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朝对蒙古的儒学教育政策by赵云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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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朝的民族政策(蒙古、新疆、西藏部份)张瑞威

清朝的民族政策(蒙古、新疆、西藏部份)张瑞威

清朝的民族政策(蒙古、新疆、西藏部份)張瑞威香港中文大學歷史系在清帝國擴張的過程中,最棘手是那些自稱蒙古人的部落。

其實女真統治者並非缺乏統治蒙古人的經驗,例如1593年,當努兒哈赤擊敗由海西葉赫部女真為首九個部落的進攻後,九部之一的科爾沁部蒙古歸降。

隨著努兒哈赤的軍事擴張,愈來愈多居住在建州附近的蒙古部落像科爾沁部蒙古一樣融入了努兒哈赤的政權之內,不少蒙古騎兵更成為了八旗兵的輔助部隊。

不過蒙古部落非常分散,努兒哈赤所吞拼的只是居住於遼東的少部份。

東到吉林,西至賀蘭山,南臨長城,仍然有許多蒙古部落未被征服。

這些在西面的蒙古部落中,最強大的是察哈爾部(Chahar Mongol),首領林丹汗,自稱元朝宗室後裔。

在努兒哈赤建立金朝後,林丹汗與明朝有協約,共同抵禦金。

對於皇太極來說,察哈爾部積弱已久,要在軍事上打敗他並不困難,困難在於如何在勝利後在察哈爾部地區建立一種合理的統治模式。

林丹汗在察哈爾部的崇高地位,並不全來自軍事勢力,還有一個宗教的原因,就是「轉輪聖王」。

蒙古大帝國自忽必烈(元世祖)開始,蒙古人由原來的撒滿教逐漸改信來自西藏的喇嘛教(俗稱紅教),而紅教其中一個理論是「轉輪聖王」(Cakravartin)的輪迴轉世說。

「轉輪聖王」是佛教的護法聖王,是世俗佛國間的汗王之王。

在佛教經典中,第一位「轉輪聖王」是印度孔雀王朝的阿育王,阿育王死後,「轉輪聖王」不斷輪迴轉世。

自此,「轉輪聖王」便成為統治中亞佛教地區合理的身份,而在中亞的歷史上,唐太宗、成吉思汗、忽必烈均具有這種身份。

林丹汗利用了這學說,使他成為繼承忽必烈而來的「轉輪聖王」,這使他對統治長城以北的草原具備了充份的理據。

1632年皇太極親率軍隊攻打察哈爾部,林丹汗敗遁,1634年病死於清海。

1635年,皇太極再派遣多爾袞攻打察哈爾部,最後消滅林丹汗殘部,俘虜了林丹汗的正妃和兒子,並得元朝傳國寶。

皇太極將察哈爾蒙古連同以前歸順的蒙古人,組成了「八旗蒙古」,除增強清朝的軍事勢力外,也便於控制。

论清朝对蒙古地区的立法

论清朝对蒙古地区的立法

旗制、封爵、敕诰、设官、印.信、军功、会盟、军 律、比丁、婚姻、征收、捕逃、驿站、朝觐、班次、
贡物、贡道、赏赉、行围、喇嘛、盗贼、人命、失 火、犯奸、杂犯、审断等。它的一些内容比嘉庆
三、乾隆、嘉庆朝对蒙立法逐步完备、定型 乾隆嘉庆朝对蒙立法逐步完备、定型,其 标志是《蒙古律例》和《理藩院则例》的修订。
康熙时期,清朝对蒙古地区的立法逐步由 漠南蒙古扩展到漠北蒙古以及漠西蒙古地区。 在行政立法方面,对漠南蒙古的归化城土默特
部、察哈尔部实行特殊政策,不设札萨克,由清 廷直接任命官吏进行统辖,属总管旗制,被称
为“内属蒙北喀尔
喀蒙古,完成了在喀尔喀蒙古编旗设盟(也属
“额附”(即附马),规定蒙古王公定期进贡,据 其功劳大小和效忠程度,给予封爵或赏赐等 等。此时后金政权初创,有关蒙古地区的立法 只是片断的、零散的或暂时的。 (二)皇太极时期
皇太极即位后,多次派大臣赴漠南蒙古颁 布各种法令,把清(后金)政权的立法强制推行 到蒙古地区。这时期颁布的“蒙古例”有:
天聪三年(1629年)正月,“颁敕谕於科尔 沁、敖汉、奈曼、喀尔喀、喀喇沁五部落,令悉遵 我朝制度”[1]f舶”。
不断的战争的胜利,多次颁发军令、军律,故此 时对蒙立法,军律占有重要地位。为了适应统
大辟条例:“凡平人与蒙古王、贝勒福金通奸
者,福金(ep夫人)处死,奸夫凌迟处死,其兄弟
处绞。凡发外藩蒙古贝子等冢者,截杀来降人
众为首者,劫夺死罪人犯为首者,公行抢夺他
人财物者,与逃人通谋给马遣行者,挟仇行害
放火烧死人畜者,临阵败走者,故意杀人者,以
二、顺治、康熙、雍正朝对蒙立法的发展
(一)顺治朝对蒙的立法 顺治元年(1644年),清定都北京,确立了
对全国的统治。这时,清廷与漠南蒙古诸部关

清代中后期蒙古年班制度的调整与变化

清代中后期蒙古年班制度的调整与变化
朝觐次数的多少与驻京时间的长短,对清廷和 蒙古双方都利益攸关。对蒙古王公而言,他们往返 北京的路费由清廷提供,在京期间能享受优渥的生 活待遇,参与各种国家庆典,获得丰厚的物质赏赐。 此外,相较于蒙古地区,北京的繁华让众多蒙古王 公流连忘返。无论从物质层面还是精神层面,他们 都能获得极大的满足。因此,不少蒙古王公想方设 法寻求更多的朝觐机会,获取更长的留京时间。[17] 对清廷而言,内廷行走年班蒙古王公在皇帝身边时 间越长,接触越多,双方的关系越亲密,他们对清廷 的忠诚度也越高。乾隆帝设立内廷行走年班的主 要目的也在于此。他将各部重要的蒙古王公任命 为内 廷 行 走,结 以 亲 谊,托 诸 心 腹,给 予 恩 惠 的 同 时,收获其对自己的忠心。在清廷统一准噶尔部的 过程中,科尔沁贝子扎尔丰阿、科尔沁额驸索诺木 巴尔珠尔、阿拉善郡王罗卜藏多尔济、喀尔喀亲王 定北将军成衮扎布与其弟郡王霍斯察尔等人,都披 坚执锐,亲 自 领 军 与 准 噶 尔 部 血 战。 乾 隆 帝 逝 世 时,杜尔伯 特 某 位 汗 王“几 欲 以 身 殉 葬,其 肫 挚 发 于至诚,不可掩也”[18]( 卷1) 。这些事例充分体现了 蒙古王公对清廷的忠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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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王公三年一朝,外札萨克、青海等蒙古王公四年 一朝。[8]( 卷53《理藩院·柔远清吏司》) 根 据 该 规 定,同 一 蒙 古 部内不同爵位的王公朝觐周期相同,同等爵位的王 公朝觐周期和得到的赏赐也基本相同。事实上,不 仅爵位不同的王公其地位及与清廷之间的关系亲 疏不同,而且由于众多蒙古王公爵位可世袭,随着 爵位的继承,即使同等爵位的人员其与清廷之间的 利害关系也不完全一样。而传统年班制度并不能 充分体现清朝皇帝与每个蒙古王公之间亲疏不同 的利害关系。针对传统年班存在的这些不足,乾隆 朝时主动进行调整,增设了内廷行走年班。

浅论研究民国时期边疆教育的重要性及研究现状述评

浅论研究民国时期边疆教育的重要性及研究现状述评

浅论研究民国时期边疆教育的重要性及研究现状述评作者:徐丹来源:《教育教学论坛》 2015年第10期徐丹(湖北文理学院经济与政法学院,湖北襄阳441053)摘要:边疆教育在任何一个时代都是非常重要的。

民国时期边疆教育的兴办对于我们今天在民族地区办教育的启发尤为重要,不仅让我们了解边疆的很多实际情况,也让我们知道了在边疆办教育应该注意的一些事项。

关键词:民国时期;边疆教育;研究中图分类号:G640 文献标志码:A 文章编号:1674-9324(2015)10-0061-02我们常说兴学乃立国之基,国运兴衰,系于教育。

