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记论文

  1. 1、下载文档前请自行甄别文档内容的完整性,平台不提供额外的编辑、内容补充、找答案等附加服务。
  2. 2、"仅部分预览"的文档,不可在线预览部分如存在完整性等问题,可反馈申请退款(可完整预览的文档不适用该条件!)。
  3. 3、如文档侵犯您的权益,请联系客服反馈,我们会尽快为您处理(人工客服工作时间:9:00-18:30)。

《史记》人物的悲剧之美

[摘要]《史记》多是悲情人物的悲剧之美,这并不是由于马迁笔下的人物注定要如此,而是太史公在深刻的体悟中将自己的悲剧之思投射于人物,通过浓墨重彩的艺术烘托,使得这些悲剧更具有震撼性,表现出与众不同的崇高美、悲壮美。超越性是司马迁笔下人物悲剧的共性,司马迁主要是通过对悲剧人物超拔的行动、超凡的才智、超常的功绩及超然的赴死等艺术描写来表现的。

[关键词]超越;崇高;悲壮

宗白华说:“在悲剧中我们发现了生命价值的真实性,因为人类曾愿意牺牲生命、血肉、及幸福,以证明他们的存在。果然,在这种悲剧中,人类自身的价值提高了,在这种悲壮的毁灭中,人生显露出意义了。”《史记》中英雄悲剧人物身上凝聚着不同于常人的浓烈的生命意识,在他死亡的那一刻,往往会爆发出强烈的生命光华与非凡的震撼力,他们以自我的毁灭展示出潜藏于人类自身的生命力量,并以其特有的情绪感染人,教会人们如何面对死亡,如何对待生命,从而认识生命和死亡的真谛,在深感自身渺小无力时能发现自己的伟大崇高。《史记》悲剧人物

以其特有的生命终结,让我们体验到生命的巨大感动。这其中司马迁是功不可没的,正如王刚先生所说:“太史公笔势所到,是思想巨匠在颠沛流离中的不失理想与睿智,理性的光辉加深着

悲剧之美。可以说,《史记》一开,多是悲情人物的悲剧之美,这并不是由于太史公笔下的人物注定要如此,而是太史公在深深的体悟中,在选题上,将自己的悲剧之思投射于人物,从而映衬出一片壮美之光。”司马迁浓墨重彩的艺术烘托,使这些悲剧表现出与众不同的崇高美、悲壮美,更具有震撼性,使这些悲剧人物,直面人生的苦难、顽强抗争。

一、超拔的行动

“灾难在成为压迫时同时也成为精神的内驱力和凝聚力”,

所以司马迁笔下的悲剧人物面对灾难表现出的超拔的行动具有

一种悲壮美,正如魏良先生所指出的那样:“他从哲学的高度切实地把握了人类精神中最本质的美,并把它反映到自己的作品中,让读者得到美的享受。悲壮,绝不是悲惨,消极的忍受;也不是悲伤,自哀自怜的无奈。悲壮,则是对人格尊严的誓死维护,是对信念的以死实践,对命运的积极抗争。司马迁以其细腻的描写在《刺客列传》中为我们刻画了一幅以超拔的行动面对死亡较量的群英图。他们勇难赴死的超拔使他们高昂的精神在人们的心目中定格,且百世流芳。专诸受公子光所托刺杀王僚,虽然刺杀行动只在一瞬间就完成了,但司马迁为表现专诸的英雄气概,对专诸行刺的环境进行了细腻的描写:“王僚使兵陈自宫至光之家,门户阶陛左右,皆王僚之亲戚也。夹立侍,皆持长铍。”(《史记·刺

