赏析《呐喊》中的人物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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赏析《呐喊》中的人物形象

鲁迅先生对中国现当代文学的影响和贡献是众所周知的,他的创作题材主要有小说、杂文、散文三大类。在小说方面,鲁迅先生以力透纸背的笔力,简洁朴素的情节,精炼传神的语言,将他所处的黑暗的时代所造成的人性缺失和社会的阴暗刻画得入木三分,带给我们无限的震撼和思考;在杂文方面,他以犀利、尖锐、富有战斗性的语言,以发自内心的无比激动的呐喊,唤醒在睡梦中迷失自我的中国民众,作为与反动力量相抗争的有力的武器。在散文方面,很多篇目是蕴含着温情的美好的回忆,但更多的是战斗的呼声,是对残酷无情的黑暗社会的有力控诉,是对中国民众沉睡不醒的人性的悲伤。在鲁迅先生的小说中,塑造了很多平凡无奇,但却非常有代表性并且生命力持久的人物形象,这些形象具有高度的艺术概括力,穿越了时间和空间,带给我们无限震撼。

《呐喊》是一部巨作,虽然它的篇幅小,文章少,但是在文中揭露的中国却是针针见血。鲁迅一针见血地将中国的传统文化概括为奴性文化。他说:“中国的文化,都是侍奉主子的文化,是用很多的人的痛苦换来的。无论中国人,外国人,凡是称赞中国文化的,都只是以主子自居的一部分。”鲁迅对中国传统文化的批判中,对国民性的卑怯是深恶痛绝的,他一再针砭在中国传统文化浸淫下国民性的卑怯。李长之在《鲁迅作品之艺术的考察》中就指出:鲁迅的小说创作“在内容上,写的东西都是一致的,就是写农民的愚和奴性”。在鲁迅的乡土小说中,将儿子的命运寄寓在人血馒头上的懦弱的华老栓(《药》),一心想跻身于长衫客行列的落魄的孔乙己(《孔乙己》),因丢了辫子被女人当众辱骂的忧愁的七斤(《风波》),在多子、饥荒、苛税等压榨下苦得像个木偶人的闰土(《故乡》),都是乡土社会中的卑怯者,他们对于身受的压迫忍辱受屈逆来顺受。虽然他们面对坎坷的命运和人生也有过不平和抗争,但最终都屈服于文化传统和社会环境。鲁迅将国民的卑怯视为国民性的主要病根之一,他以决绝的姿态予以抨击。从鲁迅笔下的人物身上,我不仅看到了他们自身的悲剧命运,似乎也看到整个社会的病态,或许每一个人物都是中华民族人民的缩影。笔者对《呐喊》中的典型人物形象做以下具体赏析。

一、《孔乙己》里的孔乙己

一个悲剧的读书人形象。开篇便表明孔乙己身份的尴尬。“长衫”是读书人,他们是受人尊敬的,能坐着喝酒;“短衣帮”则是只能在散工后,站着热热地喝了休息的人。但孔乙己在这里则是异物,因为他是“站着喝酒而穿长衫的唯一的人”,这样的身份定会遭受人们的讥笑,不光“长衫”瞧不起他,连“短衣帮”也嘲笑他。他不被社会所融合。这也注定了他今后的悲剧的必然性。

孔乙己的人生是一场悲剧。他既未能进学,又不会营生,好吃懒做,相当于一个废人。当有人揭发他偷书的时候,“孔乙己便涨红了脸,额上的青筋条条绽出争辩道,‘窃书不能算偷……窃书!……读书人的事,能算偷么?’接连便是难懂的话,什么‘君子固穷’,什么‘者乎’之类,引得众人都哄笑起来:店内外充满了快活的空气。”这一方面表明了他死要面子,另一方面也揭示了孔乙己受封建科举制度的毒害之深,连辩解都要带上“之乎者也”。科举制度,八股取士,几千年来抹杀了多少有识之士,磨去多少个性的棱角,它所塑造的是无数没有思想的,满口之乎者也的封建傀儡。他穷因潦倒、自命清高,被人们作为笑料;满口仁义道德,却为生活所迫也当起“梁上君子”,最终,死也许是对他最好的解脱,这是多么讽刺! 反映了封建文化和封建教育对读书人的毒害,控诉了科举制度的罪恶。

