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月四日风雨大作原文-翻译及赏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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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月四日风雨大作原文|翻译及赏析

创作背

陆游自南宋孝宗淳熙十六年(1189年)罢官后,闲居家乡阴农村。此作于南宋光宗绍熙三年(1192年)十一月四日。当时已经68岁,虽然年迈,但情怀丝毫未减,日夜思念报效祖国。诗人收复国土的强烈愿望,在现实中已不可能实现,于是,在一个大作的夜里,触景生情,由情生思,在梦中实现了自己金戈铁马驰骋中原的愿望。

鉴赏一

第一首诗主要写十一月四日的大雨和诗人之处境。前两句以夸张之法写大雨瓢泼,其声响之巨,描绘出黑天大风大雨之境,很是生动,波涛汹涌之声正与作者渴望为国出力、光复中原之心相印。后两句转写近处,描写其所处之境,写出作者因天冷而不思出门,其妙处是把作者的主观之感和猫结合一起写。这首诗也道出了作者处境悲凉。[5] 第二首诗以痴情化梦的手法,深沉地表达了作者收复国土、报效祖国的壮志和那种年既老而不衰的矢志不渝精神,向读者展示了诗人的一片赤胆忠心。

诗的开头两句,意思紧密相联:僵卧孤村不自哀叙述了作者的现实处境和精神状态,尚思为国戍轮台是对不自哀这种精神状态的解释,前后照应,形成对比。僵、卧、孤、村四字写出了作者此时凄凉的境遇。僵字写年迈,写肌骨衰老,卧字写多病,写常在

床蓐;孤字写生活孤苦,不仅居处偏僻,而且思想苦闷,没有知音;村写诗人贫困村居,过着荒村野老的凄苦生活。四字写出了作者罢官回乡后处境寂寞、窘迫、冷落的生活现状。笼罩着一种悲哀的气氛,让人十分同情。但接下去不自哀三字情绪急转,又现出一种乐观豪放之气。诗人对自己的处境并不感到悲哀,贫病凄凉对他来说没有什么值得悲哀之处;诗人自己尚且不自哀,当然也不需要别人的同情。但他需要理解,理解他终生不渝的统一之志,理解他为这个壮志奋斗的一生,理解他的满腔热血、一颗忠心,就是尚思为国戍轮台的精神状态。这两句诗是诗人灵魂和人格的最好说明,山河破碎,国难当头,自有肉食者谋之,诗人不必多此一举。另外,诗人正是因为喜论恢复、热心抗敌才屡屡受打击,最后才罢官闲居的。作为一个年近七旬的老人,他一生问心无愧,对国家的前途和命运尽到了自己的责任,而今后国运如何他可以毫不负责。其次,虽说天下兴亡,匹夫有责,诗人作为年迈多病的老人也已不能承担报国杀敌的义务了。作为一个既无责任也无义务的七旬老人仍有为国戍轮台的壮志,这就让人肃然起敬慷慨扼腕。相比之下,那些屈辱投降的达官贵人和苟且偷生的人,他们承担着责任和义务却无心复国,显得渺小和可鄙。

夜阑卧听风吹雨紧承上两句。因思而夜阑不能成眠,不能眠就更真切地感知自然界的风吹雨打声,由自然界的风雨又想到国家的风雨飘摇,由国家的风雨飘摇自然又会联想到战争的风云、壮年的军旅生活。这样听着、想着,辗转反侧,幻化出特殊的梦境铁马冰河,而且入梦来反映了政治现实的可悲:诗人有心报国却遭排斥而无法

杀敌,一腔御敌之情只能形诸梦境。铁马冰河入梦来正是诗人日夜所思的结果,淋漓尽致地表达了诗人的英雄气概。这也是一代志士仁人的心声,是南宋时代的民族正气。

鉴赏二

这是年近七旬的陆游在一个风雨交加的寒夜,支撑着衰老的身体,躺在冰凉的被子里,写下的一首热血沸腾的爱国主义诗篇。

诗的前两句直接写出了诗人自己的情思。僵卧道出了诗人的老迈境况,孤村表明与世隔绝的状态,一僵一孤,凄凉之极,为什么还不自哀呢?因为诗人的爱国热忱达到了忘我的程度,已经不把个人的身体健康和居住环境放在心上,而是尚思为国戍轮台,犹有老骥伏枥,志在千里的气概。但是,他何尝不知道现实是残酷的,是不以人的意愿为转移的,他所能做的,只是尚思而已。这两句集中在一个思字上,表现出诗人坚定不移的报国之志和忧国忧民的拳拳之念!

