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环境规制绩效评价指标体系构建与测度

表 ２ 环境规制效率的聚类分析结果
分类
省市
高
天津 辽宁 上海 江西 宁夏 山西 广东 山东 吉林 北京
中
浙江 河北 湖北 福建 黑龙江 广西 安徽 江苏 陕西 河南 青海
低
四川 甘肃 海南 内蒙古 新疆 湖南 贵州 云南
２００２ １．０９ １．６２ １．２５ １．２６ １．４７ １．０４ ０．０１ ０．２０ １．１７ ０．３４ ０．４６ ０．７５ ０．０４ １．１０ １．０５ １．３７ １．４８ ０．３６ １．６９ １．１３ １．１９ １．６５ １．１３ １．７８ １．１５ ５．１１ １．４２ ０．６６ １．２５
表 １ 中国省域环境规制效率评价结果
２００９ ０．４０ ０．４５ １．４６ ０．２２ １．１７ ０．３８ ０．３５ ０．２３ ０．２７ １．２１ ０．３５ １．２４ ０．２５ １．１０ １．０１ １．４４ １．７１ ０．２５ １．８０ ０．４５ １．０９ １．２０ １．１８ ０．０６ ０．２３ ０．２５ ０．１０ ０．１５ ０．３６
２０１０ １．００ １．３１ ０．３３ ０．３３ １．３４ ０．４６ １．１５ １．５６ ０．３７ １．１１ ０．３７ ２．０４ ０．４８ １．０１ １．１４ １．０５ １．４７ １．１５ １．３５ １．３４ １．２６ ０．３１ １．１３ ０．１６ ０．１１ １．０４ １．３６ ０．０２ １．２２
持续提高的不利因素，分析原因，并采取 量指标（静态指标）两个方面来刻画环境
积极有效的对策。设计环境规制效率评 规制的收益指标。
价的长期目标是实现中国经济、环境的
根据体系构建的目标、思路、原则，以
可持续性发展。为使指标评价体系更加 及指标选取的结果，构建中国环境规制效
科学合理，设计时遵循科学性、系统性、 率评价体系，如图 ２ 所示。
１．１８
０．２３
１．０１
０．２１
０．３４
１．３８
１．０４
１．９３
１．１７
１．０３
０．３１
０．５４
０．３５
１．１７
１．０３
０．３９
１．１５
１．０１
０．５７
１．３１
１．５７
１．４３
０．７７
１．０７
１．０６
１．０５
１．０３
０．３３
１．０１
０．５５
０．５４
１．０２
１．２４
１．２９
２．０１
１．６７
１．３７
０．６３
２００３
２００４
２００５
２００６
２００７
１．００
１．０１
１．２１
０．３２
１．０１
１．７５
０．６０
０．４４
０．３０
１．００
１．２０
１．０８
０．７８
０．２５
１．４０
０．６２
１．２３
１．２６
０．５９
１．０７
１．２１
１．１３
１．０５
０．４５
１．２０
１．１９
０．４６
１．００
１．０３
０．４５
０．２３
０．７０
０．５２
雏形，已远不是单项制度的“构件”的简
■ 刘 洋１ 张 瑞２ 博士 高艳红１ 博士生（１、重庆大学经济与 工商管理学院 重庆 ４０００４４ ２、重庆交通大学管理学院 重庆 ４０００７４）
◆ 中图分类号：Ｘ３２８ 文献标识码：Ａ
单堆砌，而是一个由新老制度构成的并 初具规模的有机整体。其中环境影响评 价、“三同时”和排污收费等“老三项”制 度产生于国内环境保护工作的初创时期，
被称为环境管理的“三大法宝”。 另外，构 建环境规制绩效指标体系，还要根据数 据的可获得性和连贯性考虑，因此也必 须遵从一定的原则。
（二）设计原则 设计中国环境规制效率评价指标体系 短期目标是通过将环境规制机构的效率结 构系统中所涉及的所有领域的复杂关系简 单化，用简化的评价指标获取尽可能多的 评价信息，科学合理评估中国环境规制绩
２０００ ０．４５ ２．０９ ０．６７ ０．１３ １．０９ １．６１ ０．０１ ０．０９ １．２０ １．０２ ０．４６ ０．５５ ０．１７ ０．１０ ０．３８ １．６４ １．６３ ０．１９ ０．１７ ０．０８ ０．３５ １．５３ ０．３８ １．４６ ０．３７ １．８６ ０．０６ ０．１４ １．０７
