生潦倒“编述一集,以告天下;我之罪固所不免,然阁中历历有人,万不可因我之不肖,自护编短,一并使其泯灭也”。提出要为“我半世亲闻亲见的这几个女子”“闺阁昭传”。为闺阁作传,即为女儿作传,亦即为年轻的、充实的、纯洁的女性作传;表现这一类女性的美的生命和生命的美,及这种美的被毁灭。由此,曹雪芹为女儿家立传的初衷也就可见一斑了。

一、美的生命和生命的美。

我们熟知的中国古代几篇名著,如《三国演义》、《水浒传》、《西游记》、《金瓶梅》中的女姓,大多以反角或配角登场,即使不是反角或配角,也多以不十分光彩的形象出现。《红楼梦》的作者却反其道而行之,毅然冲破这一牢笼,拨云见日,还真理于人间。他笔下的云集于大观圆中的女性,大多是一群聪明而富有才智、多情而个性鲜明,洁净无华、敢爱敢恨、清新可人的美丽形象!

她们才智超群、引领潮流。几千年封建社会里,“女子无才便是德”曾扼杀了多少女儿的才情,束缚了多少女儿的思想,葬送了多少女儿的青春。曹雪芹不仅慧眼识珠,而且思想解放。他用形象化的创作为女儿们喊冤叫屈鸣不平,真可谓一声霹雳破长空,他,是实实在在的思想解放的先驱!

品读《红楼梦》,走进大观圆,你会立即融入到才智超群、率先觉悟的新女性之中,感知她们的觉醒,领悟她们的卓越。大观圆中的女性,多才多艺,琴棋书画各有其功。吟诗作赋是她们的普遍本领。这当中,最具代表性的当属林黛玉、史湘云,她们借景抒怀,行云流水,内容深刻,情真意浓,她们的诗句曾打动了多少善男信女的心,催下了多少痴情女儿的泪。还有薛宝钗,诗风和缓,张弛有度,即便是打油诗,也极为上乘,“眼前道路无经纬,皮里春秋空黑黄”算得上是“食螃蟹的绝唱”。贾惜春,尽管吟诗作赋不及钗、黛,但却独有专

攻,其绘画技艺出类拔萃。她可将大观圆的楼阁建筑,花木人事形象地浓缩于画中。

说她们有“超群意识”,也可从多方面得到验证。李贽、王熙凤能力不凡,当家理财,交际应酬,样样精通;宝钗、探春若小年纪,却凭借自己的智慧,在贾府园林的管理中成功地实施了具有竞争意义的“承包制”。她们所具有的超群意识和引领潮流的表演,令人叹服

她们冰清玉洁、果敢坚强。“宁为玉碎,不为瓦全”,这是几千年以来中国传统文化在道德范畴内的最高标准。生活在大观圆中的女儿们,尽管身份不同,性格各异,境况不一,地位有别,但结局却趋于一致,正所谓“树倒猢狲散”、“食尽鸟投林”、“落了个白茫茫大地真干净”。这当中,最令作者关注,也是最令读者震憾的是那些不惜用生命维护自己声誉、捍卫自己尊严的伟大女性和他们可歌可泣的义举。

世上诸人,谁不爱惜生命?谁不珍视青春?但在人格受到侮辱、清白遭到玷污时,正是大观圆中身份最为低下的丫头、婢女们,毅然奋起抗争,在强大的黑暗势力的摧残面前,最终不得不用自己仅有的青春和生命做最后的一搏。金钏儿本是王夫人屋内的丫环,事端原是宝玉惹气,凭空生事,该打该罚,板子理应打在宝玉身上,但王夫人却歪理正说,一口咬定“好端端的爷们都是你们给挑唆坏了,因此定要把金钏儿开除出贾府,打发出门。在哭天不应、喊地不灵的情形下,满腹委屈的金钏儿抱恨投井,她用清凉的井水彻底洗刷净王夫人强加给自己的诬陷罪名。

晴雯是受贾母指派来侍奉宝玉的丫环,只因人长得标致,又不会奉迎,结果遭人嫉妒、受人陷害。王夫人硬说她装扮得“象病西施”,故作“轻狂样”给人看,并不顾晴雯重病卧床,无情地把她撵出宅门。雪上加霜,蒙羞受辱的她不久即含冤辞世。可怜晴雯“心比天高,身为下贱”,天生丽质傲骨,难全一世清白。

