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性目光下的女性和感情_浅谈李碧华小说的女性形象塑造和爱情命运主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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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东省农业管理干部学院学报 2011年 第28卷 第3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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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性目光下的女性和感情
——浅谈李碧华小说的女性形象塑造和爱情命运主题
张 晓 阳
(山东师范大学,山东 济南 250014)
摘要:李碧华是言情小说家,她以其独特的个性和独辟蹊径的小说赢得了读者的广泛注意。
基于这种“先娱己,然后再娱人的享受”的理念,她创作出了多部小说。
李碧华的小说有很多情节穿越古今,并来往于阴阳两界,从这种角度上来说,奇诡与妖艳成为李碧华创作的小说的两大特点。
同时,和同时期的林白、陈然一样,她的小说是随着自己的心性来孤芳自赏,用女性独特的叙事方式来表达和征求着属于女性自己的话语权。
在李碧华的文学作品中,我们可以充分的感受到她的那种独特犀利的文笔特征和鲜明的个性特征,以及不可忽略的让人深深思索的女性个人形象和情感命运主题。
中图分类号:I106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8-7540(2011)03-0143-03作为香港文坛乃至中国文坛的一代奇女作家,李碧华在言情小说写作方面很有造诣。
虽然她行踪神秘,但是她一生中从事过包括记者在内的多种职业,这就使得她对人世看得很清楚,特别是对感情的描写非常的驾轻就熟。
一般而言,作为吸引受众和读者的一个重要手段,对两性情感的描写始终是文学创作特别是小说创作中的一个重要主题。
李碧华的作品正是以言情小说的内容和路线而深受喜爱的。
但是,李碧华小说中所具有的独特的内涵、深刻的主题以及妖艳诡异的文风和独辟蹊径的艺术创作技巧,都是一般的言情小说家所不具备的。
李碧华的作品追根究底的来说,从《胭脂扣》和《潘金莲之前世今生》等小说起,她就一直钟情于对情感的描写,她的作品富有神秘的情感神韵,这也是源于李碧华一直在用独特的女性主义视角来探讨女人,进而描写爱情和命运,然后将这三者进行有机的结合,探讨三者之间奇妙的关系。
第一节“怨女”形象的塑造
小说描写中的女性主义视角是我国20世纪90年代文学创作的一道亮丽风景,女性主义的视角以其独特的艺术审美引起了众多评论家的关注和阐释。
20世纪80年代香港文坛的一代才女作家李碧华,到20世纪90年代与陈染同时期的其他女作家,如林白、海男、徐小斌等人的小说,都有相类似的特点。
它与一般意义上的女性作家所写的女性问题的小说不同,她们的作品是一种在西方女性主义理论影响下,旨在建立“女性文化谱系”的小说创作。
其实,女性主义的描写在西方文学中由来已久,而女性意识的自觉说到底是语言的自觉,“语言的自觉”从本
质上来说,就是构筑女性自己的“文化谱系”【1】。
虽然我国提倡男女平等已经很长时间了,但是这种所谓的男女
平等实在忽视男女性别差异的前提下单纯追求的以牺牲女性性别色彩和特征为代价的男女平等。
因此,进入20世纪80年代以后,以李碧华为代表的这一时期的女性作家,发现现在的女性仍然是生活在被男性世界包围和统治着的语言中,女性被置于一种无言的悲剧境地,痛苦地感到女性话语缺失的困顿与悲凉。
这样,一种失语后的焦虑便无可奈何地困扰着女性的写作,她们只能在语言世界的跋涉中,寻找自己的话语。
正如林白在其《记忆与个人化写作》一文所说:“作为一名女性写作者,在主流叙事的覆盖下还有男性叙事的覆盖(这二者有时是重叠的),这两重的覆盖轻易就能淹没个人。
