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具在戏剧人物造型中的探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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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面具在戏剧人物造型中的探讨

作者:易慎

来源:《北方文学》2017年第29期

摘要:面具在戏剧表现当中,是最古老的表现手法之一,在古今中外的戏剧文化当中都占有重要地位。基于此,本文以傩祭与傩戏、《兰陵王》为例,对面具在传统戏剧造成中的应用进行了探讨,并进一步以话剧《秀才与刽子手》、《狂奔的蜗牛》、剧作家路易吉·皮兰德娄的戏剧为例,对面具在现代戏剧中的应用与艺术价值进行了简要分析。

关键词:面具;造型艺术;造型手段

美国的著名戏剧家尤金·奥尼尔曾说,面具本身就是戏剧性的,使用的恰到好处,它就会比任何演员的面部表情更微妙、更耐人寻味、更富想象力,也更充满戏剧性。面具在古代文化当中,其内涵涉及到祭祀、民俗、宗教、艺术等多个领域,历经时间的的推敲与打磨,逐渐与乐舞、图腾崇拜、民间歌舞、美学等融合,并在戏剧人物造型当中更好的实现了其作用与价值。

一、面具在传统戏剧人物造型中的应用探讨

面具这种造型形式,早期应用与原始舞蹈与巫术礼仪当中,带有浓厚的宗教色彩和神秘意义,面具的主要作用就是以不同的形象,反映人物丰富的内心世界。面具即身份,带上面具,就变成了另一个人,成为了面具的替身。在原始社会时期,不同的面具形式,具有复杂而神秘的宗教含义与民俗信仰,在缺乏化妆材料与化妆技巧的时代,面具是一种十分简单、有效的人物刻画形式。

(一)傩祭与傩戏

在中国传统戏剧当中,傩祭与傩戏拥有悠久的传承与发展历史,融入了多个时代、多个地域的戏剧文化与戏剧特色,如西南地区、黄河流域地区、长江流域地区、嫩江流域地区,至今为止,在这些地区上,傩祭与傩戏依旧属于流行戏剧元素。傩祭盛行于商周,为在祭祖中获得强烈的祭祀效果,主持傩祭的方相氏面带“黄金四目”面具。这一形象在《周礼·夏官》中有记录:“方相氏掌蒙熊皮,黄金四目,持戈扬盾。”方相氏所佩戴的面具神秘可畏,佩戴之后,方相氏就成为了能为百姓消灾纳吉、驱鬼逐疫的神化形象。从傩祭发展到傩戏,面具依旧是重要的人物造型手段,在傩戏表演当中,也是最典型的表演道具[1]。在傩戏的戏剧表演中,典型的傩戏面具,是体现傩戏特点、使其区别于其他戏剧形式的重要道具。

(二)兰陵王

在汉代时期,巫术礼仪与宗教祭神活动更加的娱乐化,傩仪也渐渐形成了歌舞结合的表演形式,在这种形式的影响下,北齐年间,根据兰陵王故事编写的《兰陵王入阵曲》走进了人们的视野当中。在现今的戏剧表演中,依据《北齐书》中的记载,兰陵王的表演者面带凶恶面具,指麾击刺,着重歌颂了兰陵王的战功,以及保家卫国、勇敢的美德。《兰陵王》是面具戏的一种,与古希腊的戏剧形态有些相似,在面具戏的发展过程中,渐渐规范了面具含义,在进行人物塑造的过程中,白色表示纯洁,带白色面具的角色即为善者;红色代表威严,佩戴红色面具的角色即为国王;绿色代表柔顺,佩戴者表演的角色就是王妃;妖魔一类的角色需要让人对其感到恐惧与压抑,通过面具展示出来,就是青面獠牙的造型。随着戏剧形式与造型手段的不断发展,在利用面具进行人物造型的过程中,面具色彩更加丰富,所表达的含义也不再单一,在现代戏剧当中的应用尤为明显。

二、面具在现代戏剧人物造型中的应用及艺术价值探讨

在现代戏剧造型当中,面具的应用获得了更为广阔的应用空间。现代戏剧表演当中,面具不再是必要的表现手法,而是成为了人物造型手段中的一种,褪去了宗教色彩与民俗含义,而神秘色彩却有所保留。越来越多形式的面具在现代戏剧舞台中,塑造了众多优秀的人物造型。

