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消费函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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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1年诺贝尔经济学奖得主西蒙·库兹列 （Simon Kuznets ）， 美国人 (1901-1985) ，在研究人口发展趋势及人口结构对经济增长 和收入分配关系方面做出了巨大贡献。
Kuznets 在1942年对美国经济长期发展情况的统计 分析表明，在相当长的时期内，如果以消费对国民收 入的比率（C/Y）来代表平均消费倾向，那么这个数值 稳定地保持在0.9左右。 Goldsmith在1955年利用个人收入的资料代替国民 收入变量来计算平均消费倾斜，也得到了类似的结果。
t
消费者的实际收入、实际消费可分解为：
Ct Ctp Ctt
Yt Yt p Yt t
持久收入假设消费函数模型的一种计量形态为：
Ct 0 1Yt 2Yt t
p t
t 1,2,, T
4.2.4
“我成为经济学者的演化之路”（c)
攻奖的三要件 ：身为男性；是身为美国公民 ；芝加 哥大学（到1985年为止，在十二位获奖的美国经济学家中，有
4.1.2 研究消费函数的意义
消费活动是经济活动的终点，是一切经 济活动的目的所在。 消费活动是经济活动的起点，是拉动经 济增长的动力。 关于消费行为的研究，即消费理论，一 直受到高度重视，出现了各种消费理论。 消费函数模型具有检验理论和发展理论 的作用。
4.1.3 消费函数研究的历史渊源
九位不是在芝加哥大学受过教育，就是在此教过书）
我发觉自己所走过的道路，是由一连串幸运的意外所 决定的。机遇，幸运地结识这两位杰出人物 名师启迪：当时芝加哥大学的师资阵容，还包括奈特、 西蒙斯、明兹、道格拉斯以及舒兹等 经济学也是科学：经济学是一门迷人的学问，而最令 人着迷的是，它的基本原理如此简单，只要一张纸就 可以写完，而且任何人都可以了解，然而真正了解的 人又何其稀少。 身为一位经济学者，成为我生命中喜悦与满足的源泉。
在宏观分析中，消费函数一词最早见于凯恩斯的《就 业、利息与货币理论》一书，是其宏观理论体系的核 心概念之一。凯恩斯提出了消费决定于收入水平的理 论，学术界称之为绝对收入理论：收入水平越高，消 费对收入的比率就越低。 后来人们（如Simon Kuznets，1971年诺贝尔经济学奖得主 ； Goldsmith等）发现绝对收入理论与长期的观察资料不符。 从长期看，消费对收入的比率大致不变。 第二次世界大战之后，一些经济学家发展了几种新的 理论来解释、说明这种理论与现实的冲突现象，其中 最著名的有Duesenberry的相对收入理论，Modigliani 的生命周期理论，Friedman的持久收入理论。 以实证研究检验已有理论，提出新假设以建构新理论。
4.2.3 建构经济模型 (f)
其次，我曾对生命周期模型进行几项实证研究。其中一 项是验证负债会取代私人生产性资本。另一项则是跨国 的比较研究，以检验各国不同的储蓄行为是否可以从经 济成长率以及人口结构的观点来解释。 最后，在同事德瑞士（Jacques Dreze）的合作下，我 将生命周期推广到不确定性这个领域，此举也激发了许 多后续的著作，其中之一就是结合生命周期与资产组合 理论。
在长期时间序列数据资料研究中，消费函数具有固定的平均消费倾向， 它代表一个截距项没有截距项的消费函数 利用短期（10---20年）的时间序列资料可以得到与截面资料相似的 估计结果，只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存在一个向上移动的趋势，也就是存 在一个逐渐增大的截距项。
4.2.2 相对收入假设消费函数模型（a）
t 1,2, , T
0 0 1,反映当前的边际消费倾 向； 0 1 1，反映曾经达到的最高 收入水平对当前消费的 影响
