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人称、自白式表达与女性写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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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者表述与自我叙述对比下的凌叔华女性书写

他者表述与自我叙述对比下的凌叔华女性书写

他者表述与自我叙述对比下的凌叔华女性书写作者:麻于宁来源:《长安学刊》2019年第04期摘要:在“五四”同批书写女性同性爱情的作品中,代表男性立场的杨振声书写的《她为什么突然疯了》和代表女性立场的凌叔华书写的《说有这么一回事》形成了一种“对话”关系。

通过对两篇小说的对比,凌叔华在重写时更多地将视线聚焦于“跨越性别的爱”本身,不仅维护女同性恋人们自主表达性欲望的权力,也肯定女性追寻个体价值的自由与对自我探寻的思索。

值得注意的是,在书写中,凌叔华难免困于现实男权社会的压制,仍以规定性结局收场。

关键词:互文性;自我叙述;他者表述;性别意识;自我矛盾文章编号:978-7-80736-771-0(2019)04-072-02“五四”时期,新女性开始不断出走传统家庭,争取话语权,毫不掩饰地向公众表达情感与欲望。

文坛中也涌现出一批以呈现女性情感世界,争取个体价值为主题的作品。

其中,以表现女性之间私密情感的女同性恋话语作品大量出现。

其中,凌叔华对杨振声的女同性恋话语作品《她为什么突然疯了》进行重写与拓写,形成了一种“互文性”关系。

同一故事,同一背景,不同性别立场,凌叔华受中西方文化交互影响形成的女性观在其自我叙述与杨振声的他者表述的对比中得以呈现。

一、同一故事的他者表述与自我叙述在《说有这么一回事》中,凌叔华采用了杨振声小说的叙事环境与故事内容,叙述了女学生影曼与云罗因出演话剧的男女主角,从相识、相爱到最后分手的爱情故事。

两篇小说虽“同宗”,但在不同性别立场的作家笔下有着不同的意味与想象。

凌叔华对杨文的细节都进行了转化或是深入描写,如在人物性格的刻画、对同性情感发生原因的交代、感情升温过程的描写等方面。

法国文学理论家克里斯蒂娃提出“互文性”概念,“任何文本都是在已有话语基础之上建构的,任何文本的构成都是对其他文本的吸收和转化”①。

根据前面的简要分析,凌叔华的处理便是在同性恋题材(已有话语,且与《她为什么突然疯了》是同一题材)基础上建构的,是对《她为什么突然疯了》(其他文本)的吸收与转化。

女性写作

女性写作

“女性写作”总会自然地带有一些女性特征,如女性特有的感觉、身体、空间、意识等,不少优秀的女作家在运用自己作为女性的独有优势写出一些让我们耳熟能详的作品,她们“巾帼不让须眉”的文学才华让我们叹服。

然而,随着“女性写作”热的升温,也带来了一些值得关注的问题,已尖锐地将“女性写作”如何写好“女”字的问题摆在我们面前。

如果说,最初的“身体写作”还带有女性对身体的自我觉醒与思考的色彩,身体、爱欲还被当作一种个性解放在审美领域的表征来叙述,后来“身体写作”发展成以香艳、刺激、大胆的身体描写,标榜惊世骇俗的“后现代”,以求取悦于男性的眼球和钱袋可就完全泯灭了觉醒的色彩。

时至今日,这种“被审美”花样翻新、愈演愈烈,变了味的“身体写作”无异于砸断铁链又戴枷锁。

女性在审美领域的解放是女性在社会历史领域解放的折射,“女性写作”不应背道而驰。

另外,女性解放决不仅仅只是美女的解放。

马克思说:“社会的进步可以用女性(丑的也包括在内)的社会地位来精确地衡量。

”丑女,还有处于美丑之间的大多数女性,其审美的地位应是相同的,都可作为“女性写作”的审美对象。

文学史中那些令人难忘的女性形象,并不一定拥有外在的美貌,感人至深的是她们优美的灵魂。

马克思在其著名的《自白》中,将女人最珍贵的品德概括为“柔弱”。

这“柔弱”中包含女性温柔善良的内心状态和不争的外部姿态,是“女性化”的重要内容,是女性优美灵魂的本质特性。

明确这一点,避免大男子主义的误读,在今天非常有意义。

可以说,是否珍视并发扬女性的“柔弱”的珍贵品质是衡量社会是否健康和正常的尺度。

比如,随着文革开始后“铁姑娘”的遍地开花,中国社会步入到病态和灾难的深渊;而新时期之初,从刘心武小说《班主任》中的谢惠敏透露出告别“不爱红装爱武装”时代的讯息,到铁凝小说中安然坦然穿上“没有纽扣的红衬衫”,女性逐渐走出“非女性化”的年代,中国社会又开始恢复正常。

