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碑风骨孙伯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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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行书风孙伯翔访谈录

流行书风孙伯翔访谈录

流行书风孙伯翔访谈录自清中叶以后,碑学中兴,一时习碑者蔚然成风,名家辈出。

碑学的兴起使人们一度忽视了帖学的发展,最近十几年,随着人们(特别是高等专业院校及展览)对帖学的重视,习帖者日众,有人甚至预言,当代是帖学的中兴时期。

其实,无论碑学还是帖学都是书法传统的积淀,都是我们应该好好继承的。

艺术就怕盲从,所以,在这样的背景下采访孙伯翔先生,具有更为深远的意义。

——编者一种书风,在当代形成一种潮流,或许并不难。

近30年来,书坛各种流派相继登场,引一时之风流者众,而得一世之风流者寡。

有位朋友曾对记者说,若论影响,孙伯翔才是当代“流行书风”真正的引导者,因为他深刻地影响着碑学的发展与方向。

他的书法由几十年苦功所凝聚,更与南帖相融,追随者众,出成果者多,且都不流于媚俗。

难能可贵的是,孙先生不事张扬,从不停止艺术追求的步伐,使得这位“领军人物”不知不觉站在了当代书坛的前沿。

记者:您早年习唐楷,在年近40岁时才开始习碑。

唐楷对您的书法有没有影响?孙伯翔:早年不知什么叫书法,更不知什么叫书法家,只是凭兴趣在写。

我们那代人学书法不写唐楷的很少,我也不例外。

对我个人来说,写唐楷为后来写北碑奠定了基础,有一定的好处。

记者:唐楷是学书法的必由之路吗?孙伯翔:我觉得是必由之路。

记者:启功先生曾有诗“透过刀锋看笔锋”,在具体的临习或创作中您是如何做到的?怎样体会书写的感觉?孙伯翔:学书首先要选择优秀的范本,这很重要。

古代那些以刀直接入笔的小造像小墓志,不适合作为初学的范本。

我是从唐楷入手,后转向《张猛龙碑》,又学《始平公造像》、《杨大眼造像》等。

从笔法上讲,先由圆到方,再由方到圆,这时的圆与第一个圆是不一样的,是魏碑的圆,到最后是方圆结合。

我开始用羊毫写成刀砍斧劈的感觉,现在就有了圆的成分。

记者:80年代后期,您的书风作了些调整,不再规矩严谨,于是迎来了批评。

您如何看待书法批评?孙伯翔:他们批评得很有道理,我从中有所领悟。

20世纪80年代以后,我走得有些激进。

点评当代100名书家1、天津孙伯...

点评当代100名书家1、天津孙伯...

点评当代100名书家1、天津孙伯翔先生乃当代碑书第一高手。

魏碑书自清末至今名家可数:康有为、赵之谦、张裕钊、李瑞清、曾熙、陶浚宣及徐生翁等。

成功者如:康、赵、徐,毁誉参半如张、李、曾,近于失败者如陶。

碑书不外方笔、圆笔、方圆结合、碑帖结合等几种路子,况大兴于清末,历史留下的开创空间足够大。

碑书大家问世时间间隔之短史上所无。

孙伯翔于上世纪八十年代崛起于书坛靠一手纯而又纯的魏碑书,孙氏之成功在于用笔——方笔。

其方笔震撼人心的力度颇大。

在孙之前写碑书者“使笔如刀”能够自然切斩出见棱见角的碑质点线者无,多为做作或能力不及,故孙氏在魏碑风格史上是具开创之功的大家。

虽然孙氏仅于笔法之功即可立足于书坛千古,然称其大师则稍差一步耳:孙氏于结字、书风开创远不及笔法高标,主要得法《龙门二十品》中之《始平公造像记》、《张猛龙碑》,或参赵之谦法,常合古人辙路,己意不多。

其书尝于上世纪九十年代前后有过一段激进的“变法”阶段,惜其未能继续开拓,因何?碑书开拓须有极高之学识、眼力与超常之胆气,开创之初不免有种种不足,遂批评声雀起,于是将孙氏开拓之念压住,乃大憾也。

后又皈依《始平公造像记》,结字之开合移位种种富于生气的意趣均让位于“复归平正”耳。

于欹侧变化未敢深入,其一生结字之种种变化仅在于一平面上之部首笔画左右上下之平移变化,而不敢将字倾侧——孙氏之字无论变形多大无一倾侧笔也。

细研孙氏近年作品,其结字取修长之唐楷意,少碑书之“宽扁”态,颇有疏古(汉隶、魏碑)亲今(唐楷)之意,其结字法冥冥之中唐法愈发占据主动,以较多唐法做入碑之基,取北碑方折之笔,合成书之清刚严整气貌,而古拙气渐亡矣,唐法入碑乃学碑大失、大忌也。

孙氏书法无处不在的理性占据了书之大半,深层的平行、等距等唐法意识在其内心深处打上了愈老愈深的烙印。

而奇拙之字则是在唐法规矩之内的种种变化,而非在上溯魏碑乃至汉隶秦篆这些朴逸造型气质基础上的变形。

因为变形站在唐法和站在汉魏基础上表面上看有时“差不多”,其实这对于将书家书风推上一个更高的层次起到至关重要的作用,结字少倾侧之法故书多失于自然,多“做”味。

当代楷书第一人孙伯翔,到底高在哪里?这五点很重要

当代楷书第一人孙伯翔,到底高在哪里?这五点很重要

当代楷书第一人孙伯翔,到底高在哪里?这五点很重要
天哲按:
一,希望看到新的书法作品!还好,确实有!大快朵颐!
二,或许会有新鲜资讯值得学习!孙先生是天津人,虽然楷书当代第一,但是,可能是因为未做过中书协主席副主席,故而资讯并不多……或许这是人性!天哲以为,孙先生之书坛地位与贡献,某些个主席、副主席,十几位串起来也不及他一位……
三,首次发现先生的书画合璧作品,大喜过望!虽然国画简单些,水平也不是专业大师级水准,但是其笔墨纸条水平,依然将专业大师甩得远远的……重要的不在这里,重要的是首次见!
孙先生到底高在哪里?或者说为什么这么喜欢孙伯翔先生,天哲自我概括五点:
一,技术参数太高!
二,情感表达太妙!
三,碑贴融合能力第一!
四,真、行、草的融合水平达到天依无缝,也可以说是技术与情感表达天然融合!
五,字法上的造型设计能力高!。

