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诺的两种文化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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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辩证法 摘要

自然辩证法 摘要
(2)新兴学科的理论渊源发端于某些哲学
如控制论创始人维纳认为他讨论的是地地道道的莱布尼茨问题,一般系统论创始人贝塔朗菲认为系统的概念也有漫长的历史,与莱布尼茨的自然哲学、马克思黑格尔的辩证法有关。
(3)哲学问题的探讨促进科学问题的解决
如现代哲学和科学关于“时间”问题的讨论。牛顿可逆时间、柏格森时间(创造进化论)、普利高津讨论时间。
辩证唯物自然观的基本内容:
(辩证的自然图景)
自然界是普遍联系和永恒发展的物质系统
人化的自然的思想
自然、人与社会相统一的大自然的思想
辩证唯物自然观的基本特点
1.是一种唯物辩证的自然观,体现了唯物论与辩证法的统一。
2.所揭示的自然观包括了人化的自然界,体现了天然自然与人化自然的统一。
3.将自然、人类与社会历史统一起来,将其看成一个统一的历史过程,遵循着统一的辩证法规律,体现了自然史与人类史的统一。
内在动力
1、科学理论与科学实验的矛盾
科学理论建立在科学实验之上
不论在哪里,实验方面的研究总是理论认识的必要前提,而且理论方面的主要进展只是在实验结果的压力下而不是依靠思辨来取得的。海森伯
科学实验总在一定理论指导下
2、科学理论内部的矛盾:悖论
理论矛盾(1)理论矛盾(2)悖论
高技术
高技术是建立在现代自然科学理论和最新的工艺技术基础
中世纪的光辉
中世纪的黑暗也透射着人类文明的光辉。基督教对文化的发展也产生了重大的积极影响。中世纪的文化,不仅表现为庞大的神学—哲学体系的建构,而且也表现为罗马法的恢复,自然科学研究的苏醒,特别是在文学和艺术方面,更是取得了辉煌灿烂的成就,不仅出现了一系列英雄文学和骑士文学的光辉篇章,而且创造出一种惊天地、泣鬼神的哥特式建筑,它使中世纪人的精神文化理念,在视觉形象艺术里达到了登峰造极的表现。基督教文化的繁荣把中世纪精神推到了顶峰,使它成为西方历史的一个卓越而独特的阶段。

《两种文化》

《两种文化》

◆斯诺讲演的题目是“两种文化与科学革命”,“两种文化”,指的是“文学知识分子”(斯诺原语)的文化和自然科学家的文化,斯诺声称他在两者之间发现了深刻的相互怀疑和相互不理解,而这种怀疑和不理解,将对运用技术以缓解世上问题的前景产生破坏性后果。

◆诸如此类的背叛,乃是由于作家们习惯以对个人生活悲剧性的感受来掩盖对其人类同胞的需要的感知:这种由“失败感、自我陶醉和道德真空”所形成的态度,“科学文化是能够几乎完全免除的”。

◆对“两种文化”的这一最初概述,其中心思想可以概括为:“科学文化能赋予我们的最大的财富是……一种道德的文化。

”◆“两种文化”思想的核心是一个关于学术分科的观念,其他事情,如教育结构问题、社会态度问题、政府决策问题等等,显然都是与之相关的。

◆至于斯诺的中心思想在几十年里失去了一些市场,这不仅是由于概念本身的不可避免的老化过程,也是由于产生了重要的思想和社会变迁。

◆由此观之,“科学”知识人类文化生活的一个方面,与艺术和宗教一样,是人类社会对这个世界的看法的一种表达,同样是与政治和道德等社会的基本问题不可分离的。

◆说到文学方面的学科,那就必须认识到,与科学相对应的是文学批评,而不是文学本身(严格的说,文学本身所对应的是自然,犹如科学的研究对象)。

◆当然,在这个交叉学科(Science and Literature)中中或曰重叠学科的领域中,结合的方式是存在问题的:有时候它仅仅是拼盘,两个骄傲的王国并列在一起,各自面目依旧;而更多的则是一个饥饿作者的题材要服从另一个的一员。

而在时间中,科学家并不是图应用他们的实验技术来掩饰莎士比亚的喜剧或简×奥斯磸汀的小说;但文学理论家们去汲汲于扩展其话语和分析的范围,。

力图在哪怕最纯粹的科学研究论文里揭露出惊人的象征性涵义。

◆不同的学可与写作活动之间有着明显不同的关系,此即可以作为划分学可哦一条轴线。

在许多实验科学里,写,是没有什么创造性的,它不参与发现过程,仅仅是时候的报告,“记录”而已,这一点与人文学术迥异。

李燕骄斯诺命题与两种文化

李燕骄斯诺命题与两种文化

斯诺命题与两种文化摘要斯诺命题提出了一种关于学科研究新的看法,认为存在两种文化,即科学文化和人文文化,由于这两种文化的主题在教育背景,基本素养,研究工具和方法等诸多方面的差异而使得他们在关于文化的基础理念和价值判断上经常处于相互对立的局面。

本文则欲在阐述科学文化和人文文化虽然存在对立但同时他们也具有融合的基础和趋势。

斯诺命题是科学文化和人文文化相互演化过程中的一种状态的表现,而不是全部,科学与文化需要被更加科学的对待。

科学作为人文的基础,使人文文化更正确和可靠,人文作为科学的导向使科学更具创新和人性。

科学文化与人文文化既对立又统一,统一于实践,并随着实践的发展而发展。

科学文化与人文文化处于分中有合,合中有分,分久必合,合久必分的循环演变中。

关键词斯诺命题科学文化人文文化对立分野融合统一循环演变2009年11月27日,中国农业部颁发了两种转基因水稻和一种转基因玉米的安全证书。

这一事件顿时引爆了整个中国关于转基因的空前关注和讨论。

争论大体分为两派,主推派和反对派,两派围绕是否将转基因进行商业化的推广进行了激烈的论战。

以转基因领域的研究者为主体的研究者提出了转基因的各种好处,比如作物的结实率,产率,抗虫性,抗逆性等等通过转基因技术获得了极大的提升,进行转基因作物的推广将会极大改善当前疲软乏力的农业现状。

而以各行各业的从业者组成的反对派对转基因提出了质疑,认为转基因作物既非天然的那就是危险的,转基因作物听似乎很美,但是未知的后果和安全风险却让人严重担忧。

争论持续着,似乎永远都没有完结。

其实转基因的争论很早以前就开始了,1983年美国孟山都公司推出世界第一个转基因农作物品种--烟草以来,转基因的争论就没有间断过。

只不过到现在似乎突然变得很严重了,科学家提倡,普通大众反对。

科学和人文似乎走向了对立面,科学家用各种数据来证明转基因的好处,而普通大众只需用一句很有杀伤力的话就可以让科学家哑口无言,“转基因的讨论有千千万万,但我的命只有一条,而且不可重来。

