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州史上最末尚书墓被毁墓前神道仪仗石雕仍存(组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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惠州史上最末尚书墓被毁墓前神道仪仗石雕仍存(组图)

1635年,岁在乙亥,明朝末代皇帝崇祯登基已经整整8个年头。这时,很多人仍不愿意相

信,坎坷走过两百多年的大明王朝,已经进入了灭亡的倒计时。

这一年的五月,已成燎原之势的农民起义让明王朝危如累卵,援剿总兵曹文诏就像

一名消防官兵,疲于四处扑火。另一边厢,总兵祖大寿听闻清兵五六千骑屯于九华山,立即率兵至吴锦庙迎战。

此时,58岁的博罗人氏、礼部尚书充经筵讲官兼实录馆总裁韩日缵在北京积劳成疾,溘然而去。他留给后人的是一则关于满清贵族将武力征服和统治中国的预言。这个被当朝权

贵视若敝屐的箴言,在十余年后即被事实所证明。这位惠州历史上的最后一名尚书,连同他的预言被载入史册。

近日,记者来到博罗县罗阳镇,搜寻这名被誉为“德业声施在天下,门前多名儒巨

人”的尚书300多年前留下的遗迹,发现除了陈列在县博物馆外的几具神道仪仗石雕外,别无他物。他的墓和他的故居,均湮没在30多年前的一场文化浩劫中。

仕途顺畅澹然独立

韩日缵(1578~1635),字绪仲,号若海,韩鸣凤长子。博罗韩氏在明末清初称得上是名声显赫的仕宦家族,而家族中科名最高、影响最大的就是韩日缵。个人收集整理勿做商业用途

29岁入仕青云直上

韩日缵的一生,与他的长子韩宗騋(函可)相比,算不上有多曲折。相反,他在29岁高中进士入仕后,仕途青云直上,历任庶吉士、检讨官、赞善、侍读学士、两朝实录馆副总裁,后累官至礼部尚书,卒后赠太子太保,谥文恪。他从幼年开始就浸淫在书堆里,即便在生命中的最后一刻,也在“秉烛修实录,撰次讲章,敷陈旃厦”。

弱冠之年的韩日缵已经“雅擅渊博,益肆力于古文词”,是同龄人之中

的佼佼者,19岁以乡试第三名的成绩中举,进士及第选庶吉士后,“每奏一篇,同馆咸逊弗及”。而早在进士及第之前,他已经在博罗家中开馆授徒,育教族中子弟。由于他学识渊博且善教,韩氏家族的藏书又极其丰富,名声早已传出南岭之外。明末儒学大师黄道周,14岁时就慕名而来,到博罗韩氏家塾求学两年,成为韩日缵的入门弟子。这时的韩日缵年仅21岁,已俨然大师风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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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前多名儒巨人

韩日缵何以“门前多名儒巨人”,这和他两次担任会试同考官有密切关系。第一次是在万历四十四年(1616),韩日缵以翰林院检讨的身份任考官,大名鼎鼎的洪承畴就出自其门下。这段师生渊源,在明亡清兴之际鬼使神差地挽救了儿子函可的性命(详见本报11月24日《惠州地理》10/11版);第二次则在

6年后的天启二年,除黄道周外,方应祥、倪元璐、冯元飙等才高八斗者皆出其门,连著名的东林党人黄尊素(晚明大儒黄宗羲父亲)也礼尊韩日缵为“座上师”,在学术思想异常活跃的晚明时期可谓地位尊显。

这时的韩日缵还远没到事业巅峰期。自此之后,他节节升官,终于在46岁时官至正三品------ 礼部右侍郎兼侍读学士,协理詹事府事,充两朝实录馆

副总裁、总裁。这样的一颗政治明星不可能不引人注目。天启五年(1625),势力如日中天的“阉党”魏忠贤为了拉帮结派,特别派人来收买韩日缵,没想到韩日缵“冷然应之”,给不可一世的魏忠贤泼了一盆冷水。个人收集整理勿做商业用途

耻于与“阉党”为伍

光绪重修版的《韩氏族谱》记载了这么一个小故事,可见韩日缵在朝纲败乱时澹然独立,耻于与“阉党”为伍:“阉党”横行朝野时,媚之者如云,

这些人不仅为魏忠贤建生祠,还暗地里逼迫各大臣造拜生祠。有一次韩日缵经过生祠,“阉党”的追随者胡宗辅穿着盛装站在门口,想邀韩日缵下轿造拜生祠,没想到这个硬颈的博罗人连忙命令仆夫“疾趋而过”,视若无睹。很快,韩日缵“立朝多大节”的名声大起,更为当时俊彦所称颂。

面对韩日缵的不屑,魏忠贤也拿他没有办法,谁叫韩日缵在充当经筵讲官时深得明熹宗赏识呢。但是,韩日缵也千万个不愿意与魏忠贤这样的小人一起在北京为官,于是他“乞官于南”,远离京城这个是非之地,做他的南京礼部尚书去了。

