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四时期外国文学翻译成果与革新述略_赵青

动之前，有人曾经提倡运用白话文，然而他 探讨翻译时曾经提到：“翻译除了能够介绍 快了中国传统文学向现代文学的转变，同时
们并不同时反对文言文。封建知识分子长 原本的内容给中国读者之外，还有一个很 也使中国文学翻译进入现代转型期，由此形
期习惯于古文，在使用新鲜的白话文时经 重要的作用：就是帮助我们创造出新的中 成了我国文学翻译的新局面。
界主要的艺术创作与文学名著也陆续被介 期的许多作品至今为许多后来的研究者所 产生了一定的影响。随着历史的发展，文学
绍到中国，包括惠特曼、拜伦、安徒生、屠格 重视，这些作品并不是由作者自身孕育和 体裁是不断更新、演变和完善的。在这个过
涅夫、易卜生、莫泊桑、左拉、席勒、罗丹、泰 诞生，他们是从外国文学作品中所得到启 程中，不可避免地会出现不同民族文学体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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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 四 时 期 外国文学翻译成果与革新述略 □赵青
迄今为止，在中国文化史上一共有过四 采的学说，当时出版了《尼采的一生及其思 说《超人》里的主人公何彬的形象塑造，也反
次翻译高潮：第一次是东汉到唐宋的佛经翻 想》、《尼采传》、《超人和伟人》等。还出版了 映出尼采的哲学对现代文学的影响。
是反革命分子的人。大控诉会和小控诉会 的控诉内容和办法，又各有偏重。小控诉会 着重普遍性的控诉，仅仅是作引子，以大苦 引小苦，引起一般群众普遍控诉。一般群众
群众的思想觉悟有所提 高，认清一贯道的本质， 认识到自己所受的欺骗 和愚弄，才能对一贯道进
取 缔
支持，同时也为了更好地贯彻组织上退道 以回忆形式控诉反革命分子在伪满、国民
热潮。著名学者和杰出人士提出对翻译著作 往往和现实生活的感受交融在一起，产生了 改成发生在中国的故事。“西洋化”方法即
“兼容并蓄”，使社会各界能够更多接触西方 很多萌发灵感的契机。对于某些作者来说， 在保持时间、地点、人物、情节、风俗等“洋
多元化的文化意识形态。当时，《新青年》、 外国文学作品帮助他们形成现实态度，来重 人洋装”基本不变的情况下略有改编。为了
会和大型控诉会。小型控诉会是普遍形式， 的了解和痛恨。
是大型控诉会的基础。其中有一贯道受害
经过这样声势浩大的控诉会的洗礼和
者积极分子小会、以组为单位的贫农、雇 教育，人民群众加深了对控诉人的同情，增
农、中农小会、自由结合的小会。大控诉会 加了对一贯道反动性和欺骗性的认识。这
是集中的形式，以村为单位召开，或以若干 样，自然而然群众就在思想上划清了敌我
村联合召开，或是全区性的控诉会审大会。 界限，进一步缩小了一贯道生存和传播的
参加控诉大会的人包括各阶层各行业的男 土壤和市场。1950 年 12 月，人民日报在介
女老少，一般守法的地主富农、无反动行为 绍东北华北等地取缔一贯道的经验时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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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版，由陈望道翻译。李达也出版了《唯物史 性，恢复人的尊严，并且为彻底的解放与自 除了内容要进行革新之外，文体形式也要借
观解说》等译著，系统而全面地介绍了马克 由而抗争。正是由于这样的时代背景，西方 鉴外国文学的精华，彻底抛弃僵化、陈旧的
思主义的三个重要组成部分。
资产阶级提倡的个性主义、人道主义对当时 旧文体形式。现代文学的开拓者以勇于敢于
了四版。赫胥黎的遗传学说也有大量译述出 领之下开始创作的生涯，外国名著不仅丰 为有利。
版，引起了中国知识分子极大的兴趣和重 富他们的心智，增强他们的感受力，而且常
3.打破旧框框产生新的文学体裁。在文
视。随着各种新思潮和思想的广泛传播，世 常提供一些表达模式和感情模式。五四时 学体裁上，文学作品翻译对中国现代文学也
