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明文学论述题汇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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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明文学论述题汇总
1、结合窦娥形象分析《窦娥冤》杂剧的悲剧主题。
《窦娥冤》在关汉卿杂剧作品中悲剧意味最浓,创作成就最高,最能代表关汉卿的精神风貌和为人气质。王国维给其以高度评价:“其最有悲剧之性质者,则如关汉卿之《窦娥冤》、纪君祥之《赵氏孤儿》,剧中虽有恶人交构其间,而其赴汤蹈火者,仍出于其主人翁之意志,即列之于世界大悲剧中,亦无愧色也。”此话一语中的,道出了《窦娥冤》杂剧的悲剧意味之所在。
(1)楔子窦娥三岁丧母。被卖作童养媳它说明超经济的高利贷剥削是造成窦娥悲剧命运的重要根源之一。
(2)第一折:a、幼时多艰的命运,对“天”的敬畏,使窦娥确立起“我将这婆侍养,我将这服孝守,我言词须应口”的人生志向。窦娥的可贵之处在于两个方面:一是没有破罐破摔,安于命运的摆布,而是力求救赎自己的灾难人生;二是能够对自己的悲剧命运进行理性的反思,唱到“莫不是八字儿该载着一世忧,谁似我无尽头!须知道人心不似水长流。我从三岁母亲身亡后,到七岁与父分离久,嫁的个同住人,他可又拔着短筹;撇的俺婆媳们都把空房守,端的个有谁问,有谁瞅?”“莫不是前世烧香不到头,今也波生招祸尤?劝今人早将来世修。我将这婆侍养,我将这服孝守,我言词须应口。”窦娥其对自己悲剧命运原因的反思带有中国文化的鲜明特色,树立起要言行一致地为丈夫守节、给婆婆尽孝的伦理责任即是中国传统儒家文化对妇女“三从四德”的价值界定。b、市井无赖张驴儿父子强行要求入赘,导致了窦娥与张驴儿、窦娥与蔡婆之间的戏剧冲突。窦娥不屈不挠,以捍卫自己的伦理责任。在这一阶段中,对张驴儿父子强行入赘的要求和婆婆的暖昧态度,窦娥进行了坚决的斗争,她不仅对张驴儿冷面相向,多次劝说婆婆,并且从为“从小年纪指脚的夫妻”守节的伦理准则出发,对婆婆的暖昧行为给予强烈的指责。
(3)第二折为逼迫窦娥就范,张驴儿准备毒死蔡婆婆,以要挟窦娥,不想弄巧成拙,药死自己父亲。他将此案枉加在窦娥身上,要挟窦娥以顺从作为“私休”的条件,窦娥坚决不从。在公堂上,实娥受到张驴儿买通的贪官的严刑拷打,却仍然慷慨陈辞,据理力争,最后为了掩护年迈的婆婆,不得不屈招。这一折除进一步刻画窦娥的坚强之外,还揭露了社会司法系统的腐朽和黑暗。
(3)第三折:是全剧发展的高潮,窦娥对天地的控诉,实则是对黑暗社会的强烈控诉,是窦娥反抗精神的极至表现。三桩誓愿的提出:血飞白练、刘月降雪、抗旱三年。她要苍天证实她的清白无辜,她要借异常的事向人间发出强有力的警示。
(5)第四折:窦娥守节、尽孝的伦理行为和不屈不挠的复仇精神终于感天动地,终于等到父亲出使楚州之际,通过父亲之手,平反了冤屈。
通过以上分析,可以看出,《窦娥冤》这本杂剧的悲剧主题主要体现在作者对黑暗现实的强烈不满和控诉,对主人公伦理主体意志行为的积极追求和肯定。通过主人公感天动地的社会事实,以“岂可便推委道天灾代有,竟不想人之意感应通天”的说辞,来警醒世人弃恶从善,以维护社会正常的伦常秩序。
2、以[闹简][赖简]为例评述《西厢记》中崔莺莺的性格。
以多才、美貌、多情和谨慎形象出现的莺莺。她的反抗由软弱渐趋坚定。
(1)崔莺莺是一个聪明智慧的女子。她有着极高的文学修养,出口成诗。在第一本第三折中,张生隔墙高吟一诗,崔莺莺不禁依韵和上一首:“兰闺久寂寞,无事度芳春。料得行吟者,应怜长叹人。”词清句丽,婉转地表达出她内心寂寞闲苦,渴望寻求知心人的愿望。崔莺莺文学修养之高,智慧之深可见一斑,难怪张生对她爱得如此之深切,“此一时,彼一时,