4.2.3 生命周期假设消费函数模型（a）
1985年诺贝尔经 济学奖得主弗兰 科·莫迪利安尼 （Franco Modigliani） 意大利(1918- ) 第一个提出储蓄 的生命周期假设。 这一假设在研究 家庭和企业储蓄 中得到了广泛应 用。
4.2.4 持久收入假设消费函数模型（a）
1976年诺贝 尔经济学奖 得主 米尔 顿· 弗里德曼 （Milton Friedman） 美国人(1912- )
创立了货币 主义理论， 提出了永久 性收入假说。
4.2.4 持久收入假设消费函数模型（b）
分析消费者的消费行为发现，其消费 Ct 可分为两部分：经常 的必须保持的消费，称为持久消费 Ctp ；非经常的额外的消费， t 称为瞬时消费 Ct 。 消费者的收入 Yt 也可以分为两部分：可以预料的带有常规性 p C Yt t 。 的持久收入 Yt ；非连续的带有偶然性的瞬时收入
利用时间序列数据资料 不能实证凯恩斯关于消 费函数模型的假设：
在利用时间序列数据资料估计 消费函数并进行预测时，实际 的估计（预测）结果总是低于 真实发生的消费支出； 利用长期时间序列数据资料和 短期时间序列数据资料可以得 到不同的研究结论，且都与凯 恩斯关于消费函数模型的假设 相矛盾。
4.2.1 绝对收入假设消费函数的 实证研究（c）
4.2.2 相对收入假设消费函数模型（b）
C t 0Yt 1Yt 1 t
Duesenberry认为，消费者的支出水平不仅受 当前收入的影响，也受自己历史上曾经实现 的消费水平的影响。若历史上曾经达到较高 的消费水平，则他当前的边际消费倾向就比 较高，这种现象被称为消费的“不可逆性”。 “不可逆性”假设消费函数模型：
wk.baidu.com
4.2.1 绝对收入假设消费函数模型（a）
Keynessian认为， 消费是由收入唯一 决定的，消费与收 入之间存在着稳定 的函数关系。 随着收入的增加， 消费亦将增加，但 消费的增长低于收 入的增长，即边际 消费倾向递减。
Keynessian消费函数模 型（消费者的消费行为 是独立的，只由当前收 入水平决定）：
CH4 消费函数模型
4.1 消费函数概述
4.2 几个重要消费函数模型的建构与发展 4.3 消费函数模型的一般形式与估计方法 4.4 单方程消费函数模型案例
4.1.1 消费函数概述
消费理论是宏观经济学理论的重要内容，旨 在研究消费行为。 这里的消费是指消费总量，而不是对具体商 品或服务的消费需求。 研究对象可以是一个国家、一个群体、甚至 一个个体，但一定是对象的总消费。 消费函数模型是关于研究对象的总消费与影 响因素（主要是可支配的总收入）之间关系 的数学表达式。
Ct Yt t , t 1,2,, T 0 1, o C C C 0 1, Y Y Y
4.2.1
绝对收入假设消费函数的 实证研究（b）
利用截面数据资料进行 的研究可以实证凯恩斯 关于消费函数模型的假 设，即C=f(Y)和边际消 费倾向大于0小于1。 从我国家计调查所得到 的截面资料来看，确实 是收入越高，平均消费 倾向越低。
4.2.4
“我成为经济学者的演化之路”（d)
1943年～1945年，我在哥伦比亚大学战争研究部的统计研究组 担任数理统计工作。我必须运用统计的方法来处理非经济的数 据资料。出乎意料的是，在解释战争相关资料的作业研究方面， 社会科学家经常比自然科学家还管用。原因很简单：社会科学 的学者惯于处理杂乱无章的资料，而战争期间的资料正是一团 糟；自然科学家所处理的往往是在受控制的实验下所产生的精 确资料，因此面对实地搜集来的资料大都是一筹莫展。 对经济预测——特别是根据复杂的多元回归所作的计量经济预 测持怀疑的观点。经济预测可能要耗上十年的光阴，才能取得 所需的新证据，自然科学在这方面就有利多了，你随时可以测 试一些预测。 我曾在公共政策上扮演非常活跃的角色，并希望能影响公共政 策，我也常公开演讲或是撰写有关政策问题的文章。我相信， 由于具备了经济学上的知识，使我能够对一些议题作更好的判 断。但是，基本上，我在科学上及学术上的成绩，不应该由我 在公共政策上的活动来作评价。