风流标致的尤三姐,虽地位低下,但却不甘心像她大姐二姐一样随波逐流,懦弱可欺。能够比较清醒地从女儿家的长远计议,理智地将自己的后半生托付给了当时居无定所、浪迹江湖的柳湘莲。哪料柳公子在与宝玉、贾莲闲聊后心生猜疑,固执地认为尤三姐身居染缸,不可能洁身自好,因此他草率地撕毁婚约,索回定礼,断然退婚。遭遇误解,面对突变,尤三姐有理无处伸,有怨无处述。无助的她依然宝剑出鞘,引颈自刎于柳公子面前。一切来得是那么突然,又那样地惨烈。刚烈的尤三姐用生命宣告,便是那“东府里除了那两个狮子”之外,真正清清白白、干干净净的这一个。

她们清新自然、后世留芳。“男人是泥作的骨肉,女儿是水作的骨肉”,“我见了女儿便清爽;见了男子,便觉浊臭无比”。贵族男人一进入仕途就费尽心机去争名夺利,品格堕落;而闺中少女,保持着纯洁的天性,这是宝玉(也是作者)厌男喜女的基本根据。

晴雯相貌美丽,心地纯洁,聪明伶俐,双手又巧。虽是奴婢,但从不自轻自贱地去巴结谁。她性格刚烈,有话就说。当王善宝家的随着凤姐来到怡红院搜检她时,晴雯“挽着头发闯进来,豁啷一声将箱子打开,两手提着底子往地上一倒,将所有之物尽都掉出来”,当场给来者一个大难堪。

袭人的性格与晴雯相反,她“温柔和顺、似桂如兰”。在错综复杂的贾府,她同上下左右的关系都搞得很好,是丫环中的佼佼者。

史湘云健美开朗,活泼调皮,作起诗来才思敏捷,说起话来不假思索。她可以大口吃肉,放肆饮酒,以至于“一把青丝拖于枕畔”,在青石板上、芍药花丛中上演了一幕“香梦沉酣”。黛玉孤标傲世,痴情执着;凤姐粉面含春,笑里藏威;宝钗稳中和平,随分守时,探春冷硬敏锐,洞察时事;鸳鸯人格高贵,不幕虚荣;香菱温柔安静,“呆”气可人;晴雯心灵手巧,任情使性;湘云天真烂漫,娇憨旷达……

《红楼梦》中写了如许多样的女儿,赫然应该有曹雪芹“亲闻亲见”过的原型。作品中当贾雨村与冷子兴谈论甄府的宝玉时说:“这等子弟,必不能守祖父基业,从师友规谏的。只可惜他家几个好姐妹都是少有的。”脂砚斋有重要一批:“实点一笔,余谓作者必有。”说曹雪芹曾接触过给他留下深刻的“几个异样女子”,这话该不为过的

对这个问题换一个角度,看看曹雪芹对家族中男性的看法。细细想来,小说里荣宁二府的男性则多是被贬的对象。曹雪芹生花之笔对贾府男性不肯施舍一点的灵性,为什么会这样呢?又是脂砚斋为我们指出了迷津。在贾雨村说甄宝玉“每打的吃疼不过时,他便姐妹乱叫起来”。脂评有眉批:“以自古来闻之奇语,故写成自古来有之奇文。此是一部书中大调侃寓意处。盖作者实因??之悲,棠棣之威,故撰此闺阁庭帏之传。”“??”、“棠棣”之典出自《诗经·小雅》的《棠棣》篇,本来是说兄弟手足之情胜于朋友之谊,能使出现不和“阋于墙内”,然有外侮时,就会团结“外御其务”。可这里脂砚斋提到的却是兄弟失和,兄(或弟)凌于弟(或兄),造成了曹家的某种悲剧。由此推知,这件事给曹雪芹造成很大的心理伤害,以致对家庭的男性多抱有厌恶之心,而充分反映到了小说中去。

由此,我们可以看出,作者赋予《红楼梦》主人公身边的女性如此的纯情和天真,显然是寄寓着自己的深情。有着为女儿家立传的初衷。曹雪芹生于荣华,中经巨变,历尽沧桑。如同一切伟大的现实主义艺术家一样,在他的笔下,大观圆之中以及之外的青年女性都是如此清新可人,可生活在腐朽不堪的封建贵族大家庭和封建社会里,她们无一逃脱了人生的厄运。然而,她们的遭际越是令人同情,她们的形象就越是光彩夺目,后世留芳。

二、悲惋美的被毁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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