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 颜元、戴震

以 玉 璽 與 元 矣 ！ 多 聖 多 賢 世 ， 之
可 將 之 材 ， 兩 手 以 少 帝 海 ， 付
扶 危 濟 難 之 功 ， 下 不 見 一 可 相
矣 ！ 後 有 數 十 賢 ， 上 不 見 一 聖
兩 手 以 二 帝 金 ， 以 汴 京 與 預 畀
功 ， 下 不 見 一 可 相 可 將 材 ， 之
情 不 得 而 理 得 也 。 （孟 子 字 者
理 也 者 ， 情 之 不 爽 也 ； 未 有 失
理 與 情
證 卷 下 ）
無 不 達 ， 斯 矣 。 （孟 子 字 義 疏 已
之 盛 ， 使 人 之 欲 無 遂 ， 人 之 情 不
之 情 者 ， 廣 之 能 達 人 情 。 道 德 之
之 欲 者 ， 廣 之 能 遂 人 欲 ； 達 己 之
于 習 行 者 八 、 九 。 （存 學 編 卷 一 ）
為 學 為 教 ， 用 力 於 講 讀 一 、 二 ， 加 功
即 爲 上 矣 ！ （ 存 學 編 卷 一 ） 品
無 事 袖 手 談 心 性
無 寧 矣 ！ （ 年 譜 ） 日
便 憎 惡 斥 爲 小 。 此 風 不 變 ， 乾 坤 人
見 理 財 ， 便 指 爲 斂 ； 見 心 計 材 武 ， 聚
理 者 ， 存 乎 欲 也 。 （孟 子 字 者
（孟 子 字 義 疏 證 上 ） 卷
夫 人 之 生 也 ， 血 氣 心 知 而 矣 。 已
子 字 義 疏 證 卷 下 ）
者 ， 血 氣 心 知 之 自 也 。 （孟 然
人 生 而 有 欲 、 情 、 有 知 ， 三 有
理 與 欲
血 氣 心 知
卷 下 ）
為 又 焉 有 理 ！ （孟 子 字 義 疏 證
於 至 當 不 可 易 之 謂 理 ； 無 欲 無
矣 ； 有 欲 而 後 有 為 ， 有 為 而 歸
凡 事 為 皆 有 於 欲 ， 無 欲 則 無 為
– – 天 下 必 無 舍 生 養 之 道 而 得 存 者 ，
疏 證 卷 下 ）
為 禍 何 可 勝 哉 ！ （孟 子 字 義 言
歌 身 舞 ， 親 下 手 番 ， 方 知 樂 是 如 此 。 一
十 層 ， 總 不 能 知 ， 直 須 搏 拊 擊 吹 ， 口
樂 ， 任 讀 樂 譜 幾 遍 ， 講 問 、 思 辨 幾 百
吾 知 也 ， 皆 不 在 也 。 辟 如 欲 知 此
不 過 讀 書 、 講 問 、 思 辨 已 耳 ， 不 知 致
子 字 義 疏 證 中 ） 卷
陰 陽 五 行 ， 道 之 實 也 。 （孟 體
義 疏 證 中 ） 卷
不 息 ， 是 故 謂 道 。 （孟 子 字 之
道 ， 猶 行 也 ； 氣 化 行 ， 生 生 流
氣 化 流 行
1-2 1-2
證 上 ） 卷
是 故 明 理 者
字 義 疏 證 上 ） 卷
分 之 各 有 其 不 易 之
– – 者 以 理 責
– – 酷 吏 之 所
）
之
2-2 2-2 2-2 2-2 2-2 2-2 2-2 2-2
子 字 義 疏 證 上 ） 卷
情 ， 而 無 不 得 其 平 也 。 （孟 是
自 然 之 分 理 ， 以 我 之 情 絜 人 之
天 理 雲 者 ， 言 乎 自 然 之 分 也 。 理
義 疏 證 上 ） 卷
心 性
2 2 2 2 2 2 2 2
2. 2. 2. 2. 2. 2. 2. 2. 習 行 格 物
記 餘 六 ） 卷
即 孔 門 六 藝 之 教 也 。 （習 齋 是
﹃ 格 ﹄ ， 乃 犯 手 捶 打 搓 弄 義 ， 之
﹃ 格 ﹄ 。 ﹃ 手 格 殺 之 ﹄ 之
元 謂 當 如 史 書 ﹃ 手 格 猛 獸 ﹄ 之
道
惟 條 理 是 以 生 生 ； 條 理 苟
疏 證 卷 下 ）
– –
– –
– – 也 。 是
– – 失 ， 則 生 生 之
– – 由 其 生 生 ， 有 自 然 之 條 理 。 （孟 子 字 義
自 然 之 理
2 2 2 2 2 2 2 2
2. 2. 2. 2. 2. 2. 2. 2.