4.2.3 一生的儲蓄与财富(d)
完成了储蓄生命周期假说的两项研究，其一是个人行为部分，其 二是总体行为部分。消费是受终生所得的影响，两者之间存在相 对稳定的比例关系。因此，在所得最高的时候，会作大量的储蓄； 当所得较低的时候，例如年轻或退休阶段，则会有“负储蓄”。 这个观点和弗里德曼的恒常所得假说有相似之处，但弗里德曼的 消费与储蓄决策，是假设无限延伸的时间，而我的假说则认为生 命是有限的，可以区分为依赖、成熟、退休三个阶段。一个人一 生的财富累积状况，就像驼峰的形状。财富在年轻时很少，赚钱 之后开始成长累积；到退休之前的中年岁月，财富累积到最高峰； 退休之后，则开始降低。财富的累积中，可能会有遗产或赠与， 因此我们的模型中也纳入这项因素。根据我们的估计，可能有五 分之一的财富是来自遗产与赠与，但剩下的五分之四——介于75% 至80%之间——都是属于驼峰的形状。 一个国家的成长愈为快速，用以储蓄的所得也会愈高；成长愈慢， 那么储蓄也将愈少。假如没有成长，那么总和的储蓄率将为零。 这种储蓄的宏观经济涵义以及由此而衍生的一些推论非常重要， 因为它对储蓄的过程提供了一个截然不同的观点。
•Duesenberry认为，若周围人的消费水平较高， 即使某个消费者的收入水平较低，也企图接近周 围人的消费水平，于是他的边际消费倾向就比较 高。这种现象被称为消费的“示范性”。 •“示范性”假设消费函数模型：
Ci 0 Yi 1Yi i ,i 1,2,, n 0 0 1, 反映个人的边际消费倾 向； 0 1 1, 反映群体平均收入水平 对个体消费的影响
4.2.3 生命周期假设消费函数模型（b）
Modigliani,Brumberg和Ando于1954年提出，消费者 现期消费不仅与现期收入有关，而且与消费者以后的 各期收入的期望值、开始时的资产数量和年龄有关。 消费者一生中消费支出流量的现值要等于一生中各期 收入流量的现值。
近似描述生命周期假设消费函数模型为：
4.2.3 建构经济模型 (e)
首先要提到的是，我花了不少时间探索生命周期的模型 更多的意义。其中之一,近年来变得相当重要，那是有关 财政赤字（deficit financing）的经济效果，或更广泛 地说，就是公债的问题。运用生命周期的架构，人们可 证实，赤字或负债取代了生产性的资本，因此将会影响 未来世代的福祉。政府的借款会吸收相当金额的储蓄， 从而减少了可供投资（或是可增加资本存量）的资金。 这是赤字危害经济的基本机制。生命的长度虽然有限， 一般来说仍会超出赤字的存续期间。因此，一元的赤字， 并不必然取代一元的投资。假如目前赤字增加的话，我 们就必须在往后的生命中付出更多的税，而这又必然会 透过增加目前储蓄的行为来反应。不过，还是有许多赤 字将会取代私人投资。
4.1.4 消费函数的研究方法
消费函数模型是在消费理论的指导下建立与 发展的。这是消费函数模型既不同于生产函 数模型又不同于需求函数模型的地方，它是 一类与行为理论联系最为紧密的经济数学模 型。
消费函数也不仅仅是被动地依赖于消费行为 理论，它反过来也具有检验理论和发展理论 的作用，为实证研究方法的应用提供了广阔 的空间。
Ct 0Yt 1 At t At 为t时刻的资产存量 0 0 1,反映当前的边际消费倾 向； 0 1 1，反映消费者已经积累 的财富对当前消费的影 响 t 1,2,, T
4.2.3
“我成为经济学者的演化之路”(c)
1918年出生于意大利的罗马，年轻的岁月就在法西斯主义高唱入 云的情形下度过。在17岁那年开始了大学生涯. 1939年9月我们抵达美国时，很幸运地获得了新社会研究学院 （New School for Social Research）的奖学金。 崭露头角(1949年膺选为计量经济学会的会员 )：一是担任世界 事务研究所的研究员，另一则是在新社会学院教授数理经济学。 设计世界经济的大型（以当时的观点来看）计量经济模型，以显 示各国之间经济上的关联。当时，最强的计算工具还只是电子计 算机而已；因此，这项专案研究可以说是颇具野心。不过，至少 我们成功地形成了一个构架，日后被许多类似专案当作指引或观 念的来源。 在我回顾个人的贡献时，我发现有一条一贯的脉络：喜欢与时代 主流背道而驰，挑战当时所谓的正统。我期望未来能继续扮演挑 战正统的角色，但是我不愿对未来的方向作过多的思考。我只愿 顺其自然，一遇到有趣的事情，能随时准备妥当而投入其中。