科学文化与人文文化的关系

科学文化与人文文化的关系

科学文化与人文文化的关系两种文化的提出英国学者查尔斯·帕希·斯诺,1905-19801959年在剑桥大学的讲演中指出现代社会存在着相互对立的两种文化,一种是人文文化,一种是科学文化;一方是文学知识分子,一方是科学家,并犹以物理学家最有代表性;斯诺认为,科学是一种文化,属于这种文化的科学家们彼此之间尽管也有许多互不理解之处,但是总的来说,他们具有共同的价值标准和行为准则;科学作为一种文化,其约束力甚至比宗教、政治和阶级的模式更强;科学文化可比喻为日神阿波罗文化,人文文化又称为酒神文化;人文文化“人文”一词的英文humanity来源于拉丁文humanitas人性、教养,有这样一些含义:人道或仁慈的性质或状态,慈爱或慷慨的行为或性情;人道指对人和人类福利的关心;博爱指对人和人类的广泛的爱;人本主义指与神本主义相对立,主张人是宇宙万物的主宰;人文文化是以人道、博爱和人本主义为主要内容的文化,它兴起于欧洲文艺复兴时期,它与科学文化追求真实理性至上不同,追求首先是美与善;并对理性之外的意志、信仰、情感和潜意识给予了很大的关注;两种文化的对立从历史上讲,人文主义与理性主义并不是一开始就对立的;在文艺复兴时期,人文文化和科学文化共同反对至高无上的神权;与神学不同,这两种文化都推崇人,认为人和动物区别在于有理性;理性是人的本质;要冲破神学的束缚就要唤醒人的理性;显然近代科学是在人文主义的帮助下诞生的;只是在科学主义把理性推崇至极,而人文主义对非理性或反理性顶礼膜拜时,两种文化的鸿沟才越来越深;斯诺认为:“科学文化与人文文化分裂的原因,最主要是我们对专业化教育的过分推崇和我们的社会模式固定下来的倾向;我们总是希望一个人能很快地在某个领域达到深入的境界,而且认为专业化教育是达到这一目的的最有效的捷径;我们也是总是不由自主地希望我们现存的社会模式永久不变,力图使它固定下来,按这个模式发展下去,而这却是一种保守僵化的倾向;”近代科学发展建立在对自然界进行分门别类研究和每门科学内部的独立分析研究的基础上;其特点是把整体分解为部分、把复杂的分解为简单的,把高级的运动形式还原为低级的运动形式;“科学的兴起把人推入一条专门化训练的隧道;人越在知识方面有所进展,就越看不清整体世界,也看不清自己,于是就进一步陷入了…存在的遗忘;”以逻辑经验主义为代表的科学哲学唯一崇尚的是科学知识和科学方法,并把科学同其它一切知识对立起来,主张从科学中清除价值,拒斥世界观,认为不能证实的知识都是无意义的;理性脱离了人文,丧失了人类的终极价值,沦为技术理性或工具理性;在哲学界里,叔本华和尼采等人通过强调意识、意志与理性主义抗衡,存在主义把人的生存问题置于哲学的中心位置,文德尔班、李凯尔特、狄尔泰等人则试图建立与自然科学不同的历史科学、文化科学和精神科学等等;认为研究精神和价值应有与研究自然科学不同的方法;两种文化的交融趋势两种文化的交融各自双方;20世纪中期以后,科学技术综合化、整体化和社会化趋势日益明显,在科学内部涌现了一批交叉科学和综合科学如:系统科学、生态学、技术经济学等;另外科学哲学家波普尔Karl Popper,1922-1994认为一切科学发现中都包含非理性因素;库恩thomas Kuhn,1922-1996强调社会和心理因素对接受某一理论的影响,费阿本德Paul Feyerabend,1924—1994则认为科学并没有独特的方法,也没有固定的普遍的方法论原则;他提倡多元方法论原则;两种文化的交融也是时代的要求;现代社会,人们发现科学不是万能的,任何科学技术的出现既可以给人类带来幸福,也可以给人类带来灾难;这使人在思考,科学技术能确保人类的幸福吗为什么有人享受着物质文明却并不感到幸福为什么物质财富如此丰富的今天还没有消除贫困和不公正人是不是会成为技术的奴隶技术是否终将失控爱因斯坦就说过:“我们的问题不能由科学来解决,而只能由人自己来解决;”确实,研究科学技术本身以及科学技术对社会的影响,需要考虑人文、社会因素;科学技术已成了一种包括大量人员、巨额资金、昂贵设备和复杂组织在内的大科学、大技术,成为对社会发展有重大影响的何况产业;科技已不是单纯的知识体系和技能体系,而成为一种社会活动和社会事业;因而出现了科学社会学、技术社会学等学科,以及专门研究科学技术与社会之间的各种关系的科学技术和社会STS;这是20世纪60年代末70年代初延生的一个新的研究领域,它以科学、技术、社会之间的关系为研究对象,不仅从历史、经济、哲学、文化与社会学等角度研究科学技术,而且从科学技术的角度研究社会的科学技术化;目前STS的研究和教育在我国和世界许多国家已建制化;这将促进科学文化和人文文化的沟通和融合;。

斯诺《两种文化》

斯诺《两种文化》
c.p.斯诺《两种文化》
汇报人: xx年xx月xx日
目录
• 引言 • 主题概述 • 科学文化的分析 • 人文文化的分析 • 两种文化的融合与挑战 • 结论与启示
01
引言
背景介绍
20世纪50年代,英国社会和文化发生了显著变化。科技和产 业革命带来了新的发展机遇,同时也带来了一系列社会问题 。人们对文化的认知和价值观念开始出现分歧。
人文文化的成就
艺术创作
人文文化在艺术领域取得了许多杰出的成就,如文学、绘画、音乐等,为人类文明的发展 做出了重要贡献。
社会科学研究
人文文化在社会科学领域的研究和应用,为理解人类社会和文化现象提供了重要的理论和 方法支持。
文化遗产保护
人文文化对于保护和传承人类文化遗产起到了重要作用,对于维护世界文化的多样性和丰 富性具有重要意义。
THANKS
谢谢您的观看
两种文化的影响
要点一
知识领域的分离
要点二
社会结构的影响
两种文化导致知识体系之间的隔阂, 使科学与人文领域难以相互理解和交 流。
两种文化的分离反映在社会结构和教 育体系中,形成片面的知识体系和教 育模式。
要点三
文化冲突与融合
两种文化的对立和冲突同时也在不断 寻求融合与协调,试图弥合知识体系 之间的鸿沟。
科学文化与人文文化 的分裂
c.p.斯诺在书中指出,现代社会中科 学文化与人文文化之间存在明显的分 裂,导致两种文化之间的相互误解和 隔阂。
科学文化的优越性
斯诺认为,科学文化在当代社会中具 有明显的优越性,能够为人类带来实 际的利益和进步,而人文文化则逐渐 被边缘化。
人文文化的危机
斯诺指出,人文文化在现代社会中面 临着严重的危机,其影响力逐渐减弱 ,甚至被视为无关紧要的领域。

再论“两种文化”

再论“两种文化”

