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论温庭筠词中的女性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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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论温庭筠词中的女性形象

11高级文秘一班郭笑天 201143007114

摘要:温庭筠是花间派的代表词人,被誉为“花间鼻祖”。他也是词中专力描写女性形象的第一人。他在以女性题材的背景所作的诗中,以独特的眼光和表现手法着力刻画了三种女性形象,颇具认识价值和审美意义。

关键词:温庭筠;花间词;女性形象

温庭筠是花间词的代表人物。他常站在女性的角度,模拟她们的声口,描写塑造了许多天生丽质、娇艳绝伦却结着愁怨的女子。词中女主人公或表达对爱人的恋慕与期待,或抒发对恋人牵肠挂肚的思念与寄托,或控诉自己被无情抛弃的愤怒与无奈,或哀叹自身孤独无依的寂寞与伤感。正是这些丰富的女性形象,使得温词形成了含蓄幽深、柔婉绮丽的风格。品味研读温词,离不开对词中的女性形象的把握与分析。

一、以女性形象为题材的原因

对混乱政局的失望以及仕途的失意,是晚唐一些文人转向歌席酒筵描写女性的重要原因一,温庭筠也不例外。他文思敏捷,才华横溢。如此有才之人,却数举不第。后来又因“扰乱科场”、讥刺权贵,招忌被贬。遂绝了心思,不再涉足名场。无奈的心情使他流连于歌馆青楼,借以发泄自身的不满与愤懑,同时获得心灵的慰藉。所以“士行尘杂,不修边幅,能逐弦吹之音,为侧艳之词”(《旧唐书》)。用他那诗人的心去感知处于封建社会下层的女性,便更有了同是天涯沦落之感。因此也便有了香艳中透着哀愁的闺音。

温庭筠被称作“男子作闺音”第一人。有人说“无论文人怎样肆力去体会女子的心情,总不如妇女自己了解的真切;无论文人怎样描写闺怨的传神,总不如妇女自己表现的恰称。”如果单从表现真实的角度来讲,男作家或许表现不够完整多元。但封建社会中的女性受压迫深、受教育少,所以女性很少能用文学来表现自己。而男性文人却有机会接触、观察、欣赏和描写女性。男子对女性又往往具有审美的态度和情感。所以男性笔下的女性也能被描绘得真实细腻。温庭筠

具有文学音乐上的才情,且因其长期寄迹青楼,有着大量接近女性的生活经历,所以他在抒发女性情感、刻画女性心理方面更为深婉和细腻。

二、女性形象的表现方式

温庭筠主要从从姿容、情思、韵致三方面对女性形象作了全面的刻画,刻画了一个个丰满的女性形象,这是在以前的诗篇从未有的。温词用大量的词汇细致入微刻画了女子动人的姿容。如写女子的鬓发,温词用了“云鬓”、“蝉鬓”、“翠鬓”、“约握”等词汇;写眉用了十几个词:“眉黛”、“粉山眉”、“柳叶眉”、“月眉”、“翠蛾”等,写衣饰用了“人胜”、“粉心黄蕊”、“战蓖金凤钗”、“翡翠裙”、“金缕衫”等二十几个词汇,这些女性世界的语汇表现了女性艳丽的独特魅力。温词在描绘女性的外表时,非常注重形式美,他精心选择色彩浓重艳丽、光泽耀眼的词汇语句,如“金雀钗,红粉面”,“玉炉香,红蜡泪”,“脸上金霞细,眉间翠黛深”,“扑蕊添黄子,呵花满翠握”,这些禾农丽词句强烈刺激人的感官,对女性容貌、衣饰进行精雕细刻,用镂金琢玉的工笔手法描出一幅幅金碧辉煌的画面,创造出华贵、典雅、曼妙的女性形象。女性美丽的外表是温词进人女性深层意识的媒介,是温词传达她们微妙心曲的独特方式。