Kuznets 在1942年对美国经济长期发展情况的统计 分析表明，在相当长的时期内，如果以消费对国民收 入的比率（C/Y）来代表平均消费倾向，那么这个数值 稳定地保持在0.9左右。 Goldsmith在1955年利用个人收入的资料代替国民 收入变量来计算平均消费倾斜，也得到了类似的结果。
t
消费者的实际收入、实际消费可分解为：
Ct Ctp Ctt
Yt Yt p Yt t
持久收入假设消费函数模型的一种计量形态为：
Ct 0 1Yt 2Yt t
p t
t 1,2,, T
4.2.4
“我成为经济学者的演化之路”（c)
攻奖的三要件 ：身为男性；是身为美国公民 ；芝加 哥大学（到1985年为止，在十二位获奖的美国经济学家中，有
4.1.2 研究消费函数的意义
消费活动是经济活动的终点，是一切经 济活动的目的所在。 消费活动是经济活动的起点，是拉动经 济增长的动力。 关于消费行为的研究，即消费理论，一 直受到高度重视，出现了各种消费理论。 消费函数模型具有检验理论和发展理论 的作用。
4.1.3 消费函数研究的历史渊源
九位不是在芝加哥大学受过教育，就是在此教过书）
我发觉自己所走过的道路，是由一连串幸运的意外所 决定的。机遇，幸运地结识这两位杰出人物 名师启迪：当时芝加哥大学的师资阵容，还包括奈特、 西蒙斯、明兹、道格拉斯以及舒兹等 经济学也是科学：经济学是一门迷人的学问，而最令 人着迷的是，它的基本原理如此简单，只要一张纸就 可以写完，而且任何人都可以了解，然而真正了解的 人又何其稀少。 身为一位经济学者，成为我生命中喜悦与满足的源泉。
在宏观分析中，消费函数一词最早见于凯恩斯的《就 业、利息与货币理论》一书，是其宏观理论体系的核 心概念之一。凯恩斯提出了消费决定于收入水平的理 论，学术界称之为绝对收入理论：收入水平越高，消 费对收入的比率就越低。 后来人们（如Simon Kuznets，1971年诺贝尔经济学奖得主 ； Goldsmith等）发现绝对收入理论与长期的观察资料不符。 从长期看，消费对收入的比率大致不变。 第二次世界大战之后，一些经济学家发展了几种新的 理论来解释、说明这种理论与现实的冲突现象，其中 最著名的有Duesenberry的相对收入理论，Modigliani 的生命周期理论，Friedman的持久收入理论。 以实证研究检验已有理论，提出新假设以建构新理论。
4.2.3 建构经济模型 (f)
其次，我曾对生命周期模型进行几项实证研究。其中一 项是验证负债会取代私人生产性资本。另一项则是跨国 的比较研究，以检验各国不同的储蓄行为是否可以从经 济成长率以及人口结构的观点来解释。 最后，在同事德瑞士（Jacques Dreze）的合作下，我 将生命周期推广到不确定性这个领域，此举也激发了许 多后续的著作，其中之一就是结合生命周期与资产组合 理论。
在长期时间序列数据资料研究中，消费函数具有固定的平均消费倾向， 它代表一个截距项没有截距项的消费函数 利用短期（10---20年）的时间序列资料可以得到与截面资料相似的 估计结果，只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存在一个向上移动的趋势，也就是存 在一个逐渐增大的截距项。
4.2.2 相对收入假设消费函数模型（a）
t 1,2, , T
0 0 1,反映当前的边际消费倾 向； 0 1 1，反映曾经达到的最高 收入水平对当前消费的 影响
4.2.3 生命周期假设消费函数模型（a）
1985年诺贝尔经 济学奖得主弗兰 科·莫迪利安尼 （Franco Modigliani） 意大利(1918- ) 第一个提出储蓄 的生命周期假设。 这一假设在研究 家庭和企业储蓄 中得到了广泛应 用。
4.2.4 持久收入假设消费函数模型（a）