一生低首向魏碑——孙伯翔先生书法艺术赏读

一生低首向魏碑——孙伯翔先生书法艺术赏读

一生低首向魏碑——孙伯翔先生书法艺术赏读繁花照眼的当代书坛,四十年笔墨书写的集体记忆恢宏而细腻,避开各种流行书风与江湖书法成为悠久经典所面临的当代吊诡不谈,退归传统后,如何选定真正的笔墨叙事资源,是否写出了青春的一帘幽梦、中年的飘香剑雨、暮年的截断众流,似乎永远值得商榷和探讨。

我们所认定的笔墨高度,究竟是徒乱人心的广告式呼喊,还是切切实实的生命吁求,往往代表着书法这门艺术在这个时代的最终质量。

书山坎坷,墨海茫茫,四十年来,曾有多少动情笔墨长留心底,而不只是赋流金岁月以笔情墨香?当代书家的阅读谱系里,碑与帖几乎堪称两座避不过去的山头,而以魏碑书法闻名于世的孙伯翔先生,毫无悬念地成为当代书坛一种文化、人文的备忘,其刚健醇美的美学风貌,多次引发现象级的话题讨论。

而今,作为当代魏碑书写的领头雁,孙伯翔先生已经形成了自己鲜活的碑体风概。

比如孙伯翔式的用笔:方中寓圆,刚柔并济,将方笔为主的斧凿特征、金石韵味凝练化、丰富化、出其不意化,从而达到“应气而生”的个性化。

比如孙伯翔式的笔墨性情:“我写楷书不仅仅是一种书体,我写的是中国的正大气象,换成一句话:写天写地写中华民族,这是我的追求和目标。

”比如孙伯翔式的审美理念:以拙为美,明心见性。

“拙,就是古拙,古拙里必须得有巧,有拙没巧那是傻,是木头,是僵硬的,是没有生命的。

我现在把每个字都不当一个字来看,而是作为一个生灵来看,每个字就是一个生灵,个个生灵组合起来就是一个群像图,这就是我的书法艺术世界。

”有了这些关于书法的“私房”感悟,便不难理解孙伯翔先生笔下的那份老到、从容与纯真,以及他还笔墨以个性和灼热、还笔墨以表情和体温的人生跋涉之意义。

在久成方圆的笔墨世界里,当代书法应该表现出怎样的出新品格?孙伯翔先生举止悠悠的魏碑书写,给予了响亮的回答。

三十多岁之前,孙伯翔先生一直学颜、柳、欧等唐楷,尤以颜真卿的笔墨格局用力甚夥,然而,唐楷作为书法史上难以逾越的标杆,其反面便是一种桎梏。

当代碑书第一高手,天津孙伯翔,纯而又纯的魏碑书震撼人心!

当代碑书第一高手,天津孙伯翔,纯而又纯的魏碑书震撼人心!

当代碑书第一高手,天津孙伯翔,纯而又纯的魏碑书震撼人心!魏碑风格多样,朴拙险峻,舒畅流丽。

魏碑书自清末至今名家可数:康有为、赵之谦、张裕钊、李瑞清、曾熙、陶浚宣及徐生翁等。

其中,有褒有贬。

天津孙伯翔先生乃当代碑书第一高手!孙伯翔,男,1934年l0月4日出生于天津武清县,字振羽,别署师魏斋主人。

现代书法家。

现为中国书协理事、中国书协创作评审委员会委员、中国书法进修学院教授、天津市文联委员、天津市书协副主席。

孙伯翔自幼学书,临池不辍。

曾得王学仲、孙其峰指导。

崇尚碑学,倾心北派,兼涉隶、篆、行、草、书作雄强古拙,形散神聚,气质不凡。

孙伯翔先生于上世纪八十年代崛起于书坛靠一手纯而又纯的魏碑书,先生之成功在于用笔——方笔。

其方笔震撼人心的力度颇大。

孙先生在魏碑风格史上是具开创之功的大家。

孙先生魏碑主要得法《龙门二十品》中之《始平公造像记》、《张猛龙碑》,或参赵之谦法。

先生近年作品,其结字取修长之唐楷意,少碑书之“宽扁”态,颇有疏古(汉隶、魏碑)亲今(唐楷)之意,其结字法冥冥之中唐法愈发占据主动,以较多唐法做入碑之基,取北碑方折之笔,合成书之清刚严整气貌。

孙伯翔先生在魏碑笔法上的突破完全是在没有前人可资借鉴的基础上,经过他十余年的反复实践、反复探索所取得的。

孙伯翔先生专攻魏碑,专攻到数十年如一日用成卡车的纸来临习造像、摩崖,正是这种专攻,使他的魏碑笔法和线条质量跟任何一个碑学大家相比,都不逊色。

深厚功力,使他从当代99%的那些追求短平快急功近利不下苦工夫的书法家中脱颖而出,具有了成为大师的第一个条件——功力。

他在很早的时候就确定自己迥异流俗的写碑路数,就是把魏碑的霸悍雄强推到极处,追求生、重、厚、硬、劲、拙。

孙伯翔先生的书法作品孙伯翔先生的书法作品孙伯翔先生的书法作品孙伯翔先生的书法作品。

孙伯翔谈《张猛龙碑》的艺术特色及临习要领

孙伯翔谈《张猛龙碑》的艺术特色及临习要领

孙伯翔谈《张猛龙碑》的艺术特色及临习要领書法考(1968)孙伯翔谈《张猛龙碑》的艺术特色及临习要领在中国书法史上,魏碑书体占有很重要的位置,它恰似艺术宝库中的一颗明珠,灿烂无比,光彩夺目。