客列传》)对于被刺,王僚是有防范的,而且防范非常严密,以至于从宫中到公子光的家,均安排兵士排队保护,所有门户、台阶及王僚的左右都有自己最可靠的亲戚来保护,可以说王僚是被手拿兵刃的护卫簇拥而来的。这种情况衬托出专诸行刺的难度是非常大的,非一般人敢为、非一般人能够成功。但是专诸做了,而且做得非常利索、非常圆满。王僚死了,专诸也献出了生命。其实,在这样的环境里,王僚的死是偶然,而专诸的死却是必然。这一点读者能领会到,专诸行动前也是非常清楚的。如此,专诸的行刺行动成为他人生价值的提升,是他英雄气概的超拔表现。如果说专诸是英勇决断的,那么豫让就是坚韧执著的。豫让为报智伯的知遇之恩,“变名姓为刑人,入宫涂厕”不成,又“漆身为厉,吞炭为哑,使形状不可知,行乞于市”,以寻求为智伯报仇的机会。当襄子已宽赦而且赞赏豫让时,为能够完成报智伯之仇和报襄子宽赦之义的两全,豫让最终选择用剑击襄子之衣以致报仇之意,伏剑自杀以谢自己行刺之罪。豫让为智伯报仇是执著而又坚韧的,但他选择报仇的方式是又一种义举。他选择“残身苦形”的方式,而否定“委质而臣事襄子”的办法,因为豫让认为,“既已委质臣事人,而求杀之,是怀二心以事其君也。且吾所为者极难耳!然所以为此者,将以愧天下后世之为人臣怀二心以事其君者也。”豫让既是“士为知己者死”的典范,又是有所为有所不为的君

子。聂政为严仲子刺杀韩相侠累,不成,为不泄漏所托之人而自毁的壮举真是决绝之至。而他的姐姐为不灭贤弟之名,以至“大呼天者三,卒于邑悲哀而死政之旁”,真可谓是一位烈女子呀!荆轲之刺秦王是司马迁在《刺客列传》中描写最细腻的一篇。荆轲之行与专诸一样是没有回头路的。司马迁把易水之别写得极其悲壮:“至易水之上,既祖,取道,高渐离击筑,荆轲和而歌,为变徵之声,士皆垂泪涕泣。又前而为歌曰:‘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复为羽声慷慨,士皆瞋目,发尽上指冠。于是荆轲就车而去,终以不顾。”这里的音乐之声即为心声,荆轲属于“知其不可为而为之”的典型,而且他的选择没有无奈,没有哀怨,有的只是豪壮与慷慨。至此,荆轲完成了他人生悲剧的第一次超越。在咸阳宫庭上荆轲刺杀秦王的壮举,司马迁通过对秦朝诸臣的反应来反衬荆轲的英勇。荆轲被残,深受重创,自知事不就而倚柱大笑,他的笑是刺杀不成功的惋惜,是视死如归的超拔。

《伍子胥列传》中的伍子胥是一位以死告天下的烈丈夫。伍子胥直面人生的困厄,赢得了司马迁的赞美:“向令伍子胥从奢俱死,何异蝼蚁。弃小义,雪大耻,名垂于后世,悲夫!方子胥窘于江上,道乞食,志岂尝须臾忘郢邪?故隐忍就功名,非烈丈夫孰能至此哉?”而伍子胥死前的言行更加充分表现了他人生悲剧的超越性。“伍子胥仰天叹曰:

‘嗟乎!谗臣嚭为乱矣,王乃反诛我’乃告其舍人曰:‘必树吾墓上以梓,令可以为器;而抉吾眼县吴东门之上,以观越寇之入灭吴也。’乃自刭死”(《史记·伍子胥列传》)。这种言行是对吴王听谗言杀贤臣的强烈抗争,是对自己赤胆忠心、谋略深远的最后一次证明。

二、超凡的才智

李长之在《司马迁的人格与风格》中评述道:“司马迁爱一切奇,而尤爱人中之奇。人中之奇,就是才。司马迁在所爱的才之中,最爱的是哪一种?一般地说,是聪明才智,是才能,是不平庸,或不安于平庸,或意识到自己不平庸的。但尤其为他所深深礼赞的,则是一种冲破规律,傲睨万物,而又遭遇不幸,产生悲壮的戏剧性结果的人物。”《李将军列传》中的李将军就是司马迁所钟爱的具有超凡的才智的一位悲剧性英雄。司马迁通过“上郡遭遇战”“雁门出击战”“右北平反围剿战”及随大将军卫青进行的人生最后一战等的描写,淋漓尽致的表现了李广骁勇善战、临危不惧、处变不惊的英雄本色,让读者领会到李将军天下无双的才气。在“上郡遭遇战”中,匈奴三人与中贵人的数十纵骑兵交战,结果“三人还射,伤中贵人,杀其骑且尽。”可见,

匈奴的这三位射雕者武艺超群。而李广“身自射彼三人者,杀其二人,生得一人”,两种结果的比对突出了李广的英勇善战。当匈奴的数千骑出现时,“广之百骑皆大恐,欲驰还

相关文档
最新文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