是否具备女性优美的灵魂是判断作品是否具有艺术魅力的重要尺度。

中国女性写作中的自我主体与身份建构

中国女性写作中的自我主体与身份建构

中国女性写作中的自我主体与身份建构中国女性写作自古以来就具有丰富多样的文化内涵和独特的表达方式。

在这个过程中,女性作家们通过自我主体的建构和身份的探索,为中国文学增添了独特的色彩和价值。

本文将从几个方面来探讨中国女性写作中的自我主体与身份建构。

首先,中国女性写作中的自我主体是通过对自身经历的反思和表达来建构的。

女性作家们通过自己的亲身经历,将自己的内心世界展现给读者。

例如,著名作家张爱玲在她的小说中常常以第一人称的方式叙述,通过她个人的感受和情感来描绘女性的内心世界。

她的作品《红玫瑰与白玫瑰》中,通过女主人公的视角,展现了女性在传统社会中的困境和挣扎。

这种以自我为中心的叙述方式,使得女性作家们能够更加真实地表达自己的情感和思想,从而建构出独特的自我主体。

其次,中国女性写作中的自我主体是通过对社会现实的关注和批判来建构的。

女性作家们常常通过对社会问题的揭示和批判,来表达自己对社会不公平和不平等的关切。

例如,著名作家王安忆在她的小说《长恨歌》中,通过对女性命运的描述和对家庭暴力的揭示,批判了传统社会对女性的压迫和剥削。

这种对社会现实的关注和批判,使得女性作家们在文学创作中具有了更强的独立性和主动性,从而进一步建构了自己的自我主体。

此外,中国女性写作中的身份建构也是一个重要的议题。

女性作家们常常通过对自身身份的探索和认同,来建构自己的文学形象。

例如,著名作家林海音在她的小说《红高粱家族》中,通过对自己家族历史的追溯和对自己身份的认同,建构了一个强大而独立的女性形象。

这种身份建构不仅使得女性作家们能够更加自信地表达自己的思想和情感,也为中国女性文学增添了更多的多样性和魅力。

最后,中国女性写作中的自我主体与身份建构也受到了传统文化的影响。

女性作家们常常通过对传统文化的思考和重新诠释,来建构自己的文学身份。

例如,著名作家余秋雨在他的小说《文化苦旅》中,通过对传统文化的回顾和对自己身份的反思,建构了一个既承载传统文化又具有现代意义的女性形象。

女性作家和女性文学

女性作家和女性文学

女性作家和女性文学|女作家和女性文学以及女性写作一般认为,20世纪中国文坛出现了两次女作家创作的高潮,一次是五四时期,另一次就是八十年代。

女作家的大量出现,主要得益于文学环境的变化,社会文化意义上性别的加强,文学创作取材、艺术方法的开放趋势,都破除了女作家在进入文学写作领域的若干障碍。

这些女作家大概可以分为两类,大概也是按照复出和知青的身份来分的,一类是文革之前就已经知名的中年“复出”作家,另一部分则是知青的群体的青年作家。

中年作家有文革之前就已经很出名的,文革后又重新开始写作,比如杨绛,宗璞,韦君宜,茹志鹃等。

还有一些是文革后才表现出创作活力的作家,比如戴厚英,张洁,谌容等。

青年作家大都有知青身份,出生于50年代,经历过文革时期的上山下乡运动,比如张抗抗、舒婷、王安忆等。

80年代初,女作家并不以性别群体的面貌出现,普遍的观点是女作家和男作家,女读者和男读者,没有也不应该有什么差别,她们一起参与了伤痕、反思、寻根文学的运动,参与了知青作家,朦胧诗的写作,也不会刻意追求与女性身份关联的独特性。

社会生活和文化表达都普标忽视,也有意遮蔽男女性别上的差异,女性参与写作也不再是一种需要争取的权利,女性写作上的非性别化倾向,一般也会受到鼓励,不少女作家也反对被称为女作家,或者被划归女性文学的类别,因为这隐含着对其文学能力的贬损,至少是有降低标准加以照顾的意味。

到了80年代中期,逐渐出现了女性文学的概念,其涉及了一些女性特有的题材和问题,显示了某种女性视角和女性的自我反思,而西方当代女性主义理论的引进,也和女性创作实践的发展,女性文学得到更多的认同。

这在文化上的背景是女性身份的重新发现,80年代对激进文化的反拨,有着向潜在的传统文学倾向退却的倾向,纯净抒情细腻等风格,习惯上被认为是属于女性的特有风格,被读者和评者所认可和欢迎。

因为女性文学问题的复杂,后来主要使用女性写作的概念,强调这不是一个固有的写作框架,而是对写作行为和文本的女性特征的寻找和发现——但这似乎也没有解决问题。

莎菲女士的日记(丁玲所创作的一部日记体短篇小说)

莎菲女士的日记(丁玲所创作的一部日记体短篇小说)

创作背景
社会时代
人物原型
1927年大革命失败后,中国上空弥漫着瞬息万变的历史风烟,广大小资产阶级知识青年因为一时找不到出路, 产生了普遍的苦闷与彷徨。五四知识阶层的“最终分化”,进一步加剧了这种情绪的蔓延,尤其是一些从封建旧 家庭冲出来的新女性,不仅没有找到自己渴望的真正爱情以及新生的道路,反而在冷峻的现实面前,逐渐减退了 五四运动焕发起来的热情,进而转化为一种悲哀与幻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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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鉴赏
主题思想
艺术特色
《莎菲女士的日记》以日记体和第一人称的口吻,抒写了一位受到新思潮影响的知识女性在追求以性爱自由 为内容之一的道路的过程中所产生的困惑与苦闷,从一个特殊的侧面生动形象地揭示了中国现代女性知识青年因 受时代、环境的制约而感受到的孤独。这种困惑、苦闷以及孤独等,折射出特定时代的深刻的社会内容,也表达 了作品对旧中国的使人窒息的社会现实的控诉。小说通过莎菲的生活遭遇及内心活动,给读者展现了处在社会转 型期的人们的心里波动,尤其是处于其中的女性,她们在经历了数千年封建压迫之后,迫切渴望有一个自由发展 的空间,取得真正的妇女解放。虽然轰轰烈烈的五四运动已经退潮,但“五四”精神却不容置疑地进入每一个年 轻人的心中,莎菲正处在彷徨之中,她不甘沉沦于庸常的人生中,但事业又没有什么出路,于是她把希望寄托在 爱情上,小说描写了莎菲生活中的两种不美满的爱情:一种是“苇弟”式的爱情,那是一味地迷恋和盲从,莎菲 对此极为厌烦,她需要的是心灵上的理解与沟通;可当她爱上一个外表俊美的男性,选择另一种爱情时,却陷入 了新的痛苦,因为这个男人的内心肮脏卑劣,莎菲倾倒于他的丰仪而厌恶他的灵魂,在经历了矛盾与挣扎后,莎 菲选择了一个人离去,悄悄地等待着死亡的来临。
作品评价
现代作家、文学评论家茅盾《女作家丁玲》:莎菲女士是心灵上负着时代苦闷创伤的青年女性的叛逆的叫绝 者。莎菲女士是一位个人主义,旧礼教的叛逆者;她要求一些热烈的痛快的生活;她热爱着而又蔑视她的怯弱的 矛盾的灰色的求爱者,然而在游戏式的恋爱过程中,她终于从腼腆拘束的心理摆脱,从被动的地位到主动的,在 一度吻了那青年学生的富于诱惑性的红唇以后,她就一脚踢开了他的不值得恋爱的卑琐的青年。这是大胆的描写, 至少在中国那时的女性作家中是大胆的。莎菲女士是“五四”以后解放的青年女子在性爱上的矛盾心理的代表 者!