一个国家的基础是否巩固,要看这个国家教育的实施成效如何,而教育实施的成效,必须要从全民族教育的整体发展水平观察出来。

因为边疆教育是中华全民族教育重要的一部分,其重要性不仅在于边疆问题本身具有重大的关系,更是因为教育对于国家前途的安危,也是有重大影响的。

一、边疆教育的含义和具体的范围我们经常说边疆地区,但是中国边疆的含义是非常复杂的,具有多重性,不是指单纯的地理上的边疆,而是要综合考虑政治、军事、经济、文化和地理位置等方面的因素。

从地理方面来说,边疆一般是指一个国家领土的外围地带。

著名史学家顾颉刚先生在《中国边疆学会宣言》中认为:“边疆者,一国领土之外缘地带,在地理上与内地异其部位,而在国家主权及政治制度上与内地合为一体。

”中国的边疆一直都不是固定的,尤其到近代,几经波折改变,到了民国时期主要是指西北西南与东北的高原陆地,东起兴安岭,西迄帕米尔高原,南界阴山,北至西伯利亚,均被通称为中国的边疆。

这样说来,即指东北三省、外蒙古、新疆、西藏、云南等省与地区,即指与周边国家接壤的外围省份。

另一种是指文化上的边疆,这个边疆的范围就大多了,即将甘、宁、青等位居腹地的省份,也称之为边疆。

因为这几个省份的土地广袤,人烟稀少,由于这些特殊的原因,一般把这些省份称为文化上的边疆。

民国三十年11月,国民政府公布了《边地青年教育及人事行政实施纲领》的文件,其中规定:“蒙藏及其他各地之边民,……盖开荒创化,敬宗收族,为文化的边疆主要之工作,而唯教育能尽其能事。

清末新政时期蒙古地区的改革

清末新政时期蒙古地区的改革

清末新政时期蒙古地区的改革标签:清末新政;蒙古地区;筹蒙改制一、蒙古地区实行新政的背景近代以后,外国资本主义势力不断渗入中国,蒙古的王公贵族开始与外国侵略者接触,为了获得更多的利益和权力,他们成为了外国侵略者的收买对象。

这些王公贵族为了满足自己的私欲,不断加大对蒙古牧民的剥削和压迫,最终引起了牧民们的不满与反抗,民族矛盾和阶级矛盾此起彼伏,社会危机日益加剧。

“为了摆脱对外赔款和镇压农民革命而造成的财政困境,清政府加紧了对蒙古地区的搜刮勒索,不仅加重了对牧民群众的经济负担,而且还从封建王公那里夺取剥削的收益。

在这样的形势下,清政府对蒙古地区原来的统治秩序很难继续下去,不得不对蒙古的政策有所调整和改变。

”1901年,清政府颁布上谕要求在朝为官的军机大臣、大学士、六部、驻外使臣、各省督抚,“各就现在情弊,参酌中西政治,举凡朝章国政、吏治民生、学校科举、军制财政,当因当革,当省当并,或取诸人,或求诸己,如何而國势始兴,如何而人才始盛,如何而度支始裕,如何而武备始修,各举所知,各抒己见,通限两个月内,详悉条议以闻。

”1902年,绥远城将军信恪上奏改练新军、筹备学堂,蒙古地区也开始了新政改革的计划,清政府为了更加深入的了解蒙古地区的实际情况,派了大批官员前往蒙古地区考察。

1906年,清政府派肃亲王善耆携随从人员三十余人由北京出发,赴蒙古地区东部考察。

东三省总督徐世昌也在1908年凑请设立了东三省蒙务局,统一管理东三省蒙地的改革事宜,“东三省蒙务局的成立,标志着东北新的蒙政体制一统筹体制的形成。

”1906年理藩院改称理藩部,调整原有的机构设置和职能,新设调查、编纂两局,附属领办处,开始着手筹备对蒙古地区的实行新政的事宜,组织人员对蒙古地区的政治、经济、文化、教育、社会、军事、地理、自然资源等一系列的调查活动,为实行新政打下了基础。

二、蒙古地区实行新政的主要内容1.移民实边自清朝中后期开始,尤其是进入近代以后,清朝国力日渐衰微,对蒙古边疆地区的控制能力受到了严重的威胁,无法进行有效的统治,而外部侵略势力也开始渗入到蒙古地区,大大激化了以往积累的民族矛盾和阶级矛盾,为了改变这种被动局面,清政府迫于形势压力,只好改变原来的“蒙禁”政策,允许内地汉民进入蒙古地区开垦荒地,尤其是在《辛丑条约》签订之后,清政府更加希望通过汉族移民来充实边境,以此解决财政困局和边地危机。

成吉思汗时期蒙古族文化的“准儒家”品格

成吉思汗时期蒙古族文化的“准儒家”品格

①②③④⑤ (清)尹湛纳希:《青史演义》上 ,黑勒等译,呼和浩特:内蒙古人民出版社,2010年 ,第 2 5 页。 ( 宋 )彭 大 雅 :《黑鞑事略》,明嘉靖二十一年钞本。 张光直:《考古学专题六讲》,北京:文物出版社,1986年,第 4 页。 陈明:《儒教:作为一个宗教》,《哲学分析》2012年 第 2 期。 [波 斯 ]拉 施 特 :《史集》第一卷第一分册,余大钧、周建奇译,北京:商务印书馆,2017年,第 2 8 0 页。
的重要基础。我们再来对比分析几个重要观念。
二、天命观念
天 命 思 想 是 儒 家 最 重 要 的 观 念 范 畴 之 一 ,也 是 华 夏 政 治 秩 序 的 根 基 。在 蒙 古 族 传 统 哲 学 观 念
中,“天 ”或 “长 生 天 ”(f MengkeTengeri) 同样是最高的统摄力量。南宋使者彭大雅记录蒙古
成 吉 思 汗 在 忧 患 中 长 大 ,很 早 就 显 示 出 与 腾 格 里 感 通 的 能 力 。被 三 姓 蔑 儿 乞 人 突 袭 并 抢 走 新 婚妻子,是青年铁木真最大的挫败。《秘史》 103节详细记载铁木真反复呢喃“合勒敦•不儿罕山, 庇护了 我 蝼 蚁 之 命 ”,并且面对太阳,手托帽子,腰带挂于颈上,九次跪拜、洒奠而祝祷。他毫 不 掩 饰 自 己 “惊惧惶恐已极”的情绪,立 下 “每天早晨要祭祀,每天都要祝祷”的誓言。成吉思 汗 认 为 得 到 不 儿 罕 山 的 “庇 佑 ”而首次明确了天道信仰。在与札木合、王罕联合击败了蔑儿乞人 后 ,成吉思汗明白表示复仇的成功是“靠天地给增添力量,被有威势的苍天所眷顾,被母亲大地 所 顾 及 ”。
族风俗时写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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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 常 谈 必 曰 :托 着 长 生 天 底 气 力 ,皇 帝 底 福 荫 。彼 所 欲 为 之 事 ,则 曰 :天 教 恁 地 。人 所 已 为 之 事 ,

2022-2023学年第二学期基础质量监测六年级历史试题

2022-2023学年第二学期基础质量监测六年级历史试题

2022-2023学年第二学期河口区基础质量监测六年级历史试题(总分100分考试时间60分钟)注意事项:1.本试题分第I卷和第II卷两部分。

第I卷为选择题,50分;第II卷为非选择题,50分;共100分。

2.答卷前务必将自己的姓名、座号和准考证号按要求填写在答题卡及试卷的相应位置。

3.第I卷每题选出答案后,都必须用2B铅笔把答题卡上对应题目的答案标号(AB C D)涂黑,如需改动,必须先用橡皮擦干净,再改涂其它答案。

4.第11卷必需用0.5毫米黑色签字笔书写到答题卡题号所指示的答题区域,不得超出预留范围。

5.切记不要直接在试卷上答题。

第I卷(选择题共50分)一、选择题(本大题共25小题,每小题2分,共50分。

在每小题所列出的四个选项中,只有一项是符合题意的)1.如图为中国古代时间轴图,其中阶段③的突出特征是()A.统一多民族国家的建立和巩固B.民族关系发展与社会变化C.政权分立与民族交融D.繁荣与开放的时代2.含嘉仓是隋朝在洛阳修建的最大的国家粮库,经考古发掘,仓窖口径最大达18米,最深12米。

