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史学思想史论文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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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史学思想史论文
简论章学诚的方志学思想
——以《文史通义》为研究中心
姓名:姜莹莹
学号:1011114127
专业:10级历史学
学院:社会发展学院
简论章学诚的方志学思想
——以《文史通义》为研究
中心
摘要:章学诚是清代方志学理论的集大成者,他的代表作《文史通义》与刘知幾的《史通》,并称中国史学理论史上的“双璧”,章学诚的方志学思想集中在《文史通义》中
关键词:章学诚方志学思想
清代是中国方志学大发展时期。

清代方志学的发达,源于《大清一统志》的编纂。

《大清一统志》的编修,是一个自上而下的、庞大的文化工程。

为配合《大清一统志》的修纂,各州县也逐渐形成了地方志60年一修的传统。

现存清代的众多方志,正是这项文化工程下的产物方志数量的激增,无法掩饰当时方志学家们所面临的困境,“前志难觅”是众多方志编撰者不约而同地感叹这到底是清代方志学的不幸,还是大幸,很难断言。

但可以肯定是,由于缺少传统约束,加之官方的重视,以及众多著名学者的鼎力加盟,清代方志学的理论得到很大的发展。

章学诚的方志学理论,正是在这种背景下产生的。

章学诚是清代方志学理论的集大成者,他的代表作《文史通义》与刘知幾的《史通》,并称中国史学理论史上的“双璧”。

他在史学和方志学理论方面的代表作是《文史通义》,此书始于乾隆三十七年(1772年),他35岁,但直到他逝世前全书仍未写完。

下面就以《文史通义》为中心,简要来论述章学诚的方志学思想。

一、“志属信史”
关于方志的性质,历来学者多坚持是“地理专书”,清代考据大家戴震尤其认为应将修志归入考据范围,章学诚反对这些观点,他主张方志相当于古代列国之史,他说:“地理之学,自有专门,州郡志书,当隶外史”,详细的来说是“郡县志乘,即封建时列国史官之遗,而近代修志诸家,误仿唐宋图经而失之者也。

周官外史掌四方之志,注谓若晋之《乘》、楚之《梼杌》、鲁之《春秋》。

是一国之史,无所不载,乃可为一朝之史所取裁”[1]。

章学诚从“方志”名称的起源,
来论述它属于史书。

据史书记载,周朝外史掌的“四方之志”,指当时诸侯国史,这种地方性的史书成为后来方志的滥觞。

先秦时对“方志”无统一的称呼,上面的“晋之《乘》、楚之《梼杌》、鲁之《春秋》”都指地方诸侯国史,章学诚认为这是中国最早的方志。

章学诚还驳斥了有人将方志“误仿唐宋图经”的说法。

隋唐时期,国家统一,诏令地方地方编纂方志呈上朝廷,这是我国官修全国性区域史的开端,为说明地方情况,常以图文并存的形式制作文件,这就是“图经”,最早的图经以图为主,用以表示某地区山川物产,配以文字说明,这就是“经”,章学诚认为方志不是图经,他认为:“若夫图经之用,乃是地理专门……是方志之与图经,其体截然不同,而后人不辨其类,盖已久矣。

”[2]
章学诚在此指出,因方志与图经“其体截然不同”,后人认为它们是一回事是“不辨其类”,他坚持“志乃史体”,并将史书分为几类:有天下之史,有一国之史,有一人之史。

传壮志述,一人之文史也;家乘谱牒,一家之史也;部府县志,一国之史也;综记一朝,天下之史也[3]。

所谓“天下之史”即指国史,综记全国;“一国之史”就是方志,专载一方。

他还讲“志乘为一县之书,即古者一国之史也”。

既然方志是“一县之书”、“一国之史”,就不应当仅局限于地理内容。

《文史通义》中说“国史方志,皆《春秋》之流别也。

譬之人身,事者其骨,文者其肤,义者其精神也”[4]。

章学诚强调方志是从《春秋》传下来的,它的记事如同人骨,文辞如皮肤,义理如精神,方志的价值应与国史相同,他从方志的发展历史论述其属于史书:方志一家,宋元仅有存者,率皆误为地理之书;明代文人见解,又多误作应酬文墨;近代渐务实学,凡修方志,往往侈为纂类家言……(有人认为)方志纂类诸家,多是不知著述之意,其所排次襞绩,仍是地理专门见解。

他认为宋元明人对方志的认识是错误的,清人认为方志是“纂类诸家”,仍认为方志是地理专书,也不对,他的结论是:“志属信史”,对方志的性质作了历史性的总结,为时人和后人承认。

二、“经世致用”
章学诚提倡经世之学,主张所学知识要为了实事,这是他学术思想十分进步
的一个方面,他认为学者“必求当代典章以切于人伦日用,必求官司掌故而精于经术精微,则学为实事而文非空言”,反对“舍今而求古,舍人事而言性天”的学风,这对于清初令人窒息的繁琐的考据和空言心性的清谈、禅理,是一个较大的思想解放,章学诚尤其主张修志为了“经世致用”的宗旨。