文章中多次写人们嘲笑孔乙己的场景。在他用“之乎者也”来辩解窃书一事时;在别人问他是否识字时;在孩子们向他要茴香豆时;甚至在他被打断腿之后,仍能被作为取消笑的对象。还有“孔乙己是这样的使人快活,可是没有他,别人也便这样过。”原来,他在人们心目中没有地位,是个可有可无、可笑可怜的多余人。揭示了封建社会的世态炎凉,社会对于不幸者的冷酷,反映了封建社会的腐朽和病态。

孔乙己应该是很喜欢小孩的,这从他教“我”写字,给孩子们茴香豆吃可以看出。这也体现了孔乙己内心的善良。但是作为孩子的“我”却对他爱理不理,瞧不起他,吃茴香豆的小孩也嘲笑他,这也为孔乙己增添了一丝悲凉气息。“我”即是旁观者又是参与者,从一个孩子的角度来看,孔乙己是一个与周围环境极不协调的喜剧人物,以喜写悲,使悲更悲。

孔乙己被丁举人打断腿。孔乙己遭受了那么大的欺侮,在熟识的咸亨酒店里竟然得不到人们应有的关切、同情,受到的仍是讥笑;对于丁举人的凶残行径,却也没有谁站出来表示一点愤慨和不平。中国封建制度下社会里人们之间的关系冷漠到了何等触目惊心、令人颤栗的地步!

最后是文中值得琢磨的一句话:“孔乙己大约的确是死了”。无法想象那个时代的人可以对死亡这么的轻描淡写,就连孩童都如此的麻木无情。而人们关心着的是自己的腰包,就像老板想起了孔乙己,也只是因为那十九文钱罢了。“大约”是表估计的,“的确”是表肯定的。按语法来说,这个句子是有毛病的。“的确”一词是孔乙己悲剧的必然归结。他在那个时代不可能获得别的结局:在他腿未打折之前,他的生计已经很难维持了,何况折腿以后,除了穷死饿死,别无生路。“大约”是因为谁也没有亲眼看到孔乙己死了,表示一种推测。这也没什么好深究的,因为人们本来就没有关心过他。

二、《阿Q正传》里的阿Q

鲁迅塑造的经典形象,我曾问自己为何如今文人笔下没有如此生动的形象诞生?究起原因,是社会造人。那时是封建思想顽固、地主当道、军阀统治的时代,未庄就是被封建思想毒害了的村庄。《阿Q正传》是以辛亥革命前后一个农村小镇未庄坐为背景,塑造了一个从物质到精神都受到迫害的农民典型。

上无片瓦,下无寸土,孤苦伶仃地寄住在土谷祠里。无名无姓。有个姓氏却被赵太爷剥夺了。只能靠打短工来维持生计。他的可悲却主要还不在物质生活条件的被剥夺,而在于他精神生活的被扭曲。比如,被人打了,就用“儿子打老子”来自我安慰;别人说他混得差,他就用“祖先比你阔”来搪塞。分明是别人借乱抢走了他赌赢的钱,他却在愤怒之中抡起巴掌打自己一个耳光,仿佛是在打别人一样。在接连不断地幻想自己是胜利者,用以自我安慰。有人说阿Q这是乐观的表现,是值得我们去学习的。这实在是要不得的,这根本就是驼鸟心态。阿Q 的“精神胜利法”实际上只是一种自我麻醉的手段,它并不会使他变得更强,也可以说是他自暴自弃的表现方法吧,使他不能够正视自己被压迫的悲惨地位并沉溺到更为屈辱的奴隶生活中去。这就是阿Q的生活哲学,甚至于说是在封建压迫制度下,更多弱者的生活哲学。

他的“精神胜利法”在那个时代具有广泛的代表性。当时的统治者面对帝国主义的侵略,面对丧权辱国的形势,仍然自称“天朝”,鼓吹中国文明“为全球所仰望”,这不也是和阿Q的“精神胜利法”如出一辙吗?再看看今天,仍有许多的“阿Q”不学无术、游手好闲,慢慢的成为社会负担,这些人既可悲又可怜。“狮子的凶心,兔子的怯弱,狐狸的狡猾”。这是鲁讯用来形容农村土豪劣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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