含嘉仓的重要地位主要得益于当时()A.大运河的开通B.经济重心的变化C.都江堰的兴修D.手工业达到很高水平3.唐诗题材丰富,风格多样,以下诗句能反映唐朝社会风气兼容并包的是()A.百千家似围棋局,十二街如种菜畦B.九天阊阖开宫殿,万国衣冠拜冕旒C.忆昔开元全盛日,小邑犹藏万家室D.城头山鸡鸣角角,洛阳家家学胡乐4.历史教材中的插图是重要的学习资源,请分析下面几幅图反映的共同主题是()A.中外交往频繁B.中外贸易往来频繁C.文学艺术多姿多彩D.民族交往频繁5.钱穆在《国史新论》中写道:“自经此项制度推行日久,平民社会,穷苦子弟,栖身僧寺,十年寒窗,也可跃登上第。

”表明此项制度()A.加强了南北经济交流B.成为入仕的唯一途径C.扩大了官吏选拔范围D.选拔官吏仍注重门第6.“老妪力虽衰,请从吏夜归。

急应河阳役,犹得备晨炊”上述诗句出自杜甫《石壕吏》,创作背景处于唐朝由盛转衰的动乱时期。

清朝时对蒙古统治的三大政策是什么,对后世有什么影响

清朝时对蒙古统治的三大政策是什么,对后世有什么影响

清朝时对蒙古统治的三大政策是什么,对后世有什么影响蒙古作为一个曾经征服过大半个欧亚大陆的强悍民族,自成吉思汗至明代末期,游牧界限在战争中不断地变化,游牧民也处于大区域的流动中,不断地接受到新的信息,生态系统和文化系统相对开放,因此,此时蒙古人对世界各地区的技术和文化有着相当强的吸收能力。

而在满清时期,清朝统治者在厚养蒙古头领人物的同时,对蒙古防范甚严,作了种种限制规定。

蒙古共被分为了200多个盟和旗,始终被束缚在各自的地域,不相统属,不能统一在一起,这样就不会对满清的统治构成威胁。

满清一朝对蒙古,有所谓三大国策:“南不封王,北不断亲”,“分封以制其力”,“崇释以制其生”。

一方面笼络利用蒙古贵族,不断派遣宗室女子和亲,甚至包括皇帝亲生公主在内,以所谓满蒙联盟共同压制汉人,这就是“南不封王,北不断亲”;我们在电视剧《康熙王朝》对和硕公主的外嫁蒙古应该有着很深刻的印象吧。

康熙《大清会典》规定:“外藩蒙古不得越旗畋猎。

越境游牧者:王罚马十匹;贝勒、贝子、公罚马七匹;台吉罚马五匹;庶罚牛一头。

”。

这就是“分封以制其力”满清分内蒙古为四十九旗,外蒙古为八十六旗。

在王朝的统治过程中,分割的越来越细。

比如喀尔喀蒙古部落,原来是三部三十七旗,在康熙朝增为五十五旗,雍正朝时分为四部七十四旗,乾隆时又增为八十二旗。

又如青海和硕特蒙古,原是个统一的部落。

雍正二年(1724),清廷以其首领罗卜藏丹津叛乱,将它编为二十一旗,并长期不设盟长,连同其它各部蒙古,共二十九旗,统归于西宁办事大臣辖领。

乾隆三十六年(1771),土尔扈特部蒙古由欧洲伏尔加河下游回到伊犁后,清廷又将其部编为新旧二部,分归两地进行游牧。

因为既不能越界游牧,又不可能南下侵掠抢劫,所以清时蒙古对天灾的抵御能力,竟为历朝草原民族最弱,一遇灾荒只能活活等死。

更关键的是俄罗斯帝国控制南西伯利亚后,不但阻截了草原部族北上迁徙躲避天灾的可能,同时再也没有源源不断的游牧民南下进入蒙古草原,作为新鲜血液补充,造成了草原人口大幅度减少。

清代“方略”史书的编纂及其历史价值

清代“方略”史书的编纂及其历史价值

清代“方略”史书的编纂及其历史价值作者:赵云田文章来源:中华文史网更新时间:2009年04月08日清朝(1644-1911)是中国历史上一个非常重要的朝代,存在268年。

其在关外时期,如果从努尔哈赤建立后金(1616年)算起的话,还有28年;而如果再从努尔哈赤以“遗甲十三副起兵”(1583年)开基创业算起的话,则还有61年。

清朝存世之长,和中国封建社会的其它朝代相比,也是排在前列的。

在300余年的时间里,清朝对中国发展的贡献是多方面的。

且不说清代前期被人们称为“康乾盛世”的康熙-雍正-乾隆三朝,国家统一,国力强盛,国土广袤,物产丰盈,人口众多,集中反映了当时中国生产力的发展水平,也奠定了中国今天的疆域,促进了各民族的融合和统一多民族国家的发展;也不说在文化领域,通过大规模的编纂书籍,对二千余年的中国传统文化进行总结,出现了卷帙浩繁、气势宏大的《古今图书集成》和《四库全书》,实现了中国文化遗产的历史性总汇;单就文化领域的“方略”史书的编纂来说,就有许多可以点评之处。

有清一代编纂的“方略”(有时也称“纪略”)史书,和以往历朝历代相比,算是最多的,仅官修的就有23部之多(参阅附录)。

什么是“方略”史书?按《现代汉语词典》的解释,“方略”就是全盘的计划和策略,那么,“方略”史书就应当是指那些有全盘的计划和策略的战争史书籍,或者说就是讲作战计划和策略的书籍。

清朝编纂的这些书,在当时属当代史的范畴,而在我们今天看来,当然就属于清朝的历史了。

要认识清代“方略”史书的编纂,首先应当了解清朝统治者对编纂史书、特别是本朝当代史书籍的重视。

其次,还应当了解清代修史机构的成立及其运作情况。

第三,也应当了解清朝发生的各种各样战争的大致情况,以及相关《方略》的成书背景。

首先,是清朝统治者对编纂史书、特别是本朝当代史书籍的重视。

顺治二年(1645年),清朝统治者就成立了编纂《明史》的机构,准备纂修《明史》,直到乾隆四年(1739年),才编纂成并刊印,整整用了95年。

满蒙联姻特点分析

满蒙联姻特点分析

满蒙联姻特点分析摘要:和亲在中国古代可谓是历史悠久。

最早的和亲现象出现在先秦时期。

古书云“夫为四邻之援,结诸侯之信,重之以婚姻,申之以盟誓,固国之艰急是为” 。

满蒙联姻是清代奉行不替的政策。

顺治帝遣官赍敕漠南蒙古各部王公“朕方思致天下于太平,尔等心怀忠荩,毋忘两朝恩宠”这是满洲贵希望和蒙古王公结成更牢固联盟的表露, 自清太祖努尔哈赤起,满蒙联姻长达300年,同清代诸多民族政策一样,具有因时制宜的特点。