《张猛龙碑》是魏碑书体的著名碑刻之一,形成于北魏后期,是魏碑书体中非常完美成熟的碑刻,对后世的书法演变作用极大。

尚碑的人临《张猛龙碑》,主宗其法,追求终生,借取气息,自成面目。

宗帖的人也多涉足于它,从中吸取营养,完善自我。

我的临碑体会临习《张猛龙碑》,选择范本很重要,最好是原拓本。

从广义上来说,这不太可能,因为好的拓本不容易得到,也买不起,整幅的《张猛龙碑》全拓价格更是昂贵,现在影印技术很先进,选择好的《张猛龙碑》影印范本来临写完全可以。

我国的传统书法艺术,严格地强调了一个“法”字。

若想学到法就必须学习古人的名碑、名帖,加以汲取、继承。

这个继承既是我们临习书法的开始,又伴随我们创作的终生。

前人的经典书法,是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源泉。

临写书法直取前人的碑帖,在临习中加深领悟能力,久而久之,则可以领悟到书法艺术囊括着大自然万殊意象之美,这种深奥的意象美在日后的创作之中更能感觉到它是书法创作的基石。

怎样临写《张猛龙碑》?我认为有三点:一读,二临,三领悟。

临写一种字体,首先要读进去,心中有字,手才能写字,所以应该是先读后临,或是边读边临,边临边读,这样由浅人深,由表及里,由形入神,由微人妙。

孙过庭说得非常精辟:“察之尚精,拟之贵似”。

察就是读,读和临的比例应该是读、临各半,或读更多一点。

只有抓住《张猛龙碑》的笔法特征和结构特征,才能掌握它多姿多变的天成之趣跳跃之妙,乃至精神飞动之美。

心中有了《张猛龙碑》的艺术特征,手中再经过千锤百炼、朝临暮写的艰辛磨难,定能达到“拟之贵似”的程度。

察之尚精方能拟之贵似,拟之贵似方能遗貌取神,方能达到化古为我的境地,达到这个境地,方能厚积薄发,进入创作。

在尝试创作的过程中要发挥极大的领情思维的潜能,要触类旁通,要举一反三,反四、反五、甚至于反七反八,这就是在艰辛书途中的捷径。

魏碑巨匠孙伯翔谈他的书法一生精讲《张猛龙碑》,破解魏碑技法之迷

魏碑巨匠孙伯翔谈他的书法一生精讲《张猛龙碑》,破解魏碑技法之迷

魏碑巨匠孙伯翔谈他的书法⼀⽣精讲《张猛龙碑》,破解魏碑技法之迷孙伯翔先⽣孙伯翔⽼师是当代书坛魏碑书法的领军⼈物,他⼀⽣钟情魏碑,⽴志要在宣纸上把魏碑笔法搞清楚。

⽤⼀管柔毫破解了魏碑笔法之谜,还原了魏碑书法的本来⾯⽬。

孙伯翔⽼师的碑学实践改变了清末民初以来的北碑创作路⼦,他不是以笔代⼑,⼀管纤毫执其⼿中,如锋⼑利刃,他的⼀点⼀划如同⼀⼑⼀斧,笔⼒若由天授。

⼀起听听孙伯翔⽼师的“书法⼀⽣”!纵向取古,横向取今孙伯翔书艺之道,当以勤奋为主,然勤奋以酷爱为前提,没有酷爱便没有勤奋。

“品酒醇醨迥异,学书碑帖⽆町。

”名碑、名帖皆为传世之瑰宝,永取不竭。

后学者可任其所爱择⽽学之,循序渐进,由古⽽寻,千万不要重碑⽽轻帖,也不要扬帖⽽抑碑。

学书当学法,学法当从古⼊,这个道理似乎⼈⼈都承认是源流之理,⽏庸置疑。

我们讲的从古⼊⼿是强调以名碑、名帖来作为法则深学,不是任何⼀种都可作为法源,⽐如⽆名的或以⼑代笔的⼩墓志、⼩造像、刑徒砖以及⽵简、⽊简、⼀般的写经等等,只能取其意、悟其天趣,不能作法。

学书有源流之分,我们当以学源为主,先⼈的流可以兼取,但不能本末倒置。

就碑学⽽论,清代中叶,碑学⼤兴,造就了如邓⽯如、张裕钊、赵之谦、康有为等诸多巨匠,他们的成功同样是从源头⽽取,辟成⾃⼰的流派,各⾃成宗。

近年来,有许多各地青年问我⼀幅字怎么才算好,这句话问得似乎太简单,却⼀时很难说清。

但是我总觉得从视觉和内⼼反应也可以简单地解释⼀下,就是⼀幅作品在观赏它时越看越舒服、愈看愈耐看,那么这幅作品就有分量,因为它的各种因素达到和谐了。

学书当有主见,但不是固执,学书更要⼴泛请教征求意见,其两者并不相悖。

学书也好,作书也罢,始终保持⼀种平静的⼼态最为重要,不为名利所左右。

特别是现在的年轻⼈千万不要为参加某个⼤展⼊选或获奖⽽喜,也不要为落选⽽懊恨,更不要逐追时风。

我是写魏碑的。

在年轻的时候起步练习写唐碑,这对我⾛⼊书法门径很有益处。

后来由于⾃⼰的偏爱,逐渐转⼊写魏碑,开始就临写《张猛龙碑》,作为⼀个单元写了⼏年,随后临写著名的墓志,接着转向龙门⽅笔,再由龙门转向圆笔的云峰⽯刻,就这样寻寻觅觅在魏碑瀚海⾥游⼷了⼤半⽣。