高中小说知识点背诵人称及叙述视角

高中小说知识点背诵人称及叙述视角

一、叙述视角也称叙述聚焦,是指叙述语言中对故事内容进行观察和讲述的特定角度。

简单地说叙述视角就是作者是以什么角度来讲故事的。

叙述视角的特征通常是叙述人称决定的。

通常有:第一人称、第二人称、第三人称二、第一人称1. 第一人称叙述视角这一人称叙述角度,从“我”出发,一以贯之。

凡是“我”没有出场的地方,“我”没有看到的东西,都无法写。

即使“我”在场,除“我”之外的人物内心活动,也不能直接写,只能通过人物的行动、言语、表情等间接表现。

“我”的内心世界,则可能充分展现,这就更具有真实感。

好像不仅作者就是“我”,连读者也变成了小说中的“我”。

所以第一人称的好处是小说情境显得更为真切,作者与读者的距离缩小了。

2. 小说中“我”的作用①便于直接抒情,能自由表达思想。

②叙述亲切自然,给读者以真实感,拉近读者与文本的距离。

③“我”是全文的线索,串联全文的故事情节。

④能使故事情节更为简洁,内容更为集中。

⑤小说可“借”我的情感态度,揭示文章的主题。

【注意】小说中的“我”不是作者本人。

第一人称叙述中,“我”不是作者,而有人一看到“我”,就以为是作者本人,这是错误的,“我”与小说中人其他任何一个角色一样,只是小说中的一个角色,没有特殊性。

“我”可以是主角,也可以是配角。

“我”作为小说次要角色的例子如鲁迅的《孔乙己》,“我”是一个小学徒,在小说中只是非常次要的角色,而主角则是孔乙己。

小说通过小学徒“我”的眼光看孔乙己和其他人物的表演,从而展现世态的炎凉,孔乙己命运的可悲。

安排一个“我”做目击者,这就比用第三人称更为真实地揭示人物性格遭际命运。

三、第二人称1. 运用第二人称叙述视角的小说,我们很少见到,这里就不做讲解,只需学生记住其优点。

2. 第二人称的作用①第二人称拉近了叙述者与人物之间的距离,②增强文章的抒情性和亲切感,便于感情交流四、第三人称第三人称叙述视角。

这种叙述视角,小说的叙述者不但了解小说里全部细节的发展,而且了解小说中所有人物的心理动态,就连两个人之间的悄悄话,叙述者也知道;连第二个人都无法知道的人物内心最隐秘的想法,叙述者也了如指掌。

夏洛蒂勃朗特写作风格

夏洛蒂勃朗特写作风格

夏洛蒂勃朗特写作风格夏洛蒂勃朗特写作风格介绍关于她的写作风风格:第一点:她的作品拥有独特的社会底层人群视角。

在她的作品中不仅包含了对权威,贵族的反抗,还融合了她自己对人的价值的一个判断。

第二点:她的作品中拥有生动的语言以及独特的表达方式。

首先她的文字语言是细腻生动的,并且还以第一人称进行叙事第三点:作品中包含了女性主义思想。

其中在创作过程中,夏洛蒂打破了在男权社会中对于女性的偏见,并且运用一定的语言对男权社会进行了一定的抨击。

另外,她还主张追求以爱情为基础的平等婚姻。

还有就是在她的笔下,她认为经济上的独立对于女性来说是非常重要的,也是养活自己的最尊重的方式,在她的小说《简爱》中,其中的女主人公被认为是坏孩子,并且在小的时候就被带上了莫须有的罪名,可是在夏洛蒂的笔下,她却不这么认为。

夏洛蒂·勃朗特是的形象首先第一点就是,她是一位热爱文学的人物。

我们知道,在夏洛蒂小的时候,受到父亲的影响开始对文学产生浓厚的兴趣。

据说在夏洛蒂14岁的时候,就已经写了许多的小说、以及诗歌和剧本,其中开列的书单中,她共写了11卷之多,每卷都有60到100页。

对于这些作品尽管还很幼稚,但已表现出相当厚实的文学素养和丰富的想象力。

这样的经历,为她往后在文坛上一举成名作了充分准备。

第二点就是,她还是一位自强不息,不怕困难的人物。

15岁的夏洛蒂,甚至父亲挣钱不容易,有为了挣钱供弟妹们上学,于是身兼数职,还兼职当了家庭教师。

可是这一职业在当时是非常受歧视的,而夏洛蒂更是亲身体验了作为一名家庭女教师的辛苦与屈辱。

所以说她很块就厌恶了家庭教师这一行当了,最终还是辞职了。

接下来的几天,她先要办学,认为这样不仅可以维持生计,还可以教孩子读书。

可理想终究破灭了。

当然她依旧没有放弃,在写作过程中虽然自己的作品没有被采纳,但还是退缩知道她的著名小说的诞生,就是《简爱》。

夏洛蒂·勃朗特对后世的影响夏洛蒂·勃朗特为女子受教育的合理性和必要性作了强有力的宣传。

融优学堂中国现代女性文学研究章节测验答案

融优学堂中国现代女性文学研究章节测验答案

解忧书店 JieYouBookshop 1中国现代女性文学的发生1.【单选题】女性生活中出现的新变化不包括以下哪个选项?A参与社会活动B与同龄女性交流C请私塾先生进入家庭D出外旅行正确答案:C 我的答案:A2.【多选题】以下选项正确的是?A所有出自女性之手的作品可以被称为是女性文学B现代女性文学特指“五四”后的女性文学C女学生群体的出现意味着女性文化的新变开始了D康梁对女性的自由意志予以尊重,号召女性放足,进入学校正确答案: A B C 我的答案: A3.【判断题】将妇女们从家内解放到学校,能产生真正的现代女性。

正确答案:错误我的答案:正确4.【单选题】女性的主体性不包括以下哪个选项?A经验主体B思考主体C言说主体D审美主体正确答案:B 我的答案:A5.【判断题】“五四”新文化运动为现代女性写作提供了创作者。