首先,他倡导修志要为社会教育服务。

他说:“史志之书,有裨风教者,原因传述忠孝节义,凛凛烈烈,有声有色,使百世而下,怯者勇生贪者廉立。

《史记》好侠,多写刺客畸流,尤足令人轻生增气况天地间大节大义,纲常赖以扶持,世教赖以撑柱乎!”[5]由于历史的局限性,章学诚当时谈到的是封建伦理教育,但是今日修志,应当发挥其提高国民素质教育的作用,道理是一样的。

可以说,向人民进行科学的思想理论和知识技能教育,仍是现代方志的主要功能。

其次,方志还负有为国家修正史及为史学研究提供资料的作用,方志内容针对某一地方,尽其特色,收入志内,详细深入,为国史所取裁,成为我国史家必备的史料。

我国的不少史书著作,有的以方志的记载为史料,有的就是在方志的基础上删加而来。

章学诚在《方志立三书议》中说“方州虽小,其所承而施布者,吏户礼兵刑工,无所不备,是则所谓具体而微矣。

国史于是取裁,方将如《春秋》之籍资于百国宝书”[6]。

章学诚认为修国史需根据方志取材,就如孔子作《春秋》以各国史书为素材,他在《州县请立志科议》中详细的阐述了这个道理,里面讲“比人而后有家,比家而后有国,比国而后有天下。

惟分者极其详,然后合着能择善而无憾也。

谱牒散而难稽,传志私而多谀。

朝廷修史,必将于方志取其裁,而方志之中,则统部取于诸府,诸府取于诸县,亦自下而上之道也。

然则州县志书,下为谱牒传志持平,上为部府征信,实朝史之要删也。

”[7]
三、“方志分立三书”
章学诚在多年的修志实践和理论研究中,总结出欲撰好方志,必须“分立三书”的原则,他对“三书”解释为:“凡欲经纪一方之文献,必立三家之学,而始可以通古人之遗意也。

仿纪传正史之体而作志,仿律令典例之体而作掌故,仿文选文苑之体而作文征。

三书相辅而行,阙一不可合而为一,尤不可也。

”[8]。

这里,章学诚讲的“三书”、即“志”、“掌故”、“文征”。

“志”是方志的主体,
就是“仿纪传正史之体而作”;“掌故”相当于会要、会典,目的在于既使志书做到简洁明要,又使重要的档案史料得以保存,它是在志书之外将有关的档案文献编纂成的史料汇编,与志书相辅而行;“文征”则类似文鉴、文类,选择反映本地风土民情、“合于证史”的诗文。

按照章学诚的“方志分立三书”的理论修志,既可以防止之书内容重叠杂乱,又可以避免疏忽遗漏重要内容,使修志工作可以依据一定的原则,按照成熟的体例模式撰修,这对于充实方志的内容,保证方志的质量,极为有益,因而,章学诚的这一理论,是对于中国方志学发展的杰出贡献,也是他方志学理论的精华所在,他的这一理论产生,标志着中国修志体例的完备和方志学理论的成熟,同时也是对旧方志学体例的革新,为之后中国修志发展奠定了新的基础。

四、“史家法度”
章学诚认为方志是一个地方的历史,修志应该遵循史家修史的原则和方法,方志所反映的“政教所施,经要所重”都应该在方志中反映出来,这即是修志时的“史家法度”。

他重视的是方志与国史应当严名分,二者不可混淆,应载于国史的帝王后妃,就不应当记载于方志,否则,就名分混淆。

在这种思想指导下,他有一些具体理论和方法:
第一,仿纪传正史之体。

第二,详今而略古,详后而略前。

第三,州县设立志科。

第四,列人物而为传。

尤其是“州县设立志科”这一项非常有助于地方档案史料的保存,而且就设志科提出了相当有益的建议。

这些都反映了他深厚的史学修养和卓越的史学才能。

章学诚的方志学理论是对中国古代方志学理论的总结,也为当今乃至以后的地方修志提供了理论指导。

注释:
[1]章学诚著,叶瑛校注,文史通义校注·外篇二·为张吉甫司马撰大名县志序,第880页,北京:中华书局,2000年版
[2]章学诚著,叶瑛校注,文史通义校注·外篇二·为张吉甫司马撰大名县志序,第880页,同上
[3]章学诚著,叶瑛校注,文史通义校注·外篇一·州县请立志科议,第588页,同上
[4]章学诚著,叶瑛校注,文史通义校注·外篇二·修志十议,第843页,同上
[5]章学诚著,叶瑛校注,文史通义校注·外篇二·记与戴东园论修志,第870年,同上
[6]章学诚著,叶瑛校注,文史通义校注·外篇一·方志立三书议,第573页,同上
[7]章学诚著,叶瑛校注,文史通义校注·外篇一·州县请立志科议,第588页,同上
[8]章学诚著,叶瑛校注,文史通义校注·外篇一·方志立三书议,第571页,同上
参考文献:
1、章学诚著,叶瑛校注,文史通义校注[M],北京:中华书局,2000年版
2、吴怀祺主编、王记录著,中国史学思想史·清代卷[M],合肥:黄山书社,2000年版
3、刘耿生,论章学诚《文史通义》的方志学思想[J],档案学通讯,2005年第4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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