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是“语言”,什么是语言创新(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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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是“语言”,什么是语言创新(新)

什么是“语言”,什么是语言创新(新)谨以此篇献给那些只能偶然写出好诗的人,希望他还能必然写出好诗。献给那些还在斟词酌句阶段把语言认定为词语组合陌生化的人,希望他发现人生的第一句“语言”,献给那些只会写诗不会读诗的人,因为认识“语言”是认识诗歌的第一步。什么是“语言”,什么是语言创新

在中国建构诗歌理论是一件尴尬的事,一来,百年新诗少不更事,需要从基础理论做起,那么你的理论很可能因此被讥为芝麻绿豆籍籍无名;二来,由于翻译家更着重于国际上即时性诗事引发的观念之争,没能力也无兴趣把西方诗歌理论系统性引进,那么你今天费尽心思原创的理论很可能只是在重复前人话语而已,弄不好费力不讨好过些年被指为抄袭也说不定。但是,中国诗歌要进步要发展,是必然需要同步的诗歌理论去保驾护航的,要不就会逐渐拉大理论建树与诗歌的距离甚至最终彻底割裂。因为从近些年中国造先锋运动中我们也可以轻易看出,那些断章取义式地、哗众取宠式地引进西方话语资源对中国诗歌的促进作用并不突出。无论是早期从达达舶来的非非、从垮掉派萌生出的莽汉,还是后期从美国下半身滋生出的下半身、垃圾派,除了能令一些圈子或个人在短时间内呼风唤雨、人前显贵之外,并未对中国

诗歌造成太大的推动,甚至有些运动造成的负面作用比正面的大。毕竟我们的诗歌发展之路和人家不是同步的,后现代带来的成人的幽默感用到孩子身上一点都不幽默,最多是滑稽或荒唐。那么,这第一个吃螃蟹的人总要出来,总得有人歪歪扭扭摸石头过河,至于官方理论刊物上的博士论文除了晋级评职称有些好处,对诗歌用处并不大,最后读者只剩下编辑和作者了,因为那些所谓官方名家们已经丧失了边实践、边立法的亲自印证能力。

什么是“语言”?

可以说中国三千年以来历史所遗留下来的诗歌随笔、诗歌理论基本上都是后人对前人文本感性的总结,与诗歌发展都不是同步的,屈原、李白、杜甫、苏轼等行走在诗歌内部的人反而很少有相对系统的诗话流传(或许他们在世之日并未得到应有的关注,有言不信?),这不能不说是遗憾。这同时也导致了所有的理论都是“隔山打牛”,比如,谈起语言大家都知道语言要精练、含蓄、优美,但究竟什么是语言呢?却很少有人说得清楚。结果,很多初学者不得不一次次在原地打转中左冲右突,浪费了不少时间,很多名家总是只能偶然写出好诗,甚至很多人写了一辈子也没写出一句诗,难道就是仅仅因为他们没有才气吗?恐怕不是!即便发展到

今天,受官方实用性教育影响,还有很多人还把“相信未来”这样的空洞口号当做名句呢。离开“语言”去谈语言怎么样是荒唐的,比如,用词语造句再精练也只是修辞与诗无关,无诗性附着地含蓄最终还是谜语,没有实现命名前提下的优美还是散文级别。那么究竟什么是语言呢?

所谓诗歌语言,就是物象之间有机化、戏剧化的神秘联系,也可说诗人的历史宿命就是不停地激活着物象(包含人物)与物象之间的神秘联系。“有机”就是合理、融洽非那样不可,“有机化联系”就是能体现因果关系的必然联系,“戏剧化”就是情节化出乎意料化,“戏剧化联系”变不可能为可能的艺术化联系。跟大众语言相比,它是一个呼之欲出的口型、一条如簧的舌头、嗡嗡颤动的声带,它是“可感受到”但不是说出来的话,它是“正在联系”而不是联系的结果,它是物与物的联系而不是词与词的联系(尽管有时物可省略),因为物是有生命气息的,而词语没有,不能联系,如“咱们的中华(闻一多)”是语言,“相信未来”是口号。它是被激活的物像联系而不是沉睡的物像关系,如“大江东去浪淘尽,千古风流人物(苏轼)”是诗,“楚天千里清秋,水随天去秋无际(辛弃疾)”是散文。

诗歌语言就是“物象关系”

首先从汉字发展史来说,从甲骨文发展成当今的汉字,本就是由单个象形物象向物像关系逐步过渡的进化史,如二木为“林”、三木为“森”、“言”“寺”为“诗”、“田”“力”为“男”“日”“月”为“明”等等,把汉字比喻成最早的微型诗恐一点也不为过,再翻开成语词典看看,大部分成语典故还是“物像关系”;再打开最早的诗歌总集《诗经》也是一目了然,如“他山之石,可以攻玉”“投我以桃,报之以李。”等等,再从西方几千年的文学史来看,也会得出相同的结论,在西方把诗歌语言的本质设定为“比喻”已经是约定俗成了,而比喻的本质就是“形象化”,“形象化”还是由物像关系构成的,那么这就决定了汉语诗歌语言最终也不会离开物像关系,这或许也是“言之有物”一词的本质所在。尽管诗歌语言的本质也是用物像关系说话,但并不是说所有的物像关系都是诗歌语言,首先,这个“物像关系”必须是有可能(在语言逻辑范畴内)存在的,是自然而然发生的“关系”,是可值得读者可信赖并共同分享的,否则,诗歌就成了诗人孤芳自赏的象牙塔,最终将被读者抛弃;其次这个“物像关系”具有诗性或能(在其他物象关系配合下)产生诗性,也就是说这种关系是“戏剧化”的,否则诗歌语言将和日常语言失去分野。那么我们不妨给诗歌语言这样定义:所谓诗歌语言,就是“有机化、戏剧化的物像关系”,诗人写诗就是用“戏剧化、有机化的物像关系”说话,“有机化”决定诗法自然,

“戏剧化”决定诗歌语言的活性。

“有机化”

诗歌语言的核心机芯是“有机”二字,什么是“有机”呢,从文字表面来说直接体现为诗歌所指上的水到渠成,比较类似于大自然赋予的必然的非那样不可的联系,是暗含着一种因果关系的一种必然联系,当然这个“因果”是仅建立在诗歌语言内的合理想象的因果,是一种神秘性的因果关系,而不是现实生活中的可以实现的现实因果关系。这也是所谓诗歌“技术性”要达到的最高目标。考证是否“有机”有效(成为诗的)的标志是,在这种必然联系的身后,又产生了一个与这些联系物不同宗的“新物种”,也就是和谐的“所指”催生出了“能指”。如果用物理学来解释,语言的构成是暗含力学装置的结构,总有一种力量在呼之欲出。如果用化学来解释,就是两种物或多种放在一起发生了化学反映,通过“质变”诞生了一种新东西在呼之欲出;如果用烹饪学来解释,一堆蔬菜和调料在一口大锅中炖着,在火苗的慢慢烘烤下一种神秘味道呼之欲出;如果用生物学来解释,就是几个无生命物质的东西组合在一起成了具有生命特征的生物体,那个生命体将要出现的生命特征就是“诗”;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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