韩日缵卒后,其好友礼部尚书林欲楫撰墓志铭,回忆了他与韩日缵昔日在实录馆里彻夜工作的情形:“暮归即秉烛条实录,互相校阅,无间寒暑”。对于韩日缵因病猝死,“朝野知公者,皆以公未尽其用为憾”。个人收集整理勿做商业用

以笔代刀忧国忧民

如果说韩日缵只是一个满腹经纶的学者,那就有些偏颇了。事实上,韩日缵无时无刻都在关注时事政治,他以笔代刀,将对国家命运深刻的忧患意识和强烈的危机感全然地融入了文章之中。

从明万历年间至明天启年间,明王朝内外发展的形势已经明显恶化:明王朝统治者昏庸无道,任用宦官专权而导致国家政局日益衰颓,与之相对,北方满族力量不断壮大拓展。在他所撰写的《建州女直考》中,详尽地描述了满族发展壮大的历史,其用意在于让明朝政府的统治者充分重视北方满族势力的崛起,并且要采取相应对策以防备异族入侵。他还一针见血地指出明朝军队存在的诸多弊病,若凭借衰老羸弱的军队以及粮饷供给短缺、士气低落的军队来应付兵强马壮、粮饷充备、士气高昂的奴酋精锐之师,几乎是没有胜算的。

在清康熙年间刊刻的《韩文恪公集》中,韩日缵对边患的忧愤也时时反

映在他的诗歌创作中,集中所载的《闻辽事有感》、《闻辽警有感》等等,光

看诗题已知作者对北方边患的关注和忧虑:“探骑昨夜边城到,烽火辽东寇未轻”;“朝餐直待胡儿灭,夕枕须惊圣主明”。他大声疾呼,试图唤起国人和“圣主”对北方女真人的警惕和防范。

然而,韩日缵的建言并未被采纳。这时候的明朝,已经在“攘外必先安内”的泥淖中不可自拔。幸运的是,韩日缵并没能活着目睹这一时刻。倒是他的学生户部尚书倪元璐,陪着崇祯在煤山以死殉节,也算是替韩日缵看到了这个痛楚的结局吧。

甲申国变,大厦将倾。这时候韩日缵虽然已经死去,博罗韩氏家族却勇敢地继承了他忠勇精神,在保明抗清的腥风血雨中前赴后继,殉难者包括老人妇幼不下数百人,韩日缵一家更是十不存一,惨烈异常。由此可见,韩日缵的家庭教育和思想影响在其后人集体的英烈行为中显示了强大威力。

令人遗憾的是,乾隆四十四年(1779),《韩文恪公集》因为充斥轻蔑清廷先人用词和列举了种种铲灭满族之法,让清朝统治者无法忍受,最终列入毁禁书目之列。至此,博罗韩氏宗族的时代最强音,消弭在这场“焚毁之火”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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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立一旁的石马和武官。本来应该有两匹石马的,另外一匹不知所踪。

石雕中的文官栩栩如生。

修谱立规一门肃然

沧海桑田。兴起文字狱的清朝统治者们怎么也想不到,任凭他们如何篡改历史,历史的真相始终无法抹杀。近年来,随着四库全书禁毁书目的解密,越来越多人得以一睹昔日遭禁的前人著作。无论是韩日缵的《韩文恪公集》还是

函可的《千山诗集》,都给后人研究博罗韩氏家族提供了珍贵的史料。除此之外, 更加弥为珍贵的是韩日缵亲手所撰的《韩氏族谱》。

明天启二年(1622),韩日缵以册封乐安王便道归省,回家照顾卧病在床的老母亲。次年冬天,他根据仲父的意愿开始着手辑录《韩氏族谱》,并制定了详细的家规,使得“一门肃然”。他在“保族第八”篇详细列举了23则历代

圣贤的家训名言,教导子孙勤学善思,孝友敦笃。崇祯年间,韩日缵还“置义田三百顷以赡族人,择地构义塾以训族子弟”。正是因为韩氏家族重视读书教育,才有晚明博罗韩氏英才辈出的盛况。

有这般言传身教的好父亲,难怪函可流放辽东时看到收录在好友梁朝钟《未央集》中的韩文恪公神道碑文时,忍不住有感而赋:“高塚前朝草木凄,灯前雪底泣孤儿。良弓久没箕同尽,华表空留鹤尚羁。大节已昭悬日月,千秋不朽属文辞。遥知定有人来过,系马松根读旧碑。” 个人收集整理勿做商业用途

文物档案韩日缵墓位于鸡园坪岭顶

在博罗韩氏大宗祠仍高挂着“宫保尚书”的牌匾,昭示着这个家族曾经的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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