２００１ ０．２９ １．２０ ０．６６ ０．３６ １．０３ １．６９ ０．０８ ０．１４ ２．０８ ０．４１ １．１２ ０．４０ ０．１０ ０．２４ ０．３１ １．２０ １．６７ ０．２４ ０．０６ ０．２２ ０．３０ １．０１ ０．５７ １．０２ １．６５ ０．２８ ０．０２ ０．１０ ０．５３
１．０３
１．０６
０．５１
１．０９
１．０６
１．１２
１．１４
１．１５
１．００
１．７４
１．４４
１．３０
１．３１
１．５２
１．０７
０．３７
０．４４
１．４０
１．０７
１．８７
１．２５
１．０７
１．７２
１．３３
１．０１
１．２３
０．２５
０．０８
１．２７
１．１２
２．０８
１．２２
１．１８
１．４０
１．２７
２．４２
１．５３
１．０７
标与财力投入指标三个维度详细阐述环境 传统 Ｄ Ｅ Ａ 对效率测评的思想属于径向
规制的成本指标。
（ｒ ａ ｄ ｉ ａ ｌ ）和线性分段（ｐ ｉ ｅ ｃ ｅ － ｗ ｉ ｓ ｅ －
输出指标：政府规制的收益在经济上 ｌｉｎｅａｒ）理论，强调可处置性来确保效率
可分为直接收益与间接收益，直接收益可 边界或无差异曲线的凸性（ｃｏｎｖｅｘ），却
以用货币形式计量，间接收益则是政府的 会造成投入要素的“松弛”问题。如果不
活动对整个经济生活提供的一种方便，虽 考虑投入要素的“松弛”的影响直接运用
Ｃ Ｃ Ｒ 和 Ｂ Ｃ Ｃ 模型，有可能造成对效率测 评的偏误。为了解决传统 ＤＥＡ 方法的估算 偏差问题，本研究选用 Ｓ Ｂ Ｍ 模型 （Ｓ ｌ ａ ｃ ｋ ｓ － Ｂ ａ ｓ ｅ ｄ Ｍ ｅ ａ ｓ ｕ ｒ ｅ）。ＳＢＭ 模型 由 Ｔｏｎｅ（２００１）提出，它是以松弛变量 测度为基础的 ＤＥＡ 效率分析法，可理解为 利润最大化的一种分析技术。Ｓ Ｍ Ｂ 模型 以优化其松弛变量为目标函数，通过非射 线方式，同时考虑投入项与产出项的差额 来估计效率值，是非径向、非角度的 ＤＥＡ 模型，其分式规划的形式为：
本指标，将环境规制的人力投入、物力投 评价生产效率的非参数方法。传统 ＤＥＡ 包
入与财力投入等可计量的政府环境规制成 括 ＣＣＲ、ＢＣＣ 模型，随着研究的深入，学
本指标作为环境规制成本指标，故以下将 术界针对研究对象输入与输出变量的不
从环境规制的人力投入指标、物力投入指 同，对 ＤＥＡ 模型进行不断的改进与完善。
问题的提出
其他模型更能体现效率评价的本质（刘 勇等，２ ０ １ ０ ）。陈 德 敏 和 张 瑞（２ ０ １ ２ ）最
效。另外，完善的环境规制机构效率评价
改革开放以来，中国已经建立特色的 早将环境规制具体手段作为考虑要素引
环境管理体系，形成了适合本国国情的机 入到计量模型中，探索不同环境规制手
构体制和法律规章。目前，中国节能减排 段对能源效率的影响机制。
体系已经构建了节能法规标准体系、政策
本文在构建中国环境规制绩效评价体
支持体系、技术支撑体系、监督管理体系 系的基础上，采用更能体现效率评价本质
在内的体系框架，重点污染源在线监控与 的 Ｓ Ｂ Ｍ 模型，同时考虑充分效率排序问
环保执法监察相结合的减排监督管理体系 题，选取 Ｓ ｕ ｐ － Ｓ Ｂ Ｍ 模型计算环境规制效
治理效率，一般是指国家在行使环境保
护的管理职能、从事管理活动时所获得
中国环境规制绩效评价
的环境效益同所投入的环境治理成本之 间的比例关系（王晓宁等，２ ０ ０ ６ ）。在设 定环境规制绩效评价的指标体系时，需
要具体考虑国家环境规制的体制，尤其
指标体系构建与测度
是当前的环境规制制度框架（见图 １）。所 谓中国环境管理制度的体系框架，是指 从整体上看，中国的环境管理制度已具
是世界平均水平的 ２．２ 倍。由此可见，在中 境规制提供决策性参考。
国加速工业化阶段，这种环境规制体系对 于加强环境约束、完善倒逼机制有着重要 的作用，有助于缓解资源环境约束，应对
环境规制绩效 评价指标体系构建
全球气候变化，促进经济发展方式转变，建
（一）设计依据
设资源节约型、环境友好型社会，增强可
环境规制绩效可以
大会常务委员会通过的《中华人民共和 国环境保护法（试行）》中确立。“老三项” 制度在我国环境保护工作中，尤其是在 环境保护的开创阶段，对控制环境污染 的发展，保护生态环境起到了巨大作用，
