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析荀子对墨家思想的批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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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析荀子对墨家思想的批判

一、对墨子“兼爱”思想的批判:

“不知壹天下、建国家之权称,上功用、大俭约而慢差等,曾不足以容辨异、县君臣;然而其持之有故,其言之成理,足以欺惑愚众,是墨翟、宋鈃也。”(《荀子·非十二子篇》)批判墨子学派之尚功利、兼爱等主张。荀子批评他们不知壹天下建国家之权称,权称乃权衡之义,一天下建国家之权称,自是相对于礼义、仁义而言,当时要齐一天下建立国家要靠实行礼义、仁义。所谓容辨异、县君臣,辨异指礼义之贵贱有等贫富有称,君臣指君臣之义,即贵贱上下之区别和秩序。而墨子的尚功利主张不强调贵贱之差别,而其兼爱主张又包含小生产者对平等的要求,这自然与儒家以礼义严格上下等级相矛盾,孟子即曾强烈指责:“墨子兼爱,是无父也,无父无君,是禽兽也。”(《孟子·滕文公下》)

二、对墨子“节用”观的批判:

“天下之公患,乱伤之也。胡不尝试相与求乱之者谁也?我以墨子之‘非乐’也,则使天下乱;墨子之‘节用’也,则使天下贫;非将堕之也,说不免焉。墨子大有天下,小有一国,将蹙然衣粗食恶,忧戚而非乐。若是则瘠,瘠则不足欲,不足欲则赏不行。墨子大有天下,小有一国,将少人徒,省官职,上功劳苦,与百姓均事业齐功劳。若是则不威,不威则罚不行。赏不行,则贤者不可得而进也;罚不行,则不肖者不可得而退也。贤者不可得而进也,不肖者不可得而退也,则能不能不可得而官也。若是则万物失宜,事变失应,上失天时,下失地利,中失人和,天下敖然,若烧若焦;墨子虽为之衣褐带索,啜菽饮水,恶能足之乎!既以伐其本,竭其原,而焦天下矣。”(《荀子·富国篇》)荀子认为当今天下的问题在于社会秩序的混乱,而这是由墨子的“节用”理论直接造成的。荀子认为墨子的“节用”理论导致赏不足欲、罚不足畏;赏不足欲,罚不足畏又导致赏罚不能施行;赏罚不能施行进而导致贤者不得进、不肖者不得退,无法量才录用人才;最终使得人们不能处于合适的位置导致社会生产受到影响。

三、对墨子“天志”观的批判:

墨子的“尚同”思想主张下级要服从上级,以形成严整的社会秩序,但这样一来,处于最高地位的天子便可以随心所欲了。墨子看到了这一点,为了削弱天子的权威,他企图借助神明的力量,来迫使天子遵守所谓的“天志”。墨子列举禹、汤、文、武顺天意而得赏,而桀、纣、幽、厉逆天意而得罚,以证明上天有无比强大的威力,统治者必须顺应天意,敬畏天帝鬼神,爱护百姓,使人民安居乐业,避免滥杀无辜以动天怒。这种唯心主义的天志观,遭到了荀子的猛烈批评。荀子在《荀子·天论篇》里说:“治乱天邪?曰:日月、星辰、瑞历,是禹、桀之所同也,禹以治,桀以乱,治乱非天也。时邪?曰:繁启、蕃长于春秋,畜积收臧于秋冬,是又禹、桀之所同也,禹以治,桀以乱,治乱非时也。地邪?曰:得地则生,失地则死,是又禹、桀之所同也,禹以治,桀以乱,治乱非地也。”因此荀子认为:“天行有常,不为尧存,不为桀亡。”(《荀子·天论篇》)荀子还提出“天人相分相胜”的观点,以驳斥墨子天志论的荒谬性。他认为,天有天的规律,人有人的份事,人事与天志没有必然的关系,人在大自然客观规律面前不是无能为力的。这些观点比起墨子的天命说、天志说,更有超前性和自信力。