温词写女性艳丽动人的美质,是为了反衬她们内心的孤独痛苦(后来《红楼梦》的“万艳同悲”也有此意。女性的闺阁之思才是温词的主要内容。温词深度挖掘女子柔婉缠绵的相思之情,其表现形式主要有:(1)温词擅长在梦境中表现相思之情的缠绵,如“绿窗残梦迷”(《菩萨蛮》十四首之六),“红烛背,绣帘垂,梦长君不知”(《更漏子》)六首之一)等,现实与梦境缠绕在一起,更显情深意切。(2)温词用意味深长的景物烘托人物的感伤情怀。镜、花、月、雁和女性形象共现,成为女子痴情的见证。如“弯镜与花枝,此情谁得知”(《菩萨蛮》之十),“心事竟谁知?月明花满枝”(《菩萨蛮》之三)。温词喜欢用暮春之景写女子的悲愁。“人远泪阑干,燕飞春又残”(《菩萨蛮》之八),“海棠花谢也,雨霏霏”(《遐方怨》二首之一),春残的形象比喻女性红颜易老、盛极转衰,令人更加怜惜词中人的忧郁和哀伤。(3)温词擅长用从早到晚、从春到秋的无尽等待表达女子的相思,如“谢娘惆怅倚兰挠,泪流玉著千条”(《河读神》之二),“画楼相望久。栏外垂丝柳。”(《菩萨蛮》之七)。又如“相忆梦难成,背窗灯半明”(《菩萨蛮》之八)中的女子连夜守候,辗转反侧,思念随着灯光的忽明忽暗飘荡摇曳。女性的

悲怨感伤之情平衡了温词形式上的艳丽,使温词达到绮怨之美。

女子妩媚撩人的韵味是温词的另一重要对象。词中的女子韵致表现为香艳娇媚、墉懒自怜、朦胧绰约,如《菩萨蛮》之二:“双鬓隔香红。玉钗头上风。”用花香、颤动的玉钗把女子娇媚香软的风韵展现在人们的眼前。而“转盼如波眼,聘婷似柳腰。花里暗相招。”(《南歌子》)则突出女子灵动顾盼的双目、苗条婀娜的身姿,表现其鲜活娇艳的韵致。温词中的道姑形象是很生动的:“画愁眉,遮语回轻扇,含羞下绣帷。”(《女冠子》之二)刻画了道姑以扇掩口、含羞娇媚的韵味。温词代表作《菩萨蛮》之“小山重叠金明灭”,通篇写女子似睡非睡的墉倦韵致,女子看见衣服上的金鹤鸽成双成对,触景生情,顾影自怜。在“蕊黄无限当山额,宿妆隐笑纱窗隔。”(《菩萨蛮》)中,女子恰似雾中花朵,具有迷人的朦胧韵致。

三、女性形象分析

温庭筠的花间词中着力描绘了三种的女性形象。这三种女性形象各有其特点,而她们之间的共同特点是:美丽动人却又悲伤忧愁,是“美与愁的结合体”。姣好的容颜和丰富的敏感心理都在朦胧中更为深邃,都显出了其悲情的人生命运,有一种静默的悲美。下面简单介绍:

1. 歌妓舞女的形象

温庭筠常寄迹青楼楚馆,与很多歌妓舞女交结。在其诗歌创作中就有所反映:“自恨青楼无近信,不将心事许卿卿。”暗引出他怀念旧情的怅惘情绪。常在青楼厮混,也给人以“狂游狎邪”、放浪轻薄的印象。其实唐代的妓女无论是官妓、家妓、私妓,都有着较好的音乐、舞蹈和文学修养,能歌善舞又能言善辩,聪慧幽默,颇能博得文人士大夫的喜爱。音乐文化的空前繁盛,使得诗人词客与歌妓舞女之间发生了自然密切的关系,甚至相互爱恋。蓄养妓乐,乃是唐代的一种普遍风气。像白居易、元稹、刘禹锡、杜牧等文豪也都有过家妓。温庭筠常厮混青楼接近这些女性的日常生活与思想情感。词中常描绘青楼女子“:转盼如波眼,娉婷似柳腰。”“、扑蕊添黄子,呵花满翠鬟”《(南歌子》),尽管她们有着华美的服饰、美丽的容颜,表面光鲜亮丽,但终究掩饰不了孤独寂寞的心境。温庭筠也并非很多人所说的狎邪、淫猥之徒,他对女性是同情、尊重、爱怜的。他常常会把自己的不幸遭遇同她们联系起来,引为同类,觅作知音,反映歌妓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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