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学文化作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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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缀术》的读书报告

《缀术》是中国南北朝时期的一部算经,汇集了祖冲之和祖暅之父子的数学研究成果。这本书被认为内容深奥,以致“学官莫能究其深奥,故废而不理”(《隋书》)。《缀术》在唐代被收入《算经十书》,成为唐代国子监算学课本,当时学习《缀术》需要四年的时间,可见《缀术》的艰深。《缀术》曾经传至朝鲜、日本,但到北宋时这部书就已亡佚。

《缀术》是祖冲之所作,还是祖暅之所作,中国数学史界至今没有定论,在可以预见的将来,也不可能有定论。不过,有两点是可以肯定的:一,它是祖冲之父子的著作。二,它是中国自汉魏至隋唐水平最高的数学著作。李淳风高度评价了祖冲之的数学贡献,认为“指要精密,算氏之最者也”。他所著的《缀术》,因“学官莫能究其深奥,是故废而不理”。遂失传。稍前于李淳风的王孝通却对《缀术》横加指责,他说:“其祖暅之《缀术》,时人称之精妙,曾不觉方邑进行之术全错不通,刍亭[2]、方亭之间,于理未尽。”那么,到底是《缀术》“全错不通”,还是王孝通“莫能究其深奥”?这一问题虽未引起广泛的讨论,学术界却一直有不同的看法。笔者认为:“王孝通对缀术的指责表明王氏不能理解祖家父子的数学创造,而不是相反。然而,当时对这种看法的理由说得不充分,现阐述如下。

第一点:首先,考察中国传统数学的发展脉络。隋唐虽然是盛世,数学上也有设立算学馆,整理算经十书等举措,但除在天文历法的计算中先后使用了等间距和不等间距内插法外,几无创造。它在数学成就与数学理论上,不仅远低于后来的宋元,而且远低于前此的魏晋南北朝。人们往往只注意明朝数学的落后——它适逢西方文艺复兴前后,西方数学崛起,随后是变量数学的产生,中国从此失去了数学大国的地位,以至于700年后的今天,还没有完全翻过身来,容易引起重视,而同时,却忽视了盛唐数学的落后。因为一方面宋元数学的高潮掩盖了在它前面曾经出现过的低潮,另一方面设立算学馆、明算科,整理算经十书等举措给人以繁荣的假象;同时,人们也不容易将盛世与数学这一重要学科落后联系起来;甚至乾嘉时期人们还认为数学“显于唐,晦于宋”实际上,隋唐时期没有出现过一位可以与其前刘徽、祖冲之,其后贾宪、秦九韶、李冶、朱世杰等比肩的数学家,也没有创作过一部可以与其前《九章算术》、《九章算术注》、《缀术》,其后《黄帝九章算经细草》、《数书九章》、《测圆海镜》、《详解九章算法》、《算学启蒙》、《四元玉鉴》等等量齐观的数学著作。王孝通的《缉古算经》在解决土木工程中的数学问题上有所推进,其主要贡献是三次方程。而据钱宝琮考证,祖冲之已能解负系数三次方程,比王孝通还高明。李淳风等整理十部算经,很有贡献,然而,除《周髀算经注释》比赵爽注有所推进外,他们对其他算经的注释,意义都不大。尤其是对《九章算术》的注释,从整体上讲,无论是数学成就还是数学理论,都是远远低于刘徽注的作品。[7]应该说,王孝通、李淳风是唐朝最有名的两位数学家.他们尚且如此,遑论其他。事实上,李淳风已经发现隋和唐初的数学不如前代,直言当时的算学馆学官(相当于今天的重点大学数学系教授)对《缀术》“莫能究其深奥,是故废而不理”。这一状况的直接后果是造成《缀术》失传的悲剧。《缀术》列入算学馆教材。但是,是不是实施了教学活动,我很怀疑。教师都不懂,怎样教学生?只好“废而不理”。此语出自一位当时的大

