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面面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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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面面观》读后感

读大一的时候,我们的文学理论老师曾极力给我们推荐这本书。但总是借口没有时间或者是在图书馆找不到这本书就一直拖了下来,直到上个周五才真正的有幸接触到这本书。但它却是冯唐定义中的一本严肃的书:在机场绝对买不到;这是在1927年由剑桥大学三一学院主办的“年度克拉克讲座”之E.M.福斯特先生关于小说的演讲稿,不是五年之内出版的;并且最重要的是他读来能使人发困。

文章分为六个板块来讲述小说:故事、人物、情节、幻想、预言、模拟与节奏。说实话我的意志力没有我想象中的那么坚定,所以没能把这本作者自认为很有趣味性的演讲稿从头到尾读完。一来它是一本理论性的著作,二来作者在演讲当中提到的小说,如《项狄传》、狄更斯的《荒凉山庄》、亨利.詹姆斯的《奉使记》都是不为我熟悉的,很是遗憾。

虽说不充分了解一件物品或一本书就没有对它的发言权,但不得不承认仅在我读到的一部分中就有很多的言语给了我启迪。下面我就将这些精彩之处记录下来。

福斯特认为故事不等同于情节,故事可以构成情节的基础。他在这里发扬了他的趣味性精神。有例为证,假如说“国王死了,王后后来也死了”,这就是故事;“国王死了,王后因心碎而死”,这就是情节。情节向我们指出了原因,突出因果关系。也许古时候艺人说书单靠故事就足可以吸引听众,但小说却毋庸置疑地要用“因果关系”来增强其文学性,不是吗?

"小说必须要么创造出一个活的人物,要么具有一种完美的模式:否则必败无疑。"

“日常生活就是年华老去——它就是人类和一切造物都要面对的时序。伟大的小说必须建立于某种超越了‘理所当然’的基础之上。”

这些理论性的演说对渴望着将来成为小说家的我来说实在是大旱逢甘霖!

从福斯特的言语中不难看出他很有独到的见解,对某些事情的观点真是一针见血。比如他在读《克拉丽莎.哈洛威》到三分之一的时候,觉得这本巨著可能并不是传说中的那么经典,于是感叹道:这种卷帖浩繁的作品通常会得到过分的褒奖,因为读的人希望说服自己和他人他并没有浪掷时间。后来还有一段给作家的警告:将人物的一切全盘托出,这等于是在心智和情感方面的双重自我贬低。你是试图通过跟读者称兄道弟来掩饰你作为创作者的种种不足。读来让人自觉地“有则改之,无则加勉”。

此外福斯特的语言确实也值得称赞,从他口中描述出来的东西甚至比它本身还要形象和逼真。他在赞美《奉使记》的风格时曾说道:你无论如何用力摇晃他的句子,都不会有丝毫的陈词滥调掉落下来。在我看来,这比那些“语言精练、句子紧凑...”之类的“花言巧语”强百倍。但随后福斯特又毫不留情地指出其作者又做了许多狗尾续貂的蠢事。

福斯特的一个关于兴趣的观点:我们不是通过研究一本好书来学习的;唯有通过喜欢、享受这本书才能学到东西。这不仅仅适用于小说家,也适用于我们每一个人。我果断地放弃这本书转身捧起《撒哈拉的故事》,这是我和作者心有灵犀的地方,并不是说这本书是如何如何差劲。这同时又让我想起前两天在微博上看到的一句话:你是否有勇气去把手头的事情完成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有没有勇气去做自己喜欢的事情(大意如此,原话已记不清了)。

“金无足赤,人无完人”,福斯特先生有些愤世嫉俗,对自己不喜欢的东西往往一概否定。《小说的取材与方法》(克莱顿.汉密尔顿)中的关于“天气与小说关系”的论说就被他骂得体无完肤。这有些片面,大家同是搞研究的,只不过选材的视角不一样,不能将自己的得意之处跟别人的弱项比,因为这是不道德的。

《小说面面观》读后

2011-05-11 18:52:09

一、开场白

爱•福斯特一上场就语出惊人:他想象中的作家是在“象不列颠博物馆阅览室那样的圆屋子里,坐在一起——大家同时在写自己的小说”。此处他“明目张胆”地消解了小说发展的历时性,而将历史上小说家的文本一同纳入了可以互相比对和接近的共时系统。