关键词满蒙联姻特点分析制度互相嫁娶:科尔沁部明安贝勒将次女嫁给努尔哈赤为福晋,揭开了满蒙联姻的序幕。

后努尔哈赤娶明安弟洪果尔贝勒之女为侧福晋。

努尔哈赤的二子代善、五子莽古尔泰、十子得格垒,十四字多尔衮均娶蒙古王公女为妃。

皇太极继位后,继续加强和科尔沁部的联姻关系,使相沿承袭的“以壤地相接,结为婚姻”的活动更加牢固。

其后妃中,蒙古妃有七人,孝端皇后和孝庄皇后及一位妃子都来自科尔沁部。

学者统计,努尔哈赤时,同漠南蒙古联姻三十九次,其中同科尔沁部联姻竟占十一次;皇太极时,同漠南蒙古联姻共四十一次,其中同科尔沁部联姻竟占十八次之多。

科尔沁王公之女先后有九人做努尔哈赤和皇太极的皇后、妃子。

除科尔沁部外,太祖太宗时期也重视与漠南蒙古其他各部的联姻。

从天聪元年到崇德四年十几年内,漠南蒙古对后金的归附,由努尔哈赤时的四部,骤增到皇太极时的二十二部。

对来归的蒙古各部,皇太极及时地在他们中间选择额驸,以增强其归附的牢固性。

最突出的事例是皇太极将次女下嫁给察哈尔部林丹汗的儿子额哲。

其娶婚仪式之隆重,赏赐物品之丰富,均前所未有。

互相嫁娶”这种情况在康熙以后虽有减少,但直至清末始终未断。

康熙时期的平郡王纳尔福,乾隆时期的恒亲王弘蛭,嘉庆时的豫亲王裕全,履郡王绵惠,道光帝之子淳亲王奕淙,咸丰时贝勒奕姻,光绪时的庄亲王载勋等,都曾娶过蒙古贵族之女。

同治四年蒙古族状元崇绮,出自阿鲁台氏,娶郑亲王端华之女。

互相嫁娶,是满蒙双方关系进一步密切的表现,也是有别于历代和亲政策的一个显著特点。

清代对蒙古的治理政策

清代对蒙古的治理政策

清代对蒙古的治理政策清代是中国历史上一个重要的朝代,对于蒙古地区的治理政策也是十分重要和有意义的。

在清代对蒙古地区的治理中,他们采取了一系列的政策措施,既体现了中央对地方的统治,又兼顾了对蒙古民族的尊重和保护。

首先,清朝对蒙古地区实行了农牧并举的经济政策。

由于蒙古地区草原广阔,适宜养殖业的发展,清廷鼓励蒙古人民养牛、养羊,并推行农牧综合经营的模式。

清朝还大力发展农业,推广种植业在蒙古地区的发展。

这种农牧结合的发展模式为蒙古地区提供了丰富的粮食和畜产品,满足了当地人民的生活需求,也增加了清廷的税收收入。

其次,清朝采取了一系列的政治措施来巩固对蒙古地区的统治。

清廷设立了直隶州、将军府以及蒙古牧地,对蒙古地区进行了行政划分。

同时,清廷还设立了蒙古贝勒和千户等官职,派遣汉族官员管理蒙古地区。

这种行政结构的建立和官职的设立,一方面体现了清朝对蒙古地区的管理,另一方面也使得汉族和蒙古族官员之间的互动更加密切,有助于促进不同族群之间的交流和融合。

此外,清朝还推行了宗教政策,对蒙古地区的佛教、萨满教等宗教进行了保护和支持。

清廷在蒙古地区建立了喇嘛寺、道观等宗教场所,为蒙古地区的宗教活动提供了场所和条件。

同时,清朝还派遣高僧、道士到蒙古地区传教,促进了佛教和道教的发展。

这种宗教政策的实施,既保护了蒙古地区的宗教信仰自由,又有助于增强蒙古地区和中央政府的联系和认同。

最后,清朝还注重蒙古地区的教育和文化发展。

清廷在蒙古地区设立了学堂、书院等教育机构,为蒙古族民众提供了接受教育的机会。

同时,清廷重视蒙古文化的保护和传承,推行了一系列的文化政策,鼓励蒙古人民发挥自己的潜力和特长,保留和发展自己的传统文化。

综上所述,清代对蒙古的治理政策体现了中央对地方的统治,同时也兼顾了对蒙古民族的尊重和保护。

通过农牧并举的经济政策、行政划分和官职设立、宗教和文化政策等一系列措施的实施,清朝有效地巩固了对蒙古地区的统治,促进了蒙古地区的发展和与中央政府的互动交流。

《清末外蒙古新政及库伦办事大臣三多研究》范文

《清末外蒙古新政及库伦办事大臣三多研究》范文

《清末外蒙古新政及库伦办事大臣三多研究》篇一一、引言在清末的特定历史背景下,外蒙古问题尤为突出,伴随着清政府的自强运动及多项改革举措,外蒙古地区的政治体制及行政管理也在逐渐演变。

其中,库伦办事大臣三多作为这一时期的重要人物,其角色与贡献不容忽视。

本文旨在探讨清末外蒙古新政的背景与实施,以及三多在其中的作用与影响。

二、清末外蒙古新政的背景随着西方列强的侵略和封建帝制的瓦解,清政府面临了内忧外患的双重困境。

在此背景下,清末的外蒙古新政应运而生。

这一时期的改革主要包括了政治、经济、文化等多个方面。

在政治上,清政府力图通过加强中央集权、设立行省等措施来巩固对蒙古地区的统治。

经济上,引入现代商业与金融手段,进行赋税改革,以提高经济实力。

文化上,倡导教育兴国,努力提高当地人民的综合素质。

三、库伦办事大臣三多的角色库伦办事大臣三多是清末外蒙古新政的推动者和实施者之一。

他作为清政府派驻外蒙古地区的官员,具有举足轻重的地位。

三多在政治上积极支持新政的推行,通过与当地官员和民众的沟通,为新政的实施奠定了基础。

在经济上,他主张发展现代商业,鼓励农民开垦土地,增加生产。

同时,他还注重发展教育事业,倡导读书兴国,为当地人民提供更多学习的机会。

四、三多的贡献与影响三多在清末外蒙古新政中发挥了重要作用。

首先,他积极推动政治改革,为外蒙古地区的发展提供了稳定的政治环境。

其次,他注重发展经济和教育事业,为当地人民提供了更多的发展机会。

此外,他还积极引进现代商业和金融手段,为当地经济的发展注入了新的活力。

这些举措对于外蒙古地区的发展具有重要的意义和深远的影响。

五、结论综上所述,清末外蒙古新政是当时历史背景下的必然产物。

在这一过程中,库伦办事大臣三多发挥了重要作用。

他积极推动政治、经济、文化等多方面的改革,为外蒙古地区的发展奠定了基础。

虽然在新政的推行过程中遇到了许多困难和挑战,但三多及其同僚们的努力为当地人民带来了实实在在的利益。

清末新政期间东北文化教育的发展【赵云田】

清末新政期间东北文化教育的发展【赵云田】

清末新政期间东北文化教育的发展赵云田清朝建立以后,到光绪年间,二百多年来,东北的文化教育事业有了一定程度的发展。

明代旧有儒学的地方,逐渐兴复;新设的郡县,也都有了书院、义学、社学;奉天宁古塔、伯都讷、三姓、阿勒楚喀、拉林、珲春、乌拉、额穆赫索,黑龙江墨尔根、齐齐哈尔等地,还有八旗官学,专教旗丁。

不过,清政府只在奉天设立学政,兼管吉林岁科各试,黑龙江生童就近附试。

清末新政开始后,光绪二十八年(1902),东北地区有了学堂,光绪三十一年,设立了学务处。

不久,清政府决定停止科举,裁撤学政,广立学堂,设提学使管理学务,东北的文化教育事业出现了很大变化。

徐世昌总督东三省后,按清政府有关规定,改学务处为学务公所,健全建置,并以“无学不足以成人,无人不能以立国”1[1]为宗旨,推广教育会、劝学会,多设劝学员,宣传上学的好处。

他还遴选视学员,严定视察章程,加强督察,对私塾进行改良。

在一年多的时间里,东北地区的文化教育取得了显著进步。

据统计,奉天学堂在光绪三十三年以前,有40余所,光绪三十四年增至2100余所;吉林学堂光绪三十三年有40余所,光绪三十四年增至180余所;黑龙江学堂在光绪三十二年有30余所,光绪三十四年增至150余所。

