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汉语状语和状动结构研究评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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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 到 西 方 语 言 学 理 论 的 影 响 。 陈 承 泽 （ ９ ７ 、 丁 声 树 １５ ） （ ９ １ 、 吕叔 湘 （ ９ ９ 、 朱 德 熙 （ ９ ２ 和 刘 月 华 １６ ） １７ ） １８ ）
三 、状 动结 构 句 法语 义 相 关 研 究 （ ）状 语 位 置和 位 移研 究 一 １ 句 中和 句 首状 语 ． 根 据 在 句 中 的 位 置 ， 状 语 可 以分 为 句 首 状 语 和 句 中 状 语 。状 语 在 句 子 中 一 般 是 修 饰 其 后 的语 言 成 分 ； 状 语 位 于 主 语 前 时 ，修 饰 后 面 整 个 句 子 （ 月华 等 ， ２ ０ ） 。刘 刘 ０１
语言 论 究 理研 ＼
◆
现代汉语状语和状动结构研究评述
口郝瑜鑫 邢红兵
Байду номын сангаас
摘 要 ： 自 马氏文通》提 出 “ 状字” 以来 ，几乎每部 系统论述汉语语 法的著作都会提到状语 、状 中结构。 本文从状语 的界定 、分类、位 置、语 义指向及 状动搭配等方面对现有文 献进行 了评述， 旨在 明确状语研 究现状及
需要 努 力 的方 向 。
关 键 词 ：状 语
状动结构
综述
一
、
引言
问 副 字 ； 吕叔 湘 （ ９ ９ １ ７ ）提 出 的 修 饰 状 语 、 关 联 状 语 、 评 语 ； 黄 伯 荣 、廖 序 东 （ ９ １ １ ９ ）提 出 的描 写 性状 语 和 限 制 性
１ ８ ）提 出 的 描 写 性 状 语 和 非 描 写 性 状 在汉语 本体研究 中，虽然状语和状 动结构 的研 究较 其 注 状 语 ； 刘 月 华 （ ９ ３ 他 句 法成 分 的研 究薄 弱 ， 但 是 自 《 氏 文 通 》 （ 建 忠 ， 马 马 １ ９ ）提 出 “ ８８ 状字 ” 以来 ，几 乎 每 部系 统 论 述汉 语 语 法 的著 状 语 ，这 些 分 类 都 属 于 基 于 语 用 视 角 划 分 的类 。 最 后 一 类 作 都 会提 到 。汉 语状 语 研 究涉 及 的主 要有 ：状 语 的界 定 、 分 是 其 语 义 功 能 划 分 。张 志 公 等 （ ９ ６ １ ５ ）分 为 ７ ；朱 德 熙 类 １ ８ ）分 为 ５ 大类 ９ 小类 ； 钱 乃 荣 等 （ ９ ５ １９ ）分 为 １ 类 ； ７ 类 、语义指向、位置、多项状语顺序、各类词充任状语 的情 （ ９ ４ 况 。下面 我们 分别 对 这几 个方 面 的研 究进 行 综述 。 二 、 状语 的定 义和 分 类
（ ９ ３ 曾 受 “ 品说 ”影 响 ， 即 把 句 子 里 的 词 按 照 所 占 １４ ） 三
前 的状语 （ “ 于” “ 由 关 至于 ”构成的介词词 组）、只位
据 的位 置 分 为 三 级 ，状 语 叫 “ 级 加 词 ” ； 王 力 把 定语 叫 于 主 语 后 的 状 语 （ 多 数 描 写 性 状 语 和 部 分 限制 性 状 语 ） 丙 大
做 “ 词 ” ，但 是 没 有 提 到 状 语 。现 在 通 行 的 汉 语 语 法 教 和 主 语 前 和 主 语 后 都 可 以出 现 的 状 语 。李 丽 群 （ ０ ７ 加 ２ ０ ）讨 学 参考 书多 采用 以中心语 的性 质来 界 定状 语 （ 福 波 ， 卢
１９ ；刘 月华 ，２ ０ ） 。 ９６ ０１ （ ）状语 的分 类 二
论 了 不 能 后 移 的句 首状 语 问 题 ； 张 俐 （ ９ ９ 讨 论 了 可 以 １９ ）
后 移 的 句 首状 语 问题 。