正确答案:正确我的答案:正确2从女学生到女作家1.【单选题】影响女学生们使用白话的不包括以下哪个选项A教师授课时对《新青年》《每周评论》的介绍B西方经典作品如《少年维特之烦恼》的传入和译介C图书馆内的《随园女弟子诗》D校刊与期刊杂志的支持正确答案:C 我的答案:A2.【多选题】下列选项对女儿们走出家,成为女学生有助益的是?A1922年教育部公布《新学制系统改革令》B名士文人在家中收女弟子C民国初年,各地陆续开办了省立女子师范D政府提供官费资助并调整留学政策正确答案: A C D 我的答案: C3.【判断题】校刊为文学女青年的写作提供了最有影响力的舞台。

正确答案:错误我的答案:正确4.【单选题】以下哪个选项不属于助推女儿们成为女作家的因素A校园图书馆为学生提供的资源B新文化运动先驱的授课C教师对写作发表的鼓励D有一定经济基础的不开明家庭正确答案:D 我的答案:A5.【判断题】进学校,意味着女孩子们将从官太太、少奶奶的候选人变成有独立意志的社会女性。

正确答案:正确我的答案:正确3女高师作家群1.【多选题】下列选项体现女学生与新文学社团之间密切关系的有A庐隐、王世瑛是文学研究会会员B陆晶清、石评梅主持《京报·妇女周刊》C苏雪林主持《益世报·女子周刊》D冯沅君与创造社保持密切联系正确答案: A B C D 我的答案: A2.【判断题】女高师文艺研究会的转变发生在第二期,成员们有了做文艺青年的自觉正确答案:错误我的答案:正确3.【判断题】女高师形成浓厚的新文学创作风气,与胡适、鲁迅、周作人等北京大学兼任教员的推动有关正确答案:正确我的答案:正确。

从《私人生活》看女性写作的意义

从《私人生活》看女性写作的意义

从《私人生活》中探索私人写作的意义摘要:20 世纪90年代以来,女性文学蔚然成风,众多女作家纷纷登场,在文学舞台上各展风采。

多数女作家以自身经历为题材,再现女人的生存状态,张扬女性的自我意识,这引起了众多读者的关注,也引起了评论界的研究热潮。

我们必须看到,刚刚浮出历史地表的女性文学文本,有着与众不同的新鲜特质,给读者提供了前所未有的阅读感受和文本解读的多种可能性。

陈染的小说,作为私人写作也叫个人化写作的一个典型个案,无论从思想内容上还是叙事话语上看,都应在文学史上占有一席之地。

关键词:私人写作女性主义性别立场内心体验私人写作也称个人化写作,在九十年代中期前后开始兴盛。

私人写作的意义可以从以下几个方面体现出来:一、从文本内容来看,作为现代派的女作家们,她们一反传统文学对国家、民族、集体等宏大叙事的关注。

她们的创作带有自传体色彩,具有内倾性特点。

以陈染的作品为例,她笔下的人物,或多或少地带有作者本人的影子,极少与外界沟通,他们喜欢在心灵的冥想中品味生活。

私人写作对公共话语或群体意识不感兴趣,与社会制度与历史变迁也保持一定距离。

书的开头一章标题是:时间流逝了,我依然在这里。

在第一段作者说:“时间和记忆的碎片日积月累地飘落,厚厚地压迫在我的身体上和一切活跃的神经中。

它是多么残酷的一只硕鼠啊,每时每刻,它都在身边凋谢、流逝,但我无法阻挡它。

”作者对时间有着异常的敏感,她对时间的感悟是悲伤的、束手无策甚至恐惧的,如果生命是一条长河,时间就是它走过的旅程,这条河对每一个个体来说是有终点的,因此它每时每刻哗啦向前的流逝都是在将我们引向去终点的路上……随着我们自己年岁的增加会更清晰地意识到,时间每时都在无情地流过我们的生命,就像我们的身体会不受我们自己控制地不断生长、老去直至死亡,除了接受它,我们无法抗拒。

而我依然在这里,可是这个我,相比以前的我,还是同一个我吗?时间这把无情的刀已然在我们的脸上留下它风化的痕迹,并在我们的心灵上落满沧桑。

女性写作

女性写作

“当隐私被消费,当性话语泛滥,我们的想象空间也就所剩无几了”雪米莉之后,出版商们似乎渐渐找到了“生长点”,于是各种版本的美女作家丛书爬上了书架。

开始是很淑女的,只有黑压压的文字,后来便有了玉照,但还算端庄,后来的后来,随着明星写真集的走俏,这玉照也日渐前卫,总的基调是,胆子一天天大起来,衣服一天天小起来,文字一天天轻起来。

这只是个羞答答的过渡期。

很快,新新人类横空出世,美女作家乳燕试飞,其代表人物自然是上海滩的卫慧。

开始,人家阿慧小姐还含蓄了一把,说是“用身体写作”。

大约愚钝如我辈者还有一批,也就听得云里雾里。

于是,阿慧又出来作补充,说是“用器官写作”。

到了这份上,我硬是还没听懂:写作用的是心和脑,还有手,当然是用器官写作啦!及至后来,阿慧号召我们都要像她那样疯狂,并大谈性高潮的奥秘,我这才终于闹明白她所谓的器官所在地。

对话:当代诗歌创作中的“身体写作”(吴思敬西渡等)关于“身体写作”的历史与概念吴思敬:“身体写作”可以链接的现象有很多,在20世纪90年代它既可以涉及小说,也可以涉及诗歌。

作为来自西方的一种批评话语,“身体写作”无疑是与西方女性主义理论有着密切的关系的;但作为一种文学现象,却是早就存在的。

今天我们主要探讨的是“当代诗歌创作中的‘身体写作’”问题。

我认为“身体写作”这个术语虽是由西方引进的,但它既然来到我们的文化语境下,就势必要为我们的文化所渗透,那么,我们中国学界应该为中国的“身体写作”赋予什么样的一种内涵。