孙伯翔书法学术研讨会--我看过最好的艺术评论

孙伯翔书法学术研讨会--我看过最好的艺术评论

第三,就是对孙伯翔个人书法艺术的研究又推进了一个新阶段。大家知道,我们有些大家在搞个展的同时,一般在中国美术馆搞个展的时候,都请大家到中国美术馆的会议室搞个座谈,在媒体上发点纪要就完了。这次不是,我们这次是深入系统的研究孙伯翔先生的书法,这样使孙伯翔先生的研究又推进到了一个新的阶段,迈出了一个实际的步骤。
第二要研究他的人品。我对孙伯翔人品的认识,可以用一连串的“不”来解读他,不争、不抢,不吵不闹、不骄不躁、不谄不媚,大家可以再延伸,有好处他肯定不上抢,比如说电视镜头对着他,他准躲。那时候我跟他争论过,我让他出席某个展览开幕式,你往旁边躲什么呢?他见利就让,说有的人见到大款,见到权威、见到外国人又递名片又给材料,恨不得马上俯首称臣,他没有,他跟社会索取的太少太少了,可是他的贡献是很大很大的,现在他成了中国书坛的魏碑的领军人物,这不值得研究吗?
我也可以给大家提供点信息背景,对孙伯翔的研究从1987年开始,就邱振中先生在登出《孙伯翔论》之后,历时二十多年。这二十几年当中大大小小的文章不少,现在通过寿田的文章,通过这本《北碑巨匠》书法集的发行,使我们对孙伯翔先生的研究更加深入。
天津文联对孙伯翔的计划我也透露一下,天津文联每年都要推出一些大家进行研究,或者是抓住他们的一个新闻由头,或多少周年的华诞或者是从艺多少周年,或者是展览会作品集的发布,抓住新闻由头进行研讨。我们去年一月份搞的孙其峰先生的九十华诞,而且搞了一个系列展,中国美协、中国书协很多同志都来了,今年一月份搞了王学仲从艺八十周年系列活动。我们明年计划搞孙先生的活动。今天这个会对文联,对孙先生研讨、庆祝、展览、学术系列活动正好是一个铺垫,我们走到一块儿了。这是这次会议的第三个意义。
有些人,他的作品一炒就炒上去了,可能有几十万、上百万的,这我们都知道,不就是拍卖会上带一帮弟子们上那儿举牌吗?那不真实,可是孙先生没有这种动作,你问问他的价位,全天津市他的书法价格是第一的。他索取的太少太少了,但是他得到了很多很多,这是我要建议大家研究的第二个重点,就是他的人品。第一是研究他的人生境界,第二是人品。有这么一个人品的师长,有这么一个人品的领军人物,我们书坛怎么可能不健康发展呢?

当代最具影响力100名书法家

当代最具影响力100名书法家

当代最具影响力的100名书法家1.天津孙伯翔:乃当代碑书第一高手。

魏碑书自清末至今名家可数:康有为、赵之谦、张裕钊、于右任、李瑞清、曾熙、陶浚宣及徐生翁等。

成功者如康、赵、于、徐,毁誉参半者如张、李、曾,近于失败者如陶。

碑书不外方笔、圆笔、方圆结合、碑帖结合等几种路子,况大兴于清末,历史留下的开创空间足够大。

碑书大家问世时间间隔之短史上所无,百年之间名家辈出。

孙伯翔于上世纪八十年代崛起于书坛靠一手纯而又纯的魏碑书,孙氏之成功在于用笔——方笔。

其方笔的力度颇大,震撼人心。

在孙之前写碑书者“使笔如刀”能够自然切斩出见棱见角的碑质点线者无,多为描画做作或能力不及,故孙氏在魏碑风格史上是具开创之功的大家。

虽然孙氏仅以笔法之功即可立足于书坛千古,然目前称其为大师则稍差一步耳:孙氏于结字、书风开创远不及笔法高标,其书主要得法《始平公造像记》、《张猛龙碑》,或参赵之谦法,常合古人辙路,己意不多。

其书尝于上世纪九十年代前后有过一段激进的“变法”阶段,惜其未能继续开拓,因何?碑书开拓须有极高之学识、眼力与超常之胆气,开创之初不免有种种不足,遂批评声雀起,于是将孙氏开拓之念压住,乃大憾也。

后又皈依《始平公造像记》,结字之开合移位种种富于生气的意趣均让位于“复归平正”耳。

于欹侧变化未敢深入,其一生结字之种种变化仅在于一平面中之部首笔画左右上下之平移变化,而不敢将字倾侧——孙氏之字无论变形多大无一倾侧笔也。

细研孙氏近年作品,其结字取修长之唐楷意,少碑书之“宽扁”态,颇有疏古(汉隶、魏碑)亲今(唐楷)之意,其结字法冥冥之中唐法愈发占据上风,以较多唐法做入碑之基,取北碑方折之笔,合成书之清刚严整气貌,而古拙气渐亡矣,唐法入碑乃学碑大失、大忌也。

孙氏书法无处不在的理性占据了书之大半,深层的平行、等距等唐法意识在其内心深处打上了愈老愈深的烙印。

而奇拙之字则是在唐法规矩之内的种种变化,而非在上溯魏碑乃至汉隶秦篆这些朴逸造型气质基础上的变形。

李松、孙伯翔、弘一法师PK临《张猛龙》

李松、孙伯翔、弘一法师PK临《张猛龙》

李松、孙伯翔、弘一法师PK临《张猛龙》
李松先生临《张猛龙》
孙伯翔先生临《张猛龙》
弘一法师临《张猛龙》
弘一法师的书法
通过对比,发现了什么?
(一)李松的,与张伯翔相比,【黑处】不足【虚处】略高一筹。