1[2]派遣留学生的工作也有所开展。

锡良就任东三省总督后,在各种学堂的建设上又采取了许多新的措施,推动了东北文教事业的发展。

那么,清末新政期间,东北地区的文化教育事业发展的具体情况怎么样呢?下面,从设立教育行政机构,兴办学堂,派遣留学生出国学习,创立图书馆和报刊等方面,做简要概述。

首先是设立教育行政机构。

一是提学使和学务公所。

光绪三十一年三月,奉天将军赵尔巽开始设立学务处,同年十一月,学政李家驹分设教务、书记、庶务、编辑、调查、会计、收掌、游学八科,学务日渐推广。

不久,科举废除,学政裁撤,各省设提学使司,有提学使1人,掌教育行政,稽核学校规程,征考艺文师范。

署设总务、专门、普通、实业、图书、会计6科,科长、科员分治之。

蒙古国教育发展史

蒙古国教育发展史
蒙古国教育发展史
2023-11-11
contents
目录
• 古代蒙古教育 • 近代蒙古教育 • 现代蒙古教育 • 当代蒙古教育 • 蒙古教育的挑战与前景 • 案例研究:蒙古高等教育改革
01
古代蒙古教育
蒙古族的起源和成吉思汗的征服
01
起源和征服
蒙古族起源于13世纪,是游牧民族,以骑兵闻名。在成吉思汗的领导下
加强师资培训
蒙古国需要改进其教学方法,以更好 地满足学生的需求和提高教育质量。 这包括采用更现代化的教学方法和技 术,如使用互联网和多媒体资源进行 教学。
提高教师的素质和能力是提高教育质 量的关键因素之一。因此,蒙古国需 要加强对教师的培训和专业化发展, 以提高他们的教学水平和能力。
03
增加实践机会
学术交流
蒙古帝国促进了不同文化和学术交流,这在很大程度上推动了蒙古帝国的文化繁荣和教育 发展。学者们从欧洲、中东和亚洲各地来到蒙古帝国,分享他们的知识和经验。
清朝时期的蒙古教育
清王朝的统治
清朝是中国历史上的一个朝代,接替了明朝的统治。清朝对蒙古族实行了严格的统治政策,限制了蒙古族的文化和宗教自由。
大力推广普及九年义务教 育,并逐步扩大高中、职 业教育和高等教育的覆盖 范围。
教育信息化
加强教育信息化基础设施 建设,推广数字化教育资 源,提升教育现代化水平 。
教育法及政策演变
《教育法》
蒙古国颁布实施了《教育法》,为教育改革和发展提供了法律保障。
教育政策
相继出台了一系列教育政策,如《关于加强职业教育发展的决定》、《关于推进高等教育改革的意见》等,为教 育各领域的发展提供了指导和支持。
革命与独立
在20世纪初,蒙古人民开始反抗沙俄的统治,追求独立和自由。在革命成功后 ,蒙古建立了蒙古人民共和国,实现了国家的独立和自主。

清末新政期间东北边疆的政治改革

清末新政期间东北边疆的政治改革

① ② ③ ④ ⑤
《 县志 卷1o 辽中 ) 9 ( 俄战记) 5 第8- 6 日 第1 , 5 8 页。 ( 光绪朝东华录) 册, 第5 总第55 一 35 32 55 页。
参阅( 清德宗实录) 58光绪三十二年四月癸卯。 卷 5,
( 复县公署档)参阅郭建平等: , ( 清末东三省官制改革及其影响)( ,辽宁大学学报)98 18 年第4 期。
光 三 三 四 十 日徐 昌 上 《定 三 职 官 及 抚 事 纲 》 及 十 年 月 四 ,世 等 奏拟 东 省 司 制 督 办 要 折 以 绪
( 附东三省职司官制章程》 办事要纲折》 。《 提出: “ 拟于奉天、 吉林、 黑龙江三省, 每省各设行省
公 ,总 为 管巡 为 官 皆 各 堂 。 行 公 内 设 厅 一 承 厅 察 署 以 督 长 ,抚 次 ,如 部 官 于 省 署 分 二 , 曰 宣 , 承
中日 午战 以 日 俄国 紧了 我国 北的 活 。 俄战 , 北 争 后, 本、 加 对 东 侵略 动 在日 争中 东 遭到 甲
了空前的浩劫, 人民陷于水深火热之中。日 俄战争以后, 本、 日 俄国又相互勾结, 分别在东北南 部和北部建立了势力范围。帝国主义的侵略严重影响了清政府对东北行使主权。光绪二十七
他们 议: 建 “ 拟请特设东 三省总督一员, 全权, 予以 举三省全 部应办之事, 委之, 悉以 除外交事件
关系重要者, 仍令与外务部咨商办理外, 其财政、 兵政及一切内治之事, 均令通筹总揽, 无所牵 制。就三省要地, 分建行署, 惮不专驻一省, 得以随时往来巡视。其总督之下, 应设奉天、 吉林、 黑龙江巡抚各一员, 专理三省民事、 吏事, 仍受督巨节制, 其权限应略视内地各省巡抚为轻, 不 得与督臣并行。凡有奏件, 均须由督臣领衔, 方许人告。所有三省用人行政, 悉听总督主

《清史论丛》总目(第一辑至2010年号)

《清史论丛》总目(第一辑至2010年号)

