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鲁迅、赵树理、沈从文等作家的创作一探文学与时代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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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经》《楚辞》《史记》《三国演义》《红楼梦》等文学经典之所以能够在悠悠的历史长河中亘古流传,至今仍然显示着不朽的艺术魅力,正是因为它们无不从某一个侧面深刻的反映了特定时代的现实,揭示了一定历史时期的生活本质、社会矛盾与发展趋向,抒发了人民当时的情感,进而折射出时代精神。

中国现代文学史中能够称为经典的作品,如鲁迅的《呐喊》《阿q正传》,郭沫若的《女神》、茅盾的《林家铺子》等,都与时代紧密联系,因而无论在当时还是今天社会仍然在飞速发展的时候,都闪耀着灿烂夺目的光芒。《阿q正传》中,满身带着精神奴役的创伤的阿q,使各个时代的人,都能在他的身上找到自己的影子。正如鲁迅自己所说,他之所以要写《阿q正传》,是因为要“画出这样沉默的国民的魂灵来,并且说“我还怕我所看见的阿q并非现代的前身,而是其后,或者竟是二三十年之后”。阿q其实最初是反映封建主义旧中国里的人民的一些劣根性,即和与一切中国人联系着的封建主义的精神奴役。可以说,鲁迅的作品没有一篇不反映出当时的政治内容,因而没有一篇不是深刻地反映着现实人生,反映着人生表象中包含的社会本质。即使是他的《野草》,自觉的与读者拉开距离,用隐喻、暗示、象征等手法,表面看没有直接的反映时代特征,实际上,却是鲁迅的梦呓与独语,执著隐晦的呈现出他与时代之间的紧张关系。鲁迅的杂文,紧密的与时代相联,以个性主义和人道主义为武器,用犀利的话语,对当时的封建社会现象和文化心理进行了深刻的剖析和批判。

鲁迅的眼睛,注视着的永远是这个贫弱大地上的劳苦大众,启蒙和改造国民性是他终身为之不懈奋斗的理想。他以自己弃医从文的经历身体力行的践行着伟大的理想,认为救国之道首在“立人”,认为只有文艺才能改造国民性、提高民族心理素质,提出“为人生”的文艺主张。鲁迅以他卓越而天才的创作,为我们塑造了一系列不朽的经典,阿q、祥林嫂、润土、孔乙己等,从这些形象中,我们可以看见某种社会关系。我们的国家因为有鲁迅及鲁迅追随者的存在,而在不断进步与超越。鲁迅的创作在某种程度上促进了社会的进步,并且至今影响深远。

作品中能否表现出一定的时代内容和思想深度,要以作者的政治态度和思想立场为前提,但最终实现还必须通过主客观的溶合达到艺术的表现。因此,只有深人到现实内容,把现实内容的本质的要素征服过来,变成了自己的东西即具体的思想深度以后,思想立场才能算是真实的思想立场。在文学作品中的体现,必须遵循现实主义的创作原则。崛起于四十年代的农民赵树理正是这样一位与时代紧密相联的作家。他描写了当时解放区农民的生活斗争,表现了中国农民的时代性变革。赵树理继续了鲁迅描写农民生活、关注农民命运、揭示农民在封建压迫下形成的病态心理,又以自己的个性,表现了四十年代共产党领导下解放区农民的生活状态和思想变化。赵树理笔下的人物具有明显的时代烙印。其小说涉及工作路线,方针,作风问题,既不回避生活中的阴暗面,又以明朗,幽默的喜剧情调表现出对胜利的信心,体现了鲜明的时代色彩。

然而文学应当追求人生和审美,即使是为政治服务,也不能违背这一特征。在文学中也不能违背人生的本质,而应该通过现实内容的本质的艺术体现来实现。

沈从文的文学成就曾一度引争议,很大的原因在于他的作品刻意与他所处的时代保持距离。沈从文的作品一心循着记忆中的湘西世界去构建理想中的“希腊小庙”,在他看来,神、爱、美三位一体,神性就是最高的人性。他笔下的那些理想人物的身上都闪耀着神性的光芒,体现着人性中庄严、健康、美丽、虔诚的一面。其湘西世界表现出一种原始、质朴、健全、和谐的生命形态。无论是他笔下的湘西世界还是都市世界小说,都是取地域的、文化的视角,通过两种文化的对峙来表达自己的文学理想。表面上远离政治和时代,其实,恰是在以这样一个理想中不存在的“桃园世界”来观照、批判、否定他所生活的,他认为是丑恶的现实社会。深层次上讲,他并没有离开他的时代。三十年代的沈从文想在文学上坚持自己的理想,

与政治保持距离,倾向于冲淡平和。到四十年代末期,革命取得了决定性的胜利,沈从文的生命个体与客观现实出现的一次冲突。时代“不需要”沈从文的“神性”审美理想和文学表达方式,这时的沈从文不得不放弃文学创作转而研究文物了,沈从文实际上失掉了表达的自由。很容易看出沈从文在回忆往事的时候,是清楚看到了作为一个有着独特生命境界和个人化的文学理想的作家,他自己的生命形式和现实时代之间存在着一条不可逾越的鸿沟,以及他的生命形式显而易见的脆弱性。因此,他的这次转向既充满了能奈天何的悲剧气息,又不得不说是一种明智的选择。

“达则兼济天下,穷则独善其身”,自古以来,中国的知识分子就有共同的理想,希望以一已微力来为社会做贡献。无论其是以密切联系时代的途径还是以远离政治的方式来表达,所抒写的,本质上离不开时代。

车尔尼雪夫斯基在《俄国文学果戈理时期概观》中说,在人类活动的所有方面,只有那些和社会的要求保持活的联系的倾向,才能获得辉煌的发展。凡是在生活的土壤中不生根的东西,就会是萎靡的,苍白的,不但不能获得历史的意义,而且它的本身,由于对社会没有影响,也将是渺不足道的。文学脱离了时代,假使也能够产生杰出的作品,这该是一般规律的奇怪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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