李松的笔法丰富,过于阴柔,与《张猛龙》阳光之美相去甚远。

虽然吸收了不少其它北魏墓志的笔法结体,但是整体气息已经改变,有百衲衣之嫌。

现在深入学习书法的精英中,李松先生是代表,只能东拼西凑。

还没有能力【遗神取貌】。

(二)孙伯翔的,与李松相比,格调略高一筹。

张伯翔写的《张猛龙》阳光之气十足,甚至比原帖过之。

写的【黑处】尤见力量,刀入血出的。

可是,【黑处多,白处少】白处欠功夫是孙伯翔的致命要害。

至于【遗神取貌】,和李松一个样。

(三)弘一法师的,39岁之前就会【遗神取貌】了。

44岁抄经已经把《张猛龙》溶于血液,写的不温不火,形成结体修长、用笔轻灵的“弘一体”。

慢慢地,弘一法师舍去了藏锋露锋、中锋侧锋、转折顿挫,于是笔触从容闲淡,境界虚空。

100位书法家汇总

100位书法家汇总

当代最具影响力的100名书法家1.天津孙伯翔:乃当代碑书第一高手。

魏碑书自清末至今名家可数:康有为、赵之谦、张裕钊、于右任、李瑞清、曾熙、陶浚宣及徐生翁等。

成功者如康、赵、于、徐,毁誉参半者如张、李、曾,近于失败者如陶。

碑书不外方笔、圆笔、方圆结合、碑帖结合等几种路子,况大兴于清末,历史留下的开创空间足够大。

碑书大家问世时间间隔之短史上所无,百年之间名家辈出。

孙伯翔于上世纪八十年代崛起于书坛靠一手纯而又纯的魏碑书,孙氏之成功在于用笔——方笔。

其方笔的力度颇大,震撼人心。

在孙之前写碑书者“使笔如刀”能够自然切斩出见棱见角的碑质点线者无,多为描画做作或能力不及,故孙氏在魏碑风格史上是具开创之功的大家。

虽然孙氏仅以笔法之功即可立足于书坛千古,然目前称其为大师则稍差一步耳:孙氏于结字、书风开创远不及笔法高标,其书主要得法《始平公造像记》、《张猛龙碑》,或参赵之谦法,常合古人辙路,己意不多。

其书尝于上世纪九十年代前后有过一段激进的“变法”阶段,惜其未能继续开拓,因何?碑书开拓须有极高之学识、眼力与超常之胆气,开创之初不免有种种不足,遂批评声雀起,于是将孙氏开拓之念压住,乃大憾也。

后又皈依《始平公造像记》,结字之开合移位种种富于生气的意趣均让位于“复归平正”耳。

于欹侧变化未敢深入,其一生结字之种种变化仅在于一平面中之部首笔画左右上下之平移变化,而不敢将字倾侧——孙氏之字无论变形多大无一倾侧笔也。

细研孙氏近年作品,其结字取修长之唐楷意,少碑书之“宽扁”态,颇有疏古(汉隶、魏碑)亲今(唐楷)之意,其结字法冥冥之中唐法愈发占据上风,以较多唐法做入碑之基,取北碑方折之笔,合成书之清刚严整气貌,而古拙气渐亡矣,唐法入碑乃学碑大失、大忌也。

孙氏书法无处不在的理性占据了书之大半,深层的平行、等距等唐法意识在其内心深处打上了愈老愈深的烙印。

而奇拙之字则是在唐法规矩之内的种种变化,而非在上溯魏碑乃至汉隶秦篆这些朴逸造型气质基础上的变形。

孙伯翔越写越差,碑派大家毁于创新执念,人书俱老渐成梦

孙伯翔越写越差,碑派大家毁于创新执念,人书俱老渐成梦

孙伯翔越写越差,碑派大家毁于创新执念,人书俱老渐成梦孙伯翔先生是一位令人尊敬的书法家,尤其老先生在魏碑上所下的功夫,令人叹为观止。

据说,当工厂清理其练字的废纸时,居然拉走了几卡车。

天道酬勤,孙先生由一个搓澡工一步步逆袭成为当代书坛大家,在书法上取得了令人瞩目的成就。

成名前后孙先生的字浑厚、凝重颇有古意,真有苍松、古藤之姿容,与历史上的碑派书法别无二致,可谓源流清晰的正宗碑派书法。

在作者与一位书家欣赏、探讨他的字时,也被他深厚的传统功夫所折服,用这位老师的话说就是,写出“趣味”来了。

这可真是传统书家梦寐以求的高度,这个“趣味”并非轻易能够写出来,就是在传统上下过大功夫,写出来了,也不见得人人都感受得到。

孙伯翔早期作品古人说同气相求,只有这几种人能够感受到书法“趣味”的存在,一是坚持传统并达到一定高度的书家,由于长期浸润在历代名帖中,自然而然眼界就高;二是对传统儒家、道家深有体悟的人。

本身书法就是道艺,处处体现着道家思想,儒家也把书艺当做求道的手段,孔子就说:志于道,据于德,依于仁,游于艺。

在这两家文化上下过功夫,欣赏境界自然是不一般;三是掌握传统手艺的人,中国古代技艺源于道家,到一定高度就会以技入道,这个时候手艺人欣赏高水平的书法也是毫无障碍的;四是天赋比较高的人,这些人天生就近道,对于合道的书法作品有天然的亲近感,这也是很多非专业人士会被好的书画作品吸引的原因。

孙伯翔早期作品笔者还曾与一个圈外朋友谈及孙伯翔早期的作品,这位朋友是一位商界成功人士,从来就没有受过很深的书法训练,但是天生就对书画敏感,曾经多次被好的传统书画作品感动的流泪。