我所竭力与之对抗的,就是这种覆
盖与淹没。
”【2】
对于这一问题,翟永明认为“每个女人都面对自己的深渊——不断泯灭、不断认可的痛楚与经验……这是全新的、一个有着特殊布局和角度的,只属于
女性的世界。
这不是拯救的过程,而是彻悟的过程。
”【3】
从这个意义上,我们就不难理解20世纪80年代女性主义小说家致力于在文学上对女性主义视角的描写和对女性形象的构筑了。
在李碧华小说的描写中,她还是最擅长写情的,尤其是女性的情感,她笔下的那些女性主人公的充满了浪漫、激越和凄艳色调。
譬如《诱僧》中的红萼公主为心爱的人生生挨了一刀,直戳心窝而视死如归;在《生死桥》中,那段三男二女的情欲纠缠自始至终也一直牵动着读者的心。
《青蛇》是李碧华对古代民间神话传说故事进行的重新描写,在这部小说中,李碧华完全用现代观念和现代手法演绎了发生于南宋年间的爱情悲剧。
在《霸王别姬》中,李碧华不仅折射了浓厚的东方色彩新旧社会的梨园血泪和梨园风气,更是有着丰富且独特的纵深的历史感,在
作者简介:张晓阳,山东师范大学高校教师在职2008级研究生。
这个故事中李碧华描写的情感故事,不论是同性之间的错综复杂的情感还是异性之间那种缠绵悱恻的爱情,甚至是妓院里妓女的情感的冲突,都被作者用她的奇特瑰丽的笔描写得曲折细腻,从而展示了人性在角色错位及灾难时期的多面性和丰富性。
所有的这些情感描述都揭示了李碧华笔下女性形象的复杂而又丰富的心灵世界,同时也表达了李碧华对爱情和女性情感的执著追求。
李碧华对女性有着独特的感情,在她的小说中,充满了对女性的爱怜以及女性对爱情幻象的嘲讽,这些李碧华在小说中竭力想要表达出来的观点都是不言而喻的。
作为一个女人,她在许多小说里怜惜和悲悯女性的软弱和痴情,但是却又极力的展现出女性主人公的坚强,并不时地让她的女主角对命运指派的身份做出强有力的抗拒和反叛,无论是《胭脂扣》中的女主角如花,《霸王别姬》中的菊仙,还是《生死桥》中的丹丹以及《青蛇》中的青蛇,都在李碧华凄惨悲惋的笔下栩栩如生,这些女性有着比男性更执着爱情目标。
痴情、叛逆、反抗等特点是李碧华在小说中的女性主人公所共同具备的性格特征。
李碧华笔下的女性主人公都是以坚强勇敢的形象示人的,为了追求自己的既定的理想目标,她们往往都是以不顾一切的生命追求来演绎出一幕幕爱情的悲剧。
这种一往情深、为了追求爱情而甘愿舍弃一切甚至是自己生命的女性形象在李碧华的小说中比比皆是,譬如《胭脂扣》中的女鬼如花,即使是身处阴阳两界,她为了追求自己的爱情都会奋不顾身,为了达到自己的目标,如花宁肯折寿也心甘情愿的跨越时光阻隔来追寻已逝的爱情,这是一种超越生死的爱情,这种爱情所展现出来的是一种震撼人心而又感人至深的力量;再如《青蛇》中的女主角白蛇,并不是传统神话故事中的白蛇那样,而是更加使白蛇具有了人性,白蛇的千年修炼,只是为了能够求得一次命运的邂逅,为了这场爱情的邂逅,白蛇宁愿承受用千年的道行去违背天命的风险;又如《生死桥》中的丹丹,为了自己的心上人,不惜放弃自己的尊严和生命,以死来祭奠自己始终不渝感情。
正如李碧华上述所描述的主人公那样,李碧华具有立场鲜明的女性主义的视角,通过自己的笔触,他所塑造的都是为爱痴情的女性形象她们的爱情都是惊天地泣鬼神的,但同时李碧华对男性进行了竭力的批判,李碧华笔下的男性几乎毫无例外地都是具有软弱、自私、委琐和渺小的形象,他们是担当不起那样的女人、那样的爱情的,所以归根结底来说,李碧华所描写的爱情都是一些不相配的爱情,都是女性为男性付出,女性伟大、男性渺小的爱情。
在小说《青蛇》中,李碧华也是主要通过写情来展现全书的主题,在这部小说中,法海和许仙作为两个男性的主角,在书中李碧华将他们的怯弱和虚伪战线的淋漓尽致,但全书对于青蛇和白素贞的感情描写却也非诚浓重,突出了两条蛇妖之间深厚的感情,这种对男性软弱自私的天性的批判和对女性主人公光辉形象的塑造几乎贯穿李碧华创作的所有小说。
因此,我们也可以说李碧华的小说创作不仅仅是简单的文学创作,更是对两性情感历史的描写。
这种描写是对中国传统社会的一个侧面描写,那些被美丽善良的女人用生命爱过的男人,薄情寡义, 负情弃义,作为应该负担起生活中人的他们,没有一个是值得信任和依赖的。