《清史论丛》总目(第一辑至2010年号)中国社会科学院清史室第一辑编者:《努力加强清史研究工作》吴量恺:《清代乾隆时期农业经济关系的演变和发展》韩恒煜:《试论清代前期佃农永佃权的由来及其性质》刘永成:《清代前期佃农抗租斗争的新发展》刘子扬、朱金甫、李鹏年:《故宫明清档案概论》李华:《清代前期赋役制度的改革——以“盛世滋生人丁永不加赋”到“摊丁入亩”》孙毓棠、张寄谦:《清代的垦田与丁口的记录》郭松义:《江南地主阶级与清初中央集权的矛盾及其发展和变化》袁森坡:《试论清代前期的多伦会盟》金成基:《清入关前八旗土地制度试探——兼论后金(清)社会性质》周远廉:《关于16世纪40-80年代初建州女真和早期满族的社会性质问题》杨向奎:《清代的今文经学》第二辑韦庆远、吴奇衍、鲁素:《清代奴婢制度》刘永成:《清代前期的农业租佃关系》韩恒煜:《略论清代前期的佃仆制》郭松义:《清初封建国家垦荒政策分析》顾诚:《论清初社会矛盾——兼论农民军的联明抗清》冯佐哲:《嘉庆年间五省白莲教大起义》许曾重、林易:《刘之协在川楚陕农民大起义中作用的考察》张捷夫:《论改土归流的进步作用》孟森遗稿:《关于刘爱塔事迹的研究》附商鸿逵:《赘言》李鸿彬:《论满族英雄努尔哈赤》周远廉:《后金八和硕贝勒“共治国政”论》李格:《关于多尔衮拥立福临问题的考察》商鸿逵:《清“孝庄文皇后”小记》(清史札记一则)王钟翰:《沈阳锡伯族家庙碑浅释》袁森坡:《清代口外行宫的由来与承德避暑山庄的发展过程》张崟:《计六奇与〈明季南北略〉》谢国桢:《清代卓越的史学家全祖望》《编后记》第三辑郭松义:《论“摊丁入地”》吴量恺:《论鸦片战争前清代农业资本主义萌芽缓慢发展的主要原因》王鈺欣:《明清两代江西景德镇的官窑生产与陶政》林永匡:《清代的茶马贸易》李格:《多尔衮与清朝统治的建立》吴伯娅:《试论清初逃人法的社会影响》周远廉:《关于八旗制度的几个问题》李新达:《入关前的八旗兵数问题》许曾重:《论论评价王聪儿的几个问题》张捷夫:《清代土司制度》袁森坡:《喀尔喀蒙古南迁的过程与原因辨析》鞠德源:《请代题奏文书制度》关嘉禄、张锦堂、王桂良:《乾隆四十年库页岛满文文件翻译订正》任道斌:《关于方以智的晚年活动——美国余英时教授〈方以智晚节考〉、〈新证〉、〈新考〉读后》何龄修:《关于柳敬亭的生年及其他——与陈汝衡先生商榷》读史札记:史志宏:《山西省地丁合一完成的年代》李尚英、王政尧:《北京杨起隆起义简论》第四辑王方中:《清代前期的盐法、盐商和盐业生产》薛宗正:《清代前期的盐商》韦庆远、鲁素:《清代前期的商办矿业和资本主义萌芽》郭松义:《清代国内的海运贸易》许曾重:《清世宗胤禛结构继承皇位问题新探》冯佐哲、杨乃济:《有关珅出身、旗籍问题的考察》王思治:《宗族制度浅论》袁森坡:《康熙的北部边防政策与措施》郭成康、刘建新、刘景宪:《清入关前满洲八旗的固山额真》李新达:《关于满洲旗制和汉军旗制的始建时间问题》周远廉:《努尔哈赤与明朝政府的关系——〈满文老档〉研究之二》蔡家艺:《十八世纪中叶准噶尔同中原地区的贸易往来略述》陈祖武:《顾炎武与清代学风》任道斌:《方以智简论》第五辑何龄修:《掉念谢国桢先生》黄冕堂:《略论清代农业雇工的性质与农业资本主义的萌芽》周远廉、谢肇华:《清代前期的实物分租制》[美]李中清:《明清时期中国西南的经济发展和人口增长》郭松义:《清代的人口增长和人口流迁》薛瑞录:《清代养廉银制度简论》许曾重:《曾静反清案和清世宗胤禛统治全国的大政方针》季士家:《浅论清军机处与极权政治》杨乃济、冯佐哲:《雍正帝的祥瑞观与天人感应说辨析》李新达:《洪承畴述评》赫治清:《论天地会的起源》张捷夫:《关于雍正帝西南改土归流的几个问题》《编后记》第六辑郭松义、何龄修:《掉念商鸿逵师》商鸿逵遗稿:《述孟森先生》吴奇衍:《清代前期牙行制试述》戎笙:《明清租佃关系与佃农抗租斗争》周力农:《清代台湾的“胎借银”》黄乘矩:《关于雍正年间养廉银制度的若干问题——与日本学者佐伯富博士商榷》杨珍:《关于康熙朝储位之争及雍正继位的几个问题》任道斌:《清代嘉兴地区胥吏衙蠹在经济方面的罪恶活动》张玉兴:《范文程归清考辨》薛瑞录;《清初赣西棚民起义领袖朱益吾的籍贯和反清活动》陈汝衡:《试论柳敬亭的生年问题》李新达:《关于孙可望降清问题》李格:《许定国事迹研究》王永谦:《靳辅治河述论》何冠彪:《书全祖望“答诸生问〈思复堂集〉帖”后》陈祖武:《从清初的反理学思潮看乾嘉学派的形成》陈祖武:《王船山〈双鹤瑞舞赋〉为尚善而作说辨》杨向奎;《论费密》第七辑戎笙:《清代社会各阶级处理主佃矛盾的对策》冯尔康:《十七世纪中叶至十八世纪中叶江南商品经济中的几个问题》周力农:《清代台湾的土地制度长租佃关系》郭松义:《玉米、番薯在中国传播中的一些问题》杜家骥:《对清代议政王大臣会议的某些考察》李新达:《关于洪承畴降清问题》李格:《山海关之战前夕吴三桂与农民军的关系》韩恒煜韩恒煜:《陈名夏“南党”案述略》黄乘矩:《论雍正年间的吏治》赵云田:《哲布尊丹巴和清朝对喀尔喀蒙古的统治》许淑明:《清代前期的中俄贸易(1689-1840)》(香港大学)何冠彪:《浙东学派问题平议——兼辩正黄宗羲与邵廷采之学术渊源》陈祖武:《吕留良散论》樊克政:《关于龚自珍生平事迹中的几个问题》第八辑何龄修:《中国近代清史学科的一位杰出奠基人——试论孟森的清史研究成就,为纪念他的诞辰一百二十周年》罗仲辉:《孟森先生〈明清史讲义〉的编撰特点》戎笙:《萧一山和他的清史研究——纪念他逝世十周年》戎笙:《孟森小传》戎笙:《萧一山小传》郭松义:《清初的更名田》韦庆远:《论清代的典当业与官僚资本》袁森坡:《试论康雍乾时期北疆的官营牧场》郭松义、李新达:《清代蠲免政策中有关减免佃户地租的规定的探讨》李格:《清初关于夺取江南地区的战略决策及其变化》韩恒煜:《关于李漱芳获遣的几个问题》孙海泉:《清初吕梁山区农民抗清斗争》郑秦:《清代州县审判试析》朱勇:《清代族规初探》岑大利:《努尔哈赤家族与女真各部及漠南蒙古的联姻》许曾重:《太后下嫁说新探》郝镇华:《斯帕法里〈出使清帝国报告〉辨析》陈祖武:《梁启超对清代学术研究的贡献》1992年(九)刘秀生:《清代国内商业交通考略》