再论“两种⽂化”1959年,查尔斯·斯诺( C. P. Snow,1905-1980)在剑桥作了“两种⽂化”的演讲,引起了⼈们对科学⽂化与⼈⽂⽂化的⼴泛讨论。

斯诺的基本观点可以概括为三个⽅⾯:⼀、两种⽂化有着完全不同的群体,⼈⽂⽂化的代表是⽂学知识分⼦,科学⽂化的代表是科学家,尤其是⾃然科学家;⼆、“两种⽂化”之间存在着⼀条不可逾越的鸿沟,它们之间充满偏见,缺乏了解,不仅在学术观点上有所分歧,在伦理道德层⾯也丝毫没有共同之处;三、产⽣这种分裂的主要原因是英国教育的持续专业化以及社会形态的僵化,也正是因为社会形态的僵化使得英国⽐任何国家都难以重建教育系统,从⽽造成了科学与⼈⽂之间⽆法沟通交流的困境。

要解决这种困境需要进⾏教育改⾰、普及科学⽂化。

对科学家⽽⾔,如果他们了解斯诺的观点,那么这种褒扬科学、贬义⼈⽂的说法,⾃然会使他们充满优越感和⾃豪感,因为斯诺的落脚点是英国传统⽂化对科学⽂化的阻碍,他倡导的是⼀种以科学为核⼼的⽂化。

对⼈⽂学者⽽⾔,则可以看出他们从两种不同的⽴场出发,来利⽤科学与⼈⽂的对⽴。

保守的⼈⽂学者,利⽤这种对⽴来排除“物质的、⾮⼈⽂主义层⾯的”科学,以防科学侵⼊⼈⽂世界;激进的⼈⽂学者,则利⽤这种对⽴来排除“霸权的、社会专制的”科学,保持激进的⼈⽂世界的独⽴⾃主性。

甚⾄在斯诺提出“两种⽂化”这⼀概念之前,就以在科学与⼈⽂之间建⽴沟通桥梁为⼰任的科学史学科,也抵不住诱惑要去使⽤斯诺的概念来证明⾃⾝存在的合法性——科学与⼈⽂的鸿沟需要科学史来联结。

然⽽,斯诺对“两种⽂化”区分是否真的客观合理呢?许多学者对斯诺的概念产⽣了质疑。

质疑他区分的两个群体是否能够真正代表“两种⽂化”?质疑“两种⽂化”不可逾越的鸿沟是否真的存在?质疑“两种⽂化”究竟指的是什么?类似的问题还有很多。

但是,想要批评斯诺“两种⽂化”是特别困难的。

⼀般⼈都会认为科学和⼈⽂的区分是合理性的,在以往的认知概念中确实存在两者之间的差异。

Unit 12 the two cultures

Unit 12 the  two cultures

The Two CulturesC. P. Snow(查尔斯·珀西·斯诺Charles Percy Snow)作者:斯诺最值得人们注意的是他关于他“两种文化”这一概念的讲演与书籍。

