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梅丸的方义探索与症候分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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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梅丸的方义探索与症候分析
200850402174 孙路强 08级针推一班摘要:通过研究《伤寒论》中乌梅丸的组成、功效以及配伍特点,探索药物组、服用方法和临床运用。阐释蛔厥的发病特点及以寒热错杂、正气不足的病因病机;或厥阴病篇中有关“驱蛔”和“止利”的说明,以此作为临床常用乌梅丸的指针。
关键词:乌梅丸方义探析症候病因病机
仲景论伤寒,有乌梅丸。乌梅丸,千古流芳,作为“蛔厥”和“下利”的经方,开创了驱蛔的先河,那么,究竟是什么让这样的一首方经久不衰?又是什么让它的功效如此强大?
首先,从药物的组成来说。历代医家对此方分析,无不从“酸、辛、苦”三方面来解释。部分医家按照三组药物分类:乌梅做君药,加以苦酒(米醋)炮制,增强其酸性,具有酸敛益阴的作用。此处,苦酒并非是方中的药物,而是服时加入,那么为什么需要加入苦酒呢?笔者认为原因有其三,其一,炮制乌梅,增强药效;其二,按照《伤寒论》原文“以苦酒渍乌梅一宿,去核”可知,它还能软化乌梅肉,使之与核脱离,以便“捣成泥,和药令相得,内臼中,与蜜杵三千下,丸如梧桐子大”。其三,由于方中有黄连等苦寒药物,加入苦酒就更酸,味道中和后就不会太苦,便于服用。再加入人参、当归以养阴生津。三味要共为收敛滋补之用。附子、干姜、桂枝、蜀椒和细辛同为温中之品,五味药共用于温通阳气,以祛寒。黄连、黄柏同用以清热燥湿、泻火解毒,属苦寒之品。此外还在服药时加入米饭和白蜜,这是仲景唯一以此为药并用。还有部分医家分为四组,把人参、当归单独列为滋补之品,则可分为四组。另外方义分组情况也不尽相
同。
其次,药物的剂量也是影响方剂的重要因素。该方重用乌梅,取其至酸之味、至柔之性,入肝经以敛肝泻肝,以制蛔安蛔。黄连十六两、干姜十两、黄柏细辛附子桂枝人参各六两及当归蜀椒各四两,按药物剂量的分配来说,并没有过量的使用一组药,而是平衡的,能够防止温中滋补太过以致留邪,又能防止清泄不当以致正气受损,所以温清刚柔并用为其一大特点。“与蜜杵三千下,丸如梧桐子大”,因此,乌梅丸在当时被白蜜制成丸剂,第一,防止过苦,以制其味;其性滋润,培补正气。第二,治蛔重在安蛔,药力应缓,否则运用不当必“蛔上入其膈,故烦”。第三,用其粘稠之性,以成丸剂。诸药同用,那么又是怎么来治疗蛔厥和下利呢??
清代以前诸多医家研究乌梅丸侧重点在蛔虫病,清代以后侧重点在厥阴病,研究范围也越来越广。
蛔厥证的发病机制,在古代常被认为其标在虫积之证,其本为“脏腑虚弱”,“诸虫依肠胃之间,若脏腑气实,则不为害,若虚则能侵蚀,随其虫之动而变成诸患也。”那么与蛔厥发病最相关的脏腑是肠胃,其根本是肠胃虚弱,不能抗邪,虫滞肠道,则加重损伤人体正气。针对蛔厥证的治疗,柯琴提出“蛔得酸则静,得辛则伏,得苦则下”,治则也就清晰了,蛔虫的治疗不能急迫攻逐,切忌使用下法,应缓急和中,否则,用之不当,扰乱蛔虫,必定“蛔闻食臭出,其人常自吐蛔”。君药乌梅性酸,入肝经,能补肝柔肝,加苦酒,以酸制蛔;为防止蛔虫上扰,加黄连黄柏清泄中、下焦;再用温中之品,以治根本。诸药合用,相得益彰,为治蛔之良方。
而其后,厥阴病中常以此方来治疗上热下寒证,上热与下寒相互影响、相互作用。上热证,起因有二,首先,蛔虫为有形之邪,存
在肠道,必定阻滞气机,气机不畅,则阴阳失调;蛔虫喜温喜暖,上扰脾胃,胃失和降,则为呕吐,必见心烦,久之,则中焦热邪雍盛。下寒证,可见下焦虚寒,四肢厥冷,但不过肘膝,因其病情较轻。蛔厥致冷乃其根本原因,因蛔虫其性属阴,向阳喜温,下焦虚寒,则上寻吞噬人体阳气,不但阻滞气机,还寄生于人体肠道,摄取精微物质,使脏腑失于濡养,以致虚寒,相互交替循环。那么由此可见,病变应在肠胃么?而《伤寒论》将此病归为厥阴病篇,认为厥阴病属三阴,阳气本少,所以病变在肝,只是涉及脾胃,那么究竟谁对谁错?
那么就应该分析厥阴病和太阴病的区别了。《伤寒论》乌梅丸证主要症状“蛔厥”、“下利”都具有脾胃病(太阴病)的表现,但其证并不同属太阴,具有风木为病得特点。而太阴病,往往直接与脾胃相关,表现为“腹满而吐,食不下,自利益甚,时腹自满”,所以,笔者还是认为,病变在肝,涉及脾胃,所以以脾胃升降失常为主要病机表现,因肝与脾胃密切相关。
相对于蛔厥证来说,《伤寒论》对乌梅丸治疗“下利”提及较少,在338条经文最后写道:又主久利。那么这归根结底还是要追溯到蛔厥证来说,并且这其中的“久利”有寒热错杂、虚实互见的特点。下利,很大程度方面可以理解为泄泻,那么其根本原因是脾胃虚弱,运化失司,亦或脏腑受损,元气亏虚,也就很明确的和蛔厥证相吻合。
后世对乌梅丸的认识并不局限于此,叶天士灵活运用,对乌梅丸做了阐释,经吴鞠通整理,其衍生方可用于不同的临床学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