彭雨新:《清王朝偏宠满旗的一贯政策及其消极后果》陈柯云:《明清徽州的族山》杨余练:《论清代东北经济发展的特点》陈金陵:《简论清代皇权与侍卫》谢中凡:《清初闽粤藩王大吏的构成及其统治特点》苏钦:《清律中旗人“犯罪免发遣”考释》姚念慈:《论满族八旗制国家的建立》杨珍:《允禵储君地位问题研究》吴伯娅:《关于康熙平定三藩的几个问题》杨启樵:《康熙遗诏与雍正篡位》季士家:《蔡牵述论》薛瑞录:《关于尚之信叛清的几个问题》黄谷:《康熙朝中荷官方交往》陈祖武:《徐世昌与〈清儒学案〉》秦国经:《我国各地所藏明清档案概述》《编后记》1993年(十)顾诚:《顺治十一年——明清相争关键的一年》张玉兴:《明末清初“九义士”述论》何龄修:《杨鵾空敕案——清初江南又一起复明运动》韦祖辉:《和尚和“隆武入粤”——对朱纪敦同志〈晚明两大迷案〉之质疑》吴伯娅:《傅弘烈与尚之信——兼论康熙的平藩策略》杨启樵:《雍正文、允禵武最佳两搭档两昆仲——康熙在接班人安排中有这样企图吗?》高虹、徐彻:《〈热河密札〉与“辛酉政变”》喻松青:《清代〈观音济度本愿真经〉研究——一部假借观音宣传民间秘密宗教教义的经卷》胡珠生:《洪门会书的综合研究》赫治清:《再论天地会起源》罗炤:《天地会的两个源头》常建华:《清代啯嚕新研》郑秦:《论清代的秋审制度》冯佐哲:《略论清代中日文献典籍交流》杨大业:《清代北京牛街志书〈冈志〉研究》陈祖武:《孔子仁学与阮元〈论语论仁论〉》《编后记》1994年庆祝杨向奎先生八五华诞专辑(十一)李尚英:《杨向奎先生学术研究及其著作编年》黄冕堂:《清代粮食价格问题探轨》李华:《清代河南商品经济与商人——清代地方商人研究之十一》郭松义:《清前期内河航船考略》刘永成:《明清时期永佃制的发展及其演变》官美堞:《清代山东黄县的发展》陈支平:《福建省“摊丁入地”时间补订》朱金甫:《清代胥吏制度论略》王戎笙:《顺治遗诏与清初权力斗争》杨大业:《明清回族进士考略(续)》罗炤:《试论天地会初期的性质——兼与戴逸、秦宝琦先生商榷》马里千:《李长祥遗事钩沉》吴伯娅:《孔四贞研究》杨珍:《康熙朝隆科多事迹初探》冯佐哲:《康熙、乾隆二帝与传教士关系比评》薛瑞录;《太平天国贞得王考——兼谈天德王死后太平天国与天地会的关系》高虹、徐彻:《论慈禧新政》董守义:《奕訢首倡“自强”和“振兴中国”》冒怀辛:《论方以智的〈物理小识〉》陈祖武:《孙奇逢与〈理学宗传〉》何龄修:《明清的隔壁戏》《编后记》1995年(十二)张研:《明清寺观田产》许檀:《明清时期山东集市的发展——兼论农村集市的功能和作用》杜家骥:《清前期茶法论述》陈柯云:《雍正五年开豁世仆谕旨在徽州的实施——以〈乾隆三十年休宁汪、胡互控案〉为中心》杨海英;《明末宗室瑞昌王考》秦晖:《关于贺珍与清初陕南抗清运动的若干问题——与童恩翼同志商榷》韦祖辉::《明末社会变动和明遗民东渡日本》冯尔康:《清初吉林满族社会与移民》定宜庄:《内务府完颜世家考》李尚英:《乾嘉时期几个秘密教门的再探讨》吴伯娅:《乾隆朝大教案与中西交涉》王戎笙:《清初科场案研究》杨大业:《明清回族进士考略》(续二)陈祖武:《钱宾四先生对清代学术史研究的贡献——读〈中国近三百年学术史〉札记》徐彻:《论光绪之死》高虹:《则天女皇与慈禧太后》《编后记》1996年(十三)刘小萌:《清代北京旗人的房屋买卖——根据契约文书进行的考察》江太新:《清前期的垦荒政策考察》许檀:《明清时期山东的城镇与城镇人口》高虹:《清代沈阳城发展的原因及其历史作用》徐明德:《论清代乍浦国际贸易港的发展与繁荣》姚念慈:《多尔衮与皇权政治》杨珍:《索额图研究》吴伯娅:《尹继善与袁枚》晏子友:《清朝世决世职制度》杨向奎、吴锐:《论曹雪芹与〈红楼梦〉的作者》吴锐:《仪征刘氏春秋学研究》汪学群:《试论顾炎武的经学思想》《编后记》1999年(十四)高翔:《五十年来的清史研究——庆祝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五十周年》万明:《清朝前期对澳门的治理》陈生玺:《史学大师郑天挺先生的宏文卓识——纪念郑天挺先生百年诞辰》曹贵林:《为教学与科研奋进的一生——郑天挺教授生平述说录》杨珍:《盛世初叶(1683-1712)的皇权政治——对明珠晚年的个案分析》宋军:《嘉庆“癸酉之变”后京畿地区流言浅析》李世愉:《清代两次大规模增广学额之比较研究》吴伯娅:《从康熙朝满文朱批奏折看耶酥会士与中西文化交流》何龄修:《清初京师吸烟风等几个问题》郭松义:《清代的寡妇转房》汪学群:《王夫之易学中的经世思想》《后记》2000年(十五)高翔:《纪念杨向奎先生》何龄修:《风范长存——掉念杨向奎先生》陈祖武:《杨向奎先生与〈清儒学案新编〉》蔡家艺:《清代蒙古族的封建等级》李治亭、黄松筠:《论康乾盛世“大一统”与西北地区的统一》刘凤云:《试论康熙中期官僚集团的党争》王思治:《清承明制说内阁》陈连营:《关于清中期的吏治腐败问题》元廷植:《清中期福建的族正制》杨海英:《清初“故国之思”现象解读》王跃生:《清中期的分爨分产与立嗣继产的方式与冲突》丘涛:《张骞的盐业改革思想和实践》秦国经:《清代的奏折》李世愉:《科举制度与清代文化》汪学群:《王夫之易学中的人性论》林存阳:《清安溪李氏三礼学》张玉兴:《诗是山西老将雄——略论陈廷敬诗作之历史地位》常建华:《清代的文昌诞节——兼论明代文昌信仰的发展》2001年(十六)刘小萌:《清代北京旗人的茔地与祭田——根据碑刻进行的考察》定宜庄:《家族组织与八旗制度之间——清代盛京内务府户口册与旗人家谱的对比研究》陈宝良:《清代的无赖层与地方社会》汤熙勇:《清代中国救助朝鲜难船的方法:以闽台地区为中心》杨海英:《清初朝鲜通事考——以古尔马浑(郑命寿)为中心》高翔:《谢济世散论》汤开建:《顺治时期天主教在中国的传播与发展》吴伯娅:《蒋友仁与中西文化交流》恽丽梅:《康熙帝公主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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乾隆朝内府抄本《理藩院则例》

