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古生物化石走私第一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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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夜魔影寡妇两遭辱

56岁的村妇刘元花(化名)是个苦命的人,两个女儿上小学时丈夫就撒手而去。但是她没有改嫁,含辛茹苦地将两个女儿扶养成人。两个女儿在大连安家之后多次让她进城去享受清闲日子。可刘元花就是舍不得老家的新鲜空气,一人独守着4间房子,自个儿侍弄着房前屋后的菜园子,闷了打开电视望几眼,觉得日子过得还很滋润。然而,她做梦也没想到,噩运正悄然向她逼近……

2003年3月4日是个春意融融的好天气,刘元花与往常一样,借电视的音乐惬意地走进梦乡。晚10时许,一条黑影熟练地撬下门玻璃,拨开门插销,猫一样踮着脚尖溜进屋……

听到外屋传来异样响动的刘元花已经醒了,伸手去拽电灯,但电灯没有亮——她哪里知道,电闸已被那条黑影做了手脚。刘元花一骨碌爬起来,刚跳下地,便被一个蒙着白纱巾的蒙面人堵住了。刘元花刚要叫喊,耳边传来一声低沉阴冷的声音:“老实点,别出声,快把钱交出来。”刘元花哪里见过这个,吓得声音都走了调:“哎呀妈呀,我一个寡妇人家哪里有什么钱啊。”

“没有钱,老子就不客气了!”蒙面人说着,上去便给了刘元花面门重重一拳,刘元花一个趔趄坐在地上。接着,蒙面人便对她发疯般地狠踹……直到她丧失了反抗能力。随后蒙面人凶狠地将她摁在炕上,残忍地糟蹋了她……蒙面人临走时,因未得到钱,气愤地抓起石头将刘家的窗玻璃砸个粉碎。刘元花半天才清醒过来,悲痛欲绝,欲哭无泪。天亮时分,她才哆哆嗦嗦地拨通了报警电话。刘元花的女儿得知母亲出事了,急忙赶来,好说歹说让母亲离开这里。但刘元花还是摇了摇头,她想自己悄悄咽下这杯苦酒,那个蒙面人既然来过一次,就不会再来第二次。然而,她错了。

2004年8月1日夜里,就在刘元花的精神刚刚得到复原时,那个令她心惊肉跳的蒙面色魔又一次光临了她的家。并且手段比第一次更加凶狠,刘元花再一次被那蒙面色魔蹂躏。经过两次无情摧残的刘元花精神最终崩溃了。因惊吓过度,她竟出现了偏瘫,生活难以自理。据警方掌握,在多名受害妇女当中,刘元花是其中年龄最大也受害最深的一个。就这样,从2003年的3月到2004年8月,这个蒙面色魔夜里手持尖刀,窜进红旗村单身妇女家中,不管被害人是反抗、挣扎,还是跪地乞求,都从没有逃脱这个色魔的黑手。短短的一年多时间里,这个专门祸害妇女的色魔搅得村子里乌烟瘴气,人心惶惶。很多单身妇女夜里不敢入睡,生怕那个恶魔随时都会闯进来。

警方出击两年没破案

根据受害妇女提供的情况,警方初步描绘出这个作恶多端的色魔的形象:身高1.65米左右,较瘦,年龄约在30岁上下;性格孤僻,内向,心理扭曲,对中老年妇女有特殊的兴趣;先用暴力殴打方式使受害妇女失去反抗能力后,再实施奸污和抢劫;对受害妇女家中的情况十分了解。警方据此分析,外来流窜人员的可能性极小,即使是外来人员,在红旗村居住时间也至少在5年以上。从作案手法和侵害目标相同的这点上看,前后发生的6件案件均为一人所为,可并案侦查。同时这一案件也成为了当年主攻的挂牌案件。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民警们的脑子里已经没有了时间的概念。他们走遍了红旗村的每一个角落,白天分头到村委会、村民家中,向村民们描述蒙面色魔的特征,发动群众提供线索。晚上在色魔可能出没的村屯巡逻蹲守。没有人睡过囫囵觉,没有人吃过像样的饭,一次次希望,一次次失望。在希望和失望的交替中,民警在心理和生理上都呈现出严重的透支迹象,甚至有民警上厕所的时候倚在厕所的墙上睡着了。

但令他们失望的是,红旗村除了妇女儿童和上了岁数的老年人外,凡是符合“条件”的500多个男性,逐个“过筛子”,居然没筛出一个与这个色魔沾上边的……就在民警们精力与体力耗尽到极限的时候,一个令他们为之一振的信息却悄悄出现了——

37岁的于英(化名)家住村头,丈夫在外地打工,身体健壮的她家中里里外外的活计却一样没扔下。2004年8月酷暑,儿子到姥姥家去了。于英自个儿在家操持着家务忙碌了一整天后,直到夜深凉爽时才入睡。朦胧中,她觉得有人在撕扯她的衣裤,本能的反应使于英一把拽开电灯。