我个人以为“身体写作”更多的应该是一种基于本能、原欲的写作,跟它相对的,我们也可以称之为“灵的写作”,如大家所熟知的海子的写作。

那么,“身体写作”和“灵的写作”这二者究竟处于一种什么关系,真正的诗歌写作是不是应当是灵肉统一的写作,这些问题都值得进行深入的讨论。

另外,我们又应当如何看待当前诗歌创作中的“身体写作”,“身体写作”是不是文学的世俗化、文学的倒退或者是精神匮乏的象征,都是非常值得讨论的。

《一间只属于自己的房间》阅读感想

《一间只属于自己的房间》阅读感想

《一间只属于自己的房间》阅读感想《一间只属于自己的房间》是英国女作家弗吉尼亚·伍尔芙的重要作品,这本书主要是由伍尔芙两次在剑桥纽南姆女子学院所做的“妇女与小说”讲演稿整理而成的。

作为伍尔芙最重要的女性主义作品之一,文中提出的诸多观点,如女性必须有一年 500 镑的收入和一间门上有锁的房间和每个人头脑中都有两种力量的雌雄同体观都对后世的女性主义作家产生了极大的影响。

伍尔芙从妇女能否写出像莎士比亚那样高水平的话题说起,主要运用第一人称的表现方式构建女性主义话语,并运用了大量象征与隐喻手法以表现思想。

文章末尾章节提出的雌雄同体观点更是伍尔芙女性主义思想核心的体现。

在《一间自己的房间》中,伍尔芙在她实际生活的基础上虚构了一位女性作家,并以其创作《妇女与写作》的视角和遭遇作为行文的线索。

“因而这就是我(叫我玛丽·贝顿,玛丽·塞顿,玛丽·卡迈克尔,或者你们愿意叫的任何名字这无关紧要)”。

明显地,伍尔芙在勾勒这位女性时着重突出了“我”的第一人称身份,文章通篇也都是以第一人称的视角进行陈述的。

这种“我”的表述形式是伍尔芙对于女性话语权的构建。

在男性占主导地位的社会中,社会的话语权是由男性支配的,女性只能作为男性眼中的“他者”形象而存在。

传统的女性形象是由男性所构建、由男性作为其代言人的,女性基本没有发出自己声音的机会和权利,更不用说执笔写下纸质作品了。

“你们知不知道,在一年的过程中有多少本书写的是女人?你们知不知道,有多少本书是男人写出来的?你们是不是意识到,你们或许是天地万物中被讨论得最多的动物?”在伍尔芙生活的二十世纪初,关于女性的作品已可谓是落落大满,然而这些有关女性的书却都是由非女性写作的,女性无法帮自己代言。

这种女性话语权的丧失直接导致了女性在历史文本和文学创作中的缺席,也成为了伍尔芙呼吁女性应该有钱和有自己的一间房子的直接动因。

引入女性作为第一人称视角来叙事无疑是对传统男性话语权的挑战“我”要借自己之口传达我的思想,男性无法做“我”的代言人。

从《一间自己的房间》看伍尔夫眼中的女性写作

从《一间自己的房间》看伍尔夫眼中的女性写作

从《一间自己的房间》看伍尔夫眼中的女性写作作者:李倩来源:《丝路艺术》2017年第03期摘要:《一间自己的房间》是英国女作家弗吉尼亚·伍尔夫的代表作,是以她在剑桥大学的两次演讲为基础,加以汇集编纂而成。

众多学者都将《房间》作为研究伍尔夫女性主义的重要资源,加以深入剖析。

本文拟在对其女性主义理解的基础之上,将研究的重点放在作品的另一个侧面“女性写作”上,以探究伍尔夫对于女性写作的认识以及其希望达到的理想状态。

一、伍尔夫与《一间自己的房间》《一间自己的房间》于1929年10月出版,是根据伍尔夫于1928年在剑桥大学所做的题为“妇女與小说”的两次演讲汇集而成的。

全书共分六章,对女性的生活状况、历史地位、生存困境、性格特点等诸多方面都进行了深入的剖析。

同时,从字里行间之中我们也可以读出伍尔夫对于生活、文学作品以及创作的一些独特的观点。

她在谈到小说时讲道:“因为小说虽然需要想象力,却不是从天而降,像石子坠落地面,科学或许才是如此;小说像一张蛛网,看上去飘飘无依,却四下伸展,依附于生活。

”这样的一段话生动形象地阐述了生活与小说的关系。

此外,她还创造性的将性别与文学创作紧密的结合起来,列举了许多知名的女作家如:简·奥斯汀、勃朗特姐妹、乔治·艾略特等,分析他们的作品以及创作观念,并大胆的提出了自己的观点,为“女性写作”提供了诸多建设性的意见。

《房间》还采用了独特的话语方式。

一是第一人称“我”的主体性叙述,这一叙述方式“具有强烈的女性主义色彩,它体现了强烈的表达欲望,要求讲述女性的生活经验,传达独立的自我意识,拥有自主的文学空间”[1]二是文章在一开篇就大量的使用了隐喻和象征的手法,以“牛桥大学”来讽刺迂腐的教育制度,以“一间自己的屋子”来暗示女性的生存空间和文学空间等,通篇的象征以一种戏谑、调侃的语调描述了女性所处的社会现状,进而表达自己的不满,使得读者不得不细细琢磨、品味其中蕴含的深刻思想。

以琵琶女为第一人称写作文

以琵琶女为第一人称写作文

以琵琶女为第一人称写作文英文回答:As a pipa player, I have always been fascinated by the beauty and elegance of this traditional Chinese musical instrument. The sound it produces is both haunting and mesmerizing, capable of evoking a wide range of emotions. When I play the pipa, I feel a deep connection to the rich cultural heritage of China.The pipa is a plucked string instrument with a history that dates back over 2,000 years. It has a pear-shaped body and four strings, which are played using a combination of fingerpicking and strumming techniques. The instrument is held vertically, with the player using their right hand to pluck the strings and their left hand to press down on the frets to change the pitch.One of the things I love most about playing the pipa is the versatility it offers. It can be played solo or as partof an ensemble, and is suitable for a wide range of musical genres, from classical to folk to contemporary. The pipa's unique sound and expressive capabilities make it a truly versatile instrument.In addition to its versatility, the pipa also has arich repertoire of traditional music. There are many famous pieces that have been passed down through the generations, each with its own story and meaning. For example, "Ambushed from Ten Sides" is a famous pipa piece that depicts abattle scene from ancient Chinese history. When I play this piece, I can almost feel the intensity and drama of the battle.中文回答:作为一个琵琶演奏者,我一直被这个传统的中国乐器的美丽和优雅所吸引。