(一)秀才与刽子手

话剧《秀才与刽子手》是一出具有怪诞色彩的戏剧。编剧在故事塑造的过程中,以现代流行的黑色戏剧为主要表现形式,同时也结合了部分怪诞手法。故事讲述量两个封建社会及其核心部分的执行者——一个政治权利科举选拔制度下的秀才,一个酷刑规范法律执行制度下的刽子手。故事针对中国封建社会发展过程中,废除科举与酷刑这两个重要事件的影响,对封建文化形态与人性扭曲之间的关系进行了艺术展示[2]。

在话剧表演过程中,除三个主人公,其余表演者的人物造型都运用了面具,表演过程中运用了希腊悲剧歌队对剧情进行调侃,并搬出了提线木偶绝技来打趣。面具为符合话剧的黑色喜剧特点,面具造型十分夸张搞笑,结合改良后的木偶服装,以大头娃娃的形式来表演民俗歌舞,再配以演员有趣的动作表演,从而深入挖掘人物内心的“黑色幽默”因子,表现出乐在苦中的扭曲的生存状态。

剧中演员佩戴面具的人物造型形式,主要借鉴的就是傩戏中的面具,面具造型怪异、夸张。带上面具后的演员串场、帮腔,甚至演变成观众,塑造不同的人物角色。在这一出话剧当中,道具还成为了重要的道具,在“砍头”一幕中,面具代替人头飞向空中,场景十分逼真,灵活的表演形式让观众惊叹。灵活运用面具,使戏剧表演更加戏剧化;利用面具还能使同一个演员分饰不同人物,解决演员不足的问题,展现了面具在现代戏剧表演中的重要应用价值。

(二)狂奔的蜗牛

话剧《狂奔的蜗牛》的主角是一个男人,他遭遇了一场意外;成为婚礼上的落跑新郎;被公司驱逐;流浪街头……经历了一系列事件之后,它最终在一份淳朴、自然的感情当中找回了未来的方向。一部小剧场话剧,具有温暖心灵的作用;其中的励志情节,给同样在职场奋斗的人们以启示。小剧场话剧的表演,受场地限制,与观众的距离很近,但在人物造型过程中,却使用了面具這种造型手段。剧中表演者使用的面具都是手绘制作,更写实,也更贴近人们的生活形象;面具造型没进行过分的夸张、变形或放大,每个面具的不同设计,又赋予了不同角色独特性。

观众在观看表演过程中,觉得那些戴面具的角色既是角色,也是自己,也是身边的某个人或某些人,观众能够从角色当中发现熟悉的影子,从而加深观众理解。演员似乎用表演告诉观众,我就是你,我扮演的就是你认为的那个角色,通过面具,使观众对角色的差异感更加弱化,认同感更加深刻,观众产生身临其境的感觉,融入到角色当中。通过面具来塑造艺术形象,从而达到真实面貌所不能达到的表演效果,造型设计的成功,使这一出剧目的中心思想得到了准确表达,并收获了预期表演效果。

(三)路易吉·皮兰德娄的戏剧

在皮兰德娄的戏剧中,依据他自身的理念与创作风格将面具这一戏剧手段进行了全面革新与重构,其先锋性与革新性使其成为“怪诞剧”的代名词。面具经过了皮兰德娄的改造之后,被赋予了更加丰富的审美内涵以及深刻的心理意蕴,用于表现各式各样的怪诞人物。文艺理论家巴赫金曾说,怪诞本身能够在假面中获得更鲜明的展示。由此可见,怪诞与面具之间拥有紧密的联系,是面具的一种天然的风格特征;而面具则是用来展示怪诞风格最为有效的形式。在皮兰德娄的戏剧中,面具被广泛应用,充分利用了这种醒目的怪诞形式对人性矛盾与悖论的讽刺,揭露了现代人的异化生存处境与扭曲的心灵。

在剧作《亨利第四》当中,皮兰德娄将主人公的身份、姓名、个性、社会属性全部摒弃,以英雄式的面具、滑稽的装扮、怪诞式的表演来展现了这一戏剧内容。皮兰德娄在外形上展现了角色的怪诞精神,以面具为框架,将现代人滑稽、卑微的灵魂融合到亨利四世这一古老而高贵的英雄人物当中,并由此巧妙且深入的刻画了人物的内心世界[3]。

三、结束语

综上所述,戏剧人物造型中,使用面具进行戏剧人物造型,对丰富人物情感、充实戏剧内容具有重要作用。通过相关分析与探讨,利用合理的造型手段,创新面具形式,能够提升面具在现代戏剧发展中的应用范围,同时促进戏剧整体的艺术价值提升。因此,重视面具在戏剧人物造型中应用的相关研究,不断创新应用形式,进而实现面具这种造型艺术的继承与弘扬。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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