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谈庄子的人生境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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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谈庄子的人生境界
浅谈庄子的人生境界
庄子的超脱人生是其对人生的理想境界和实践方法的思考,是对精神本然状态的自我认识,从而达到一种超脱世俗、无任何约束的精神自由境界。

其豁达超脱的人生观,对历代人产生了深远的影响。

在中国历史上出现过很多杰出的思想家,他们对中国乃至世界的化进步做出了巨大贡献,庄子就是其中之一。

庄子豁达超脱的人生观,对历代人产生了深远的影响。

古语曾有云:“雁过留声,人过留名,”但庄子对此不以为然,他宁愿做自由自在的鱼,也不愿沾染名利,尽管其毕生贫困,在穷闾陋巷中以编草鞋为生,但仍不堕其志,致力于道学的发展,并以乐观的心态追求至道,以求自身的逍遥。

《庄子·山木》对庄子的洒脱有过这样的记载:庄子衣大布而补之,正逢系履而过魏王。

魏王曰:“何先生之惫邪?”庄子曰:“贫也,非惫也。

上有道德不能行,惫也;衣弊履穿,贫也,非惫也,此所谓非遭时也。

王独不见夫腾猿乎?其得楠梓豫也,揽蔓其枝而王长其间,虽羿、蓬蒙不能眄睨也。

及其得柘棘枳枸之间也,危行侧视,振动悼栗,此筋骨非有加急而不柔也,处势不便,未足以逞其能也。

”足见其人生的豁达和对名利的淡薄。

关于庄子的人生态度,《大宗师》还有一段这样的描述,庄子将死,弟子们欲厚葬,他立刻予以否定:“吾以天地为棺椁,以日月为连璧,星辰为珠玑,万物为赉送,吾葬具岂不备邪?何以如此!”当弟子们又担心乌鸦老鹰会啄食时,庄子宽慰他们道:“在上为乌鸢食,在下为蝼蚁食,夺彼与此,何其偏也?”可见庄子之所以伟大,是因为他在一个相对落后的时代,不仅在人生态度上有着极其超然物外的洒脱,对人的生死也抱有非常达观的态度,看淡生死,把生和死当作一个必然要发生的过程,一笑而过。

《庄子·逍遥游》开宗明义提出了道家的理想人格——至人、神人、圣人。

单看内七篇,三种人格,代表着三种不同的荣誉。

称号,此三者所以不同。

但作为三种人生境界,它们到底有什么不同,譬如至人到底比圣人高明在哪,庄周又未尝赋予深意。

"至人无已",无已便彻底打破了对立面,进入到所谓"吾丧我"(《齐物论》)的超然状态,由此看,大约至人的境界最为高了。

庄子对"圣人"、"神人"、"至人"的描绘,常常给人以神秘之感比如《道遥游》曰:"藐姑射之山,有神人居焉,肌肤若冰雪,淖约若处子;不食五谷,吸风饮露,乘云气,御飞龙,而游乎四海之外。

其神凝,使物不疵疠而年谷熟。

"
庄子说的"无名",从人生哲学的角度讲,即破自我与非我的对立,洗刷内心中功名利禄的观念。

为别人做了件好事,
便觉得自己应该得到什么,这实际上是把自我与非我对立起了,即使是以仁义之心爱人利人,庄子也认为是求名利,因为强以仁义绳墨天下就把自我置于天下的对立一方.以已为是.以天下为非.这就叫"哲人"。

所谓"无功",即破非我与非我的对立,如日夜、寒暑、水火,本无所谓是,无所谓非,顺应了自然规律,无所不是;违反了自然规律,无所不非。

故要"乘物以游心",乘物即顺应自然,顺应规律;游。

动即从观念上打破绝对分界,强调转化。

懂得了日夜。

寒暑、水火皆可为我所用的道理,人就活得更自由了。

所谓"无己",即破自我与自我的对立。

世人遭受"与接为搞,日以心斗"的折磨,主要是因为有个"小我"在。

"无己"就是破"小我"。

"我"算个什么呢?"夫大块载我以形,劳我以生,佚我以老,息我以死。

故善我生者,乃所以善吾死也"。

生,时也;死,顺也。

放养生的目的在以尽天年,不在长生不死。

庄子齐死生,并不是说生死无差别,而是视死如归,客观地看待生死问题。

所以,他既重视养生,又反对厚葬。

齐死生是进入理想人生的最一步,过了生死关,便进入"撄宁"、"大妙"的境界。

庄子追求精神无限和绝对自由的境界。

他认为,达到以无限游于无穷(《逍遥游》),“天地与我并生,万物与我为一”(《齐物论》),“独与天地精神往”(《天下》)这种个人与宇宙合一的自由境界,人也就成为永恒的无限自由的存在。

庄子的哲学精神于对现实的否定。

庄子“以天下为沉浊”,这“沉浊”指的是什么呢?在庄子看,现实生活中的人们,总是被“物欲”所征服,“以物易其性”(《骈姆》),“丧己于物”(《缮性》),结果导致了处处血污,殊死者相枕,戴刑具者相推,刑戮者相望。