義 疏 證 上 ） 卷
理 ， 曰 文 理 。 （孟 子 字 義 疏 證 卷 上 ）
故 謂 之 分 理 ； 在 物 質 ， 曰 肌 理 ， 曰 腠 之
理 者 ， 察 之 而 幾 微 必 區 以 別 之 名
， 明 其 分 也 。 （孟 子 字 義 疏
則 ， 名 曰 理 。 （孟 子
絕 。 （孟 子 字 義 疏 證 卷 下 ）
群 書 為 即 窮 理 事 ， 曰 ： ﹃ 道 在 是 處
道 之 功 ， 則 相 隔 千 里 。 以 讀 經 史 、 訂
以 讀 經 史 、 訂 群 書 為 窮 理 事 ， 以 求 處
者 ， 原 是 窮 理 文 ， 處 事 之 道 。 然 但 之
蓋 四 書 、 諸 經 、 史 、 百 氏 之 書 所 載 群
卷 二 ）
陰 陽 二 氣 之 良 也 。 （存 性 編 能
天 道 之 良 能 也 。 元 亨 利 貞 德 ， 四
知 理 氣 融 為 一 片 ， 則 陰 陽 二 氣 ，
（存 性 編 卷 一 ）
氣 即 理 之 氣 ， 理 即 氣 之 理 。
然 者 也 。 （言 行 錄 齊 家 ） 理
生 成 萬 物 者 也 ， 而 所 以 氣
理 氣 融 為 一 片
理 氣 心 性
1 1 1 1 1 1 1 1 1 1 1 1 1 1 1 1
1-2 1-2 1-2 1-2 1-2 1-2 1-2 1-2
編 卷 一 ）
稱 其 情 ， 則 措 施 有 累 。 （存 人
之 萬 物 ， 吾 性 之 施 。 一 物 不 措
一 體 不 靈 ， 則 一 用 具 ； 天 下 不
玩 西 ， 靈 無 幬 施 也 。 今 之 言 致 知 者 ，
白 ， 明 無 由 用 也 ； 人 心 雖 靈 ， 非 玩 東
形 色 為 體 也 。 故 人 目 明 ， 非 視 黑 視 雖
知 無 體 ， 以 物 體 ， 猶 之 目 無 體 ， 以 為
習 過 ， 皆 無 也 。 （存 學 編 卷 二 ） 用
宋 人 但 見 料 理 邊
者 ， 皆 晦 庵 爲 也 。 （ 朱 子 語 類 評 ） 之
身 心 氣 力 ， 做 人 、 病 人 、 無 用 人 弱
千 餘 年 來 ， 率 天 下 入 故 紙
– – ， 臨 危 一 死 報 君 王 ，
– – 疆 ， 便 指 爲 多 事 ；
– – 中 ， 耗 盡
二 ）
而 乃 如 乎 ？ 噫 ！ （存 學 編 卷 是
第 顏 元 、 戴 震 十 一 章
1635 1704 1635 1704 1635 1704 1635 1704 1704 1704 1704 1704 1635 1704 1635 1704 1635 1704 1635 1704 1704 1704 1704 1704
顏
（
元
1. 1. 1. 1. 1. 1. 1. 1.