1976年诺贝 尔经济学奖 得主 米尔 顿· 弗里德曼 （Milton Friedman） 美国人(1912- )
创立了货币 主义理论， 提出了永久 性收入假说。
4.2.4 持久收入假设消费函数模型（b）
分析消费者的消费行为发现，其消费 Ct 可分为两部分：经常 的必须保持的消费，称为持久消费 Ctp ；非经常的额外的消费， t 称为瞬时消费 Ct 。 消费者的收入 Yt 也可以分为两部分：可以预料的带有常规性 p C Yt t 。 的持久收入 Yt ；非连续的带有偶然性的瞬时收入
利用时间序列数据资料 不能实证凯恩斯关于消 费函数模型的假设：
在利用时间序列数据资料估计 消费函数并进行预测时，实际 的估计（预测）结果总是低于 真实发生的消费支出； 利用长期时间序列数据资料和 短期时间序列数据资料可以得 到不同的研究结论，且都与凯 恩斯关于消费函数模型的假设 相矛盾。
4.2.1 绝对收入假设消费函数的 实证研究（c）
4.2.2 相对收入假设消费函数模型（b）
C t 0Yt 1Yt 1 t
Duesenberry认为，消费者的支出水平不仅受 当前收入的影响，也受自己历史上曾经实现 的消费水平的影响。若历史上曾经达到较高 的消费水平，则他当前的边际消费倾向就比 较高，这种现象被称为消费的“不可逆性”。 “不可逆性”假设消费函数模型：
wk.baidu.com
4.2.1 绝对收入假设消费函数模型（a）
Keynessian认为， 消费是由收入唯一 决定的，消费与收 入之间存在着稳定 的函数关系。 随着收入的增加， 消费亦将增加，但 消费的增长低于收 入的增长，即边际 消费倾向递减。
Keynessian消费函数模 型（消费者的消费行为 是独立的，只由当前收 入水平决定）：
CH4 消费函数模型
4.1 消费函数概述
4.2 几个重要消费函数模型的建构与发展 4.3 消费函数模型的一般形式与估计方法 4.4 单方程消费函数模型案例
4.1.1 消费函数概述
消费理论是宏观经济学理论的重要内容，旨 在研究消费行为。 这里的消费是指消费总量，而不是对具体商 品或服务的消费需求。 研究对象可以是一个国家、一个群体、甚至 一个个体，但一定是对象的总消费。 消费函数模型是关于研究对象的总消费与影 响因素（主要是可支配的总收入）之间关系 的数学表达式。
Ct Yt t , t 1,2,, T 0 1, o C C C 0 1, Y Y Y
4.2.1
绝对收入假设消费函数的 实证研究（b）
利用截面数据资料进行 的研究可以实证凯恩斯 关于消费函数模型的假 设，即C=f(Y)和边际消 费倾向大于0小于1。 从我国家计调查所得到 的截面资料来看，确实 是收入越高，平均消费 倾向越低。
4.2.4
“我成为经济学者的演化之路”（d)
1943年～1945年，我在哥伦比亚大学战争研究部的统计研究组 担任数理统计工作。我必须运用统计的方法来处理非经济的数 据资料。出乎意料的是，在解释战争相关资料的作业研究方面， 社会科学家经常比自然科学家还管用。原因很简单：社会科学 的学者惯于处理杂乱无章的资料，而战争期间的资料正是一团 糟；自然科学家所处理的往往是在受控制的实验下所产生的精 确资料，因此面对实地搜集来的资料大都是一筹莫展。 对经济预测——特别是根据复杂的多元回归所作的计量经济预 测持怀疑的观点。经济预测可能要耗上十年的光阴，才能取得 所需的新证据，自然科学在这方面就有利多了，你随时可以测 试一些预测。 我曾在公共政策上扮演非常活跃的角色，并希望能影响公共政 策，我也常公开演讲或是撰写有关政策问题的文章。我相信， 由于具备了经济学上的知识，使我能够对一些议题作更好的判 断。但是，基本上，我在科学上及学术上的成绩，不应该由我 在公共政策上的活动来作评价。
4.2.3 一生的儲蓄与财富(d)