期又死灰复燃。究其原因，一贯道能在辽宁 教育群众，报纸还对控诉人的讲话进行全
行揭露和控诉，自动退出 一贯道，使取缔斗争取得 真正的、彻底的胜利。”接 着 指 出 ：“ 取 缔 一 贯 道 不 仅是一个政治斗争，同时 也是一个思想斗争。这就 是说，不仅要摧毁操纵在
一 贯 道 运
地区生存和发展，关键在于有一大批在思 文登载。
展览会、控诉会等各种宣传教育的形式，其 将反革命罪行讲得清楚，能打动人心的；另 引导群众开展控诉会，清
中控诉会开展得尤其富有成效。
一种是通过形象打动人的，就是使被害的 除一贯道在道徒和落后
控诉会是人民群众的一种自我教育形 妇女、老人、孤儿、寡妇、残疾人，连同伤痕、 群众中残留的 封 建 迷 信
式，在镇压反革命之前，群众思想上往往存 血衣、凶器等物，于群众面前控诉，这样感 和反动思想的 影 响 便 成
4.吸收外来词汇丰富汉语语汇。只有不 可替代的作用，大量西方语言出现在翻译
五四时期的新文化运动在政治、经济和
断发展和丰富的语言才能担起重任，成为思 作品里，外来语言中某些语法成分和词汇 文学艺术等领域都引发了巨大的反响。外国
想的载体，从而真正具有生命力。在五四运 为中国的语言注入了活力。瞿秋白和鲁迅 文学的引入促进了新文学在中国的萌芽，加
蔡
子作直接斗争的战线上。
控诉后，呈请上级批准，当众宣判处决。这
（3）（. 作者单位：中国医科大学 社科部）
仕
根据辽阳县的一般经验，控诉会的形 种做法极大地教育了群众，打击了一贯道
魁
式是多种多样的，参加的群众越多越好。各 的气焰。另外，报纸上登出了具有典型教育
村在进行控诉时大体分为两种：小型控诉 意义的人和事，以加深人民群众对一贯道
控 诉 会
在各种顾虑，不易与反革命分子撕破脸。但 染力较大。控诉大会最后，领导干部把控诉 了重要的内容和形式。
□
经过政府的发动组织后，群众很快便发动 加以总结，提高群众的认识。有的地方还组 参考文献：
[1]萧杭.摧毁一贯道的思想影
起来并打消顾虑，勇敢地站在与反革命分 织“人民法庭”，对罪大恶极的反革命分子 响[N].人民日报，1950- 12- 23
逻辑》、《心之分析》、《物之分析》等引起了中 召，“须提摆脱历史的因袭思想，真心的去 能够更好地走进翻译作品，而且把中国文
国知识界的关注。在五四时期，达尔文的进 模仿别人，随后自能从模仿中，蜕化出独创 学历史、现状与外国文论联系起来，把批评
化论非常流行，《达尔文物种原始》先后出版 的文学来”。五四时期的作家在外国名著带 和翻译联系起来，对于发挥翻译的效应更
常感到力不从心，词汇贫乏，无法准确表达 自己要传达的思想。五四运动中白话文运 动的盛行，从根本上颠覆了文学话语、颠覆 了传统，为中国现代语言的发展提供了一 条宽阔的道路。在其中，翻译文学发挥了无
国的现代语言。”胡适也曾提及西方语言的 优势：“只有欧化的白话文才能应付新时代 的需要。欧化的白话文就是充分吸收西洋 语言的细密的结构，使我们的文字能传达 复杂的思想、曲折的理论。”
中农占 30%。”[1]因此，为了使道徒在认识上 出哪些事情应该详细讲，哪些事情不用讲， 肃清一贯道的目的。”[1]
动 中 的
对一贯道有彻底地转变，实现思想上退道。 力求增加感染的效果。在控诉人的选择上
总之，在发动群众镇
党和政府在各地采取了广播、电影、漫画、 也是有讲究的，一般是以下两种：一种是能 压会道门的运动中，组织
体裁形式，并且朝着多样化的
四
学大意》等。在哲学思想方面引入了很多尼 的《察拉图斯忒拉的序言》，而冰心的小
方向演变与发展[3]。
38 兰台世界 2011·2 月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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辽宁地区解放后，随着一贯道违法犯 的反革命分子家属、历史上有些污点但不 道：“只有使道徒和落后
罪行为的逐渐揭露，政府相继出台了一系 列取缔一贯道的政策。这种组织上的取缔 工作主要是通过公安部门来进行的。为了 争取和教育广大群众对取缔运动的了解和
《觉悟》、《新潮》、《新妇女》、《解放与改造》、 新认识民族生活。后来一些作家采取回避 读者能够更好地理解，翻译工作者经常采
《新中国》、《新教育》等刊物设立专栏，刊登 态度，不愿面对自己在构思创作中曾大量 用多种方法加以阐释或注释。形式有导言、