环境规制绩效存在区域差异，总体而言 东部发达省份优于其他省份；中国区域 环境规制效率整体上呈现出两头低、中 间高的倒 Ｕ 型趋势，横向比较发现东部 地区的规制效率最高、西部最低；区域 环境规制效率整体上呈现出收敛趋势， 西部地区的地区差异最大，中部地区偏 小。基于研究结论文章最后提出针对性 政策建议。 关键词：环境规制 绩效评价 Ｓｕｐｅｒ－ Ｓ Ｂ Ｍ 模型
于 １９７９ 年 ９ 月 １３ 日第五届全国人民代表
内容摘要：环境规制对建设美丽中国、 实现生态文明具有重要的作用。本文在 设计中国环境规制绩效评价体系基础之 上，运用非径向超效率 Ｄ Ｅ Ａ 模型计算了 中国的环境规制效率。研究发现：中国
率上。Ｚｈｕ 和 Ｓｃｈｅｅｌ 等人还提出一个倒 数转换办法，把非期望产出的倒数作为期 望产出处理（倒数转换法）。Ｓｅｉｆｏｒｄ 和 Ｚｈｕ（２００２）提出寻找一个转换向量使所 有负的非期望产出转变成正值（转换向量
层次性和有效性原则。 （三）指标选择与体系构建
模型选择与指标说明
输入指标：本文在选取环境规制成本
（一）Ｓｕｐｅｒ－ＳＢＭ 模型
指标时，根据国家政策的规定以及数据的
数据包络分析（ＤＥＡ ）是 Ｃｈａｒｎｅｓ、
可得性，略去不可计量的政府环境规制成 Ｃ ｏ ｏ ｐ ｏ ｒ ＆ Ｒ ｈ ｏ ｄ ｅ ｓ 于 １ ９ ７ ８ 年首先提出的
持续发展能力。
用环境规制效率表示，也
已有研究文献将研究焦点放在环境效 称环境管理效率和环境
图 ２ 中国环境规制效率评价指标体系
《中文核心期刊要目总览》贸易经济类核心期刊 １１５
制度建设 System Reform
安徽 北京 福建 甘肃 广东 广西 贵州 海南 河北 河南 黑龙江 湖北 湖南 吉林 江苏 江西 辽宁 内蒙古 宁夏 青海 山东 山西 陕西 上海 四川 天津 新疆 云南 浙江
初步建立。尽管“十一五”时期节能减排 率，将环境规制手段作为具体考虑因素引
和生态建设取得了积极成效，但能源消耗 入到效率测算中，计算 ２ ０ ０ ０ － ２ ０ １ ０ 年中
图 １ 环境规制的制度框架
仍然偏高，环境污染比较严重，生态环境 国环境规制绩效及其变
仍十分脆弱。２ ０ １ ０ 年中国单位 Ｇ Ｄ Ｐ 能耗 动特征，以期为中国环
法）。Ｆａｒｅ 等人提出了一个基于弱可处置 性和产出角度的方向性距离函数（方向性 距离函数法）。此外，Ｔ ｏ ｎ ｅ （２ ０ ０ ３ ）提 出了一个基于松弛测度的 Ｄ Ｅ Ａ 模型处理 非期望产出（Ｓ Ｂ Ｍ 模型法），尽可能地考 虑了由于角度和径向的选择造成的投入 产出松弛性问题。根据已有学者验证， Ｓ Ｂ Ｍ 模型属于 ＤＥＡ 模型中的非径向和非 角度的度量方法，它能够避免径向和角 度选择的差异带来的偏差和影响，比起
（ １）
（２）
（ ３）
其中，ρ为效率评价标准；ｍ 为投入要
然很难用货币来直接测 度，但是这种收益人们 可以感受到。对于政府 环境规制收益来说，多 数专家学者对其指标的
指标体系还应对政府效率结构的各个方 分类大都大同小异，这里笔者也不例外。
面发生的变化趋势和变化程度进行反应， 以下将从环境规制过程中的污染控制指标
由此发现阻碍和影响环境规制机构效率 （动态指标）与环境规制完成后的环境质
０．５３
０．６５
０．５４
０．３０
０．２４
１．３０
１．３６
２．１７
２．２６
２．４０
１．５２
１．１９
１．２６wk.baidu.com
０．４５
０．２６
０．５０
４．５７
３．９０
２．０２
１．６５
１．４２
１．０１
０．３２
０．２１
０．１８
１．０１
１．３６
０．１４
０．１０
０．０５
０．１０
１．１６
１．４２
０．５６
０．３６
１．２２
２００８ １．０３ １．３４ １．０１ ０．３８ １．２５ ０．２０ ０．１０ １．００ ０．２８ ０．３４ １．１４ ０．３４ ０．４５ １．１６ ０．５３ １．８８ ２．２４ ０．４２ １．１６ １．４２ １．１０ ０．１８ １．１４ ０．３７ ０．４９ １．２８ ０．１４ ０．１７ １．２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