因此,庄子希望人们能挣脱“物役”,去追求精神的无限和绝对自由,也即逍遥游。

当然,从社会发展的进程看,春秋战国时激烈的社会变革,是不可阻挡的历史潮流,它虽然带了近乎残忍的血腥竞争现象,但这是历史进步要求人们付出的代价。

然而,历史前进的脚步,应当跨越这血腥的残忍。

因此,包括庄子在内的一批先秦思想家追求、呼唤人性中应有的高尚、美好情操之回归。

由于对现实世界的否定,庄子生活在自己心造的理想中,以放达高逸的思想情趣,形成超越人间世的精神境界。

庄子以精神的超越表现对现实的抗争。

在庄子眼中,人世忧患太多,简直无法处之:山中之木因无用而得以存活,雁鹅却以不材而只能死亡,即令“处乎材与不材之间”,也仍然免不了忧患,“合则离,成则毁,廉则挫,尊则议,有为则亏,贤则谋,不肖则欺”(《山木)。

人只能在万般无奈下,去求一种精神的暂时解脱。

因此,在庄子超然物外,神游太虚的追求中,不时有苦闷的潜流。

他感叹“士有道德而不能行”,“非遭时也”,并把这种情况比之如猿猴攀于高木而后羿无可奈何,跌入荆棘则只能战战兢兢,因为“处势不
便,未足以逞其能也”(《山木》)。

“处昏上乱相之间”的庄子,并非不能有所作为,而是不愿同流合污。

于是,他高蹈于浊世的尘网之上,俯视纷纷扰扰的人间,以鄙薄富贵,淡泊名利,安贫乐道,遗世独立的形象出现在我们面前。

虽然贫居陋巷,织鞋度日,缺吃少穿,面黄肌瘦,却视爵禄如腐鼠,比高位为囹圄,讥卑己求荣者为舔痔,不为轩冕肆志,不为穷约趋俗(《缮性》)。

不唯庄子,其他高洁之士也都如此,如《让王》篇中,颜阖家居穷巷,粗衣饲牛,却拒绝了鲁君使者送的币帛;原宪居方丈小屋,茅草盖顶,蓬篙之门尚不完整,桑条为枢,破瓦为窗,粗布衣隔房为二,屋子上漏下湿,却端坐弦歌;曾子絮衣破败,颜面浮肿,手足生疮,三日不吃饭,十年不制衣,帽带朽断,捉襟见肘,却口吟《商颂》,自得其乐;颜回家贫屋破,却宁愿喝粥织麻,不去求官。

庄子创造了一些理想人物——至人、真人、神人。

他们都超然物外,独立自存于无始无终的逍遥之境,无所谓生死,也没有思虑,独往独,与天地合一,与日月同光。

他们的精神仪态是那么高远超迈,或“肌肤若冰雪,绰约如处子”,“绝云气,御飞龙,而游乎四海之外”(《逍遥游》);或“大泽焚而不能热,河汉江而不能塞,疾雷破山,飘风振海而不能惊”(齐物论》);或容貌肃寂,额头恢宏,神态巍峨而不畏缩,像春天一样温暖,像秋天一样冷肃,喜怒之态如春夏秋
冬四时运行般自然,适应于任何事物而内心深不可测”(《大宗师》);或“上窥青天,下潜黄泉,挥斥八极,神气不变”(《田子方》)。

与上述理想人物不同,《德充符》中出现的是一些奇形怪状,形体丑陋而精神高尚的人。

在此篇的几个寓言中,庄子借许多外形残缺而德行高尚的人说明,内在的美高于外在的美,有的人形体残缺而内心完美,有的人形体完整而心智残缺,应该重视人内在的精神而不“索人于形骸之外”。

“德有所长,而形有所忘”。

庄子赞美那些“内保之而不外荡”的畸形之人,贬斥那蔽于形而不知德,以貌取人的价值观念。

庄子并不认为畸形是美,甚至认为这类人“以恶骇天下”,但他认为形体丑恶的人,只要具备内在的精神力量,就能使人折服。

庄子描写的这些畸形人,外形奇丑和内心完美恰成反比,表现了庄子对精神美的高度重视和追求,对世俗价值观念的否定。

从这许多刻画中,我们可以感受到庄子于无可奈何中,对混浊人世的精神抗争,以及闪耀的理想之光。

德国现代哲学家海德格尔的理想是:人,诗意地栖居,在大地上。

其实,早于海德格尔若干个世纪,中国的庄子就在《逍遥游》中描绘了“诗意地栖居”:如果有一棵大树,你担心它“无用”,何不把它种在“无何有之乡,广漠之野”?悠悠闲闲地在它身旁徜徉,逍遥自在寝卧在它的浓荫之下。

这样,它就不会夭折于斧锯,也不会遭到什么伤害。

无所可
用,也就没有任何困苦了!我们知道,这其实不是树的需要,而是人的向往。

“与世浮沉”是一种屈辱的生活方式,他要求一个人隐藏自己,摒弃自己的个性,和环境达成无条件的妥协,在这样的生活状态中,快乐、满足都无从谈起,但在一个与己对立的环境中,这不失为一种权宜之计,这可以称为“保命”哲学。

“无是无非”是一种超脱的人生哲学,他要求我们有一颗平常心,“不以物喜,不以己悲”,把自我安慰的功夫练好,甚至混淆是非,颠倒黑白也无所谓,找到能够找到的所有理由证明自己的生活状态是最好的,高兴就好。

“无欲无求”是一种最理想的生存状态,也是“无是无非”的前提和补充。

自给自足是这种生活状态的精髓。

因为一个人能够自给自足,满足了最基本的生存需要,他的生活质量本就是令人满意的了,根本不需要再羡慕他人,找借口求得自己的心理平衡。

有思维的闲暇,没有衣食之忧,夫复何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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