这一概念在他的《两种文化与科学变革》(The Two Cultures and the Scientific Revolution,1959年出版)。

在这本书中,斯诺注意到科学与人文中联系的中断对解决世界上的问题是一个主要障碍。

斯诺特别提到如今世界上教育的质量正在逐步地降低。

比如说,很多科学家从未读过查尔斯·狄更斯的作品,同样,艺术工作者对科学也同样的不熟悉。

他写道:斯诺的演讲在发表之时引起了很多的骚动,一部分原因是他在陈述观点时不愿妥协的态度。

他被文学评论家F·R·利维斯(F. R. Leavis)强烈地抨击。

这一激烈的争辩甚至使夫兰达斯与史旺创作了一首主题是热力学第一与第二定律的喜剧歌曲,并起名为《第一与第二定律》(First and Second Law)。

斯诺写到:斯诺同时注意到了另一个分化,即富国与穷国之间的分化。

1 “It’s rather odd,” said G. H. Ha rdy, one afternoon in the early Thirties, “but when we hear about intellectuals nowadays, it doesn’t include people like me and J. J. Thomson and Rutherford.” Hardy was the first mathematician of his generation, J. J. Thomson the first physicist of his; as for Rutherford, he was one of the greatest scientists who have ever lived. Some bright young literary person (I forget the exact context) putting them outside the enclosure reserved for intellectuals seemed to Hardy the best joke for some time. It does not seem quite such a good joke now. The separation between the two cultures has been getting deeper under our eyes;there is now precious little communication between them, little but different kinds of incomprehension1 and dislike.2 The traditional culture, which is, of course, mainly literary, is behaving like a state whose power is rapidly declining—standing on its precarious2 dignity, spending far too much energy on Alexandrian intricacies, [1] occasionally letting fly in fits of aggressive pique3 quite beyond its means, [2] too much on the defensive4 to show any generous imagination to the forces, which must inevitably reshape it. Whereas the scientific culture is expansive, not restrictive, confident at the roots, the more confident after its bout5 of Oppenheimerian self-criticism, certain that history is on its side, impatient, intolerant, and creative rather than critical, good-natured and brash6. Neither culture knows the virtues of the other; often it seems they deliberately do not want to know. [3] The resentment, which the traditional culture feels for the scientific, is shaded with fear; from the other side, the resentment is not shaded so much as brimming7 with irritation. When scientists are faced with an expression of the traditional culture, it tends (to borrow Mr. William Cooper’s eloquent phrase) to make their feet ache.3 It does not need saying that [4]generalizations of this kind are bound to look silly at the edges. There are a good many scientists indistinguishable from literary persons, and vice versa. Even the stereotype generalizations about scientists are misleading without some sort of detail—e.g., the generalization that scientists as a group stand on the political Left. This is only partly true. A very high proportion of engineers is almost as conservative as doctors; of pure scientists; the same would apply to chemists. It is only among physicists and biologists that one finds the Left in strength. If one compared the whole body of scientists with their opposite numbers of the traditional culture (writers, academics, and so on), the total result might be a few per cent, more towards the Left wing, but not more than that. [5]Nevertheless, as a first approximation, the scientific culture is real enough, and so is its difference from the traditional. For anyone like myself, by education a scientist, by calling a writer, at one time moving between groups of scientists and writers in the same evening, the difference has seemed dramatic.4 The first thing, impossible to miss, is that scientists are on the up and up; they have the strength of a social force behind them. If theyare English, they share the experience common to us all—of being in a country sliding economically downhill—but in addition (and to many of them it seems psychologically more important) they belong to something more than a profession, to something more like a directing class of a new society. [6]In a sense oddly divorced from politics, they are the new men. Even the steadiest and most politically conservative of scientific veterans, [7] lurking8 in dignity in their colleges, has some kind of link with the world to come. They do not hate it as their colleagues do; part of their mind is open to it;[8]almost against their will, there is a residual glimmer of kinship there. The young English scientists may and do curse their luck; increasingly they fret9 about the rigidities of their universities, about the ossification10 of the traditional culture which, to the scientists, makes the universities cold and dead; they violently envy their Russian counterparts who have money and equipment without discernible11 limit, who have the whole field wide open. But still they stay pretty resilient12: the same social force sweeps them on. Harwell and Winscale have just as much spirit as Los Alamos and Chalk River: the neat petty bourgeois houses, the tough and clever young, the crowds of children: they are symbols, frontier towns.5 There is a touch of the frontier qualities, in fact, about the whole scientific culture. Its tone is, for example, steadily heterosexual. The difference in social manners between Harwell and Hampstead or as far as that goes between Los Alamos and Greenwich Village, would make an anthropologist blink. [9]About the whole scientific culture, there is an absence—surprising to outsiders—of the feline13 and oblique14. Sometimes it seems that scientists relish15 speaking the truth, especially when it is unpleasant. The climate of personal relations is singularly bracing16, not to say harsh: it strikes bleaklyo n those unused to it, who suddenly find that [10] the scientists’ way of deciding on action is by a full-dress argument, with no regard for sensibilities and no holds barred17. No body of people ever believed more in dialectic as the primary method of attaining sense; [11]and if you want a picture of scientists in their off-moments, it could be just one of a knock-about18 argument. Under the argument there glitter egotisms as rapacious19 as any of ours: but, unlike ours, the egotisms are driven by a common purpose.6 How much of the traditional culture gets through to them? The answer is not simple. A good many scientists, including some of the most gifted, have the tastes of literary persons, read the same things,and lead as much. Broadly, though, [12] the infiltration20 is much less . History gets across to a certain extent, in particular social history: the sheer mechanics21 of living, how men ate, built, traveled, worked, touches a good many scientific imaginations, and so they have fastened on22 such works as Trevelyan’s Social History, and Professor Gordon Childe’s books. Philosophy, the scientific culture view with indifference, especially metaphysics. As Rutherford said cheerfully to Samuel Alexander: “When you think of all the years you’ve been tal king about those things, Alexander, and what does it all add up to? Hot air, nothing but hot air.” A bit less exuberantly23, that is what contemporary scientists would say. They regard it as a major intellectual virtue, to know what not to think about. [13]They might touch their hats to24 linguistic analysis, as a relatively honorable way of wasting time; not so to existentialism25.7 The arts? The only one which is cultivated among scientists is music. It goes both wide and deep; there may possibly be a greater density of musical appreciation than in the traditional culture. In comparison, the graphic arts (except architecture) score little, and poetry not at all. [14]Some novels work their way through, but not as a rule the novels which literary persons set most value on. [15]Thetwo cultures have so few points of contact that the diffusion26 of novels shows the same sort of delay, and exhibits the same oddities, as though they were getting into translation in a foreign country. It is only fairly recently, for instance, that Graham Greene and Evelyn Waugh has become more than names. And, just as it is rather startling to find that in Italy Bruce Marshall is by a long shot the best-known British novelist, so it jolts27 one to hear scientists talking with attention of the works of Nevil Shute. In fact, there is a good reason for that: Mr. Shute was himself a high-class engineer, and a book like No Highway is packed with technical stuff that is not only accurate but often original. Incidentally, there are benefits to be gained from listening to intelligent men, [16]utterly removed from the literary scene and unconcerned as to who’s in and who’s out. One can pick up such a comment as a scientist once made, that it looked to him as though the current preoccupations28 of the New Criticism, the extreme concentration on a tiny passage, had made us curiously insensitive to the total flavor of a work, to itscumulative29 effects, to the epic qualities in literature. But, on the other side of the coin, one is just as likely to listen to three of the most massive intellects in Europe happily discussing the merits of The Wallet of Kai-Lung.8 When you meet the younger rank-and-file30 of scientists, it often seems that they do not read at all. The prestige of the traditional culture is high enough for some of them to make a gallant31 shot at it. [17]Oddly enough, the novelist whose name to them has become a token of esoteric32 literary excellence is that difficult highbrow33 Dickens. [18]They approach him in a grim and dutiful spirit as though tackling Finnegan’s Wake, and feel a sense of achievement if they manage to read a book through. But most young techniciansdo not fly so high when you ask them what they read—“As a married man,” one says, “I prefer the garden.” Another says: “I always like just to use my books as tools.” (Difficult to resist speculating what kind of tool a book would make. A sort of hammer?A crude digging instrument?)9 That, or something like it, is a measure of the incommunicabilityof the two cultures. On their side the scientists are losing a great deal. Some of that loss is inevitable: it must and would happen in any society at our technical level. [19]But in this country we make it quite unnecessarily worse by our educational patterns. On the other side, how much does the traditional culture lose by the separation?10 I am inclined to think, even more. Not only practically—we are familiar with those arguments by now—but also intellectually and morally. The intellectual loss is a little difficult to appraise34. Most scientists would claim that you couldn’t comprehend the world unless you know the structure of science, in particular of physical science. In a sense, and a perfectly genuine sense, that is true. Not to have read War and Peace and La Cousine Bette and La Chartreuse de Parme is not to be educated; but so is not to have a glimmer of the Second Law of Thermodynamics35. Yet that case ought not to be pressed too far. It is more justifiable to say that those without any scientific understanding miss a whole body of experience: they are rather like the tone deaf, from whom all musical experience is cut off and who have to get on without it. The intellectual invasions of science are, however, penetrating deeper. Psycho-analysis once looked like a deep invasion, but that was a false alarm; cybernetics may turn out to be the real thing, driving down into the problems of will and cause and motive. If so, those who do not understand the method will not understand the depths of their own cultures.11 But the greatest enrichment the scientific culture could give us is—though it does not originate like that—a moral one. Among scientists, deep-natured men know, as starkly36 as any men have known, that the individual human condition is tragic; [20]for all its triumphs and joys, the essence of it is loneliness and the end death. But what they will not admit is that, because the individual condition is tragic, therefore the social condition must be tragic, too.[21]Because a man must die, that is no excuse for his dying before his time and after a servile37 life. The impulse behind the scientists drives them to limit the area of tragedy, to take nothing as tragic that can conceivably38 lie within men’s will. [22] They have nothing but contempt for those representatives of the traditional culture who use a deep insight into man’s fate to obscure39 the truth, justto hang on to a few perks40. Dostoevski sucking up to the Chancellor Pobedonostsev, who thought the only thing wrong with slavery was that there was not enough of it; the political decadence of the avant-garde41 of 1914, with Ezra Pound finishing up broadcasting for the fascists; Claudel agreeing sanctimoniously42 with the Marshal about the virtue in others’ suffering; Faulkner giving sentimental reasons for treating Negroes as a different species. They are all symptoms of the deepest temptation of the clerks—which is to say: “[23]Because man’s condition is tragic,everyone ought to stay in their place, with mine as it happens somewhere near the top.” From that particular temptation, made up of defeat, self-indulgence, and moral vanity, the scientific culture is almost totally immune. It is that kind of moral health of the scientists, which, in the last few years, the rest of us have needed most; and of which, because the two cultures scarcely touch, we have been most deprived.。