２ 多 层 状语 的顺 序 ． 多 项 状 语 是 指 一 个 被 修 饰 语 前 有 几 项 状 语 （ 月华 ， 刘
朱 德 熙 （ ９ ２ １ ８ ）从 状 语 本 身 所 属 词 类 划 分 ， １８ ， ９ ４
（ ９ ３ 以中 心 语 的性 质 来 界 定 状 语 ， 即谓 词 性 成 分 的 修 １８ ）
饰语 。朱德熙 （９５ １８ ）认 为界 定状 语 应 该 考 虑 整 个 偏 正 结 月 华 （ ９ ３ 把 状 语 分 为 两 大 类 ： Ｍ （ 写 性 状 语 ） 和 Ｆ １８） 描 Ｍ 构 的 性 质 ； 并 且 明确 指 出 “ 是 真 谓 词 性 偏 正 结 构 里 头 （ 描 写 性 状 语 ） ，并 且 认 为Ｆ 状 语 多 数 可 以出 现 在 主 语 凡 非 Ｍ
（ ）状 语 的界 定 一
刘 月华 等 （ ０ １ ２ ０ ）分 为９ 类 ２ 种 。 该视 角是 大 多数 语 法 专 大 ０
著 、教学参考采用 的状语分类角度 ，因为这种 分类 对句子
的 句 法 语 义 研 究 、 多 项 状 语 的 顺 序 研 究 、汉 语 作 为 第 二 语
朱 德熙 （ ９ ５ １ ８ ）认 为 汉 语 状 语 的 界 定 需 要 考 虑 三 个 言 研 究 有 着 重 要 的 意 义 。 由于 语 义 视 角 的 主 观 性 较 强 ， 故 方 面 的 因 素 ：修 饰 语 本 身 的 性 质 、 中心 语 的 性 质 、 整个 偏 而 上 述 分类 并不 一 致 。 正 结构 的 性 质 。历 史 地 看 ， 这 三 个 要 素 正 是 汉 语 语 法 研 究 史 上 给 状 语 进 行 界 定 的 三 个 标 准 。 马 建 忠 （ ８ ８） 、黎 １９ 锦 熙 （ ９ ４ 就 修 饰 语 本 身 的 性 质 界 定 状 语 ，这 显 然 是 １２ ）
的修饰 语 都是 状语 ”，这 是学术 界 对状 语最 为严 格 的界 前 作全句 的修饰语 ，Ｍ 状语 一般 不能出现在主语前 。卢福波 定 。另外 ，早在 ２ 世 纪４ 年代 ，吕叔湘 （ ９ ２ Ｏ Ｏ １ ４ ）、王 力 （ ９ ６ １ ９ ）根据状语 出现 的位置将其分为三类 ：只位于主语
三 、状 动结 构 句 法语 义 相 关 研 究 （ ）状 语 位 置和 位 移研 究 一 １ 句 中和 句 首状 语 ． 根 据 在 句 中 的 位 置 ， 状 语 可 以分 为 句 首 状 语 和 句 中 状 语 。状 语 在 句 子 中 一 般 是 修 饰 其 后 的语 言 成 分 ； 状 语 位 于 主 语 前 时 ，修 饰 后 面 整 个 句 子 （ 月华 等 ， ２ ０ ） 。刘 刘 ０１
语言 论 究 理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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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汉语状语和状动结构研究评述
口郝瑜鑫 邢红兵
Байду номын сангаас
摘 要 ： 自 马氏文通》提 出 “ 状字” 以来 ，几乎每部 系统论述汉语语 法的著作都会提到状语 、状 中结构。 本文从状语 的界定 、分类、位 置、语 义指向及 状动搭配等方面对现有文 献进行 了评述， 旨在 明确状语研 究现状及
需要 努 力 的方 向 。
关 键 词 ：状 语
状动结构
综述
一
、
引言
问 副 字 ； 吕叔 湘 （ ９ ９ １ ７ ）提 出 的 修 饰 状 语 、 关 联 状 语 、 评 语 ； 黄 伯 荣 、廖 序 东 （ ９ １ １ ９ ）提 出 的描 写 性状 语 和 限 制 性