关于乾隆朝内府抄本《理藩院则例》

作者: 赵云田
作者机构: 中国社会科学院近代史所,北京100088
出版物刊名: 清史研究
页码: 89-90页
年卷期: 2012年 第4期
主题词:�理藩院则例》;乾隆朝;抄本;内府;中央民族大学出版社;《大清会典》;清史研究;民族研究
摘要:�清史研究》2011年第4期刊登的乌云毕力格、宋瞳的文章《关于清代内扎萨克蒙古盟的雏形——以理藩院满文题本为中心》一文的第⑩注释中,涉及了笔者所点校的《乾隆朝内府抄本(理藩院则例)》一书。

该注释中说:“关于该书,点校者误将其作为乾隆朝内府抄本《理藩院则例》。

据达力扎布《关于乾隆朝内府抄本(理藩院则例)》(载《中国边疆民族研究》第四辑,中央民族大学出版社,2011年1月)一文考证,该史料所用版本,应为嘉庆朝编纂之《大清会典》中关于理藩院之资料,并非理藩院自身所纂《理藩院则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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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清朝八旗蒙古科举考试自顺治八年(1651)实施后,从顺治十四年到康熙十五年间,由于名额有限,加之时举时停,所以,在康熙朝,八旗蒙古的举人、进士比较少,直到雍正朝以后不再有停考现象,人数才逐渐增多。据有人统计,有清一代,八旗蒙古族文科举人约有65名、文科进士约有170名,反映了清代八旗蒙古所受儒学教育的程度[5]。
在京师设立的初等学校一般称为官学和义学,主要有:蒙古义学,存在于康熙三十年至乾隆二十三年(1691—1758)间,八旗蒙古中每佐领设1所,学生是10岁以上的八旗蒙古子弟;礼部义学,存在于雍正二年至乾隆二十三年(1724—1758)间,学生是八旗蒙古中的贫寒子弟;甲喇学,亦称蒙古清文学,或蒙古清文义学,八旗蒙古每甲喇(参领)设1所,学生是八旗蒙古子弟;八旗教场官学,共8所,设于演武练兵的教场附近,学生是八旗蒙古子弟;八旗左右翼世职官学,共4所,学生是有世职身份的八旗蒙古勋贵子弟。
清朝外藩蒙古和内属蒙古地区的儒学教育情况,目前只见到一些笼统的记载,例如,有人这样写道:“蒙人不重教育,男妇老幼皆委身于游牧,虽各旗王公府中设有学校,然肄业者为王公、官吏之子弟,亦惟求识字能书,为将来服官之地而已。王公、官吏子弟而外,僧徒间有就读者,平民子弟不与也。其有志求学者,须就读富家,或由其父兄、亲友传授。学师辗转相聘,一学师可教数十人。初学,读《察汉脱鲁格》(汉名《十五头》,拼音法也),继习蒙文《三字经》、《名贤集》、《四书》等,程度至高,读至《安士林格》(即《圣谕广训》)而止,盖皆奉《安士林格》为圭臬也。所读书籍,或自归化城土默特文庙中购之,或由戚友处借抄。”[7]从上述记载可以看出,清朝外藩蒙古和内属蒙古教育中,所用教材多为儒家经典,因而儒学教育在蒙古的整体教育中占有重要地位。当然,对广大牧民来说,基本上没有什么教育,当然也谈不上儒学教育。
设在地方的学校有:盛京八旗官学,学生来源中包括八旗蒙古子弟。此外,在地方上还设立有其他蒙古官学一类的学校,也招收八旗蒙古子弟,只不过它们不是专门为八旗蒙古设立的学教育中占有重要地位。根据学校不同的级别,学生由浅入深的学习过程,教科书的种类也异彩纷呈。初级学校多学习满、蒙、汉文,满、蒙、汉语,以及一些伦理,所以,这时期的教科书多以识字课本为主,且多是满、蒙、汉三文合璧的。中级学校的教科书也多是以语言和文字为主,只是程度要深一些,并加进了某些专业的内容,而所加专业的内容则与学校本身培养的目标相联系。高等学校培养的是国家管理人才,要熟悉乃至精通儒家经典,所以,这时期的教科书完全和国家崇儒重道的文化教育政策结合起来,以《四书》、《五经》、《性理》、《通鉴》等儒家经典为教材。根据目前尚能见到的一些材料来看,清朝八旗蒙古儒学教育的教科书有的是由国家编写的,有的则是学校自编自印的,还有一些是用来作为教学参考用的。属于清朝国家有关部门编写的教科书,有宣统元年(1909)学部编辑的《满蒙汉三文合璧教科书》等。由学校自编自印的教科书,有玉春等人编写的油印本《满蒙文高等学堂蒙古语文讲义》等。供教学参考用的蒙文书籍则有:康熙、乾隆年间不同版本的《蒙古语详解词典》,乾隆年间刻印的《初学指南》、《三合便览》,道光年间出版的《蒙古语法详解》,光绪年间出版的满蒙汉文对照的《名贤集》等。此外,由清朝国家编辑的《五体清文鉴》、《蒙文指要》、《蒙文晰义》、《蒙文总汇》等,是八旗蒙古儒学教育中重要的工具书。[4]
科举考试是清朝统治者培养国家管理人才的重要措施,也是八旗蒙古子弟入仕的重要途径。清朝的科举考试有文科、武科、翻译科之分,我们这里只就和八旗蒙古的儒学教育关系较大的文科稍加叙述。
众所周知,清朝文科的科举考试有四个等级:第一级是童生试,录取后成为秀才。第二级是乡试,中式者称为举人。第三级是会试,考中者称为贡士。第四级是殿试,中者可统称进士,考中进士的就步入了仕途。清朝对八旗蒙古子弟的科举考试有专门规定,一般是先试骑射,骑射合格后才允许参加考试。按照清朝科举考试制度的规定,童生试的内容是《四书》文、《性理》论或《孝经》论,并默写《圣谕广训》百余字。乡、会试的内容是《四书》、《五经》、《孝经》、《性理》等,规定以朱熹等人的注释为标准。殿试的内容是经史时务策一道,每策包括三、五题,也以阐述儒家经典为主。从以上所述八旗蒙古考试的内容看,完全是儒家学说占主导地位。八旗蒙古儒学教育的深入,从科举考试的内容完全表现出来了。
首先是八旗蒙古。八旗蒙古是清朝统治者依靠的基本力量之一,地位仅次于八旗满洲,在维护清朝统治中起着重要作用。正因为如此,满族贵族对八旗蒙古的儒学教育非常重视,这表现在设立各类学校、编写多种教科书、准许八旗蒙古子弟参加科举考试等方面。
学校是进行儒学教育的主要场所,因此,清朝统治者重视设立各类学校,对八旗蒙古进行儒学教育。这些学校有京师和地方之分,有初、中、高级之别。在清朝前期,学校主要是京师的国子监和京师及地方的各种官学;在清朝后期,则是京师和地方的各类学堂。
蒙古地方的学校主要有:归化城蒙古官学,由归化城都统丹津在雍正二年(1724)创办,设满洲、蒙古教习若干名,学生来源于归化城土默特二旗、乌兰察布盟六旗,以及部分商农子弟。绥远城蒙古官学,乾隆八年(1743)创办,主要招收土默特二旗王公贵族子弟。绥远城翻译官学,乾隆十一年(1746)创办,学生来源于各旗有一定蒙汉文基础的蒙古贵族子弟。热河蒙古官学,热河都统松筠创办于道光八年(1828),学生来源于热河蒙古驻防官员子弟。科布多蒙古官学,约设于乾隆三十三年(1768),学生来源于明阿特、额鲁特各旗12岁以上的少年,多为官员子弟。这些学校所用的教材,除了清政府编纂的辞典外,还有满文或蒙文的《圣谕广训》、《四书》、《三字经》,以及有关的刑事律例。[6]
京师的国子监也称太学,它既是全国的最高教育行政机构,也是中央级的最高学府。在国子监的设官中,有向例由蒙古笔帖式、教习内考选录用的专司训课蒙古文义的蒙古助教一职。道光八年(1828)十二月,清朝统治者又规定,准以蒙古翻译进士、举人一体考试以其通晓蒙古文义得以考选的人担任蒙古助教一职。这反映了清朝统治者对蒙古儒学教育的重视。在国子监的蒙古族学生来源中,由皇帝特许的给予国子监生资格的恩监和凭上代余荫、不经考选取得监生资格的荫监为多。这是因为八旗蒙古中多勋臣、重臣的缘故。不过,在国子监里,八旗蒙古的贡生、监生也有。康熙朝和雍正朝多次议准:在八旗蒙古新旧生员内,起送二名,入监肄业。据有人统计,仅康、雍两朝,就有蒙古族岁贡、拔贡19人[3],其中有的就属于八旗蒙古。
崇儒重道,崇孔尊朱,必定要提倡理学。从北宋开始,儒学便进入理学发展阶段。朱熹的理学体系很完整,既包括哲学义理,也包括伦理道德学说。它强调人们要“存天理,灭人欲”,把三纲五常当作社会的最高道德标准。正因为如此,清代帝王提倡理学,重用理学名臣,比如康熙帝就重用魏裔介、熊赐履、李光地等深通理学的大臣,并委以高官,给以重用,死后还入祀贤良祠。
提倡考据学也是清朝崇儒重道文化教育政策的内容之一。儒家经典因此而得到了全面的阐释和发挥,这有利于人们学习和普及儒家思想。这里应当指出,学习儒家思想,普及儒家思想,是清朝崇儒重道的重要内容。清朝历代帝王对学习和普及儒家思想都是非常重视的。顺治帝在其短暂的一生中,用了很多时间阅读儒家典籍,因而深刻地领会了“帝王敷治,文教是先”的道理。康熙帝即位以后,也很用心学习儒家经典,因为他认为儒家典籍是记载帝王道法的,关系着国家治理。为了更好地领会儒家经典,康熙帝谕令举行经筵大典,由经筵讲官讲解四书五经。康熙帝学习儒家经典非常努力,许多儒家著作他都能背诵。除了自身学习儒家经典外,清朝统治者还注意在民间普及儒家思想。康熙九年(1670),康熙帝颁布了“圣谕十六条”,主要内容就是把儒家学说具体化,用以治理社会。雍正帝即位以后,又颁布了《圣谕广训》,对“圣谕十六条”的内容进行了阐释。为了确保把儒家思想普及到民间,清朝统治者在各地遴选秀才,宣讲“圣谕十六条”和《圣谕广训》。嘉庆年间,嘉庆帝又根据《圣谕广训》的内容,编撰了《四言韵文》一书,颁行于各省。这些措施,使儒家思想在民间得到了广泛的普及。
清朝统治者确定了崇儒重道的文化教育政策以后,又实施了一系列的工程,其中就包括教育工程。除了中央和地方所设学校外,最值得称道的是民族教育的实施。这一切,对蒙古的儒学教育政策的实施奠定了基础。
二、清朝对蒙古的儒学教育政策之一:因人而异
清朝对蒙古因人而异的儒学教育政策,主要是指清朝蒙古族不同的社会群体而言的。众所周知,清朝蒙古族可分为“八旗蒙古”、“外藩蒙古”、“内属蒙古”等不同群体,这不同群体中又有贵族、官员、平民等不同的社会等级,在国家政治社会生活中起着不同作用。这样,就产生了清朝对蒙古族的因人而异的儒学教育政策。
在京师设立的中等学校有:国子监算学,该校并非为八旗蒙古人所独占,但额定有蒙古算学生6名。八旗蒙古官学,存在于雍正元年至六年,八旗蒙古每旗1所,设助教、协同教习等员,学生来自八旗蒙古各佐领,每佐领1人。国子监八旗官学,是为八旗子弟开办的学校,每旗招生100名,其中蒙古有20名。学校设蒙古教习多名。
其次是外藩蒙古和内属蒙古,这指的是分布在广大蒙古地区的蒙古人的群体而言。外藩蒙古实行盟旗制度,每旗设扎萨克(即旗长)管理旗务,扎萨克职可以世袭,统于中央机构理藩院。内属蒙古每旗设总管管理旗务,官不得世袭,事不得自专,由当地将军、都统直接管理。在外藩蒙古和内属蒙古地区的蒙古人群,既有王公贵族,也有平民百姓,还有奴隶,他们属于不同的社会等级。旗扎萨克的官员多来源于贵族等级。清朝的儒学教育政策,主要是针对王公贵族和一小部分平民而言。
一、清朝实行崇儒重道的文化教育政策
清朝实行崇儒重道的文化教育政策,即崇孔尊朱,提倡理学,以儒家思想作为全社会的指导思想。
崇儒重道首先表现为崇孔尊朱。孔子是儒家学说的创始人,清朝历代帝王都崇奉孔子。顺治帝曾遣官祭孔,袭封孔子65代孙孔允植为衍圣公,兼太子太傅,先后改孔子牌位为“大成至圣文宣先师”和“至圣先师”。康熙帝多次到山东曲阜祭孔,在大成殿行三跪九叩礼,颂扬孔子“开万世之文明,树百王之仪范”,是“万世师表”,孔子学说“与日月并行,与天地同运”。雍正帝在位期间,也强调孔子是“道德高厚,为万世师表”。乾隆帝曾五次前往山东曲阜孔子故里,把崇孔活动推向高潮。他明确表示:“国家崇儒重道,尊礼先师,朕躬诣阙里,释奠庙堂,式观车服礼器,用慰仰止之思。”[1]在崇奉孔子的同时,清朝统治者多次重修曲阜孔庙,并在全国各地修建孔庙,祭祀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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