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生本来是佛

上常下空法师开示《永嘉大师证道歌》006


众生本来是佛



注意！这个“本来”不是“原来”。 曾经有人问我：“既然我们本来没有生死，那我们什么时候堕落的呢？”我说：“你不要理解错了，本来不是原来。并不是我们曾经没有生死，后来又有生死了，不是这样从时间上讲的。‘本来’是从本质上说的，外相上人有生死，但从本质上讲人是没有生死的。”

注意啊！本来不是原来。咱们经常说“众生本来是佛”，这是不是说你曾经作过佛，而现在堕落成众生了呢？不是！这是说你本质上是佛，但是你着相了，从相上看，你感觉不是佛了。这是一种错觉。

也可以这样来理解什么是佛：佛就是一条绳子，结果你把绳子当成蛇了，这条蛇就是凡夫。当你把绳子看成蛇的时候，我告诉你它本来是条绳子，你不能说这条绳子原来是绳子，后来变成蛇了。它本质上就是绳子。虽然表面上我们成凡夫了，本质上我们还是佛。佛性它是不变的，这个叫本来，又可以叫本质。我们要认识这个本质，不要被外相所迷惑。

什么叫本质啊？本质就好比黄金。我们知道黄金用火也烧不坏，非常纯净美妙。你可以用黄金造很多形象，造个佛像，就会给人伟大的感觉；造朵鲜花，就会给人漂亮的感觉。但是用黄金造坨屎，你就觉得很不好了。可是，再不好，它也是黄金啊！这就叫本质。本质不同于这些外相的分别，它是清净的。

我们容易被外相所欺骗，就有了欢喜和忧愁。但是你要知道，从本质上来说，无论善人、恶人，甚至于天堂、地狱，都是清净无染的。明白这一点，禅宗叫见性。什么叫“性”呢？性也可以叫“本质”。見性就是说我们不要被外相所欺骗，要看到生命的本质。从表面上看，万物都是生灭變異的，但本质上也都有永恒的一面。

《维摩诘经》讲不二法门，讲一切生灭变化、善恶等都是二法，要变灭的。但佛性真心是不生不灭的，它不受善恶、是非、对错的影响，是如如不动、清净无染的。这部经讲自性讲得非常好，永嘉大师就是看到这部经而开悟的。后来，六祖也证明了他所悟的是正确的。

所以，在这里纠正现在的一些错误观点。比如，认为见性就是去见一位上师，上师给自己一个东西；认为以心印心就是两个心互相照一照。如果那样理解，肯定不是佛性。佛经讲的“心心相印”、“光光相照”只是个比喻，佛性是“独一无侣”的。“心、佛与众生三无差别”，你和佛的心是一个，不是两个。如果你认为有两个，肯定不是自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