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庆那些逐渐消失的老手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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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庆这些逐渐消失的老手艺人,你还记得吗?

记忆中的老重庆,随处可见各种可样的手艺人。

树荫下,剃头匠用一面镜子,一把椅子,便利索地为顾客剃出满意的发型;磨刀匠走街串巷,用锣声吸引需要磨刀打铁的市民;酿酒师傅在酒坊日夜劳作,把精心酿造出的酒盛好,挑着扁担沿街叫卖……这就是旧时重庆的手艺人。

他们或是为了生计,或是因为喜欢而专注,或是因为祖辈传承,无论因为什么,他们都几十年如一日坚守着那份“匠心”。然而时代变迁,城市发展,高楼大厦取代了狭窄小巷,那些刻着时代印迹的老手艺人也渐渐从街巷中消失……

蔑匠

重庆的80、90后肯定都记得,小时候父母带你外出赶集买菜,都会背个背篓。而这种背篓就是出自老手艺人——篾匠。

在过去,塑料制品没有现在这么普及,人们日常用品多为竹筐、背篓等。那时家家户户都有着不同种类的篾器,用坏了就得修补或新置。如果自家不会这门手艺,就得延请篾匠到家,砍竹、剖篾、编制,所以篾匠在当时是个非常吃香的职业。

然而,随着塑料制品和不锈钢铝制品的出现,篾制品在日常生活中逐渐被淘汰。现在,从竹子开片到刮篾,都有机械化操作,再也无需繁琐的人工劳作。所以与篾制品息息相关的篾匠也日渐没落,街头也再难觅他们的踪影。

剃头匠

有人会疑惑,剃头这么简单,哪算一门手艺?其实不然。据说,从剃头学徒开始,学的最基本的技术是剃头、梳头、编辫和刮脸。此外,还要学掏耳朵、剪鼻毛、清眼目、染发、修整胡须、放髓(敲打脊椎)以及头、面、颈肩部的按摩。可以说,剃头并不是剃剪头发那么简单。

现在你走在重庆的街头,或还能看见这样的剃头摊位。过去,剃个头只要几分钱,后来涨到几角钱,而近些年才涨到几块钱。

如今我们理发都会选择高档的理发店,然而对于老重庆人来说,那把木头凳,和那把推子和剃刀,才是他们对往昔的记忆。

磨刀匠

以前家里的刀具钝了,第一个想到的就是磨刀匠。说起磨刀师傅,那时候觉得他们简直就是游走于江湖的绝世铸刀客,每当街坊邻居有求之际,他们便现身于街头,嚓嚓几下,什么菜刀剪刀刹那间就变得雪亮。

寂静的午后,在重庆的大街小巷里,总能看见他们肩扛一条长板凳,抑扬顿挫的吆喝着:“磨剪子哟,戗菜刀……”

然而时代在变,现在的家庭多用不锈钢刀,不容易磨损,所以磨刀的人几乎没有了。磨刀手艺虽然正逐渐退出“市场”舞台,但年迈的磨刀匠们对于这份手艺的坚守,终究鲜活了许多重庆人美好的记忆。

修表匠

在过去,如果有块手表是很了不起的,特别是名噪一时的“山城手表”。人们对手表非常爱护,稍有磕碰刮擦都会拿去修理或者保养。

在普通人眼里,一块机械表就是几个零件组装而已。但在修表师傅眼中,它却是一个复杂的大工程。一只普通的机械表,大约有40多个零件,一些精致的手表甚至有上百个,而最小的比头发丝还细。修表师傅要熟悉钟表的每一个细小结构,才能准确地判断问题所在。

然而03年手机开始普及,手表的地位逐渐被取代。曾经,手表是每个家庭必不可少的物品,而现在人们更多是用来做装饰或象征身份。时针在不停转动,却也带走了那段属于修表人的往日辉煌。

修鞋匠

修鞋摊,曾是旧时重庆城一道流动的生活场景。记忆中的小时候,总会有位修鞋师傅坐在巷口的角落,安静又专注地打磨缝补着。

他们没有遮风挡雨的行头,只有简单的修补工具;他们早出晚归,每天收入只有几十元。修鞋、补鞋、涂胶,就这么数十年如一日地坚持着,把年华灌注在那一把把磨得锃亮的剪子和刀片上。

