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国版高考语文一轮复习精选提分专练第二练文学类文本阅读_散文阅读专题一文体突破文体二写人叙事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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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体二写人叙事散文

一、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文后题目。

胭脂河边的追忆

缪远熙

夕阳西下,早春的大山,浑然一派苍青。暮霭四起,山根陷入墨色,山沉默,我们这些路人也沉默。车在胭脂河畔的山道上溯行,车窗外,冒芽的树干枝杈一一闪过。

胭脂河发源于五台山,流入河北平原,易名潴龙河入白洋淀。当年,晋察冀抗日斗争的领导中心,就在胭脂河畔。这里也是晋察冀《人民日报》所在地。1948年,毛泽东和周恩来率领中央机关,来到河畔城南庄,喝过胭脂河水。

黑暗中,看不见河,但我们却熟悉它。在哗啦啦的水声中,我想象得出,清澈的春水,在跌宕的河床欢快飞流,花白卵石、巨大砾石间,细浪飞溅,夹岸桃杏,落英春水。遐想中,车停马兰村。村在椅圈山坳里,人家不多,房屋错落在胭脂河边,灯光犬吠。接待我们的白玉存大姐,老远喊着笑着过来。白大姐是当年《晋察冀日报》领导人邓拓的房东的女儿,如今他们夫妇,也如她父亲当年接待“同志们”一样,热情地为我们准备晚饭,邻居们也来帮忙。

河声灯影里,吃着农家饭,把酒话桑麻,白大姐给我们讲述邓拓当年在她家住的故事,又讲邓拓的女儿,还常常来看望乡亲们,帮助村里改建厕所的故事。我们问起老两口的生活,大姐说:四个儿女,有在天津卫的,有在省会的,都很孝顺,衣食无忧,就是为吃水发愁,开矿的越来越多,河水浑浊了,河底沉积着一层黑东西,都快吃不得了。她家有二百多棵树,也被开矿的逼着砍了。

山乡的夜,黑得沉厚,河水声声入耳,雷溪一般,听得震悚。细细小小的胭脂河,会有这么大的声响,它到底是怎么了?

鸡鸣炊烟起,白大姐的老伴老梁,领我们去了苇沟——当年的《晋察冀日报》旧址。越野汽车溯河十里,拐进一个山坳,曙色中,见荒莽羼杂的草木,有几块几十立方米的大石头。最大的一块,侧歪着,下面成一个天然洞屋,周围用石块垒垒,可钻进20余人。这就是当时办报人员的宿舍兼办公室,在烽火硝烟的战争岁月,他们以这些巨石为屏障,冒着危险采访写稿印刷,为抗击侵略的中国人民发出正义的声音。这里有邓拓同志和战友们边啃干粮边趴在石上奋笔疾书的身影,这里的青松白草胭脂河,都可见证。

下山的时候,我看到了胭脂河。河水已是灰绿的浊汤,岸边有一堆堆黑黄的矿渣。老梁指着伤痕累累的山体,指着乱填乱挖过的河道说:开矿的扒了山,将矿石运到河边,粉碎取铁,废石矿渣就扔到了河里。河水从填高处陡落到挖低处,难怪有那么大的响声。胭脂河在呜咽,胭脂河在呼救。老梁的手指抖动着说:那些黑心的人发了财跑了,可我们祖祖辈辈都得守望在这山坡薄地里呀!

我回望着“旧址”的巨石,巨石沉默。当年,巨石边写抗战文章的文人们,一定吟过“国破山河在”,他们是那个时代的精英。如今,扒山挖河取铁粉的人们,搞得“国在山河破”!巨石边的英魂若见此状,定会“感时花溅泪,恨别鸟惊心”吧?

归途中,我看到一株山杏,已被大堆的矿渣埋过了半截树身,却依然盛开着一树花。矿渣是黑的,杏花是白的,一阵山风,花树摇曳,落英飘飘拂拂,轻烟淡霭般落到我们的车窗上。细看这轻尘弱蒂,那莹白的瓣尖上有淡淡粉晕,哦,这是大自然抚慰、净化人心的恩泽。我不知道那些被铜臭迷了心窍的人,怎么不能感受这自然的恩泽?离别了胭脂河,我远远望见那株山杏,仍旧摇曳如月,明洁似雪。

1.下列对文本相关内容和艺术特色的分析鉴赏,不正确的一项是( )

A.“巨石边的英魂若见此状,定会‘感时花溅泪,恨别鸟惊心’吧?”这是作者发出的令人揪心裂肺的感慨,深刻体现出其强烈的社会责任感和道德使命感。

B.文中多次插入介绍胭脂河有关的一些历史人物和事件的回忆,既丰富了文章的内容,又体现了作者的文采,也与标题相照应。

C.“离别了胭脂河,我远远望见那株山杏,仍旧摇曳如月,明洁似雪”,以景结情,留给读者无穷的思考和想象的空间。

D.本文将在巨石边写抗战文章的文人与现在扒山挖河取铁粉的人们进行对比,对今天人们破坏自然的行为表示谴责。

2.胭脂河曾经是一条怎样的河流?