西方名著的译文。1919 年 4 月，杜威来到北 汲取他人艺术营养的事实，而五四时期的 译者按语、文中夹注、脚注、尾注、附录等；
京等地进行了多次演讲，并且在中国大量出 作家却截然不同，他们毫无遮掩、理直气壮 内容有作品背景、作家简介、要旨提示、翻
版他的演讲稿和著作。1920 年 10 月，英国 地承认自己作品的模仿与借鉴。五四时期 译动机、风格点评等，有的按语还将中国文
罗素也来到了中国，他的著述和演讲《数理 新文学的发起者周作人曾用“模仿”来号 学作品引入作为参照。这不仅使广大读者
反动道首手中的组织，还
想上被其迷惑和毒害的新老道徒。在这些
对有预期影响的控诉会，基层党组织 必须摧毁他的思想影响，
道徒中间，绝大多数是劳动人民，“辽西省 和地方政府都事先做了精心准备并派人进 这样才能争取 广 大 受 骗
曾集训的 868 个下层道首中，贫农占 41%、 行专门的指导，如根据控诉人受的苦难，指 道徒自动退道，达到彻底
《工钱劳动与资本》等。商务印书馆、中华书 生的戏剧等。为了高扬个性
小说、古体诗词、传统散文和戏
局开始加入译介西方文化的队伍。商务印书 主义，人们不仅试图从西方
曲一起失去了文学领域的统治
馆推出《世界丛书》、《共学社丛书》、《北京大 文学中获得启示，还希望
学丛书》，介绍了大量的西方名著。中华书局 从西方资产阶级哲学中发 运
戈尔等。在当时出版的单行本和小说刊物 迪而萌发的艺术构思[2]。
的相互影响与作用。和西方文学比较，我国
上，他们的著作和思想占据了大量的篇幅[1]。
五四时期新文学的重要主题是“人的觉 的旧文学不仅内容落后，而且文体形式也比
1920 年，《共产党宣言》 第一个中文全译本 醒”，使广大人民摆脱封建枷锁，发展人的个 较陈旧。因此，我国的文学要新兴和现代化，
体、题材、风格等方面有所选择之外，翻译
高潮。五四时期是我国文学翻译的重要发展
1.新文学的发展与思想解放。以五四时 的方式也存在着差异。根据作品、作家本身
阶段，在翻译作品数量、范围、质量上都取得 期为起点，其前后文学作品翻译有非常明显 的重要性与需求的迫切性以及翻译工作者
了杰出的成就，对中华文化的发展产生了积 的差异，五四时期许多著名的作家把“译”和 的眼光、精力、时间、报刊的容量等情况，有
1921—1923 年，由中国共产党创立的 的新文学也产生了重大的影响，例如罗曼· 接纳新潮的魄力和眼光进行了文学体裁形
人民出版社共翻译了 15 种马克思主义著 罗兰的《约翰·克里斯朵夫》、歌德的《浮士
作，如列宁的《共产主义礼拜六》、马克思的 德》、薄伽丘的《十日谈》、易卜
五
式的创造与革新，经过五四时期的文 学革命，延续千年之久的旧体
地位，能体现现代审美意识
动 和表现现代生活的现代小
推出介绍西方教育思想的《教育丛书》，如翻 现依据。如尼采的“超人”学
说、新诗、新散文与话剧取而
译名著《蒙铁梭利教育之儿童》、美国桑代克 说对不少现代作家产生了深
代之，演变为现代文学的主要
的《个性论》、美国哥尔文·裴葛的《教育心理 刻的影响，鲁迅就曾翻译尼采
和思想上退道并举的方针，辽宁各地开展 党时代的罪恶，解放后仍欺压群众、或操纵
了多种多样的富有成效的宣传教育活动， 村政权的罪恶。控诉大会，一般是经过小控
控诉会便是其中之一。
诉会酝酿之后召开的，是选择典型控诉，就
一贯道在组织上被取缔后，为了躲避 是以受害惨重的苦主，控诉罪恶多民愤大
打击有些地方的活动转入隐蔽，有些在后 的反革命罪犯。同时为了更好地争取群众
极而深远的影响。
“著”看得同样重要，从事外国文学的翻译的 全书或全文的翻译、摘译、节译，也有译述、
一、五四时期的文学翻译成果
精力和创作相比毫不逊色，采取超然的欣赏 编译等。“中国化”方法即把原作中的时间、
五四时期，我国掀起了翻译国外名著的 态度进行读和译的活动，由阅读获取的感受 地点、人物、情节、风俗等基本上甚至全部
译，第二次是明朝末年到鸦片战争前夕的科 很多关于柏森主义的读物，如《柏格森传》、
2. 翻译方式的革新与转型。五四时期
源自文库
技翻译，第三次是鸦片战争到五四时期的西 《柏格森玄学导言》、《柏格森与现代哲学》。 对于各种外国文学著作，除了在作家、文
学翻译，第四次是我国改革开放以来的翻译
二、五四时期文学翻译的革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