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学翻译一定要忠实吗-论文

文学翻译一定要忠实吗?

【摘要】翻译必须要忠实于原文，这是翻译界的”共识”。然而，文学翻译在某种程度上可以不忠实原文，

这样做可以帮助读者初步了解外国文学和外国文化，促进东西方文化的交流；有时不忠的翻译还可使译文

更加顺畅、优美。

【关键词】文学翻译不忠实文化。

一、引言

关于翻译的标准，或对合格翻译的要求，历代翻译家有不少论述。1896，中国近代最伟大的翻译家严复在

翻译《天演论》（evolution and ethics and other essays）的序言中提出了”信、达、雅”三条标准，

即：忠于原文、译文通顺、文字典雅，或者说，译文准确、顺畅、优美。在严复之后，又有许多学者、专

家提出翻译的标准，他们都把”信”（即：忠于原文）放在第一位。文学翻译一定要忠实吗？在某种程度上

文学翻译可以不忠实原文。

二、不忠的文学翻译的文化意义

1、不忠的翻译可以帮助读者初步了解外国文学。

一个世纪前，林纾(1852-1924)翻译时，由于他不懂外语完全靠他人口述，翻译的作品与原著有很多地方

大相径庭，风马牛不相及，而且在翻译中大量地用中国的表达

方式替代原文的表达，有时连外国侍候小姐

丫环的名字也换成中国式的”秋香”。为了不影响某女性的”美”，他大刀阔斧地砍去她们男女之间的不符合

中国国情的私生活的描写……然而，人们不但”原谅”他，而且非常感谢这位”开始吃螃蟹的人”。他翻译的

作品，激荡人心，让人读了如醉如痴。他（将）法国小仲马的小说《茶花女》译名为《巴黎茶花女遗事》

，风行海内,如他同时代人严复所形容的那样：”可怜一卷《茶花女》，断尽支那荡子肠。”

王佐良是我国著名的英国文学专家，他在文学翻译方面不仅拥有丰富的实践经验，而且在翻译理论方面也

颇有建树。他的翻译主张，比较集中地反映在他的《翻译、思考与试笔》。在诗歌翻译方面，他更有独到

的见解。他提出，不论是翻译外国诗歌或中国诗歌，不仅要在音韵和节奏等形式因素上接近原作，而且应

忠实原作的风格和”传达原诗的新鲜和气势”。他还特别强调，翻译中应注意处理好全文和细节之间的关系

。他说：”如果译者掌握了整个作品的意境、气氛和效果，他有时会发现某些细节并不直接促成总的效果

，他就根据所译语言的特点作蹼变通，这样就取得了一种新的自由，使他能振奋精神，敢于创新，他将感

到文学翻译不是机械乏味的事，而是一种创造性的努力”。王

佐良正是以这种”创造性的努力”完成了许多

优秀作品的翻译。

2、不忠的翻译可以促使中西方国家对其文化的相互了解和交流。

我们要大力把中国特色的文化推向世界。应该把中国的”竹文化”推出去，应该把中国”龙文化”推向世界，

尽一切力量把中国丰富的文化介绍给世界，要让世界了解、认识中国，了解中国文化。同时，又要吸收其

他国家优秀的文化来丰富中国文化。翻译应该加强世界文化交融，使中国文化融入世界文化，融入国际信

息社会。

（1）由于中英两国地理环境，传统习俗的不同，对于东西风的理解也不同。在中国人的概念中东风是和

煦温暖的，代表着春天和美好事物。李商隐《无题》诗云：”相见时难别亦难，东风无力百花残。”东风是

催开百花的使者，所以才有百花残而怨东风之感慨。有英译为：hard it was to see each other-harder still to part!

the east wind has no force, the hundred folowers wither. (innes herdan)

it’’s difficult for us to meet and hard to part; the east wind is too weak to revive flowers

dead. (许渊冲)

这种译法在西方人眼中无疑失去了那种淡淡幽怨之韵。因为缘于英国的地理位置，东风在英国人的眼

中是凛冽的刺骨寒风，而西风才是温暖、和煦的。这样的直译扭曲了中文的文化意境。

英国诗人john mansfield也有一首ode to the west wind

it’’s a warm wind, the west wind, full of birds’’cries;

i never hear the west wind but tears are in my eyes,

for it comes from the west lands, the old brown hill, and april’’s in the west wind, and daffodils.

（这是暖风哟，西风哟，充满了小鸟的歌唱；

我每一次听到了西风，就不禁泪水哟盈眶。

因为它来自那西土，那苍老而暗黄的山峦，

西风吹来了四月，也吹来了水仙。--余光中译）

对于中国读者来说，此译文中的西风无疑是个让人迷惑的意象，整诗抒情的怀乡基调不符，显得形容突兀

。而在英国的文化环境下则恰到好处。

(2) 对联贴起来了，锣鼓敲起来了，鞭炮噼哩啪啦响起来了，唢呐

呜哩哇啦吹起来了，家家都带来了喜庆的红米，家家都背来了盛满包

谷烧酒的竹筒，家家都凑来了腊肉、野味、蔬菜……(古华, 1982:

181)

they pasted couplets, sounded gongs and drums, let off fire-crackers, blew suona. each

family brought red rice for this happy occasion, bamboo cylinders of liquor, salted pork

game and vegetables….( gu hua, 1985: 72)

英语中的wine一般只指”葡萄酒、果子酒”等。我国农村用玉米做的酒，看来只有用maize spirit 才能表

达其意义。”唢呐”是我国民间吹打乐中的乐器。西方没有这样的乐器，所以用音译处理。

（3）是田发青当队长的头一年的年底，也是他和柳秀秀成亲的这一年的年底，浮屠岭的丰收喜讯成了轰

动全公社，全县的奇闻。真是铁树开花，鸡毛上天，狗戴帽子马长角。事情又是由田发青的犟脾气引发的

。也是鸟为一口食，人曾一口气。不曾一口气，象只土拔鼠似地蹲伏在泥洞里，怕风怕雨怕亮光，那活着

不如死了好。（古华，1982：182）

at the end of tian’’s first year as team leader, a year after his marriage to xiuxiu, pagoda

ridge’’s fine harvest was the talk of the whole commune, the whole county. an iron tree can

flower, a feather fly up to heaven, a horse grows horn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