随着生活水平的提高,人们买的鞋大多穿一次就丢弃,所以修鞋摊的生意也日渐萧条。现在重庆的街头,也只有为数不多的老修鞋匠仍然坚守着。也许若干年后,在日益繁华的城市里,这道流动的生活场景也将不复存在。

酿酒师

重庆人都好喝白酒,尤其是家中年老的长辈,几乎顿顿都要晕两口。一般酒罐子空了,都会去街上的酿酒师傅那里打两斤回来放着,整个屋子都是酒香四溢。

重庆一般喝小曲清香型白酒偏多,而最出名要数产于重庆江津白沙的江津白酒。在过去,白沙有很多大大小小的酿酒作坊。筲箕、洋铲、钉耙、红高粱……在最原始的工具下,酿酒师傅秉承传统手艺酿造着每一滴酒,光是闻着就足够醉人。

然而,在如今高度发达的工业时代,像这样坚持用传统手艺酿酒的人也日渐稀少。不过,在重庆江津有家江记酒庄,他们以白沙富硒土壤种植的红皮糯高粱为单一原料,配合当地清洌软水,在青石板窖池中纯净发酵,传承了白沙精益酿造的蒸馏工艺,酿造的单纯高粱酒口感清香纯正、醇和回甜,这也算是对传统酿酒手艺的一种传承吧。

裁缝师

在过去的老重庆,经常能看见这样的裁缝铺。裁缝师傅一边脚踏着缝纫机,一边游刃有余的摆弄着手中的布料,画样打版、飞针走线。

旧时缝制服装,大多是裁缝一人完成量体、裁剪、缝纫、熨烫等各项工序,俗称“一手落”。每天重复着这些动作,虽然枯燥,但却可以凭着手艺养家糊口,还常能听到顾客夸奖。特别是临近节日,裁缝师傅更是忙得不可开交。

如今,“量体裁衣”已经成了老重庆人的集体回忆。现在的人基本不会去裁缝店做衣服了,要么上网淘,要么店里买。这些年来,裁缝店也一家家的关闭,那些仅存的缝纫店也不得不挂出了“皮衣翻新、上色上油、水洗干洗、织补熨烫”的招牌拓展业务,看的不免让人有些心酸。

糖画师

早年间,在重庆走街串巷的小商贩中,最受欢迎的就数“糖画”了。哪里小孩子多,哪里就能看见糖画师的身影。要是在街头巷尾见到制作糖画的手艺人,就会移不开脚步,总是要吵着父母买上一个才愿离开。

“糖画”原料一般是由红、白糖加上少许饴糖放在炉子上用温火熬制而成的,在绘制造型时,由糖画师用小汤勺舀起溶化了的糖汁,在石板上飞快地来回浇铸,画出造型。

这些年来,城市快速发展,充满童年味道的糖画摊早已被湮没在林立的高楼之中。现在我们偶尔还能在游乐园、公园等地方看见摆摊的糖画师,只是这糖画却再也比不上小时候的味道了。

补锅匠

以前,补锅是一项“高科技”,哪家的锅碗瓢盆烧坏了、打破了,都要指望着补锅匠。过去物质条件并不丰富,锅碗瓢盆是生活必备的家当,时间长了就容易损坏,而用坏了的锅往往舍不得丢掉,补锅便成了生活的必需。

在那时,只要我们远远听到叮叮当当的铁板声和补锅的吆喝声,就晓得是补锅匠又来补锅了。他们一般挑着一个担子,里面装着补锅所用的一应家什,有连着木风箱的小炉子,一小段铁轨做成的小铁砧,以及小铁锤等物,边走边吆喝:“巴锅———哟!”

随着时代变迁,补锅已经离人们的生活越来越远,大多数家庭都改用电饭锅、高压锅、电磁炉。而那些回响在街巷之间的轻快锤声,以及大汗淋漓的匠人神情专注地修补铁锅的生动场面,也早已被影印在了历史的画卷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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