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性主义视域下的《简爱》与女性形象解读-最新年文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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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性主义视域下的《简爱》与女性形象解读西方女性主义批评诞生于20世纪60 年代末70 年代初的欧
美,是妇女运动高涨并逐渐位移到文学、文化等领域的产物,集中地体现了女性主义思想,是当代西方重要的文艺批评理论之
。西方女性主义批评深入地探讨了文学作品中的女性意识、女性特有的写作和表达范式,始终关注女作家的生存与写作困境,竭力声讨男性中心主义传统话语权对女性创作过程中的压制与诋毁,提倡一种新的属于女性自己的女性主义写作模式。其中不断涌现出了大量优秀的女性主义批评家,如海伦娜?西索、露西?
伊丽加芮、朱莉亚?克里斯蒂娃、凯特?米勒特、弗吉尼亚?伍尔
夫等。女性主义批评阵容堪称强大,内容也极其丰富,具有独特
的风韵和生动活泼的个性。“女性主义批评填充了批评史的一个
重大空白,制衡着男性中心批评,结合女性自身的实际经验及文
化、文学创作实践,广泛开展文学批评实践活动,具有平衡性、经验性及实践性。”[1] 然而,女性形象问题一直是西方女性主义批评持续关注的热点与研究重心。长久以来,由于社会和历史等原因,以男性为中心的男权意识始终以一种‘普遍性'的形式而存在着,男性以绝对权威的姿态主宰着女性的命运,无情的把女性变成他们独自占有的附属品。女性“作为种种物品确证男人主体的存在和社会地位,她隶属于男人,屈从于父权和夫权,从不被允许有自己的生活和思想。” [2] 这实际是在控诉以男性为主导的话语体系,女性完全被排除在以父权和夫权为主导的范畴外。因此,女性主义批评家们要以女性主义自己独特的视角来解读以往的文学作品,努力挖掘出全新的女性主义文学传统,建出真正属于女性自己的文学世界。
男性作家刻画理想中的女人,而女人写作是为了获得自由
以及本真的自我。因此,一些女性主义作品以另一种声音,试图纠正传统男性作家笔下对女性形象的扭曲,寻找女性‘失落的声音'或者建构一种新的女性话语。” [3] 女性作家们用女性批评的全新视角重新审视男性笔下的女性形象,并以“反叛性”的阅读模式对以往的男性作品进行解读,在众多具有独立意识的女性作家的笔下,我们可以看到许
多为追求自身独立和精神解放而抗争的新女性形象,女作家们用自己手中的一支笔,为女性的自由解放而呐喊。在十九世纪男性作家的笔端,女性是非“天使”即
妖妇”的形象,她们或是以“理想”的女性形象出现,或是
魔鬼”般的存在。而夏洛蒂?勃朗特在《简?爱》中成功地塑造
出了两个全新的女性形象:神志清醒的简?爱与精神疯癫的伯莎
这两个极具反叛意识的形象。简?爱这一女性形象是与维多利亚
时期众男性笔下的理想女性形象相去甚远的,女性从此不仅仅扮演着男性笔下“缄默的天使”的空洞角色。而是呈现出了一个反抗压迫,追求独立自由的新女性形象。这实际上迎合了时代的召唤,以惊世骇俗的语言证明了女人的尊严,是当之无愧的妇女解放的艺术楷模。
夏洛蒂?勃朗特为我们塑造的简?爱是一个追求独立、自由、
平等的叛逆的女性形象。儿时的简?爱受尽了无数的责难和歧视,
这种环境并没有让简?爱意志消沉,反而造就了简?爱不屈和独立
的性格。在慈善学校里,简?爱的反抗精神再次得到了体现,简?
爱从不屈从于种种不平等的非人待遇,她的反抗精神在艰难的环
境中得到了更大的锤炼。在来到桑菲尔德庄园时,简?爱凭着自
身的独特的人格美和精神美深深地吸引了罗切斯特,赢得了他的爱,从而以自己在爱情上的胜利给予了贵族社会重重的一击,为
世人展示了一个追求独立平等的新女性形象。但当简?爱发觉阁
楼上的疯女人时,便立刻意识到自己并没有拥有罗切斯特完整纯洁的爱。简?爱为了维护自己所追求的完整独立的人格尊严,毅
然决定离开让她痛心的桑菲尔德庄园。她的出走,揭示了女性已经有能力脱离男性独立生存,她们不必再依附于男性而存在,也是简?爱独立意识的集中体现。在流浪到荒原的时,牧师圣约
翰收留了简?爱。圣约翰看中了简?爱勤奋善良的个性,认为她可以做一名传教士的妻子,于是向她求婚。圣约翰的求婚不是单纯的出于对简?爱的爱慕,更多的是出于一种责任。于是,追求纯
洁平等爱情的简?爱拒绝了圣约翰的求婚,这也是简?爱独立形象
的再现。后来在结局处当简?爱重返庄园之时,罗切斯特烧伤并
无所有,然而简?爱却在这时选择了嫁给罗切斯特,这正体现
出了简?爱对单纯的、不掺杂任何物质的平等的爱情的追求,也
证明了女性不再是男性的附属品,她们要求与男性平等,包括经
济上的平等。
当人们在探讨简?爱的女性形象之时,也将目光传递到作品
中的另个女性形象伯莎?梅森,简?爱和伯莎表层意义上是
情敌,实际上是同一灵魂的两个方面,都是用自己的方式对男权社会的反抗。“疯女人的形象就是被压抑的女性创作力的象征,也就是向父权制叛逆的作家本身。”[4] 伯莎出身高贵,是一个
生活富足而且美丽的富家小姐。然而,作为上层人士的伯莎小姐
与其他女性一样没有婚姻的选择权,代表男权统治地位的父亲把
她嫁给了罗切斯特。婚后,罗切斯特才慢慢发现自己与伯莎之间
在性格上的巨大分歧。“我发觉她的性格完全和我的不同;她的
趣味引起我的反感……我竭力暗自吞咽我的后悔和憎恨;我压制我感到的深深的厌恶。” [5] 正是由于这种“厌恶”使伯莎没有
得到丈夫真正的关爱,冷落和嫌弃把伯莎推向了寂寞的深渊。
切斯特将妻子囚禁在阁楼里,伯莎如同困兽般被安排在囚室里,
一把枷锁剥夺了她与外界联系的权利。“尽管伯莎已经被剥夺了
话语权,甚至被贴上了疯的标签,但是她决不沉默,而是发出一
声声悲惨的划破天空的嚎叫,向世人传递出自己生的信息。”[6]
积压已久的愤怒情绪在伯莎心中慢慢滋长,终于,她点燃了那把
象征着“彻底反叛”的愤怒之火。“火仿佛是一种控诉,火代表着她力图冲破父权制的牢笼、寻求自由的一种特殊手段。”[7] 伯莎把火烧向了没有尽到丈夫的责任和义务的罗切斯特,向逼她入绝境的夫权制统治发出猛烈的一击。伯莎又将复仇直指她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