而女性的伟大,女性必须以柔弱的双肩承担起生活和命运的摆布,正是源于他们所深爱的男性的懦弱、退缩和苟且,男权话语权占据统治地位的历史是永远不会还她们以伟大面目的。
这种不平衡的爱情正是李碧华的经典爱情叙事方式。
被称为“天下言情第一人”的李碧华所描述的爱情里,少了其他作家的那种平庸的言情小说中的浪漫和甜蜜, 而增加的却是拂之不去的令人刻骨铭心的悲凉。
作为女性所极力追求甚至不惜生命代价来追求的爱情,对男性来说却往往无关紧要,正是这种对比,展现出了女性主人公形象的伟大。
总而言之,李碧华笔下的女性形象几乎都是为了爱情而敢于献出自己一切的刚烈形象,李碧华通过对这些女性形象的描写和塑造正是为了寄托李碧华自己对美好爱情的期许和向往。
李碧华塑造的女性形象往往是对爱情始终保持着一份执着和坚持,这种执着和坚持甚至可以超越生死,而这种至死不渝的感情描写正是展现出了李碧华小说的另类而又奇异的动人心魄的一面。
第二节 爱情命运的主题
李碧华小说的主题,可以说是一种纯天然的对女性的情感描写,女性在李碧华的小说中是绝对的主角,她笔下的女性形象无一例外的都是爱得痴情狂烈,她们在爱情的世界里不会去进行功利的算计,不留一丝苟且退路。
但是,在中国传统的社会体制下,男权一直占据着话语权的中心,这种历史也就使得女性在我国几千年来的文学创作中都被遮蔽, 这些坚强勇敢的女性形象在男权文化视野下不仅不会被称颂,甚至会被界定为人所不齿的妖女荡妇。
而李碧华小说创作的主题正是去给这些女性进行平反,我们在李碧华的小说中可以真切的体会到作者对她们的歌颂。
李碧华的小说充满了丰富的情感,她的言情小说不是只去关注主人公本身的命运相联系,而是更多的将人物的情感与历史的、社会的、美学的、乃至哲学的意蕴和内涵结合起来,这在增强其小说的可读性,提升了其小说的哲理意味的同时,还使得她的小说充满了对人性的思考和分析。
李碧华的言情小说,不仅仅写情,而是更多的以暗示、对比或者是隐喻等方式营造浓重的宿命论和不可知论,这又使得李碧华的言情小说显得很诡异,充满了对人性命运的暗示和对未来人生的预言,同时随着作者笔下主人公的深入发展和故事情节的进一步推进,这些暗示都会逐步的清晰明了,预言也会被一一被证实,使得前后的故事情节可以紧密联系。
在设置悬念吸引读者的同时,将自己的对女性的情感描写也从一个高潮推向另一个高潮,这样就是的李碧华的小说作品中的女性情感世界一刻也不会出现空白,这些女性的爱恨情仇总是显得那么丰满,以女性的爱情描写作为主题的小说也就显得更加令人刻骨铭心。
李碧华在小说创作中一直坚持女性主义的爱情主题。
在她的小说中,充满了对女性爱恨情仇相互交织的描写,而对于社会传统的思维方式和价值观念,李碧华在小说中都予以颠覆,即使是难以完全颠覆,李碧华也会尝试着去不断地与之抗争,这种颠覆和抗争的场景和情节在李碧华的小说中屡见不鲜。
深刻的主题离不开生动的语言的描写,就李碧华言情小说中对女主人公情感世界描述的语言而言,李碧华的小说作品是成功的,她以独特的女性主义的视角将女主人公的命运和情感以全新的面貌崭新给读者。
但是,在写作风格和结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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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李碧华又不会因为单纯些情感而是小说变得庸俗,她的小说从来都是结构紧凑、文风轻快的,她在小说中以丰富的对白来展现情感,以情感的波动来描写展现人物的爱恨情仇,然后用这种爱恨情仇的展现来思考主人公的命运。
不仅如此,由于李碧华小说的内容多是对我国传统文化中的神化传说或者民间流传的市井故事的改造和改编,所以她会颠覆人们传统的认识和价值观,从而引发读者更多的去思考和探究小说中女主人公的情感世界。
李碧华描写女性世界的命运和情爱,由于她充分运用了神话传说或民间故事中的女性,这就使得她的小说是高于现实世界的虚幻的描述,也注定了小说中的女性的命运总是会不知不觉的收到宿命论的影响。
所谓宿命,即前世已经注定的命运,这是宿命最直接真切的解释。
宿命不仅仅是一种迷信,宿命观也是一种人生的观点,是一种超越迷信的超自然的力量,由于这种力量的存在,它会促使人们最终会走向预先注定了的人生和境遇。