论_两种文化_的分裂与融合_兼论斯诺命题_王文勇

论_两种文化_的分裂与融合_兼论斯诺命题_王文勇

2013年4月第34卷第2期江西教育学院学报(社会科学)Journal of Jiangxi Institute of Education (Social Sciences )Apr.2013Vol.34No.2收稿日期:2013-02-22基金项目:江西省教育科学“十二五”规划项目“‘两种文化’视域下的高校和谐校园文化建设研究”,编号:12YB058;2012年度江西教育学院科研项目“斯诺的‘两种文化’研究”,编号:12RW04。

作者简介:王文勇(1979—),男,江西进贤人,副教授,文学博士,从事中国当代文化、科学文化研究。

论“两种文化”的分裂与融合———兼论斯诺命题王文勇(江西教育学院中文系,江西南昌330032)摘要:“两种文化”的分裂,构成了不和谐的文化生态,是当下文化建设中不能回避的深层次难题。

追求“两种文化”的融合,无论就文化的发展历史与现状而言,还是从人的全面发展来看,均十分必要。

融合“两种文化”的路径大概三条:一是交叉式的相互迎合;二是互补式的相互契合;三是混杂式的溶剂化合。

相比较而言,第三种路径是最理想的,却也是最困难的。

关键词:斯诺;两种文化;分裂;融合;路径中图分类号:J04文献标识码:A文章编号:1005-3638(2013)02-0166-04On The Fission and Fusion of “Two Cultures ”———On Both It and Snow ’s PropositionWANG Wen-yong(Department of Chinese Language and Literature ,Jiangxi Institute of Education ,Nanchang 330032,China )Abstract :The fission of “two culture ”is not a harmonious ecology of culture.It is a deep -rooted problems which can notbe avoided in the construction of contemporary culture.It is necessary for both the historical development and current situa-tion of culture and the people ’s all -round development to seek to fuse “two cultures ”.there are three paths of fusing “two cultures ”:The first is to cross each other ;the second is the mutual conjunction ;the third is the solvent and hybrid combina-tion.In comparison ,the third is the most ideal path ,but is also the most difficult one.Key Words :Snow ;two cultures ;fission ;fusion ;path所谓“两种文化”,主要是针对当下社会形态中知识分子的价值取向而言。

谈两种文化的融合——兼评斯诺两种文化整合论

谈两种文化的融合——兼评斯诺两种文化整合论
200 1年 版.
[5] 吕叔湘.现代汉语八百词.商务印书馆, 1980年5月, [6 」 朱永生 , 严世清, 苗兴伟.功能语言学导论.上海 外语教育 出版社 , 2004年版‘
最大危害 , 就在于使“ 古老的文化价值和个人的创造力 被新奇的器械所取代 , 并达到了一种社会的嫡 , 即取消 富裕 而平庸 的美好新世界 中个人 的 、 社会 的 、 种族 的差 别 ”[al 从而把文化 和人片面化为只有一种 可能性和单 , 一纬度的存在物。 在现代工业文明中, 由于科技理性被 视为人类唯一合理 的精神 向度 ,以致人格 的个人 失落 在虚幻 的大众之中,存在的无限可能性消融于抽象的 理性规律之中, 整个世界变成了一架吞没人的机器 , 变 成 了隔断人与大地夫然情缘的舒适的囚笼。这充分表 明 : 仅仅凭借知识论 的眼光 , 无法彻底领悟两种 文化分 裂的实质 。两种文化 的分裂 , 与其说是一个知识论的眼 光 , 如说 是一个存 在论 问题 。对这一 问题 的领会 , 不 有 赖于对人 的本性 的领悟 。唯有在人性的层面 , 两种文化 的沟通才 是可能的 ,两种文化才能真正融合为一个 整
1999 年 11月.
③转引 自彭利贞的《 现代汉语情态研究》 .第83 页. ④ 参见胡春阳《 话语分析 : 传播研究的新路径》 .上 海人 民出版社 , 2007年版 , 第206- 208 页. ⑤参 见朱永生《 语境动态研 究》 .背景大学 出版社 ,
2005版 . 第57- 68 页.
仁] 餐川.汉语语法的意合网络.北京: 商务印书馆, 4
础上 , 出其知识论 立场的局 限, 指 并从存在论的层 面 , 即将其纳入 人 的存在 这一更深层 面加 以考 察 ,阐明 了
笔 者 对 融合 两种 文 化 的 看 法 。 关键 词 : 斯 诺 两种 文化 整合 知识 论 存在 论

对斯诺《两种文化》的反思

对斯诺《两种文化》的反思

对斯诺《两种文化》的反思作者:杨诗羽来源:《科学与财富》2019年第19期摘要:斯诺所指的两种对待科学的典型态度也就是人们对科学技术的两种典型理解,这两种态度构成两种文化之间的鸿沟。

我们要看到它们有各自的局限性,也有各自存在的意义,如何才能克服偏见使两种文化的矛盾不再尖锐,值得我们深刻反思。

关键词:两种文化;科学主义;人文主义一、两种文化的两种态度1. 科学主义的态度科学主义者认为科学知识必定是真的,科学不仅是唯一合理的知识形态,且只有科学才能探索和阐述客观的真理,其他看待世界的方式都充满了主观幻想,甚至虚假。