灯光下,只见用蓝色毛巾蒙面的一个小个子男子站在炕前!蒙面汉见她坐起来,伸手便来掐她的脖子,企图将她摁倒在炕上。于英奋力挣扎,厮打中一把将其蒙面的毛巾扯下。那人立时用双手捂住脸,扭头便跳出屋外,一溜烟消失在夜幕中……于英光着脚追出院子,但那人早已逃之夭夭。

于英成为了现今惟一见到色魔“庐山真面目”的受害人。面对民警的询问,于英边哭边说:“那蒙面人可凶了,要是俺不反抗,早让他得手了。你们赶快去抓抓吧,俺认得准的。没错,就是俺东院的大军子。”民警很快将大军子传唤到派出所。身高近1.80米,刚满25岁的大军子一脸迷惘——经调查,大军子不是作案人。后经过心理学专家解释民警们才解开谜底:原来在特定的条件下,受害人往往会形成思维障碍。而这种思维障碍往往给破案工作带来了极大的困难——破案的希望如肥皂泡一般立时破灭了。这个祸害中老年妇女的色魔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再也没出现,犹如狡猾的恶鲨沉入水下,连个气泡也没有留下,无声无息。村民们没了色魔的干扰,按部就班地过着日子。但民警们的神经不敢有丝毫的松劲,心仍然悬在嗓子眼上:怕哪一天这个色魔又杀一个回马枪。

柳暗花明本溪传喜讯

转眼间到了2005年9月16日,一条意外的信息从本溪市传了过来:红旗村杨义在本溪持刀抢劫被判刑12年。杨义,现年36岁,红旗村人,身高1.68米,较瘦,长年在外打工;曾在部队当过侦察连尖刀兵,身体素质绝对过硬;性格内向,本分老实,邻里关系也较好。很多村民还有些不相信他怎么会干出抢劫的事。消息传开,民警突然发现杨义与受害妇女描述的恶魔有着很多方面的惊人相似——这条线索绝对不能放弃。眼下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取证,为慎重起见,警方决定派专人前往本溪,一方面了解杨义抢劫犯罪详情,一方面提取杨义的血样。这一举措果然有了收获:杨义曾经于2004年11月,持刀在本溪市尾随妇女,拦路抢劫妇女多次,手段残忍——从犯罪手段上看他与红旗村的蒙面色魔也有共性。同时杨义的血样很快被送到刑侦部门进行检测。

dna的科学鉴定结果很快显示出来:红旗村蒙面色魔留下的物证与杨义的血样在基因上完全吻合——这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2005年10月,普兰店警方与本溪有关法院协调,将杨义押回了普兰店。按照现行法律,具备了铁证,犯罪嫌疑人就是不开口也照样可以定罪;同时犯罪嫌疑人的口供也可以作为直接证据将其定罪——最可靠的是二者俱全。于是警方与杨义展开了一场艰苦的“攻心战”。

当杨义戴着手铐从看守所里被提到讯问室时,他一脸冷漠,一言不发。审讯民警递给他一支烟,杨义贪婪地吸着,显然提起了精神,但还是不吭声。民警先与他聊了一些家常,当看到杨义的神经有些松懈时,民警话峰一转,奔到主题:“杨义,你知道dna吗?”杨义轻轻地点点头,又轻轻地晃了晃,同时下意识地摸了摸耳垂处采血样的针眼,又飞快地看看别处。民警继续讲解:“只要在案发现场找到一根头发,或是沾有唾沫的烟头、一小块皮肤、一丝血迹,就可以通过基因印迹找到罪犯,很多实验证明,dna的准确率在99.9%以上……”这样进行了整整4个小时,杨义的嘴唇终于松动了:“你们不要再说了,再给我一支烟,我全讲。”随后,杨义断断续续供述了他作恶累累的犯罪过程。

心理扭曲疯狂性侵害

杨义打小就性格阴沉,不善言辞,长期使自己处于封闭状态,渐渐地他的心理便发生了扭曲。成年后,他染上了偷窥的恶习,并且愈演愈烈,尤其是喜欢偷窥中年妇女。他也试图戒掉这个恶习,但总是控制不住自己,自觉或不自觉地就想起那件事。“晚上睡了一觉后,不自觉地就蹓出了家门,看到村里哪家的灯亮着,总想往里多瞅几眼,尤其是挂鲜艳窗帘的人家。”他自己这样描述。杨义当兵复员后,与常人一样,娶妻生子。然而,他的老毛病并未随着时间的推移而收敛,反而更加肆无忌惮。他竟然模仿上了恐怖片中的镜头,采取蒙面的方式,专门祸害村里的中老年妇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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