当他看到孙伯翔的字时,竟将每一个字都说出了形象,有的像老人背着一捆柴,有的像儿童雀跃,不一而足,这一下子就进入了书法取象类比的高境界。

如果境界不够是不会有这种感受的。

这也从侧面证实,孙伯翔这个时期的作品的确境界不低。

如果沿着这条路走下去,孙先生的成就不可限量。

在传统的路上,会一步步验证古人的书论,孙过庭在《书谱》中就说:通会之际,人书俱老。

书法名家孙伯翔

书法名家孙伯翔

书法名家孙伯翔书法孙伯翔,1934年出生于天津武清。

曾任中国书协理事、天津市文联委员、天津市书协副主席,现为天津市书协顾问。

曾获中国文联第11届造型表演艺术成就奖造型艺术奖、第五届中国书法兰亭奖终身成就奖。

出版有《孙伯翔书法集》等。

孙伯翔先生自幼学书,临池不辍。

曾得王学仲、孙其峰指导。

崇尚碑学,倾心北派,兼涉隶、篆、行、草,书作雄强古拙,形散神聚,气质不凡。

孙伯翔先生已八十高龄,但他依然葆有艺术的青春,富于求新探索精神,他说过要“以生知之资志困勉之学”,不断挑战自我。

从他近年大量面世的新作来看,不仅无愧于“北碑巨匠”这一称号,也标志一代碑学的高峰。

在当代书坛,孙伯翔先生正发挥着巨大影响,而对中国书法的未来,其意义必将更加深远。

《翰墨天下》2015年第2期“名家风采”栏目策划了孙伯翔先生专辑,刊登了吴振锋、任云程等人的文章及孙伯翔代表作品。

我们在此基础上,精选了孙伯翔部分代表作品、相关文章及评论,制作了本期“孙伯翔的正大与浪漫”专题,以飨读者。

写字是一种状态——访孙伯翔文/吴川淮赵际芳一当代北魏书风的实践者,首推孙伯翔。

笔沉方端,意趣雄厚,出入无形,朴茂豪迈。

张荣庆说:“孙先生在碑派书法这个领域中广泛涉猎,花费了大量的时间和精力,他以《张猛龙》为根底,也有《始平公》的影子。

对我们启发的是,他善于变通,不是死学。

把好的东西吸收过来,加以变通,成为自己的东西。

”一年多前,我们到天津采访过孙老。

一年多过去了,整个书坛在发生变化,孙老在干什么?这个“老顽童”是否还在那种自然洒脱状态下写着他的北魏书风?画着他那心中的花卉草木?带着些许期待,我们敲开了孙老的家门。

二推开孙老家的门,看见的是孙老红润的脸。

他见了我们,非常高兴,一下打开了话匣子,滔滔不绝地说起来。

81岁的孙老,对当前的书坛特别关心,每一个与他曾经有过交往的书法家,每一个非常突出的新秀,他都很关心。

他从历史说到今天,从今天说到未来,对书法事业的兴盛感到高兴,对未来充满了期待与祝愿。

走近名家孙伯翔

走近名家孙伯翔

走近名家孙伯翔2020-02-01 20:00孙伯翔先生临《张猛龙》孙伯翔▼孙伯翔,男,1934年l0月4日出生于天津武清县,字振羽,别署师魏斋主人。

现代书法家。

现为中国书协理事、中国书协创作评审委员会委员、中国书法进修学院教授、天津市文联委员、天津市书协副主席。

出版有《孙伯翔书法集》。

师承王学仲、孙其峰诸名家。

潜心翰墨至今六十年有余,曾习唐楷,后专师北魏石刻。

孙伯翔自幼学书,临池不辍。

曾得王学仲、孙其峰指导。

崇尚碑学,倾心北派,兼涉隶、篆、行、草、书作雄强古拙,形散神聚,气质不凡。

现为中国书协理事、中国书协创作评审委员会委员、中国书法进修学院教授、天津市文联委员、天津市书协副主席。

出版有《孙伯翔书法集》等。

现为中国书法家协会理事。

师承王学仲、孙其峰诸名家。

潜心翰墨至今六十年有余,曾习唐楷,后专师北魏石刻。

学书小结尺椽挥洒最精神——孙伯翔书法的当代意义文 / 吴川淮叙说当代中国艺术中的书法传奇,孙伯翔是其中之一。

孙伯翔代表了当代中国碑学书体的新形态,它既不同于民国碑学书风,也不同于新中国前三十年书法面目,他是改革开放书法以后书法家以个人面目站立书坛的不多的人物之一。

更为重要的是他的身份,他既没有在政界有什么位置,也没有在中国书协----这个上世纪八十年代以后成立的书法家团体中担任显耀职务,他是一介布衣,几十年内参与着书法界不同的展览活动,以其对北碑书体的转化及精湛的笔法获得了书法界广泛的赞誉。

他的书法,代表着我们这个时代的书法艺术的标志之一,同时他也是一个可以进入书法史的人物。

七言联220×40cm×2学书旧句180×50cm杨万里《闲居初夏午睡起·其二》130×60cm中国四十年的书法艺术运动,是中国恢复传统艺术的一个显流,也是一个潜流。