１ ８ ）提 出 的 描 写 性 状 语 和 非 描 写 性 状 在汉语 本体研究 中，虽然状语和状 动结构 的研 究较 其 注 状 语 ； 刘 月 华 （ ９ ３ 他 句 法成 分 的研 究薄 弱 ， 但 是 自 《 氏 文 通 》 （ 建 忠 ， 马 马 １ ９ ）提 出 “ ８８ 状字 ” 以来 ，几 乎 每 部系 统 论 述汉 语 语 法 的著 状 语 ，这 些 分 类 都 属 于 基 于 语 用 视 角 划 分 的类 。 最 后 一 类 作 都 会提 到 。汉 语状 语 研 究涉 及 的主 要有 ：状 语 的界 定 、 分 是 其 语 义 功 能 划 分 。张 志 公 等 （ ９ ６ １ ５ ）分 为 ７ ；朱 德 熙 类 １ ８ ）分 为 ５ 大类 ９ 小类 ； 钱 乃 荣 等 （ ９ ５ １９ ）分 为 １ 类 ； ７ 类 、语义指向、位置、多项状语顺序、各类词充任状语 的情 （ ９ ４ 况 。下面 我们 分别 对 这几 个方 面 的研 究进 行 综述 。 二 、 状语 的定 义和 分 类
（ ９ ３ 曾 受 “ 品说 ”影 响 ， 即 把 句 子 里 的 词 按 照 所 占 １４ ） 三
前 的状语 （ “ 于” “ 由 关 至于 ”构成的介词词 组）、只位
据 的位 置 分 为 三 级 ，状 语 叫 “ 级 加 词 ” ； 王 力 把 定语 叫 于 主 语 后 的 状 语 （ 多 数 描 写 性 状 语 和 部 分 限制 性 状 语 ） 丙 大
做 “ 词 ” ，但 是 没 有 提 到 状 语 。现 在 通 行 的 汉 语 语 法 教 和 主 语 前 和 主 语 后 都 可 以出 现 的 状 语 。李 丽 群 （ ０ ７ 加 ２ ０ ）讨 学 参考 书多 采用 以中心语 的性 质来 界 定状 语 （ 福 波 ， 卢
１９ ；刘 月华 ，２ ０ ） 。 ９６ ０１ （ ）状语 的分 类 二
论 了 不 能 后 移 的句 首状 语 问 题 ； 张 俐 （ ９ ９ 讨 论 了 可 以 １９ ）
后 移 的 句 首状 语 问题 。
２ 多 层 状语 的顺 序 ． 多 项 状 语 是 指 一 个 被 修 饰 语 前 有 几 项 状 语 （ 月华 ， 刘
朱 德 熙 （ ９ ２ １ ８ ）从 状 语 本 身 所 属 词 类 划 分 ， １８ ， ９ ４
（ ９ ３ 以中 心 语 的性 质 来 界 定 状 语 ， 即谓 词 性 成 分 的 修 １８ ）
饰语 。朱德熙 （９５ １８ ）认 为界 定状 语 应 该 考 虑 整 个 偏 正 结 月 华 （ ９ ３ 把 状 语 分 为 两 大 类 ： Ｍ （ 写 性 状 语 ） 和 Ｆ １８） 描 Ｍ 构 的 性 质 ； 并 且 明确 指 出 “ 是 真 谓 词 性 偏 正 结 构 里 头 （ 描 写 性 状 语 ） ，并 且 认 为Ｆ 状 语 多 数 可 以出 现 在 主 语 凡 非 Ｍ
（ ）状 语 的界 定 一
刘 月华 等 （ ０ １ ２ ０ ）分 为９ 类 ２ 种 。 该视 角是 大 多数 语 法 专 大 ０
著 、教学参考采用 的状语分类角度 ，因为这种 分类 对句子
的 句 法 语 义 研 究 、 多 项 状 语 的 顺 序 研 究 、汉 语 作 为 第 二 语
朱 德熙 （ ９ ５ １ ８ ）认 为 汉 语 状 语 的 界 定 需 要 考 虑 三 个 言 研 究 有 着 重 要 的 意 义 。 由于 语 义 视 角 的 主 观 性 较 强 ， 故 方 面 的 因 素 ：修 饰 语 本 身 的 性 质 、 中心 语 的 性 质 、 整个 偏 而 上 述 分类 并不 一 致 。 正 结构 的 性 质 。历 史 地 看 ， 这 三 个 要 素 正 是 汉 语 语 法 研 究 史 上 给 状 语 进 行 界 定 的 三 个 标 准 。 马 建 忠 （ ８ ８） 、黎 １９ 锦 熙 （ ９ ４ 就 修 饰 语 本 身 的 性 质 界 定 状 语 ，这 显 然 是 １２ ）
的修饰 语 都是 状语 ”，这 是学术 界 对状 语最 为严 格 的界 前 作全句 的修饰语 ，Ｍ 状语 一般 不能出现在主语前 。卢福波 定 。另外 ，早在 ２ 世 纪４ 年代 ，吕叔湘 （ ９ ２ Ｏ Ｏ １ ４ ）、王 力 （ ９ ６ １ ９ ）根据状语 出现 的位置将其分为三类 ：只位于主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