他们认为人文学科就是这样看待世界的知识——带有明显主观色彩、不具有真理性,因此没有意义。

在科学主义者看来,自然科学方法适用于所有自然科学,对人文科学也适用。

科学主义者不仅相信人类对科学理论与方法在各领域的使用是必然,而且断定它必定会产生良好的效果,毕竟自从有了科学,随着科学技术发展,人类的物质文化生活变得丰富得多。

2. 人文主义的态度人文主义学者认为科学不能提供一个真的世界,人们不能期望通过科学的眼光看到真的自然。

尽管科学从许多个别经验现象概括出了一些普遍性的概念和理论,但人文主义者认为真实的世界应该是具体的、感性的,从普遍性的概念与理论中绝不能复刻出个别的现实对象来。

同时,人文主义者还认为,人文学科研究人的情感、心理体验、各种行为活动,这些现象与人的自由有关,与人的整体性相关。

对于这些现象的研究不能采用科学的方法,而要采用人文的方法——无意于作一般性概括,而只求如实描述和理解,这是与科学方法完全不同。

尽管科学技术提高了人类的物质生活水平,但也带来了灾难,所以人文主义者们鄙视科学家的乐观主义,把社会中出现的各种问题都归咎于科学。

二、科学与人文的局限1. 科学的局限科学本身是没有局限的,之所以要说它的局限,是因为它不能达到人们对它的过高期望,结果就使它变得局限。

在科学主义者看来,通过科学实践对于达到追求客观真理、对世界进行系统解释这两个目标是不成问题的,即使目前没有达到,将来也会达到。

斯诺与梁宗岱的“两种文化”之比较

斯诺与梁宗岱的“两种文化”之比较

关 于科 学 与人 文 两 种 文化 的分 裂 与 融 合 ,
胞, 深层 意义 上 的反知 识 , 热衷 于把 艺术 和思 想 局 限在 存在 的瞬 间 。 ” … 然而 , 早在 1 9 4 2年 , 中 国学 者 梁 宗 岱 就 注 意 到 了中 国现 代 知 识 分 子 中 的 “ 两 种文化” 问 题 。“ 梁 宗岱 尖锐 地 指 出了 中 国人 的知 识 结 构 的不合 理性 , 文理 分科 的泾 渭 分 明 , 导致 了文学 家 与 科 学 家 各 自为 政, 互 不往 来, 彼 此 鄙
在另一方面呢一个自命为心理学家或复古生物学家的可以毫无愧赧地质问外国文学系底1956年斯诺在英国的新政治家杂志发欧洲名著选读一类的课程有什么用处一个表了两种文化的短文三年后又在剑桥大学自命为经济学家的把研究文学的看作废做了两种文化与科学革命的著名演讲
第 3 5卷
第பைடு நூலகம்l 2期
哈尔 滨 学 院学 报
复古”
1 9 5 6年 , 斯 诺 在英 国的 《 新政 治 家》 杂 志发
表 了《 两种 文化 》 的短 文 , 三 年后 又在 剑 桥 大学 做 了《 两种 文 化 与 科 学 革 命 》的著 名 演 讲 。斯
诺 在 这篇 演讲 中所 指 出 的“ 两种 文 化 ” 问题 , 就 是 从 事文 科 的人 与从事 理科 的人 , 相互 鄙 视 , 文 人相 轻 , 互不理解 。“ 非 科 学 家 有 一 种 根 深 蒂
[ 作 者简介] 王 文勇( 1 9 7 9一) , 男, 江 西 进 贤人 , 文 学博 士 , 副教授 , 主要 从 事 中 国现 代 文 论 、 中 国 当代 文 化 研 究 。
第 1 2期
王文勇 : 斯诺与梁宗岱 的“ 两种 文化 ” 之 比较

斯诺的两种文化之争

斯诺的两种文化之争

斯诺的“两种文化”之争一、生平及主要观点斯诺(1905年10月15日-1980年7月1日)在英国英格兰东米德兰兹莱斯特郡莱斯特出生,在莱斯特大学和剑桥大学受到教育,并于1930年在后者成为剑桥大学基督学院的一个研究员。

在1957年他被授予爵士品位,1960年成为终生爵士。

他曾在哈罗德·威尔逊的英国工党政府担任助手。

斯诺与小说家帕米拉·汉斯福德·约翰逊结婚。

C. P.斯诺是一位英国物理学家、小说家,1959年五月他在母校剑桥大学演讲,题目是“两个文化与科学革命”。

他将英国知识人分为两类,一类是人文,一类是科学。

他对这两类知识人都提出了尖锐的指责:英国的政治与社会决策权力大体上掌握在人文知识人的手上,他们在大学时期的训练不外经典、史学和文学,但对科学却一窍不通。

在他看来,二十世纪才是真正科学革命的时代,许多基本发现,如物理、生物等,都出现在二十世纪上半叶。

因此国家政策由科学外行来拟定,是极危险的事。

另一方面,他也批评科学知识人缺少人文修养,以致往往轻视人文学。

他在20世纪50年代末60年代初发表了一系列有影响的文章,文中提出了“两种文化”,即“科学文化”( Scient if ic Culture)和“文学文化”( LiteraryCulture),分别对应于我们讲的自然科学和人文社会科学。

他认为,这“两种文化”是难以融合的,由此造成英国经济社会发展中一系列困境及困惑问题难以解决。

这就构成了后来所谓的“斯诺命题”。

所谓“斯诺命题”指的是,由于自然科学家与人文学者在教育背景、学科训练、研究对象以及所使用的方法和工具等方面的差异,使他们在文化的基本理念和价值判断方面经常处于互相对立的位置,不仅一直相互鄙视,甚至还不屑尝试理解对方的立场。

这种对立不仅存在于20世纪50年代末60年代初的英国及国际科学研究领域,而且从18世纪60年代的工业革命以来,西方国家的自然科学、人文社会科学的状况一直是这样的。

对两种文化的看法

对两种文化的看法

学号:21414114 姓名:张东东两种文化的看法“两种文化”是英国人C·P·斯诺1959年在剑桥大学做的一次著名演说,为了回应论敌和扩展论题,斯诺先生后来又做过多次演说。

“两种文化”说的是“科学文化”与“文学文化”。

斯诺在演说中不仅对文化分裂的时代状况作了“卓越的描绘”,而且自始至终站在“科学文化”的立场上对“文学文化”施以猛烈的批判和攻击。

在他看来,文学文化里“全是搔首弄姿,怨天尤人,离群索居,逃避世事那一套”;与“自恋”的文学文化不同,科学文化的基调则是“稳定的,健康的,异性恋的”,科学文化里丝毫没有“偷偷摸摸和躲躲闪闪”。

斯诺确信科学家群体比“文学知识分子”群体有更多的“道德健康”,“科学文化能赋予我们的最大财富是一种道德的文化”。

一般认为,“斯诺命题”指的是科学文化与人文文化这两种文化之间的分裂,在思想和实践中凡涉及两个集团(科学家与人文学者)、两种文化(自然科学与人文科学)、两种精神(科学精神与人文精神)、两种理性(工具理性与价值理性)、两种教育(理科教育与文科教育)的分裂与冲突,均在“斯诺命题”的涵义内。

一、两个集团“科学与人文”问题的难度主要在于人们很难一开始就说清楚什么是科学、什么是人文。

斯诺命题把“两种文化”问题归结为科学家群体与人文学者群体之间的矛盾冲突问题,非常直观。

大家可能说不清楚什么是科学、什么是人文,但都知道哪些人是科学家,哪些人是人文学者。

斯诺命题的确是“科学与人文”问题的一种方便的、简化的、易于理解的方式,但是,借用科学史中内部史(思想史)和外部史(社会史)的说法,它只是“科学与人文”话题的外部形式。

局限于这种外部形式是不够的。

比如,我们都直觉到――虽然还说不十分清楚――有许多科学家是很讲“人文”的,有许多人文学者也是很讲“科学”的,用职业和行当来划分他们的观点和立场显然是不完备的。

当然,这是“外部形式”固有的缺陷。

社会分工显然是结果而不是原因,是“末”而不是“本”。

对斯诺“两种文化”理论的批判与反思

对斯诺“两种文化”理论的批判与反思

The Criticize and Introspection towards "Two cultures" Theory Raised by Snow 作者: 李丽;周东启
作者机构: 黑龙江大学哲学院,哈尔滨150080
出版物刊名: 哈尔滨工业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
页码: 39-42页
主题词: 两种文化;科学文化;人文文化
摘要:斯诺的“两种文化”的理论一直被视为“斯诺命题”在学术界所讨论,从这一点来看斯诺的两种文化理论确实值得研究与探讨.尤其在科学迅猛发展的当今社会,更具有现实意义.斯诺在分析产生两种文化的原因的问题上十分具有洞察力,但是存在问题的地方并不是现象本身,而是问题的前提,即“两种文化”作为命题的前提预设的模糊性.病因的根结就在于斯诺恪守了传统认识论二分法的立场,把人类的文化归结为“二”.要认识和掌握全面的科学文化,就必须跳出狭隘的科学观、文化观.应该从科学文化的总体性出发来审视科学与人文,这样就不难发现在人类文化的大系统下,两者是不能分而治之的.。