天 下 之 人 盡 轉 移 為 欺 偽 人 ， 之
之 為 理 。 此 理 欲 辨 ， 適 以 窮 之
離 人 情 欲 求 之 ， 使 之 忍 而 不 顧
使 之 無 疵 之 為 理 ； 今 之 言 理 也 ，
古 之 言 理 也 ， 就 人 之 情 欲 求
– – 之 ，
（
之 者 ， 死 理 ， 其
逆 。 …… …… …… …… …… …… …… …… 人 死 法 ，
訓 為 ﹃ 來 ﹄ ， 似 皆 未 穩 。
﹃ 正 ﹄ ， 朱 門 訓 ﹃ 至 ﹄ ， 漢 儒
﹃ 格 物 ﹄ 之 ﹃ 格 ﹄ ， 王 門 訓
格 物
2-2 2-2 2-2 2-2 2-2 2-2 2-2 2-2
（四 四 書 正 誤 卷 一 ）
知 樂 者 ， 斯 至 矣 。 是 謂 物 格 而 後 至 。 知
心 中 醒 ， 口 中 說 ， 紙 上 作 ， 不 從 身 上
習 行
3. 3. 3. 3. 3. 3. 3. 3. 經 世 致 用
文 字 上 力 。 （言 行 錄 卷 下 ） 著
吾 輩 只 向 習 行 上 做 夫 ， 不 可 向 言 語 功
焉 ﹄ ， 則 相 隔 萬 矣 。 （存 學 編 卷 三 ） 里
戴
（
震
1 1 1 1 1 1 1 1 1 1 1 1 1 1 1 1
1. 1. 1. 1. 1. 1. 1. 1. 氣 化 即 道
生 生 之 與 ！ （原 善 上 ） 謂
氣 化 之 於 品 物 ， 可 以 一 言 也 ， 盡
中 ）
謂 道 而 已 。 （孟 子 字 義 疏 證 卷
一 陰 一 陽 ， 流 行 不 已 ， 夫 是 之
數 聖 賢 ， 上 不 見 一 扶 危 濟 難 之
四 堯 孔 、 六 七 顔 。 而 乃 前 有 禹
七 禹 顔 ； 後 之 Fra Baidu bibliotek 也 ， 又 生 三 渡
前 之 居 汴 也 ， 生 三 四 堯
– – 孔 、 六
1723 1774 1723 1774 1723 1774 1723 1774 1723 1774 1723 1774 1723 1774 1723 1774
吾 身 之 百 體 ， 吾 性 之 作 也 。 用
（存 人 編 卷 一 ）
於 形 盡 之 ； 賊 其 形 則 賊 其 矣 。 性
失 性 者 ， 據 形 之 ； 盡 性 者 ， 求
（存 人 編 卷 一 ）
吾 願 求 道 者 ， 盡 性 而 已 矣 。
性 。 （存 性 編 卷 一 ）
見
非 氣 質 無 以 性 ， 非 氣 質 無 以 為
大 之 能 儘 是 非 之 致 。 然 後 遂 己 極
惟 人 之 知 ， 小 之 能 盡 美 醜 之 致 ， 極
欲 之 得 遂 ， 情 之 達 ， 斯 已 矣 。 得
遂 也 ， 情 得 也 。 天 下 之 事 ， 使 達
惟 有 欲 有 情 而 又 有
– – 知 ， 然 後 欲 得
以 理 爭 之 ， 雖 得 ， 謂 之
謂 之 順 ； 卑 者 幼 者 賤 者
幼 ， 貴 者 以 理 責 賤 ， 雖 。
尊 者 以 理 責 卑 ，
（與 某 書 ）
理 ， 死 矣 ， 更 無 可 救 矣
以 理 殺 人 ， 浸 浸 乎 舍 法 而 論
謂 法 。 酷 吏 以 法 殺 人 ，
其 所 謂 理 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