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祖历代通载讲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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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祖历代通载》讲读

13413133刘彤

元释念常撰。念常姓黄氏,号梅屋,华亭人。延中居嘉兴大中祥符禅寺。是编前有至正元年虞集序。所叙释氏故实,上起七佛,下迄元顺帝元统元年,皆编年纪载。

闡析:此段开篇介绍了作者的身份及写作背景。释念常,元代禅宗僧人。俗姓黄,号梅屋。世居华亭(治所即今上海松江)。12岁出家,从平江圆明院体志学律。成宗元贞元年(1295)受具足戒。此后游历江浙各大丛林,博览群典。至治三年(1323)赴燕京,备受帝师发思巴的尊宠。在此期间,曾观光三都,朝礼五台,寻觅燕京遗墟,搜集佛教流传事迹,历时20余年,写成一部佛教编年体通史《佛祖历代通载》,该书主要补述宋、元二代的佛教史实。

謹案:《佛祖历代通载》:一部有关中国及印度之佛教传播的编年体佛教史。自七佛偈、宇宙初始、盘古、三皇等事叙述起,迄元顺帝元统元年(1333)为止。依各朝代帝王纪元之年月记事。所含史事甚多,因此卷帙亦大。古人之着史书,常有袭用前人同类著作之某部份之情形。如班固《汉书》中,即有沿用司马迁《史记》内之文字者。佛教史书、目录书亦然。而此书沿袭前人之处尤多。近代著名史家陈援庵曾加指摘,并指出其书之多处讹误:本书为编年体。先是有隆兴府石室沙门祖撰《僧宝正续传》,又撰《隆兴佛教编年通论》二十八卷,附一卷。始自汉明帝,终于五代。曰隆兴者,作书之时地;曰佛教者,书之内容;曰编年者,书之体制;曰通论者,每条之后,多附以论断也。其书采摭佛教碑碣及诸大家之文颇备。编纂有法,叙论娴雅,不类俗僧所为,然不甚见称于世,遂为《佛祖历代通载》所掩袭。至其自纂一部分,体例亦多可议。《通论》编年,悉依“正史”本纪之法,《通载》则改之,只以甲子二字标题,而不尽着年号及年数,每条起始,多以“某月”或“是岁”等字冠之。欲知其事在何年,辄翻数叶或十数叶而未得其确数,此本书之大病也。

念常於至治癸亥尝驿召至京师,缮写金字佛经,因受法[1]於帝师帕克巴是以卷首七佛偈[2]後,即继以帕克巴所撰《彰所知论》。又所谓庄严劫、贤劫[3]不知当中国何年,不能编次,故盘古以至周康王但略存帝王统系,自周昭王二十五年释迦牟尼佛诞生以後,始据内典[4]编年。每条之後,多附论断。大旨主於侈神异,陈罪福,起人敬畏之心,以自尊其教。

[1]受法:受,领纳也。受法即听经闻法。

[2]佛偈:佛家语言,佛经中的颂词,类似于世俗中的名言警句。

[3]劫,是佛教的时间观念,分为小劫、中劫、大劫。庄严劫:过去之大劫,称庄严劫。由一大劫所成。一大劫中总有成、住、坏、空之八十增减小劫。一个大劫是1,343,840,000年。

[4]内典:指释迦世尊49年所说的一切法,也包括三藏十二部一切经典。

闡析:这一段主要写了念常写作《佛祖历代通载》的写作背景,还解释了书中“编年”只从盘古到周康王时期略存帝王统系的原因,即不知佛历和现实年份之间相差多少。自贤劫第四尊佛释迦牟尼佛出世后变按其49个说法年份编撰。在每条法语之后附论断,使人起敬畏之心。

然知儒者之礼、乐、刑、政必不可废,故但援儒入墨,与辟佛者力争,而仍尊孔子。又知道家清净与佛同源,故但攻击斋醮[1]、章咒[2]、服饵[3]、修炼[4]之术,而仍尊老子。

[1]斋醮:亦称斋醮科仪,道教仪式。道士们身着金丝银线的道袍,手持各异法器,吟唱着古老的曲调,在坛场里翩翩起舞,犹如演出一场折子戏,这就是道教斋醮科仪,俗称“道场”,谓之“依科演教”,简称“科教”,也就是法事。

[2]章咒:念咒、上章等仪注和程式,以祭告神灵,祈求消灾赐福。

[3]服饵:古代养生术语。指服食中的服金饵丹活动。《魏书·裴白藏传》“豁情赋序”:“余摄养舛和,服饵寡术,自春徂夏,三婴凑疾。”一说与服食同义。

[4]修炼:是一种通过修正自己行为的方式,来达到提升精神或神识力量的目的。古代道家通过修道方式,实现超脱生死,斩断痛苦不以物累,最终实现不老不死,长生不死与天地同在,反璞归真的境界。《鬼谷子》卷下:圣人者以知之内修錬谓假学而知之者也。

