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国藩理学思想探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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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国藩理学思想探析

摘要:曾国藩在理学方面取得了令人瞩目的成就,他突破传统理学的束缚,体现出了新的特点。一、提倡汉宋交融,调和二者矛盾;二、“义理经世之学”;三、阐发礼学与理学的关系。曾国藩的努力为理学史的发展做出了重要贡献。

关键词:曾国藩理学汉学经世礼学

湖南湘乡曾国藩(1811~1872年),字涤生。他生活在中国清朝的中后期,历经嘉庆、道光、咸丰、同治4个朝代。当时正处于清朝从强盛逐渐衰落的拐角点,这个昔日不可一世的帝国正面临着轰然倒塌的危险。在这种艰难的岁月中,也不乏曾国藩这样的仁人志士。“时势造英雄”,苦难中曾国藩不忘修身养性、以求上进。他27岁中进士,之后,就如芝麻开花一样连连晋级,历任翰林院检讨、内阁学士、礼部侍郎、礼部右侍郎,又通兼兵、工、刑、吏各部侍郎、两江总督等职。曾国藩在中国近代史上留下了浓重的一笔,清皇帝给他的谥号为“曾文正公”。

曾国藩曾经被人推许为继孔子、朱熹之后再度复兴儒学的圣哲。在儒学诸多方面的学术趋向,他毕生研究和服膺的是理学,并取得了不菲的成绩。曾国藩是晚清时期的理学名儒,有“一代儒宗”的美名。曾国藩的理学突破了传统理学狭窄范围,开创了理学新篇章。以下是关于曾国藩理学的特点的浅析。

一、提倡汉宋交融,调和二者矛盾

汉学又称为朴学,指汉儒考据训诂的学问,是与宋学相对的儒学流派。汉学以儒家经典作为说经者的对象,为经书中的名物、制度作注释,它与以星、理解经的宋学迥然不同。清代中叶之后,汉学和宋学各铸壁垒,长期对峙并相互攻讦,“党同妒真,判若水火”。

曾国藩以理学为自己言行的依归和标准,但是却“不废汉学”,对于汉宋之争采取超然态度。他反复指出:宋学在孔门为德行之科,汉学在孔门为文学之科。“言道则宋师为大”“言艺则汉师为勤”,各有短长[1](p250)在平息汉学与宋学争论的基础上,曾国藩力图求得二者的融会贯通。比如他对“实事求是”的阐释:关于“实事求是”,较早见于《汉书景十三王传》,说河间献王刘德“修学好古,实事求是”。清代初叶,顾炎武把实事求是作为一种学风大加倡导,强调从客观事实中探究出隐含的真理规律,而不能空口无凭、信口开河。“即物穷理”是程朱理学的命题,这种“即物”更多的是一种内在的道德诉求,即认识客观实物应该服务于既定的道德伦理。不过,这种客观和主观间的区别在清中叶以后发生了变化。汉学家从顾炎武“经学即理学”、黄宗羲“学者必先穷经”等命题中,剥离出“惟经”、“惟古”的内容,从而使得对于古经书的考据代替了对“实事”的探索,所求之“是”,或者变成了琐碎的“是”与“非”,或者变成了圣经中所蕴含的“大义”,就后者而言,经学“大义”与理学的“义理”并无本质性区别。曾国藩把朱熹的“即物穷理”说与顾炎武的“实事求是”说附会联系在一起,旨在说明二者

不过是殊途同归。

曾国藩认为“汉儒之训诂,宋儒之义理,相须而行,阙一不可。”持有这种相对的态度,使他不拘于派别,所以能够站在一个比较客观的角度评价汉学家的优缺点,同时真正做到取其精华、去除糟粕,使理学向更广的学术范围发展。

二、走“义理经世之学”的道路

道光朝之后,由于唐鉴、倭仁、吴廷栋、曾国藩、何桂珍等理学家的努力,为原被人讥为空疏无用的理学灌注了新的力量。他们都注意到理学和经世致用的联系,走出了一条“理学经世”的康庄大道。

曾国藩毅然以“行仁义于天下”为己任[2](p22)。曾国藩指出“经世要务,不可不尽心讲求。”即用经世之学,济理学之穷。他在强调“义理”的同时,又适宜地肯定了“经济”的重要性。曾国藩把经济分为十四方面:即官制、财用、盐政、漕务、钱法、冠礼、婚礼、丧礼、祭礼、兵制、兵法、刑律、地舆、河渠。这些在曾国藩看来不仅是国家治理的要务,同时也是治学的内容。但是,也应该注意到,毕竟曾国藩是以理学为宗的,所以“义理”和“经济”二者地位不是平等的。在他心目中,“经济”应是服从“义理”的,即达到一种理学为体,经世之学为用的效果。

在这方面,曾国藩是身体力行,躬行实践的。一方面,他向皇帝上疏,指出清朝廷在吏治、经济以及军事等方面存在的弊病,并

且献计以图改变现状。另一方面,他倡办洋务。曾国藩曾说过:”欲求自强之道,总以修政事、求贤才为急务,以学作炸炮,学早轮舟等具为下手工夫。但使彼之所长,我皆有之,顺则报德有其具,逆则抱怨亦有其具。若在我者,抉持无具,则曲固罪也,直亦罪也;怨之亦罪也,德之亦罪也。内地之民,人人媚夷,吾固无能制之;人人仇夷,吾亦不能用之也”。[3]曾国藩在日记中的独白,既概括了洋务运动的总目标,又从侧面反映了他突破讲求封建伦理的理学范围,达到了经世之学和理学的和谐统一。

三、强调“礼”的地位

理学中“理”被认为至高无上、无所不包、无所不在的,曾国藩在承认这一点的基础上,又指出“先王之道,所谓修己治人,经纬万汇者何归乎?亦曰礼而矣。”[1](p250)他把修己治人的先王之道归结为“礼”,强化了“礼”和“理”的关系,意味着二者相通。理即天理,是世间万物应遵守的至高的准则。而礼是理的外在表现,它通过各种渠道达到约束人们的目的。人事上,体现在以礼为主要内容的封建纲常伦理。政治上,以礼为中心的封建“礼治”的封建等级秩序。

正因为礼具有很重要的作用,所以曾国藩非常重视对礼与礼学的阐述。他说;“古之君子之所以尽其心、养其性者,不可得而见;其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则一秉乎礼。自内焉者言之,舍礼无所谓道德;自外焉者言之,舍礼无所谓政事”。曾国藩对礼学的

深刻见解具有发孔学义蕴的意义。他认为礼学是“经世宰物”之学,是儒学四种学科的综合。

有人曾说,曾国藩集中国传统文化之大成。虽然不免有夸大之嫌,但是从他的理学思想来看,的确发前人之未发,博采众长并出新,体现出了晚清理学在整个理学史上独树的特点。

参考文献:

[1]曾国藩.曾国藩全集-诗文[c].长沙:岳麓书社,1989

[2]曾国藩.曾国藩全集-书信[c].长沙:岳麓书社,1986

[3]曾国藩.曾国藩全集-日记[c].长沙:岳麓书社,198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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