四、对墨子逻辑思想的批判:

荀子逻辑代表作是《正名》。《正名》提出由名、辞、说、辩(概念、判断、推理、论证)构成的逻辑体系,但其详细展开的部分是概念论。荀子在概念论上的主要贡献,是其对“所为有名”、“所缘以同异”、“制名之枢要”与斥“三惑”的论述。其中驳斥三种谬误与诡辩的斥“三惑”涉及到对墨子逻辑思想的批判。斥“三惑”其一的“用名以乱名”,即是混淆概念,其中举例“圣人不爱己”,就是对墨子的批评。《庄子·天下》说“墨子泛爱兼利”,“固不爱己”。按照常人的理解:“圣人爱人,己是人,爱人包括爱己”,如果用与“己”相对的“人”(别人)的含义来加以偷换,得出:“圣人爱人,只爱别人,不爱自己”(即“圣人不爱己”),就构成诡辩。”同样是“用名以乱名”中举例“杀盗非杀人”也是针对墨子逻辑思想的批判。荀子从生理学的意义上立论,认为“盗是人,杀盗就是杀人”,墨家虽然也从生理学的意义上肯定“盗是人”,但又用“杀盗不犯杀人罪”的政治伦理意义加以转换,说“杀盗非杀人”,这从生理学意义上看,就构成了诡辩。斥“三惑”其二的“用名以乱实”,即是用虚假的名称,搞乱真实情况的

诡辩,其中举例“牛马非马”,就是对墨子的批评。《墨经》有“牛马非马”的命题。《荀子·经说下》说:“牛不二,马不二,而牛马二。则牛不非牛,马不非马,而牛马非牛非马,无难。”即“牛”的概念不包含两个元素,“马”的概念不包含两个元素,“牛马”的“兼名”(集合概念)包含牛与马两个元素,所以牛是牛,马是马,牛马是牛马,牛马不等于牛,牛马不等于马。这是要求分清集合与非集合、集合和元素概念的不同,符合形式逻辑同一律的要求。荀子从日常经验上着眼,说“牛马”包含“马”,而不是不包含“马”,由此他把墨家“牛马非马”的命题视为诡辩。

五、对墨子“非乐”观的批判:

墨子的“非乐”观本于他的“节用”思想。“墨子志在救世。世之相争斗也,其故有二。一则以物力不足供所求,于是以饮食之微,致有攘夺之事。……墨子有鉴于此。一以节用救之。……其节用也,故非礼,非乐。”墨子的“非乐”观也是他根据“三表法”检验理论认识正确性的典型案例。《墨子·非命上》说:“何为三表?子墨子言曰:有本之者,有原之者,有用之者。于何本之?上本之于古者圣王之事。于何原之?上原察百姓耳目之实。于何用之?废以为刑政,观其中国家百姓人民之利。此所谓言有三表也。”墨子要用这三条标准来检验人们的言论是否正确,是否切合客观事物的实际状况。第一是历史经验。第二是人民群众是不是喜欢和接受。第三是实际效果如何。墨子对“乐”的批判态度正是基于“三表法”的实际应用。“然上考之不中圣王之事,下度之不中万民之利。是故子墨子曰,为乐非也。”

针对墨子认为“乐”不能给“国家百姓人民”带来实际利益的看法,荀子指出,“乐”的作用在于改善混乱的社会秩序,促成和谐的社会环境,并在此基础上,促进社会财富的增长。“故乐在宗庙之中,君臣上下同听之,则莫不和敬;闺门之内,父子兄弟同听之,则莫不和亲;乡里族长之中,长少同听之,则莫不和顺。”

荀子在《荀子·乐论篇》批评墨子非乐说:“故乐者,天下之大齐也,中和之纪也,人情之所不免也。是先王立乐之术也,而墨子非之,奈何!”荀子认为乐是礼的重要补充,天下大齐,中和之纪,大齐和中和是指社会和谐,风俗淳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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