闡析:此段阐述了念常所遵从的儒、释、道三家的关系。首先肯定了儒家在治理国家、教化人民方面的积极作用,认为礼乐刑政不可废,同时又与诽谤佛法之人划清界限,但在这之外仍认可孔子的地位。其次又认为道家的清净修持之法和佛教有相似之处,所以虽然不认同道家的道场仪式、炼丹之法,但任然认可老子的地位。从另一个方向将三教的三个圣人即释迦牟尼、孔子、老子放在了相对平等的位置上。

其论唐宪宗、懿宗之迎佛为崇奉太过,论王缙、杜鸿渐但言福业报应,故人事置而不修,为泥佛太过,亦时能自弥其罅漏[1]。其立言颇巧。至韩愈为一代伟人,乃引西蜀龙氏之书,诋其言行悖戾;扎木杨喇勒智[2]穷凶极恶,乃没其事迹,但详述其谈禅之语。竟俨然古德宗风。尤不免颠倒是非,不足为据。

[1]罅漏:疏漏;遗漏;漏洞。《宋史·杜范传》:“考封桩国用出入之数,而补窒其罅漏;求盐筴楮币变更之目,而斟酌其利害”。

[2]扎木杨喇勒智:杨琏真珈,又作琏真伽、杨琏真珈、杨琏真加,元朝宗教职员,本是西夏人,藏传佛教僧人,吐蕃高僧八思巴帝师的弟子,见宠于忽必烈,至元二十二年(1285年),任江南总摄。史载杨琏真珈善于盗墓,曾盗掘南宋诸皇帝、皇后陵寝、公侯卿相坟墓,“凡发冢一百有一所,戕人命四”(《元史·世祖本纪》(卷17)),把盗来的陪葬品用作为修建寺庙的资金。

闡析:这一段总结了当时世人对佛教的大致态度。统治阶层崇尚佛教,士人阶层造福田塑佛像成风的社会现象。后来又有人标榜着古德宗风的旗帜实为谤佛。指出这一时代的佛教书籍或崇奉太过,或不足为据,都不是值得阅读的佛教书籍。

謹案:《四库提要》谓念常所见之帝师为八思巴,误已见前。又夸其能自

弥罅漏,如论唐宪宗、懿宗之迎佛,为崇奉太过,不知此祖?《通论》二十七之言也。又谓其论王缙、杜鸿渐,但言福业报应,故人事置而不修,不知此《通论》十八引《新唐史》之言,非念常之论也。又谓韩愈为一代伟人,乃引西蜀龙氏之言,诋其言行悖戾,不知此《通论》二十一所引,非念常自引也。

江南释教总统杨琏真加,发掘有宋诸陵,事载《元史》〈释老传〉及〈世祖纪〉至元二十一年九月条,而《通载》不载。惟至元二十五年杨琏真加集江南禅教朝觐登对事,《通载》载之,凡二千余言。此径山长老云峰妙高与教家在元世祖面前辩论禅宗之旨,与杨琏真加无涉。杨固不知禅,亦未随同至京。盖其时释道之争甫完,又有教家谗毁禅宗之事,故令杨传集禅教诸僧,到京庭辩。妙高年已七十,不惜跋涉一行,禅宗赖以安堵,此禅宗史一重要公案也。

《提要》徒见卷端有“杨辇真加”四字,遂谓“杨琏真加穷凶极恶,《通载》乃没其事迹,但详述其谈禅之语,俨然古德宗风”云云。此误认云峰妙高之言为杨琏真加之言,自是选《提要》者阅书忽之咎,以此讥《通载》,《通载》惟有敬谢而已。

然念常颇涉儒书,在缁流[1]之中较为赅洽[2],於佛教之废兴,禅宗之授受,言之颇悉。於唐以来碑碣、志传之类,采掇[3]尤详,亦足以资考订。其党同伐异,负气嚣争,乃释、道二氏之通例。心知其意,置而不论可也。

[1]缁流:此从衣色名之也。僧史略云。问缁衣者色何状貌。答紫。而浅黑。考功记云。三入为纁。五入为緅。七入为缁矣固知缁本出绛雀头色。即紫赤色也。故梁净秀尼见圣众衣。如桑熟椹。此乃浅赤深黑色也。佛教术语,僧着缁衣,故谓之缁流或缁徒。流为流类之义,着缁衣之类也。释氏要览上曰:‘缁流,此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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