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无、颓艳与间离:苏童小说叙事美学三题 苏童简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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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无、颓艳与间离:苏童小说叙事美学三题苏童简介》

摘要:间离摘要:苏童小说中的“逃亡”是一种没有终结的虚无,这是作家追求的“踩着钢丝蹈空而舞”式虚构故事

的策略;作家对生存苦难则采用“颓艳”唯美主义叙述风格;间离是作家叙事时制造陌生化的艺术手段,《道德经》说得好,“无名,万物之始也”,或许这种“虚无”正是一切的开始,所以尽管苏童小说中“逃亡”的“所指”已被抽空不再指向“能指”一极,但正是这种悬浮飘荡的“虚无”,更能摇曳生姿,同时也契合人类追求精神家园的灵魂永远是处于飘泊游离状态这一特性,通过以上三个方面对苏童小说叙事美学的探讨可知,苏童的小说是用生命的汁液浸泡出的意象之流,它自由地流动在心灵与大自然契合的那一瞬间,小说中的“逃亡”是一种没有开始,也没有结局,也没有高潮的“虚无”,它许多时候呈现的是一种流动的画面与流动的旋律融和起来的“颓艳之美”,作家就像《夜宴》里戴着神秘面具,唱着古老“越人歌”的高明艺术家,在叙事时孤独而执著地营造着陌生化的艺术效果

关键词:虚无颓艳间离摘要:苏童小说中的“逃亡”是一种没有终结的虚无,这是作

家追求的“踩着钢丝蹈空而舞”式虚构故事的策略;作家对生存苦难则采用“颓艳”唯美主义

叙述风格;间离是作家叙事时制造陌生化的艺术手段。在对苏童的了解过程中,我一直惊讶于苏童如此平淡的生活经历,何以能创作出诸如《飞越我的枫杨树故乡》《一九三四年的逃亡》《我的帝王生涯》这样题材的优秀作品。写作发生学告诉我们,作家的禀赋和灵感在创作中占有不可或缺的作用,和马原、余华、格非等先锋作家一样,苏童虚构故事的能力是非常惊人的。一、虚无:虚构故事的策略苏童作为一个颠覆传统的“生活

决定创作的理论”的特例,他自己也认为:“对一个作家来讲不存在生活匮乏的问题,作家写作是一种心灵的创造活动,准确地说应该是想象力的匮乏、创造力的匮乏。”他还说:“对于一个作家来说,虚构对于他一生的工作是至关重要的,虚构必须成为他认知事物的一种重要手段。”另外我们知道,苏童的祖籍是扬中。扬中是长江中心的一座孤岛,扬中县邑的构成乃至今日的繁华全是由于苏北农民迁徙的结果。苏童的祖辈由扬中移居到古城苏州谋生,苏童自然也无法直接感受到扬中这一孤岛的独有情绪,可祖辈们的移民意识深深地渗进了苏童的血液和思维之中,使他无法摆脱对虚幻“故乡”的眷恋和描绘。有了虚构故事的能力和自身独

特的移民意识,苏童从一九八五年发表《石码头》开始,一批小说如《祖母的季节》《青石与河流》《飞越我的枫杨树故乡》《一九三四年的逃亡》《丧失的桂花树之歌》《外乡人父子》《蓝白染坊》《罂粟之家》等相继面世。在这些文本中,我们会发现“逃亡”则成了一大主题。有许多论者从时代背景来考察作者叙写逃亡主题的原因,例如,陈晓明认为苏童、余华、格非等年轻作家的创作姿态和艺术选择是由他们步入文坛时所处的时代环境、条件和艺术氛围决定的。“特别是他们在八十年代后期崛起时所遭遇的面对知青群体的历史晚生感;面对大师而无

法摆脱的艺术上的迟到感;面对传统他们所陷入的文化上的颓败感,大致决定了他们后来写作

的路向。”摩罗则认为苏童这一代作家练笔之初,文学正经历由反思文学向改革文学的转向,

“这种在官方意识形态的规范下,从社会政治角度切入生活的文学思潮和文学实践,在八十年代中期堪称辉煌一时。”苏童的这种“逃亡”是二十世纪八十年代的文学青年在逃避当时的政治文学带给的自身的“影响焦虑”。从写作发生学上来说,时代背景或政治意识对一个作家或一个作家群的创作主题和形式是有很大程度的影响,但作家的内因同样也是不容忽视的一个重要方面。所以我更愿意在叙事美学上作点探讨以补充之。我认为“逃亡”是作者在叙事美学上一种内在的自觉追求,作家也对自己这种独特叙事方式作了说明,“按自己的方式记录这个世界这些人群,从而使你的文字有别于历史学家记载的历史,有别于报纸上的社会新闻或小道消息,也有别于与你同时代的作家和作品。”在逃亡的叙述过程中,我们还会发现苏童很智巧地使用了“虚无”这种虚构故事的策略。“虚无”在哲学上叫“虚无主义”,尼采曾说:“虚无主义意味着什么?――意味着最高价值自行贬值。没有目的,没有对于目的的回答。”当托(Danto)把叔本华悲观主义的虚无主义称之为“emptiness”(虚空)。受虚无主义驱动的人,

是绝不会让事物具有意义,因为他不相信事物中有什么意义。苏童作品中的“逃亡”,从开始的“逃”到最后“无处可逃”,几乎浸透了作者的全部灵性和追求,也呈现出了全部的矛盾和不安,这些矛盾和不安用“存在主义”思想是不能够完全解决的。苏童为了能够在文本保持着虚构的热情,并且要用先人的逃亡告诉我们,生命不止,逃亡就不止,人类对灵魂精神家园的追寻便会不止,他选择了“虚无”来虚构故事,正契合这一意旨。“虚无”在现实生活中或许带有点悲观色彩,但在人类灵魂精神家园的探索中,却具有独特的美学意义。古老的枫

杨树乡村总是与无法预料的灾祸联系在一起,滔滔的洪水,无情的饥荒,那片养育了苏童祖先的土地总像是一位年迈的老者,不堪重负。在《罂粟之家》中,刘老信逃离枫杨树去城里谋生,结果带着一身梅毒回到故里;《祖母的季节》里,据说祖父在新婚五天后就出走了,从此再没

有回来,没人能知道其中的奥秘。“多少次我在梦中飞越遥远的枫杨树故乡,我看见自己每天在逼近一条横贯东西的浊黄色的河流。我涉过河流到左岸去,左岸红波浩荡的罂粟花卷起龙首大风,挟起我闯入模糊的枫杨树故乡。”苏童经常用这样的叙述向人们展现历史,死亡的恐怖、灾难的冷酷、人生的艰难、历史的沉重,自然世界的灾祸如同一张无边的黑网笼罩着枫杨树故乡的人们。动物的本能使得他们作出了“逃亡”这样的抉择。“逃亡”从某种意义上说,是一种需要,一种生存的需要。在《一九三四年的逃亡》中,苏童选择了一九三四年这个灾祸之年作为时间背景,由于苦难所迫,那逃向城里的童姓家族之中优秀的一代代竹匠,踩出了一条离开故乡的黄泥大路。祖父在城里的发迹,更加快了“我”的家族之中其他人和枫杨树乡亲向陌生的城市前进的步伐。“逃亡”不仅仅是针对外界刺激的被动反应,它同时更是主观意念上的对生存状态的追逐。陈三麦则是“逃亡者”的又一个典型,他的一生是完全可以用“逃”来概括的,吃饭、洗澡、挨揍、娶媳妇、参军,陈三麦总是用“逃”这种方式作为事件的最终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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