答:

3.结合全文,探究文章结尾处作者描写那株山杏的意图。

答:

二、阅读下面的文字,完成文后题目。

老剃头店

庞培

古旧的剃头店,我们那里已经很少了。南门街角上还有一家,现在再去是否在,恐怕不好说。

当街的店面,照例是旧木房子的结构,油漆颜色呈深暗的果绿,大多脱落的排门,玻璃上落满灰尘和不知何年何月写上去的粉笔字。

店主是名白发矮矬的老头,店的里间临河,正中一排木头柱子,支撑高高的房梁。靠柱子排放两张长靠背椅子,上面成年累月扔些店里的老板娘结的绒线,还有隔日的报纸,供顾客闲坐时翻阅。店堂后面的一只大煤球炉“咕噜咕噜”烧着开水。冬天里头顾客进来,煤气味道很重,有时竟弥漫开半房间的水蒸气。一般剃头店里的洋油、生发油或洗发香波味道,此地是绝对闻不着的。人们进进出出,闻到更多的是一个气氛很好的家庭里厨房间的味道。有时炉子上在煨一砂锅排骨,又有炒菜的油烟味道“吱吱”地叫得正欢,直往顾客肚里钻。

店主照例眯缝着一双老眼,从容抄把剃须刀,往老式剃头用的铁椅子上的顾客脸面上凑。那种老式剃头店用的椅子,像牙医的椅子一样考究,下面有个固定基座,椅脚深埋在圆形铁盘子下面,供顾客享用原地360度的灵活转圈,可往顾客感到舒适惬意的任何一个方位调节。这样的过去年代昂贵的铁扶手椅,南门剃头店里竟有足足两排靠墙的八九张位置,大多日子里闲置着,像陈年的古董,已少有顾客前往光顾。此间的店主在他长达四五十年的剃头生涯中顽固恪守旧的手艺,服务内容单调并且愿落后于新世纪的“新形势”。

偌大一个店堂,有时老半天过去只见三两名顾客,常常是两个剃头的围住一名顾客,梳妆镜背面的水银脱落了;或者,镜面有了裂缝,靠墙一长排搁板上放着零拷的洗发水,也不知几个月才换次新的。若进店堂的顾客要求烫发,店主是不屑于受理的。他只给街坊十里左右的顾客定期修剪些性别不详的发型,也即一般女性年龄介于20~50岁之间最简便朴素的短发,我们那里喊作“游泳头”;同时,给男人们——从5岁男孩至85岁老头不等——理一种最常见的平头。他执着于自己的手艺,收费标准也十分廉价。他把顾客的头都变成了古董。他对发型的看法完全忠诚于他在过去年代生活的记忆,而且十分中意,不思变革。他认为那才叫健康、向上或文件里常用的“朝气蓬勃”。

他自己常年穿一身貌似随随便便,却也严肃死板的中山装(照例仿佛第二天就要脱下来洗了)。他工作时的姿势、节奏、表情,全是标语式的——他剃的头,给街坊理出来的发式也酷似某条言简意赅的标语,他脸上的表情也是严肃深沉和自鸣得意相搀杂。他走到街上眼珠子根本不屑朝向任何一家时髦的“美容店”或那里面打扮妖娆花枝招展的小姐们瞄一瞄转一转。他走出自己那一幢老式古旧的店堂时昂首阔步,回到店里来时也同样踌躇满志!他年纪已经很大了,回想从前,却是自己那班底靠剃头吃饭的手艺人中年纪最小的,现在却成了最大最老的。他并没有为此而悲哀。他面部的轮廓有点像罗丹创作的那尊举世闻名的作家巴尔扎克头像,他用他的店面保留下来自己的风尚、习俗。他走进去,镜前掠过一阵冷清、倔强、空空荡荡的风,吹得地上的断发、碎屑飘起来。店堂进深处是他的厨房,他的家庭,他的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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