佳人才思,俺莺莺世间无二。”
(2)崔莺莺自幼所受的教育与她自身追求之间的矛盾,使她内心斗争反复强烈,所以她城府极深,对自己的行为十分在意,惟恐被人识破。在第三本第二折中,红娘替张生传简,崔莺莺看完后突然发怒,说要去告过夫人,然而在红娘的吓唬下也只好作罢。表面上看似乎是红娘获胜,实际上却并非如此,经过这一闹,崔莺莺确定红娘没有向老夫人泄露任何秘密,是完全站在自己一边的。崔莺莺城府之深心思之密,在这一折里表露无遗。
(3)崔莺莺很有些假意儿,她出尔反尔,使张生备受折磨。她一方面深受封建礼教的束缚,一方面又不满于父母包办的婚姻,极力要寻求自己的幸福,这两方面的矛盾使她对自己的一举一动甚为谨慎。她孝顺老夫人,不想当不孝之女,但她又不愿意把自己的终身幸福寄托在父母指定的人选上,这些使她自己的行为反复无常。她既想约张生相会,又在紧要关头怒斥张生,翻脸不认,使张生相思成病。这时的她内心万分矛盾,十几年的教养在无形中束缚着她的行为,她自己也改变不了这种矛盾的心态。张生卧病,她忧虑重重,经过一番挣扎,终于勇敢地跨出一步,与张生结合。这时她已经把礼教的束缚抛在一边,在她的眼里,只有爱情、自由、幸福,她要主宰自己的未来,而不要当封建礼教的应声虫。
3、《西厢记》的语言艺术。
在本色中见典雅和富丽,朱权说:“王实甫之词,如花间美人,铺叙委婉,深得骚人之趣,极有佳句,若玉环之出浴华清,绿珠之采莲洛浦”,具体表现如下:
(1)《西厢记》语言艺术的丰富牲。剧作对环境气氛的描写是为衬托人物活动服务的,剧本为一部崔张爱情诗剧,剧作者描摹环境,突出诗情画意,结合人物活动,达到情景交融的境界,堪称生花妙笔。其语言是借助古典诗词描写离愁别绪的特有表现手法来加以渲染的,是以那种诗意的浅浅哀愁和无奈的色调来表现主人公离别时的悲苦的。语言当行,具有丰富的动作性;在刻划人物性格感情方面,作者善于驾驭语言的天才得到古今读者又一首肯。《西厢记》语言的丰富性还表现在作品对民间俗语的吸收运用。剧作者对文化修养高的人物如张生、莺莺多用文雅的语言,而对于文化修养较低,性格粗豪或爽朗泼辣的人物如红娘则多用鲜活泼辣的语言,并且夹杂俚语、口语、俗语,既生动传神地刻划了人物性格,又使曲子通俗易懂并且琅琅上口,使全剧达到华美与通俗的和谐统一。
(2)《西厢记》语言艺术的文采性。“文辞华丽”是《西厢记》语言艺术的特色,这种语言特色是形成剧本“花间美人”风格的重要因素。这在写剧中其他人物如老夫人、惠明和尚等时也随处可见。《西厢记》剧作者的成功之处是吸收了唐诗宋词的精美语言,使剧作语言更富于文采性。化用诗词当中的经典名句,使之贴合剧中的人物,感情及环境,从而使这部剧作亦增添了五彩缤纷的璀灿文采。《西厢记》的文采性在语词优美、娟丽动人方面确是无与伦比的。
《西厢记》的语言艺术是无与伦比的,它继承了唐诗宋词精美的语言艺术,吸取了这些古典诗词的精华,又吸收了当时民间生动活泼的口语,经过提炼加工,博取众长,从而形成自身华美秀丽的语言艺术特色。所以《西厢记》的语言艺术既丰富多彩,又极有文采风华,两者完美结合,而且通俗、合律、自然流畅,代表了中国古典戏曲“文采派”语言艺术的最高成就。
4、结合蔡伯喈形象,论述《琵琶记》的悲剧主题。
《琵琶记》虽是在作者“不关风化体,纵好也徒然。论传奇,乐人易,动人难”思想的主导下创作的。但从整体行文来看,却真实地再现了封建伦理体制之下知识分子和女性的生存处境及内心体验,流露出作者“自古成人不自在,自在不成人”的人生感悟。这些体验及感悟具体来说就是在“三不从”,即辞试不从、辞官不从、辞婚不从的戏剧冲突中实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