谈起宿命论,一般都会将它与悲剧情节联系起来,正是因为李碧华小说中对女性的描写充满了宿命的束缚的这个原因,李碧华小说中的痴情女性可能很少会获得功德圆满的完美结局,这是李碧华小说主题中不可缺少的部分。
注释:
[1]王敏.镜子的另一面 [D]. 四川师范大学,2001
[2]林白.《记忆与个人化写作》[A].见林白.《一个人的战争》[M]附录.长江文艺出版社,199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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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李碧华,诱僧[M]广州:花城出版社,2006.
[16]李碧华,满洲国妖艳——川岛芳子[M]广州;花城 出版杜,2006.
[17]李碧华,潘金莲之前世今生[M]广州 花城出版杜,2006.[18]李碧华,生死桥[M]广州:花城出版杜,20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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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李小良. 边缘写入中心——李碧华的“故事新编”[M]. 台北:麦田出版有限公司,1997.63. 编辑:冯惟榘(上接第142页)rtance to the modern Western reader.)翻译过程中的每一个步骤—从外国文本的选择到翻译策略的实现,到编辑、评论和译本的阅读—都由目的语通行的不同文化价值观所调和产生,这些价值观总是处于某种等级秩序中。
(Vetuti,1995)。
这样的思想“操纵”下的翻译自然是“归化”的成分较多。
但是译者的思想也受到其他因素的影响,如源语文化的政治地位以及译者对源语文化的认可度。
如果译者对源语文化感情深厚,他会在某些细节,尤其是能体现源文文化特征的地方“有意构建他者文化的形象以供读者消费”(Susan Bassnett,2001)。
译者将上述四、伯仟、万物等数字直译为相应的英文数字的做法,表现了译者对典籍原文的充分尊重。
他并非不知道“万物”指各种各样的物体(如在第42章,译者自己用注解解释万物即everything),对于“三公”、“五色”、“五味”、“六亲”等词他也都做了相应的注解,但是为了充分尊重原文结构和文化,他还是选择了“异化”的翻译策略,正好印证了他那句话“我想让我对中国的印象保留在唐朝”。
唐朝在当时世界历史上是最强大的国家,无论是“贞观之治”还是“开元盛世”,在经济、文化和文学上都达到了鼎盛。
当然,毕竟中国的古代文化及其深奥,中国学者都很难琢磨透,更何况一个地道的英国人。
所以,Author Waley作为译者,也有他由于理解的偏差,造成误译的地方。
如在第50章,“出生入死。
生之徒十有三,死之徒十有三,人之生,动之死地亦十有三。
He who aims at life achieves death.If the ‘companions of life are thirteen, so likewiseare the ‘companions of death’ thirteen.”译者将“十有三”理解成“十又三”,即thirteen, 笔者认为不符原文,因为根据南怀瑾等许多学者的注解,十有三应该指十分之三或三成(《南怀瑾全集》),即应该译成“three out of ten”。
综上所述,译者的翻译行为和翻译策略不再是单纯的语言层面的翻译活动,而是一种权力关系和文学地位的文化交流活动。
一方面会受到翻译文学在译入语国家的文学多元系统中的地位的影响,另一方面也受制于源语文化与译语文化的关系以及译者对源语文化的理解度和认可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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