以琵琶女为第一人称写作文

以琵琶女为第一人称写作文

以琵琶女为第一人称写作文英文回答:As the enigmatic琵琶女, I have resided within the realm of ancient melodies and haunting tales for centuries. My fingers dance across the strings of my beloved instrument, evoking a symphony of emotions that reverberate through time.Throughout history, I have witnessed the rise and fall of dynasties, the ebb and flow of human destinies. My songs have carried the weight of lost love, unfulfilled dreams, and the bittersweet passage of time. I have been a conduit for both joy and sorrow, my music a testament to the complexities of the human spirit.My origins are shrouded in mystery, but legend whispers that I was once a young woman of extraordinary talent and beauty. A forbidden love affair consumed me, leading to my downfall. As punishment, I was transformed into a spectralbeing, destined to wander the earth with only my琵琶as solace.My name, "琵琶女," aptly captures the essence of my existence. "琵琶" refers to the instrument that has become my eternal companion, while "女" signifies my feminine spirit. Together, they symbolize the intertwining of art, destiny, and the enduring power of memory.Over the centuries, I have become a symbol of both beauty and tragedy. My image has inspired countless artists, poets, and storytellers. In Chinese culture, I am reveredas a legendary figure, embodying the qualities of resilience, artistry, and enduring love.Yet, my existence is not without its share of melancholy. I am forever bound to the past, unable to fully embrace the present or forge new connections. My only companions are the memories of what once was and the songs that I weave from the threads of my shattered dreams.中文回答:作为琵琶女,我已在古老的旋律和萦绕心头的传说中度过了数个世纪。

以第一人称叙述简爱于蓓茜的故事

以第一人称叙述简爱于蓓茜的故事

以第一人称叙述简爱于蓓茜的故事《简·爱》采用第一人称视角,赋予同名女主人公以生命,使简成为故事中的“我”。

简是自信的、无畏的,叙述为小说增添了力量而不是弱点。

她的视角并不是客观的,她作为成熟的女性正在回顾过去的事件。

她甚至在某些情况下对读者说话。

“读者,我嫁给了他”,这句话至今仍是小说中最令人难忘的一句话。

当这个人物宣称“我必须说”时,作家确立了大胆的家庭教师视角。

叙述为简的思想和启示提供了事实性的叙述空间。

无论是表达对里德夫人的不满,还是揭开对罗切斯特的爱,简总是把自己的心声说出来。

她没有对读者做任何掩饰,甚至在承认她对爱德华·罗切斯特产生了好感时也是如此。

“由于生活中增添了新趣,我变得如此快乐,如此满足,以至于我不再渴望亲情;我新月形的命运似乎在扩大;生存的空白被填满;我的身体健康得到改善;气血力量都加强了。

”第一人称叙事是指故事由人叙述,反映该人物的生活或目睹或经历的事件。

简开始了旅程,向读者展示了她自信的天性。

在第一人称叙事中,叙述者的优势是,读者看到的是叙述者所呈现的故事的那一面,所呈现的世界仅限于叙述者的眼睛和他对人的解释。

简叙述的是别人告诉她的故事,包括其他人分享的事件,如罗切斯特的过去和她不时听到的那些事情。

因此,焦点从发生的事件转向简对事件的反应。

不知不觉中,作者把全部注意力都放在了简身上。

但同时又把简表现为不按常理出牌的、有根有据的、有成就的女士。

简的情感强度和开放性使读者对她产生了认同感,因此经历和感受暂时成为大多数读者的感受。

简对语言的控制表现了她对虚构的父权制社会的控制,这一点成功地展示了“声音的政治”——简如何用声音压倒男性人物的声音。

尽管《简·爱》依赖于简和罗切斯特两人的道德成长和成熟,但视角仍然是简一个人的视角,一切都只从她的角度讲述,因此,正如R·B·马丁所解释的那样:“人们通过她的眼睛看到所有的行动和人物。

即使她表面上是被动地接受其他人物的信息,我们也不会忘记简的感受。

当代女性写作的自我表达与身份认同

当代女性写作的自我表达与身份认同

当代女性写作的自我表达与身份认同随着时代的发展,女性在社会中的地位逐渐得到提高。

她们不再满足于传统的婚姻与家庭角色,而是积极参与各个领域的工作和学习。

女性写作在这样的背景下逐渐崭露头角,展示出了自身的独特性和个体差异。

本文将探讨当代女性写作的自我表达和身份认同的关系。

女性写作的自我表达,首先表现在她们对自身内心体验的勇敢敞开。

无论是撰写小说、散文还是诗歌,女性作家都敢于表达自己的感受和情感,真实地展示自己的内心世界。

她们通过文字描绘着独特的女性体验,反映出女性在不同环境下的思维方式和情感变化。

作家弗吉尼亚·伍尔夫通过自传小说《到灯塔去》向读者展示了一位女性自我发现和自我认知的过程。

她以纯粹的原创和深度的思考,书写了一个女性在社会和家庭中追求自由与独立的故事。

其次,女性写作在自我表达过程中也受到了文化和社会环境的影响。

女性作家在表述自己的身份认同时,常常会受到文化和社会的限制和标签。

她们会面对男性主导的文学传统和印刷媒体的束缚,这些都会对女性写作的自我表达产生一定的影响。

然而,正是在这样的压力下,女性写作获得了更大的认同和力量。

她们通过不断探索和创新,打破了传统的文学规则,用自己的方式诠释着女性的身份与人生。

当代女性写作的自我表达也与女性的身份认同密切相关。

女性写作不仅仅是纸上的形式,更是一种身份认同和自我主张的方式。

女性作家们通过文字,探索并诠释这个社会所赋予她们的多元身份。

她们不仅是女儿、妻子和母亲,更是独立的个体。

女性写作是她们抵抗性别歧视的一种方式,它不仅可以帮助她们认识自我,还可以传达她们对性别平等的追求。

女性写作不仅仅局限于个人的体验和观察,更是与社会的发展和进步密切相关。

当代女性作家逐渐看清了自己在社会中的地位和影响力,通过自己的作品为社会问题发声。

她们关注性别平等、家庭暴力、性别歧视等社会问题,借助文字的力量引起了社会的关注和讨论。

作家艾米丽·戈尔德贝格借助小说《女人的家》刻画了当代女性在家庭与职业之间的困境。

从“内心独白”到“现实抒写”