按福斯特自己的说法,聚首一堂的好处是“使我们免遭严重的危险,伪学问的危险”,对文学的年谱学分期和各种肤浅的分类显然被视为伪学问的集大成,的确,这样的切入法容易走向故作高深的技术活儿。而在背后支撑福斯特的论述的则是一套艺术自主论和恒常论,“历史在发展,艺术却岿然不动”,艺术并不遵从我们惯常为历史划定的线性进化,TS•艾略特未必比荷马高明。“绝不会因为有一历史性的壮丽行列在镜子前经过,那面镜子就发展了”,镜子的譬喻使我们想起卢伯克,他口中的镜子是有待于戏剧化的人用以反映社会图景和历史的心灵,福斯特的镜子却是小说艺术本身,这必然导出迥异的立场。福斯特没说明的是镜子发展所需的“新的感官敏感度”究竟从何而来,其中外部的形塑不可逃避,他超越时间的观点不得不在结束语处得到补充——福斯特肯定小说的前行,但并非如同历史单调沉闷的浩浩奔流,而是自身缓慢的蟹式运动,短短的两百年实不足以容纳“小说的发展”这一措辞:这一补充既重申了该书的原则,也开敞了面向变化的可能,共时论述的部分合法性在此巩固。那么更根深叶茂的合法性栖于何处?我认为这关涉的仍是英美形式主义方法的潜流,如果说卢伯克在一定程度上悬置起决定性的主题来深究视点,福斯特则是通过小说技艺模块的拆分使各个年代的作品元素涌进小说形式组织的版图,由此生发的匹配、比较、开掘都直接滋养小说文体的深度研究,按图索骥的历史性的排序和依葫芦画瓢的归类却易导致对小说周边情景的浮泛关注而疏离文本。

虽然福斯特排斥阶段化的外部切割,但他自己的看法也得接受具体历史的解剖,我揣测第一次世界大战爆发后福斯特加入国际红十字会并赶往埃及的经历或许影响到了他的历史态度,难道艺术正是他目睹人类空前的屠杀和苦难后失望于历史的迷惘皈依?另外,如果福斯特跟卢伯克一样是个忠诚的宗教信徒,那么他倒极可能把历史前进的秘密视为不可僭越的上帝的洞察,不过“布鲁姆斯伯里”小团体“政治上倾向于社会党的自由主义,宗教上是无神论”,实际上能占据上帝这一席位的仅是福斯特笔下形同天才的罕见的真学问家。

二、故事

福斯特定义故事为“叙述按时间顺序排列的事情”,书写的是时间观念上的生活,这样的生活叙述是最基本也“最低级、最简单的文学有机体”,按价值观念衡量的生活(有心理时间的成分)却是一部优秀小说的更高追求:福斯特厚此薄彼的时间观同样刺激着他“去历史化”的取向,也促成了他对司各特这位苏格兰风景发现者和历史写作者的偏颇评价。但他“在一部小说中却总是有时钟”的发现可谓再先锋的小说也难以颠覆的断言,除非游离于语词的极限。

从“故事”的角度,福斯特对托尔斯泰的赞赏耐人寻味。在某种意义上卢伯克是立足于时间来批评《战争与和平》这部小说的,“时间的推移,时间的影响,属于主题的核心”“时间的进展始终没有被打断,时间冷酷无情地在干它一定要干的事儿”,可惜托尔斯泰用另一个大写的时间,亦即宏大历史叙事的主题,捣碎了青年的生死枯荣的原有理路;至于空间方面,卢伯克绝无异议,“对作品的主题那样必要的空间连续性和白昼连续性,在《战争与和平》中确实是以高明的技巧加以处理的”。然而在这讲述生活时间的章节里,福斯特却主要是从空间或时空体的角度接受了托尔斯泰的巨幅画卷,“对空间感的掌握在托尔斯泰的天赋中占着显著地位”,并不像卢伯克一样执着于形式的高度整一。

三、人物与情节

生、食、睡、爱、死,对人生五件大事的讲解昭示出了福斯特作为一个小说家的睿智,“人是带着一种已经忘却的经验开始生活,又是带着一种只能预感而不能了解的经验结束生活的”之类的连珠妙语不但把小说家“知道一切隐秘生活”的独特人性书写一览无遗,而且暗示性地强化了福斯特从创作转向批评的异质性。这种相对而言灵活随性的异质批评既是福斯特试图在三一学院的讲坛上的首开先河,也是他引火上身而为人诟病的源头。对人性的充分展示已经使福斯特批评的套路初露端倪——他手中紧握的不是卢伯克那样几近纯粹的形式手术刀,而是时时挖掘生活的多重题材领域的人性锄头,“扁形人物”和“浑圆人物”的划分也大量涉及人物的内涵和小说的整体意义。卢伯克挂在嘴边的“视点”在福斯特看来并没有那么重要,如果人物形象的塑造本足够勾人心弦的话:福斯特离析出的小说模块其实是内容与形式粘合并重的综合论述系统,之后谈到的“幻想”和“预言”更难单单以“形式”来框定。

之所以把人物与情节置于一处,是因为在福斯特的计划当中这二者几乎平行,“人物是要读者有人的感情和价值观念,情节要求读者有理解力和记忆力”,价值与记忆难分伯仲,人物和情节之间也辨不清谁生成谁的母子关系,二者倒是常常互相牵绊、此消彼长:人物离不开情节的牵引,但过分强调因果却会使人物的能量消耗殆尽,小说结尾劲头不足,也收束不不了自行演出的人物。这两节的相关论述中福斯特都涉及到“生活中地真实与艺术中的真实相对照这个老课题”,但正如伍尔芙所评价的那样,福斯特虽是个机智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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