后两句是前两句的深化,集中在一个梦字上,写得形象感人。诗人因关心国事而形成戎马征战的梦幻,以梦的形式再现了戍轮台的志向,入梦来反映了政治现实的可悲:诗人有心报国却遭排斥而无法杀敌,一腔御敌之情只能形诸梦境。但是诗人一点也不自哀,报国杀敌之心却更强烈了。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因此,铁马冰河的梦境,使诗人强烈的爱国主义的思想感情得到了更充分的展现。

鉴赏三

作者:佚名

这首诗是绍熙三年(1192)十一月陆游退居家乡山阴时所作,是年六十八岁。这首诗的大意是:我挺直地躺在孤寂荒凉的乡村里,自己并不感到悲哀,还想着替国家守卫边疆。夜深了,我躺在床上听到那风雨的声音,就梦见自己骑着披着盔甲的战马跨过冰封的河流出征北方疆场。

同陆游的许多爱国诗篇一样,这首诗充满爱国豪情,大气磅礴,风格悲壮。

当诗人在六十八岁高龄,一身病痛,孤独地躺在荒凉的乡村里,他会想起很多往事。人生近百年,回首过往,感慨颇多,幼年时的理想,青年时的挫折,中年时的抱负,老年时的失意都会像过眼烟云一样在心头闪现。

少年时在家庭中父亲对自己的爱国主义熏陶,和自己上马击狂胡,下马草军书的志气,青年时科举考试时因才华过人而导致被权臣除名的挫败,中年时,短暂军旅生活的体验和出任朝廷重臣的踌躇满志,老年时作为主战派,受投降打击排挤独居乡村的凄凉寂寞,都会带着深深的山河破碎家国飘摇的烙印,一齐向心头袭来。

当时,金人南侵,宋朝丢失了大半壁江山,诗人由于主张对金作战而被罢官回乡,僵卧孤村,失意之思,经历之悲,病体之痛,家国之愁,似乎已穿越岁月时空,飘飘悠悠,在身边蔓延。然而,诗人并没有沉浸在悲愁中,诗人笔锋一转,写出了僵卧孤村不自哀,这不自哀三个字,便把个人之失,一己恩怨,小我之痛,暂且放在一边。是啊,在山河破碎,家国沦落,半壁江山尽陷金人的铁蹄之下面

前,个人的得得失失又算得了什么呢?接着一句尚思为国戍轮台,一扫低落的情绪,磅礴之气,报国豪情便跃然纸上。

这种磅礴之气报国豪情伴随了陆游的一生,当南宋皇帝偏安江南,朝中士大夫纷纷在江南的小桥流水中风月、吟诗颂词之时,陆游无时无刻不在想着北伐,无时无刻不在渴望着祖国的统一,虽屡受投降派的谗毁排挤,始终矢志不移。

如今眼看家国飘摇,山河破碎,虽已病痛缠身,保家卫国的理想不渝,爱国激情始终在胸膛内涌荡,铁马冰河的梦想会在病痛的头脑中出现,夜阑卧听风吹雨,铁马冰河入梦来。诗人在风雨洒落的夜晚,做梦都在想着,一身戎装,骑着战马,跨越北国冰封的河流,同敌人在疆场厮杀。对于一个伤病缠身的老人,在将近古稀之年,犹有如此豪迈的梦想,真是可歌可叹。在他的这种豪迈的梦想之下,激荡的该是怎样的激情与豪情?

这是怎样的一个梦啊,没有和平,有战场、厮杀、,他也许曾梦到过李广站在冰河边长啸,也许曾梦到过卫青在最前线厮杀,可能还梦到过霍去病在敌区的纵深处驰骋,这些令匈奴丧胆,在疆场上建功立业的人,是他追寻的榜样。

在他心中,大丈夫不能像李广、卫青、霍去病一样建功立业,青史留名,若得以快马扬鞭,纵横北国冰河,收复失地,虽不能留名千古,亦无憾。

是梦,而非梦,这是诗人现实中的理想在梦中的体现。

然而眼睁睁地看着遗民泪尽胡尘里,南望王师又一年,纵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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