数学家,应该是可信的。《唐六典》等史书反映的只是官方文件,而官方文件总不会百分之百的被实行的,任何社会都是这样,唐初也不会例外。顺便说一下《缀术》的失传问题。笔者认为,《缀术》的失传不是在宋初,而是在唐初之后,很可能在安史之乱时。当时没有印刷术,《缀术》只有几个抄本,被废而不理,是很难流传下来的,特别,经不起大的全国性的战乱。在安史之乱之后,又有唐末的大战乱和五代十国的纷争。无论如何,是流传不到宋初的。史书说楚衍“于《九章》、《缉古》、《缀术》、《海岛》诸算经尤得其妙”,[8]只不过是史家信笔书来,并不是完全靠得住的。楚衍是宋初天算家的领袖,贾宪的老师,天圣初(1023)与宋行古等制《崇天历》,皇佑(1049~1053)中造《司晨星漏历》,后来与周琮同管司天监。可见,最迟在11世纪50年代,楚衍还积极地从事科学活动。宋朝从建国到整个11世纪,没有发生过大的社会动乱或打击文化人的活动,如果楚衍还看到过《缀术》,那么,不到30年后的元丰七年(1084)秘书省刻十部算经时,不会找不到《缀术》而付之阙如。总之,是隋唐数学的落后,导致了《缀术》的失传。

第二点:其次,与第一点相联系的,我们考察一下李淳风、王孝通对刘徽、祖冲之父子的指责。先看李淳风等对刘徽的指责,主要有三处。第一处是《九章算术》方田章方田术注释中,李淳风等针对刘徽注关于“凡广从相乘谓之幂”的定义,一方面说“观斯注意,积幂义同”;一方面又由幂字的本义,说“循名责实,二者全殊”,指责刘徽关于幂的定义“全乖积步之本义”,表示要“存善去非,略为料简,遗诸后学”。这种指责是没有道理的。《九章算术》没有幂的概念,它所使用的积,既可以是面积,又可以是体积。刘徽则在积中划出广从相乘这一种,称为幂,也就是现在所说的面积。显然,幂是积的一种。换言之,幂是积,而积不一定是幂。在逻辑上,幂是种,积是属,广从相乘是种差。刘徽关于幂的定义符合逻辑学中定义等于属加种差的要求,是十分严谨的。李淳风既看不出积、幂的相同之处,又看不出它们的区别,指责正确的刘徽,恰恰暴露了自己逻辑修养和数学水平的低下,起码远远低于刘徽。第二处是方田章圆田术注释,李淳风等说,对周三径一,“刘徽将以为疏,遂乃改张其率。但周、径相乘,数难契合。徽虽出斯二法,终不能究其纤毫也。祖冲之以其不精,就中更推其数。今者修撰,捃摭诸家,考其是非,冲之为密。故显之于徽术之下,冀学者之所裁焉。”李淳风等表彰祖冲之求圆周率的成绩是完全正确的,然而贬斥刘徽则是十分错误的。祖冲之与刘徽,没有是与非的问题,只有圆周率精确度的问题。在中国数学史上,是刘徽首先创造了在正确的数学理论基础之上的求圆周率的程序。科学的理论、正确的方法的建立,其意义远比它们的应用重要。祖冲之求圆周率的程序没有流传下来,比较可靠的看法是,他使用了刘徽的方法,而在计算上更加精确。钱宝琮指出:“李淳风缺少历史发展的认识,有意轻视刘徽割圆术的伟大意义,徒然暴露他们自己的无知。”[12]钱宝琮的看法非常中肯。李淳风不懂刘徽证明圆面积公式时所使用的无穷小分割方法和极限思想。第三处在少广章开立圆术注释中,李淳风等在引用祖暅之的开立圆术之前说:“祖暅之谓刘徽、张衡二人皆以圆qun为方率,丸为圆率。”在引用了祖氏开立圆术之后说:“张衡放旧,贻哂于后。刘徽循故,未暇校新。夫其难哉,抑未之思也。”这里的所谓“祖暅之谓”恐是李淳风等未准确反映祖氏的意思。刘徽否定了《九章算术》的开立圆术,设计了牟合方盖,提出球与方盖的体积之比为π∶4 这一正确的论断,指出了解决球体积的正确途径。刘徽未能求出牟合方盖的体积,实事求是地记下了自己的困惑,并寄希望于后学,表示“以俟能言者”,表现了一位真正的科学家的宽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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