从C·P·斯诺的《院长》看“两种文化”

从C·P·斯诺的《院长》看“两种文化”
学” 两大 派 别 之 争 看 两种 文化 的 冲 突和 对 话 。 兼具 文 学人 物 和科 学 家双 重 身份 的 斯诺 呼 吁人 们 建 立起 两 种 文 化 的 桥 粱 。 而 小说 然 结尾“ 学” 科 战胜 了“ 文 ” 除 了揭 露 学界 中人 争 权 夺 利 的丑 恶嘴 人 ,

脸 , 反 映 出斯 诺 的 科 学立 场 及 其 用 科 学 力量 解 决所 有 现 世 问题 更
的 局 限 性
位 颇 有 功 底 的 文 学 研 究 员 , 有 关 即 将 爆 发 战 争 的 精 辟 论 述 成 他
关 键 词 : 诺 ; 院长 》 人 文 ; 学 ; 斯 《 ; 科 两种 文化
对 立 首 先 体 现 在 刘 易 斯 和 弗 朗 西 斯 ・ 特 里 夫 的选 举 分 歧 上 。 在 格 《 长 》 , 易 斯 已放 弃 了 在 伦 敦 的 法 律 工 作 , 了 剑 桥 学 院 的 院 中 刘 成

名 法 学 讲 师 和评 议 员 , 弗 朗西 斯 的研 究 工 作 是 关 于 电离 层 本 而
果 。 后 , 戈 一蹶 不 振 , 也 没 有在 学 校 事 务 中担 当任 何 重 要 职 此 杰 再 务 ( 高继 海 3 7 6 )。正 如侯 维 瑞 所 说 , 场 校 同 内 的权 力 斗 争 勾 画 这 出 各 种 力 量 为一 己 私 利 分 化 组 合 、 机 取 巧 的 众 生 相 , 投 是社 会 大
十 一部 小 说 , 说 都 有独 立 的情 节 , 是斯 诺 一 生 经 历 的写 照 。 虽 却 贯 穿 小 说 集 的 主 要 人 物 叫 刘 易 斯 ・ 略 特 ( e i Eit, 说 集 描 写 艾 L ws l )小 o

斯诺命题与两种文化的融合

斯诺命题与两种文化的融合

斯诺命题与两种文化的融合斯诺命题与两种文化的融合摘要:由于在教育背景、学科训练、研究对象、以及所使用的方法和工具等诸多方面的差异,人文和科学两种文化在不断地分裂、相互鄙视、甚至不屑于去尝试理解对方的立场。

就人类文化的发展历程而言.科学与人文两种文化的融合在总体上是时代发展的必然要求。

两种文化的融合有利于催生大量的新兴学科、交叉学科、边缘学科:有利于科学的发展和技术的进步;有利于科学家不断地获得新观念、新思维、新思想能力并在各自专业领域内创造奇迹:有利于两种文化在观念上互相启发、在方法上互相通用。

关键词:斯诺命题科学人文融合科学是人类社会发展进步的一个必要手段。

从原始社会的技术萌芽至 21 世纪科学技术的“第一生产力”的角色,科学为人类的生存、生活、发展带来了无限的惊喜。

然而,科学在使人类飞速前进的同时,也变成了可能毁灭人类文明的魔鬼。

由于人们对技术和工具理性的过度崇拜,使它不仅没有抑制甚至反而促成了科技与人文两种文化空前的分裂。

猖獗的科学主义,使人文精神失去了他应有的地位,人们的心灵受到毒害,人性在慢慢的缺失,同时人类所独有的创造性也在渐渐消失。

所以如何促使两种文化融合,已经成为人类迫在眉睫的问题。

科学的发展呼唤人文关怀,人文的发展也离不开科学的养分。

科学与人文在价值观与方法上越是截然不同,就越能感到两种文化的互补及其相互整合的必要性。

1.斯诺命题提出的背景1.1 斯诺命题提出的哲学背景16 世纪机械唯物主义自然观兴起,到 17、18 世纪在西方哲学中居支配地位。

无论是笛卡尔提出的“动物是机器”还是拉美特里提出的“人是机器”???,他们都认为物质是统一的实体,否定心灵是独立的精神实体,论证了思维活动依赖于人脑,是人脑的功能和属性。

机械唯物主义,把人也视为机器,从当时占统治地位的牛顿力学的角度来研究人文科学。

机械唯物主义的“物质决定意识”、“物质不依赖于人的意识而存在”的思想,将人们认识事物的现象当作了不依赖于人的意识的“纯粹客观的存在”。

科学论文:斯诺的两种文化观

科学论文:斯诺的两种文化观

科学论文:斯诺的两种文化观【中文摘要】1959年,英国物理学家、小说家C·P·斯诺在剑桥大学作了一场著名的演讲,他在演讲中提出,存在着两种截然不同的文化:由于科学家与人文学者在教育背景、学科训练、研究对象、以及所使用的方法和工具等诸多方面的差异,他们关于文化的基本理念和价值判断经常处于相互对立的位置,并且还相互鄙视、甚至不屑于去尝试理解对方的立场。

这一现象就被称为"斯诺命题"。

斯诺认为两种文化的分裂必然会妨碍社会和个人的进步与发展。

本文先从斯诺的"两种文化"观展开,第一章分析了斯诺提出"两种文化"的背景,分别从哲学背景和现实背景着手;而后第二章对斯诺的"两种文化"的观点进行说明分析,斯诺在剑桥发表的演讲主要说明了3个问题:一是西方社会的智力生活已经日益分裂为两个极端这个现象;二是分析和思考了两种文化分裂现象的原因;三是这种分裂会给社会和个人造成损失,也压抑了人类的创造性。

大多数知识分子只了解一种文化,只能站在自己的角度对现实做出不正确的解释,对过去进行不适当的描述,对未来又做出错误的估计。

斯诺指出导致"两种文化"分裂日益严重的原因主要有两点:"一是我们对专门化教育的盲目信任,二是我们的社会形态定型化倾向。

"①当然"两种文化"分裂的长期存在,是有一些深层的原因的,在这一章中会有简单介绍与说明;这里对"两种文化"的论战也做了介绍和分析。

第三章探讨"两种文化"融合的可能性,先分析和说明了斯诺"两种文化"整合论,而后分别从科学史与心理学以及后现代主义列举并分析了具有代表性的人物对"两种文化"融合的观点。

最后在第四章中,分析了斯诺"两种文化"观对我国可持续发展的启示和借鉴,分别从科学技术本身的发展、法制建设、教育体制改革这三个方面进行了探讨。

两种文化

两种文化

“两种文化”的哲学反思日期:2012-02-13 作者:郁振华来源:文汇报“两种文化”的哲学反思——郁振华教授在华东师范大学的讲演从科学主义-实证主义,到新康德主义-诠释学,再到后经验主义的科学哲学,科学与人文之争呈现为一个曲折演进的历程。