从“内心独白”到“现实抒写”

诗人地标翟永明,1955年生于四川成都。

1974年高中毕业,作为“知青”下乡插队,1976年回城。

1980年毕业于成都电讯工程学院(今电子科技大学)。

曾就职于某物理研究所。

1981年开始发表诗歌作品,中国先锋女诗人的代表之一。

已出版诗集《女人》《在一切玫瑰之上》《纽约,纽约以西》等诗歌、散文集10多部。

曾获中坤国际诗歌奖、意大利Ceppo Pistoia国际文学奖等奖项。

本期刊发的两篇文章,姚洪伟将翟永明的诗歌创作历程进行了细致的梳理和解读,阐释了作为一个先锋女诗人从内心的精神独白到对现实关怀的转变与拓展,高度肯定了她在诗歌路上的不断挑战与自我创新。

金莎磊是捷克来中国读研的外国留学生,主要研究对象就是翟永明。

她从翟永明诗歌中的水晶对照这一视觉切入,另辟蹊径地阐释翟永明诗歌中的颜色、意象、三维空间的诗意特征,为翟永明诗歌的研究提供了新的启发。

从“内心独白”到“现实抒写”——简论翟永明的诗歌创作姚洪伟在当代诗歌创作中,只要提到“女性诗歌”,翟永明是一个绕不开的存在,作为女性诗歌创作的代表和领军人物,翟永明已成为当代女性诗歌创作的一个重镇[1]。

从八十年代的《女人》《静安庄》到九十年代的《咖啡馆之歌》《盲人按摩师的几种方式》,再到新世纪的《关于雏妓的一次报道》《大爱清尘》等,每一个阶段都有属于自己的重要作品产生。

翟永明是一个不喜欢重复写作的诗人,“始终饶有兴趣地在这个写作领域里寻找变化”[2],纵观其三十余年的创作,可以发现翟永明每个时期的创作都有着明显的变化,时时都在挑战诗歌创作的难度和高度,诗歌已成为她“反抗一种无所不在的束缚的语言”[3]的一种方式。

作为女性诗歌创作的先行者和领路人,翟永明的诗歌创作大致经历了以下三个阶段:八十年代“自我经验”的表达,九十年代向“日常叙述”的诗学位移,新世纪“介入当下”的社会现实书写,每一个阶段翟永明的诗歌都走在先锋的行列,引领着女性诗歌创作一路向前发展。

一、“自我经验”的深度表达女性对“自我”形象和身份的建构,在诗歌创作中一直处于十分艰难的境况,女性诗人的“自我经验”往往被有意无意地遮蔽或隐藏,即使是著名女诗人也会陷入男性或中性书写视角的尴尬立场,很难从女性自我的视角来关注和表达其内心的变化和感受,“自我经验”往往处于边缘地位,成为女性诗歌面临的尴尬困境。

来自生命的独白:林白小说的个人化叙事和身体写作

来自生命的独白:林白小说的个人化叙事和身体写作

The Monologue of Life :Individual Narrative and Body Writing in Linbai's Novel 作者: 李鑫
作者机构: 黑龙江大学文学院,哈尔滨150080
出版物刊名: 齐齐哈尔师范高等专科学校学报
页码: 43-44页
年卷期: 2014年 第3期
主题词: 林白 个人化叙事 身体写作
摘要:上个世纪九十年代的中国文坛,林白的横空出世,将个人化的叙事融入到女性文学写作中,她特立独行的身体写作颠覆了传统的宏大叙事。

她天然的性别立场决定了她的个人化叙事必然要以女性的身份展示女性。

她笔下女性的生命体验,感情经历以及来自灵魂的焦虑不安更为真实动人。

林白始终站在女性的立场上审视着男权中心社会,以独特的话语模式建构起她的个人化叙事立场。

“私人写作”、“身体写作”与女性文学

“私人写作”、“身体写作”与女性文学

2012.05学教育4“私人写作”、“身体写作”与女性文学——陈染、林白小说再解读魏天真经过时间的淘洗,呈现在现时读者眼中的作品,相比它处在生成环境中的原初面目,会更纯粹、客观化,现时读者的眼光和需求也肯定与当初读者的很不一样。

文学作品的价值和意义就这样一次又一次在“当下现实”中被重新评估;这些评估和重新评估本身,也就是文学批评或接受活动,也要被一再地审视,这样许多文学现象乃至社会问题才可以得到更深入具体的理解。

对女性小说的再解读正是基于这些理由。

“私人写作”、“身体写作”曾经风行一时,并经常被批评家置于女性文学和女性主义的框架下予以讨论。

而女性文学和女性主义,虽然其影响日渐深广,读者大众对它们的理解也未必全然真实。

本文选取当初反响强烈的几篇作品进行重读,希望对女性文学和女性主义的认知更加理性、如实。

女性意识与超性别眼光如果要将陈染当作中国女性主义文学的代表作家,那么,可以代表其“女性主义”特征的作品是《无处告别》,而不是《与往事干杯》、《私人生活》等引起极大关注的所谓“描写身体”的作品。

无论从哪方面看,这篇小说也的确是陈染的最成熟和优美的作品之一。

它可以再次说明,只要是文学作品,无论被划归何种流派或阵营,无论打什么旗号,那些使它成为“优秀”之作的素质总是超越个人立场、思想观念和表现方式的限制,而契合阅读者各自的情感或美感体验,导致我们心灵的激荡。

和陈染的其他小说相似,《无处告别》的题材和人物、叙事和作者的态度(全凭我们读者揣摩和猜测出),显示出那种人们称之为“小资情调”或精神贵族式的趣味。

这个小说文本充斥着“雅谑”,我们可以从潇洒率性的语言表达、透着急智而又暗藏机锋的人物对话中,体察到作者的这种趣味;看到在清高自傲而又无奈无助的女主人公之上,有一双不动声色的眼睛。