完成了储蓄生命周期假说的两项研究，其一是个人行为部分，其 二是总体行为部分。消费是受终生所得的影响，两者之间存在相 对稳定的比例关系。因此，在所得最高的时候，会作大量的储蓄； 当所得较低的时候，例如年轻或退休阶段，则会有“负储蓄”。 这个观点和弗里德曼的恒常所得假说有相似之处，但弗里德曼的 消费与储蓄决策，是假设无限延伸的时间，而我的假说则认为生 命是有限的，可以区分为依赖、成熟、退休三个阶段。一个人一 生的财富累积状况，就像驼峰的形状。财富在年轻时很少，赚钱 之后开始成长累积；到退休之前的中年岁月，财富累积到最高峰； 退休之后，则开始降低。财富的累积中，可能会有遗产或赠与， 因此我们的模型中也纳入这项因素。根据我们的估计，可能有五 分之一的财富是来自遗产与赠与，但剩下的五分之四——介于75% 至80%之间——都是属于驼峰的形状。 一个国家的成长愈为快速，用以储蓄的所得也会愈高；成长愈慢， 那么储蓄也将愈少。假如没有成长，那么总和的储蓄率将为零。 这种储蓄的宏观经济涵义以及由此而衍生的一些推论非常重要， 因为它对储蓄的过程提供了一个截然不同的观点。
•Duesenberry认为，若周围人的消费水平较高， 即使某个消费者的收入水平较低，也企图接近周 围人的消费水平，于是他的边际消费倾向就比较 高。这种现象被称为消费的“示范性”。 •“示范性”假设消费函数模型：
Ci 0 Yi 1Yi i ,i 1,2,, n 0 0 1, 反映个人的边际消费倾 向； 0 1 1, 反映群体平均收入水平 对个体消费的影响
4.2.3 生命周期假设消费函数模型（b）
Modigliani,Brumberg和Ando于1954年提出，消费者 现期消费不仅与现期收入有关，而且与消费者以后的 各期收入的期望值、开始时的资产数量和年龄有关。 消费者一生中消费支出流量的现值要等于一生中各期 收入流量的现值。
近似描述生命周期假设消费函数模型为：
4.2.3 建构经济模型 (e)
首先要提到的是，我花了不少时间探索生命周期的模型 更多的意义。其中之一,近年来变得相当重要，那是有关 财政赤字（deficit financing）的经济效果，或更广泛 地说，就是公债的问题。运用生命周期的架构，人们可 证实，赤字或负债取代了生产性的资本，因此将会影响 未来世代的福祉。政府的借款会吸收相当金额的储蓄， 从而减少了可供投资（或是可增加资本存量）的资金。 这是赤字危害经济的基本机制。生命的长度虽然有限， 一般来说仍会超出赤字的存续期间。因此，一元的赤字， 并不必然取代一元的投资。假如目前赤字增加的话，我 们就必须在往后的生命中付出更多的税，而这又必然会 透过增加目前储蓄的行为来反应。不过，还是有许多赤 字将会取代私人投资。
4.1.4 消费函数的研究方法
消费函数模型是在消费理论的指导下建立与 发展的。这是消费函数模型既不同于生产函 数模型又不同于需求函数模型的地方，它是 一类与行为理论联系最为紧密的经济数学模 型。
消费函数也不仅仅是被动地依赖于消费行为 理论，它反过来也具有检验理论和发展理论 的作用，为实证研究方法的应用提供了广阔 的空间。
Ct 0Yt 1 At t At 为t时刻的资产存量 0 0 1,反映当前的边际消费倾 向； 0 1 1，反映消费者已经积累 的财富对当前消费的影 响 t 1,2,, T
4.2.3
“我成为经济学者的演化之路”(c)
1918年出生于意大利的罗马，年轻的岁月就在法西斯主义高唱入 云的情形下度过。在17岁那年开始了大学生涯. 1939年9月我们抵达美国时，很幸运地获得了新社会研究学院 （New School for Social Research）的奖学金。 崭露头角(1949年膺选为计量经济学会的会员 )：一是担任世界 事务研究所的研究员，另一则是在新社会学院教授数理经济学。 设计世界经济的大型（以当时的观点来看）计量经济模型，以显 示各国之间经济上的关联。当时，最强的计算工具还只是电子计 算机而已；因此，这项专案研究可以说是颇具野心。不过，至少 我们成功地形成了一个构架，日后被许多类似专案当作指引或观 念的来源。 在我回顾个人的贡献时，我发现有一条一贯的脉络：喜欢与时代 主流背道而驰，挑战当时所谓的正统。我期望未来能继续扮演挑 战正统的角色，但是我不愿对未来的方向作过多的思考。我只愿 顺其自然，一遇到有趣的事情，能随时准备妥当而投入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