在西方艺术不断地涌入开放的中国社会的同时,书法艺术以它传统的本源性,以它语言文字的可读与艺术性,得到了广泛的推广。

孙伯翔:书法的核心就是精到

孙伯翔:书法的核心就是精到

孙伯翔:书法的核心就是精到孙伯翔先生书法是我一生的追求我从小就喜欢书法。

你追求的东西一直陪伴着你的一生,你就成功了。

这是我生活这么大岁数的体验。

从酷爱到有兴趣,从有兴趣到追求,从追求到事业,从事业到安身立命,这是我一生的过程。

书法是我一生的追求,最后也是我完成一生的事业。

这已经不是我的兴趣了,是我的事业。

学习书法一般都有老师,我也有老师,除了活人的老师外,还有两个不可离开的老师,一个老师是经典,另一个老师是大自然。

从经典来说,我们一切的一切都是由经典而来。

这种经典让你成年累月,矢志不移,闻鸡起舞,让你把经典的东西成为自己的东西。

第二,必须把大自然、社会文化、自然社会现象都包揽在你的眼中。

每个字、每个画都看成是生灵、生命。

它是有生命力、有语言的,它都是立体的,这就是书法的真谛,也可以叫书法的艺术。

离开这个是不行的。

所以,悟是第一的,读是第二的,写才是第三的。

从温润走向清凉我是写魏碑的,但是随着年龄的增长,只写魏碑是不妥当的。

我后来吸收了唐、宋、明、清,特别是宋、明的东西揉进去,使它变成从方正走到方雄,从方雄走到精神飞动,从精神飞动变得温润,从温润走到清凉。

这是我学术一生的追求。

我最后的目的要把字写的清凉、透彻、玲珑、剔透。

我对中国汉字的酷爱,对书法的挖掘是无休止的。

我把书法,特别是魏碑比作一种矿藏,它有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瑰宝。

任凭你的头脑、灵性去挖掘、去汲取。

这是一个人不疲倦的动力和先性。

当我写不动的时候,说两句话没气了,我这一生也就结束了。

我这辈子太不容易了。

每一个人,每一种行业,略有造诣的人必须有两个条件保障。

一个是自身的睿智和聪明,这是从主观上。

客观方面也相当重要,客观方面是允许他有活动的空间,有努力的空间,二者合一,他便成功了。

我就属于后者。

我年轻时候生活在毛泽东时代,那时不许上大学,不许参军,不许入党,不准提干。

但是这种客观环境,这种阴霾的气氛倒给了我一个很好的舒适的小小桃花源,在那个时候不被人发现的小小桃花源。

魏碑风骨大气象——读孙伯翔及其书法作品

魏碑风骨大气象——读孙伯翔及其书法作品

作者: 胡若隐
作者机构: 北京大学国民素质研究中心,北京100871
出版物刊名: 山东理工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
页码: F0002-F0002页
年卷期: 2012年 第5期
主题词: 书法作品;魏碑;风骨;孝文帝改革;气象;社会制度变迁;经济发展;艺术魅力
摘要:一 魏碑书法在内容上是北魏政治、经济和社会制度变迁的文化反映,孙伯翔先生选择魏碑,也就选择了现实主义的创作方向,他由此找到了不竭的艺术源泉。

北魏文明的兴衰告诉我们,鲜卑族完成对北方地区的统一很不容易,它首先是在残酷的部落竞争中胜出,然后实现了征服后燕、攻打南朝、打败胡夏、大破柔然、攻打北燕和降服北凉等诸多关键环节。

经过孝文帝改革,经济发展,民族融合,国力强盛。

至公元534年孝静帝决定迁都邺城,洛阳拆城移民四十万到新都,帝都化为废墟,国力日渐衰微。

征战杀戮,颠沛流离,社会动荡,伴随着北魏的兴衰历史。

北魏在文学上没有出现太多大家,但总体上沿袭了“三曹”父子开启的“魏晋风骨”,在内容上不乏描写国家动乱分裂的严重后果和对民生疾苦的关切。

魏碑对现实的关切也注定了它拥有丰富的社会内涵,碑刻、墓志、造像题记和摩崖石刻等形式与魏碑内容相得益彰,故此能够展示出经久不衰的艺术魅力。

我与孙伯翔先生的相识纯属偶然。

我的老家湖南九疑山,是中华民族传统道德文明始祖虞舜的帝陵所在,。

碑学就是丑书?看了魏碑大家孙伯翔的书法,你让二田情何以堪?

碑学就是丑书?看了魏碑大家孙伯翔的书法,你让二田情何以堪?

碑学就是丑书?看了魏碑大家孙伯翔的书法,你让二田情何以堪?网上常有关于“丑书”的争论,并习惯性将所谓“丑书”和田英章、田蕴章为代表的所谓“美书”对立起来,在所谓“丑书”中,一部分确实属于丑人多做怪的非书法性江湖涂鸦,也有一部分其实是被误解的碑派书法。

王镛书法作品中国书法艺术其实有两种最基本的形态——碑学与帖学,我们从小学书法常说的临习碑帖,说的就是这个碑与贴。

简单的说,具有明显魏楷特征的楷书、行书、草书称之为碑学,碑学书法的特点是具有雄健阳刚、质朴厚重的金石气息。

而沿袭王羲之、王献之二王一脉的各类书法书体称为帖学,帖学书法的特点是阴柔和谐之美。

现实中,碑学与帖学都不是绝对的,两者本身既互补、又渗透。

例如王羲之的《圣教序》是唐代集字刻碑传承下来的,广受大家推崇的楷书名家田英章、田蕴章所宗承的欧阳询作品也是碑刻。

欧阳询九成宫醴泉铭碑拓为什么碑学作品总是容易被误解为“丑书”呢?这是因为碑学不同于帖学的和谐,往往用一种违反常规的点画形式来表现深层的内心感受。

但在当代,却有一位正宗的魏碑名家,他的作品不论内行、外行从没有人认为其“丑”,他就是中国书法兰亭奖终身成就奖获得者孙伯翔先生。

孙伯翔丨1934年11月10日出生于武清,字振羽,别署师魏斋主。

师从王学仲、孙其峰,以北魏书风立足于当代书坛。

是当代书坛具有广泛影响的书法大家,是书坛公认的当代碑学艺术的奠基人。

从艺七十余年,孜孜矻矻,锲而不舍,为当代书坛做出了卓越的功绩。

先后获得第十一届中国文联造型艺术奖和第五届中国书法兰亭奖终身成就奖。

2017年除夕夜83岁的孙伯翔先生作为当代成就斐然、声誉卓著的书法家之一登上“春节联欢晚会”现场,向全国人民拜年。

孙伯翔先生书法作品欣赏(摘自《孙伯翔书法作品精选》)这本2007年荣宝斋出版的《孙伯翔书法作品精选》集萃了孙老的书法精品代表作,全书采取散页装帧,十分方便临摹,是不可多得的珍藏。

目前市面罕见且价格高昂,墨品仅存10余本,包邮仅售98元,欲购从速。

始平公——精选推荐

始平公——精选推荐

写天写地写平生——孙伯翔的书法艺术刘运峰《孙伯翔书法集》出版十年之后,《孙伯翔书画集》面世。

这十年,是孙伯翔不断探索,不断创新的十年,是孙伯翔不断否定自我、超越自我的十年,也是孙伯翔不断取得新的成就,攀登新的艺术高峰的十年。

在中国书法界、孙伯翔的艺术功力之深是不存在任何争议的。

这种艺术功力来自于他的勤奋,来自于他对传统的热爱,也来自于他对传统的理解。

中国书法有着悠久的传统,是毫不犹豫地舍弃,还是努力地吸取其中的营养。

孙伯翔的艺术实践和所取得的艺术成就给人们做出回答。

传统犹如攀登艺术高峰的阶石,只有汲取了传统的精华,才能达到艺术的顶峰。

但如果只是一味地朝临摹写,则不免落入前人的窠臼而不能自拔。

对此,孙伯翔有着深刻而清醒的认识,他曾经说过:“熟固然可以生巧,但也可以生俗,也可以生死。

”他没有像前人那样,对所有的魏碑作品一味地持肯定态度。

他既看到了魏碑的优点,也看到了魏碑的短处,他认为古人也不是笔笔都好,字字均佳。

他多次告诫学生们,写方笔魏碑的时候,要注意到它圆浑的一面,惟有圆,方能厚,惟有圆,方能活,惟有圆,方能内蕴丰富。

写圆笔魏碑的时候,要注意到它方雄的一面,要靠方雄体现出魏碑的力度和神采。

其实,孙伯翔所谓的方中有圆,圆中有方,并不一定是原碑刻的点画特点,也不一定是北魏书家笔下的本来面目,更不一定是刻工有意的修饰,而大多是孙伯翔对魏碑的进一步体味的创造性的理解,是对传统魏碑笔法的丰富和发展。