事实上,陈染的许多小说表明,作者惯于以这种“趣味”来组织素材,安排故事和描写人物。

不过这篇小说自有它的独到之处,而且并未被充分认识。

女性自我独白——DominiqueFung

女性自我独白——DominiqueFung

女性自我独白——DominiqueFung
Dominique Fung
多米尼克·冯1987年出生于加拿大安大略省渥太华,目前生活在美国纽约布鲁克林。

多米尼克将新超现实主义的词汇与画家般的古典主义相结合。

的视觉叙事侧重于对散居在外的文化进行批判,这些文化似乎把不同的身份联系在一起。

多米尼克的画作让人着迷。

它们郁郁葱葱的原色、光滑的表面和令人愉悦的古典作品都给观者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多米尼克·冯的作品第一眼并没有批判的意味。

多米尼克表示“我希望我的画有一种神奇的,光滑的感觉,经常唤起一个上流社会的快乐。

乳白色的瓷彩绘女性形象、神话中的生物、动物、快乐、食物、水果和亚洲古董都共存于一个奇怪而超现实的空间中。

每一幅画都是一个独立的冥想,并在其中不断地研究文化制造、身份认同、文化散居、性和女性特质等特定的和相关的主题”。


【晚安】
原本山川,极命草木——Charlotte Evans
万物静默如谜——Alessandro Fogo
盛开的笔触——Hadley Nune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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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中国女性而言,确立‘我’与‘自己’的关系,意味着重新确 立女性的身体与女性的意志的关系,重新确立女性物质精神存在 与女性符号称谓的关系,重新确立女性的存在与男性的关系、 女 性的称谓与男性的关系等等一系列重大问题。”
——孟悦、戴锦华《浮出历史地表》
在她们看来,“我是我自己的”是女性向整个语言符号 系统的挑战,也是子君们成为主体的话语瞬间,这一瞬 间结束了女性的绵延两千年的物化、客体的历史,开始 了女性们主体生成阶段。
二、日记、书信体形式的采用
以书信形式进行写作,对于自古以来的妇女而言,是亲切而熟 悉 的倾诉手段。书信,使家内的妇女们获得了与亲朋沟通的机会 和可 能。但是这些书信只属于私人领域。它不可能进入公众领 域―― 被出版、被传抄以及被阅读。一是因为书信本身的特殊属 性,另一 方面还在于妇女们的地位,不允许她们走出家外的习俗, 使其作品 被公众认知的可能性大大降低。
第一人称、自白式表达与女性写作
张莉 北京师范大学教授
一、作为旁观者的第一人称 二、日记、书信体形式的采用 三、自白式写作
“ 我 ” 是 谁 ?“ 我 是 同 你 一 样 的 人 。 ” 这是《玩偶之家》中娜拉对她的丈夫说 出的话。这个在“五四”时代受到热烈 欢迎的外国女性,扮演了一个时代偶像 的角色。
日记的私密性应该早就有人注意到了,它们很 适合一种内心的、自白式的讲述方法。但是,妇 女们使用日记形式说话,依然不是容易之事。
庐隐
“人们必须明白,每一个妇女――无论她是何等的解 放――都深受她的教育和在成长过程中受到的抚养 的影响。因此,她们会犹豫不决;很多人不会有勇气 过这样一种生活;而那位有勇气过另外一种生活的女 子就会在街上遭到人们的嘲笑,被人们戳脊梁骨。”
• 庐隐书信体小说在《小说月报》 上的出版、发表,在显示了社会的 宽容、文学观念的丰富性之外,还 应当被理解为“个人主义”兴起 的结果。
妇女私人书信的发表再一次显示,在“五四” 之 前作为私人领域写作者的妇女,已然转化为 公众 领域的写作者,她假托书信的创作, 不会 被人质 疑“越轨”。
在尝试完书信体小说《或人的悲哀》之后,庐 隐开始了另一种尝试――日记体。
冯沅君的写作使女性写作进入了对女性内心情感 生活的揭示中, 这种揭示有利于读者与叙述人之间 建立一种亲密的合作关系,也是深具主体意识的写 作,这在女性文学和现代文学史中应该被记住。
“我是我自己的”与其说是妇女自己发出的,不如 说是由新文化运动领导者所期待或者要求、想象新 女性发出的。那么,在现实的写作中,她们,作为女性 主体慢慢生成的“五四”时代的妇女们,发出了这 样 的,“我是我自己的”呼声了吗?
一、作为旁观者的第一人称
第一人称个人叙事是中国白话小说史上的创新。而使 用“我” 作为讲述者,在现代女性文学发生史上,也是 重要的。虽然冰心可能并不是第一个,是否第一无关 紧 要。但女作家以“我”的方式讲述故事,并较早在 读者 中引起反响的,冰心的《两个家庭》应该算得上代 表。
三、自白式写作
最大限度地利用书信体优势进行表达,从而在小说中建立起一个 有着自我精神能量的女性形象的,是冯沅君。某种程度上,她为现 代女性写作的发生史添补空白――既是关于青年女性的新鲜形象, 也关于一种新的女性表达方式的建立。
1918年,与家人一起,左二为冯沅君

“隔绝是写一个被幽禁起来的女性,私下写信给她的 恋人追述那已往的甜蜜的回忆的。” 这是一位“情感主动倾诉者”。书信形式在这里不再 只是一种形式,还是小说内容,自叙传的一部分。在叙 述人那里,自己的隐性读者是她的男友,她的书信内容, 不只是闺房女儿之间的谈话,其私密性更甚一层。
冰心青年肖像
冰心对于“我”的塑造非常在意,在她看来,一个成 功的作品,“无论是长篇,是短篇,数千言或几千字。 从头至尾,读了一遍,可以使未曾相识的作者,全身 涌 现于读者之前。他的才情,性质,人生观,都可以 历历 的推知。”
第一人称的主观性叙述在冰心小说中并没有 得到发挥。她克制地讲述着“别人”,并有意 地把自己疏离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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