在这个跌宕起伏、峰回路转的哲学故事中,我们看到,在科学与人文之争上,哲学已经积累了丰厚的思想成果。

我们讲述这个故事,是希望专业哲学家的思辨成就,能够跨出书斋,走向广阔的公共领域,与斯诺式的文化讨论结合起来,共同推进我们对科学和人文之关系的思考。

从“斯诺命题”说起>>>>>>科学与人文的纠结,是现代性的一个重要特征。

斯诺讲演堪称公共领域的知识分子讨论科学与人文之争的范例。

1959年5月,C·P·斯诺在剑桥大学作了题为《两种文化与科学革命》的讲演。

在这个著名的讲演中,斯诺讨论了西方现代文化的一个突出现象,即科学文化和文学文化之间的分裂,这就是人们通常所说的“斯诺命题”。

斯诺既是一个训练有素的科学家,也是一个十分成功的作家,他对科学家和作家这两个群体都很了解。

在与他们交往的过程中,他发现,科学家和文学知识分子之间缺乏沟通,互不了解,很少有文学知识分子知道热力学第二定律,很少有科学家读过莎士比亚的作品。

这种隔阂甚至发展到了相互敌视的程度。

斯诺把两种文化的问题与教育的专业化、工业革命-科技革命、富国对穷国的责任等重大问题关联起来。

他认为,教育的过分专业化,是导致两种文化对峙的重要原因。

他指出,在地球上还有很多国家的人民生活在贫困之中,西方发达国家有责任向他们伸出援手。

在此问题上,斯诺更倾向于科学文化。

他认为,文学知识分子是天然的“卢德派”(19世纪初英国捣毁机器、反对工业化的手工业者团体),敌视科技革命的成果,而在他看来,要在世界范围内消除贫困,必须大力发展科学技术,走工业化的道路。

斯诺讲演触及了现代社会的一种深层文化焦虑,“两种文化”概念很快就在全世界流行开了,成为文化讨论的一个重要议题。

《两种文化》课上报告提纲

《两种文化》课上报告提纲

《两种文化》报告第一部分《两种文化》:[英]C.P.斯诺著,陈克艰、秦小虎译,上海科学技术出版社2003年版。

导言:斯蒂芬·科里尼勾画了关于两种文化这一现象争论的历史和来龙去脉,及其意义与后续影响。

1、从历史的观点看“两种文化”2、斯诺的生平3、“两种文化”思想的发展4、反应和争论5、变化着的学科版图6、专业化7、变化中的世界与“两种文化”内容:我们的社会,包括其教育系统和知识生活的一个特征就是两种文化的分裂——一边是艺术或人文学,另一边是科学。

斯诺在1959年里德演讲时将其鲜明地提了出来。

本书包括《两种文化》(即里德演讲)及其续篇《再看两种文化》(斯诺四年之后对一些争论的反应)。

1、里德演讲,1959年(1)两种文化;(2)作为天然卢德派的知识分子;(3)科学革命;(4)富国和穷国2、再看两种文化第二部分简评:斯诺所提出的“两种文化”的概念与分析有其特定的历史背景,当时正处于科技革命蓬勃发展时期,但是人们对“科学技术是第一生产力”的认识却远没有今天理解得深刻。

不管从哪个国家的历史来看,在资本主义社会之前,人文学科都是传统的、处于统治地位的中心学科。

斯诺虽然声称是以一种公正的态度来看待人文和科学两种文化的,但实际上其中对人文学科,尤其是文学的不满还是稍稍占了上风。

基于当时人们对科学的无知与漠视,自然需要有人来提倡对科学技术的重视。

不过,时至今日,人们对科学技术推动社会发展的作用已经有了切身体会,且对科学技术的重视到了矫枉过正的地步,我们有必要重新审视这个问题。

不是出于社会环境、发展的需要,而是真正从哲学的高度理性分析这一问题,人们又会有新的理解。

本书是讲演稿,虽然讲演也经过了作者的深思熟虑,但是毕竟没有经过如写书一般的几易其稿,所以很多问题看上去比较散漫,逻辑性不是特别强,严谨程度也不够,且带有演讲的即兴说辞和作者的个人感情,整本书就显得不够客观,这也是之后他的演讲引起众人非议的重要原因。

两种文化读后感

两种文化读后感

科学理论与人文主义的碰撞——《两种文化》读后感之所以要把题目名字取成科学理论与人文主义的碰撞,我想很大程度上这不就是斯诺在这篇演讲稿中想要说的主题么。

所谓两种文化我想指的就是科学理论与人文主义这两种截然不同的学科方向。

正如斯诺所说,这两种相互对立的文化之间存在着一个鸿沟,而这个鸿沟随着一代又一代越发出色的专业人才的出现变得越来越大,文人与科学家彼此猜忌甚至于荒谬的歪想。

斯诺提到,人文主义者往往对先人前辈怀着敬畏的心理,习惯于用克制压抑的语气讲话,而鄙视那些总是一副狂妄姿态的科学家们,科学家更习惯于在众人面前展示自己的研究成果,若是能推翻前人的理论,便是求之不得的大新闻,同时看不惯那些无病呻吟的家伙。

并且这种相互之间的不理解正在变得严重,斯诺说到:事实上,科学家与非科学家之间的分裂在现代年轻人中间比30年前更难沟通。

30年前,两种文化之间虽然长期未进行对话,但是至少双方还没法跨越鸿沟强作某种笑颜。

现在已顾不得这些礼貌,公然板起面孔来。

但是真的没有解决办法了吗?斯诺在最后写道:打开这个局面的出路只有一条:重新考虑我们的教育。

说到当下的教育,至少有一个非常典型的例子,那就是我国高中教育的文理分班制度,或许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应了孔子的因材施教的理念,但从斯诺提出的两种文化的矛盾问题上来说,这无疑是火上浇油的。

文科生和理科生相互不同的思维方式和教育背景似乎加剧了两种文化的对立。

正如我们高中时代在讨论文科理科谁更累的时候,很多时候都是各执其词,相互不理解,难免有一些狂妄自大之嫌,然而随着世界科学的飞速发展,科学在很大程度上推动了社会的发展,也就增长了理科同学们“骄傲”的气焰。

但是话说回来,对传统文化软实力的继承,社会文明遗产的发扬光大,在当今总体和平的年代又显得非常重要。

所以近年来的教育改革又开始盛行,比如我国,一直努力通过改变教育制度,从文理分科改为大综合,开始实行综合考试的制度,来改变现在的社会现象。

总之,科学理论和人文主义都代表着各自的一种社会知识形态,他们之间的矛盾表现形式是为人类的思维活动以及歪曲的意识形态所造成的,两者之间的分裂对整个国际社会来说都是一种损失,如何协调发展,不光是中国,全世界都在行动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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