他临写的魏碑书法作品,不是对原碑的刻意模仿和简单复制,而是融入了自己的理解,体现着自己的创造。

同原碑相比,他的作品点画更峻厚,内涵更丰富,变化更多样,风格更鲜明,可以说,这是孙伯翔对古人的超越,是对传统的开拓和发展。

对于功力与性情,继承与创新的关系,孙伯翔有过精辟而深刻的概括:“没有形质,何谈性情。

”“形质为躯壳,性情是灵魂。

无形质莫论性情。

形质由古取,性情就时生。

”“没有厚积,难有妙得,没有常年,难有瞬间。

”“颜真卿若没有《颜家庙》、《麻姑仙坛》等楷书精作,他再有国恨家仇也写不出《祭侄文稿》这样的千古绝唱之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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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碑风骨孙伯翔
近些年,书法家孙伯翔因其在魏碑理论和创作方面独树一帜,越来越受到人们的关注和喜爱。

究其根本原因,在于他从传统文化中汲取了灵感,并将魏碑风骨般的人格魅力融人到了书法创作的实践中。

魏碑成就了天津布衣孙伯翔,孙伯翔碑刻了自己的人生路。

孙伯翔,1934年出生于河北武清(今属天津)。

由于出身原因,他初中毕业后便在天津成为了一名普通工人,并从此迷恋上了书法这片可以用来倾诉内心的“世外桃源”。

魏碑这个世界淹没了他,他也渐渐地拥有了这个世界。

在1982年“全国中青年书法篆刻展览”中,壮岁孙伯翔凭借楷书文天祥的《正气歌》脱颖而出。

此后,孙伯翔以坚韧不拔的意志,以只争朝夕的紧迫感,以长期夯就的国学功底,在对魏碑艺术的探索中精益求精。

他的魏碑理论见解新颖,突破了传统的桎梏,超越了前人的局限。

直到今天,孙伯翔已近八十高龄,仍然坚持临帖和创作。

他说自己是“砚田一耕夫”,忘记年龄却不忘艺术“变法”。

魏碑,作为承前启后的书法艺术形式,反映了北魏政治、经济和文化等方面的制度变迁。

对现实的关切,决定了魏碑拥有丰富的社会内涵。

碑刻、墓志、造像题记和摩崖石刻等形式,与魏碑内容相得益彰,展示出经久不衰的艺术魅力。

而这,正是历代诸多书法家对魏碑潜心研习的重要原因。

集魏碑理论研究和创作实践于一身的孙伯翔,准确而精要地总结了关于魏碑的继承与创新、笔法特征、创作方法论等规律性的要领。

他认为,魏碑由隶而始,入楷而终,按本位文化意识来说是不成熟的,对其潜心挖掘是为了提取“新型产品”。

《始平公造像记》堪称魏碑正体之源,破隶书成楷书之形,正而多变。

以《始平公造像记》为代表的“龙门二十品”,其最大成就是创新精神。

笔法,对魏碑创作者而言非常重要。

孙伯翔强调要在法度中体现碑学者的性情,进而解说了笔法上的“方圆互补”理论——“魏碑方笔重力度,圆笔重内涵。

方笔主顿,顿中有提;圆笔主提,提中有顿。

顿而不提则死,提而不顿则浮。

方笔之法和圆笔之法是辩证互补的关系。


孙伯翔先写《张猛龙碑》,后写《始平公造像记》,再写《云峰山碑》,形成了独特的碑学创作见解,这就是“先由方圆起步,进而方雄,最后转入浑穆。

”他告诫弟子要锲而不舍,艺术追求不能见异思迁,主张“学书法先修性”。

他的恩师王学仲称其为人厚道坚韧,故而其作品拥有“钢打铁铸的质感”。

由唐楷人手然后转攻魏碑的孙伯翔,主张对待各种书体不能有狭隘的本位主义,不能独尊魏碑。

“一笔一画自成生命”,“楷书要做到动起来,行草书要做到静下来”。

他追求艺术的“清凉之境”,要求作品本身要让人清晰可感,“让人们越看越舒服,越看越清凉”;同时要求创作主体保持内持自省、淡泊名利的精神境界,在内容上写天地之正大气象,抒民族之风骨华章。

他还拥有热爱真理的品格和自我否定的勇气。

对于“魏碑取决于刻工水平”之说,孙伯翔不同意,并以创作实践为根据,阐述了自己的分析逻辑:刻丁只能刻其表,不能刻其里;《始平公造像记》的厚重感,是碑刻手工达不到的,其作者朱义章绝对是一个书法高手。

孙伯翔还曾经长期信奉碑帖分家的观点。

直到1995年,他来到山东云峰山,详细察看了石刻现场后,感慨道:“山林之气可以变成庙堂之气,书法艺术将来的途径还是要碑帖结合。

”这是一次为时不晚的重大修正,或者说是一次难能可贵的自我否定。

那一年,他已经61岁。

凡魏碑之学成大器者,须有劳其筋骨之经历和超凡脱俗之悟性。

没有苦难的经历,难以感受魏碑形成之不容易;而没有过人的悟性,也难以从魏碑古朴中寻找到那份灵动。

故此,魏碑之学经常会陷入“善始者实繁、克终者盖寡”的老路。

孙伯翔能够突破魏碑研习“上路容
易成器难”的怪圈,归因于他在苦难的成长中坚守了艺术理想,在“旦复旦兮”的艺术追求中
获得了感悟和升华,乃至逐步形成其今日之人格魅力和艺术风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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