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安与鲁迅周广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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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1年10月11日-读书:《谁之罪?——朱安与鲁迅许广平》
现在的时间是二十三点零二分,这里是江苏音乐台,《都市夜归人》,我是张艺。
1.《我是一棵秋天的树》——张雨生
背景音乐:《乘风》之《TheSilencedofKnowing》——KevinKern
必须得承认,世上的人都是自私的,只看用何种标准来衡量,大抵我们对于自私的评判是,是否只顾自己而忘却顾及他人,可是整个人类其实也自私,甚至总以为宇宙的生灵无非是人类,顶多加上动物,其实也是有知的,它们也有欢喜悲哀,曾有科学家研究表明,若是揪下一片树叶,树也会疼,甚至会哭泣,只不过我们没能感知它们的这一种感觉的方式而已。所以有时候想,若是一个人真的顾及到他人到了相当的程度,对于世间的一切都会生出怜爱之情。
现在早晚的温差真的很大,中午和早晚相较可能会差上十多度,若在白天,还以为是典型的秋高气爽,能见度相当高,阳光透明,且金黄,可若在早晨出行,亦或者深夜在街上行走,彻骨的寒凉侵入肌肤,虽还未侵入骨髓,这样的日子已经是不远了。每年要经历一次这般的轮回,生命说起来似乎漫长,一生无非就几十个,转瞬而过,匆匆一瞬间,真如白驹过隙,像蜉蝣生命的确短暂,可在于它看来,它的一生也相当漫长,其实且忙碌,有时想,营营翼翼,一生究竟为何,谁也不知道。今天突然想起,应该是在今年,大约是在上半年,初夏时分,赵玮把曾经几年前《都市夜归人》的一档录音整理出来,贴出来,那一档节目涉及到生与死的话题,生命的本原,看完之后不禁惊愕,几年前自己会如是想法,而现在一切居然那般的浅显,浅并不一定是坏事,看用在什么样的地方,人永远不可能做到让所有的人都满意,但求无愧于心,就算好了。
确实属于两个层面,常常也会把它结合在一起,可若真的能做到这一点,那这个人一定非常的成功,至少让人景仰,而绝大多数的人,芸芸众生,无非停留在忙忙碌碌之中,亦或者停留在思维的层面上,所以世间的人总会多做无用功,或总难达到心中的理想。就这样,有时想想把一切都真的想明白了,一切的功名利禄,一切的恩怨情愁,也无非如此,就如同自然界的正常的季节的轮回,其实也摆不开的。有时,想就真的做那些努力,也是让自己不再后悔,人一生不可能永远都成功,如果永远都成功,那么成功根本毫无意义,人生本来就是一个过程,但求无愧于心一切都好,但求在这个其实短暂,但是看似漫长的过程中,寻找到一些能够让自己心境平和,也至少算是对于人生价值的取向。
2.《边界1999》——许美静
宣传题头:深夜时分,霓虹、街灯、月光、星星、梦想,还有都市夜归人。
背景音乐:《乘风》之《TheSilencedofKnowing》——KevinKern
看书都说总是清净散人的一种行为,其实几乎每一个人都看书,但真正能看进去,必须心要静,情要明,确实如此,可是文坛毕竟也不总是那么安静的,例如多少年来,有多少次风波,例如常有人被踩下去,或许多少年后浮出水面。今年文坛相当热闹,不是因为一些风波,而是因为今年是鲁迅诞辰一百二十周年。所以在上个月底,学术讨论会在绍兴举行,有一百六十多名海外学者参加了会议。那今年翻看一些书报杂志,有关于鲁迅的研讨,或者回忆、纪念性的文字尤其之多,平心而论,总以为那是属于学术界的范畴,离普通的读书人相差很远,作为一名普通的读书人,我更愿意关注鲁迅的生活。他的一个人的生活,总能影响到一个人的工作或者一个人的思想,绝对是这样,鲁迅的文字,那般的犀利,还有鲁迅的生活与许广平的爱恋,也留下了很多让后人记得的故事。我们都知道许广平,并非鲁迅的发妻,并且许广平一直没有合法的身份,只不过是与鲁迅公开同居,并且育有孩子而已。鲁迅当年从日本回国,因为接到了家里的家急电报,鲁迅是一位孝子,说母病危,于是他回来了,没有想到等待他的,却是一场婚礼。鲁迅一直称他的发妻朱安为母亲的礼物,这是母亲送给他的礼物,他只能接受,而许广平他则称之为“我的爱人”。
[1924年2月4日,这一天是中国农历大年三十。夜幕降临了,时间向午夜推移。
鲁迅坐在桌前,手里的香烟燃着。一瓶烈酒已经喝完,第二瓶已经打开。稀稀拉拉然而又连续不断的爆竹声忽远忽近。
昏暗的灯光照射着桌上的几种饼饵。桌上放着几本残旧然而珍贵的古籍。另一边,古碑拓片旁散放着几枚古钱。
屋里很冷,鲁迅移动了一下身体,拿起酒杯从容地一饮而尽,随后又斟了一杯。这时,隐隐约约的牙疼又向他袭来。
除夕是中国人家庭团圆的日子,但鲁迅却独自守岁。
夫人朱安就在同一个院里的另一间屋。
几个月前,鲁迅和二弟因家务争吵后身体一直不太好。
鲁迅凝视着桌上的一堆书,一丝难以察觉的冷嘲从嘴角掠过,往事如一场恶梦。
1906年,远在日本留学的鲁迅在母亲的反复催促下,终于不很情愿的启程回国。母亲想让鲁迅回家完婚,鲁迅回答说,让姑娘另嫁人为好。但母亲却来电报说:母病速归。
回家后的第二天,婚礼便要举行。这一天是7月26日(光绪32年农历丙午六月初六)。族人中帮忙者在这一天如临大敌,因为他们早就知道,破落户周家大公子是个桀骜不驯的家伙,也不走科举正道,却剪辫子,学洋文,穿洋服,对这样的人,你不得不提防,小心他破坏祖宗礼仪。他们做好一切防范准备,然而一切都很平静,这使族人们很有些失望。
从姑娘一下轿,一切都很正常,司仪让鲁迅干甚么,他就干甚么,就连鲁迅的母亲也都觉得很异常。
鲁迅装了一条假辫子,从头到脚一套新礼服,他站在那里迎亲。轿子来了,从轿帘的下方先是伸出一只中等大小的脚,这只脚试探着踩向地面,然而,由于轿车高,这只脚一时没有踩在地面上,却把绣花鞋掉了。这时,一只真正的裹的很小的脚露出了真相。原来,这位姑娘听说她的新郎喜欢大脚,因此穿了双大鞋,里面塞了很多棉花,以便使新郎喜欢。然而,现在却败露了。
一阵忙乱之后,鞋又重新穿上了。姑娘终于从轿子里走了出来。她身材不高,人显得瘦小,一套新装穿在身上显得有些不合身。在族人的簇拥下和司仪的叫喊声中,头盖被揭去了。鲁迅静静地看了一眼新娘,在此之前鲁迅从未见过这个姑娘。
姑娘的面色黄白,尖下颏,薄薄的嘴唇使嘴显得略大,宽宽的前额显得微秃。
姑娘出身普通人家,娘家姓朱,也是绍兴人,亲戚们都称她为「安姑」,大鲁迅三岁。
在热闹的婚礼中,谁也不会想到一个男人与一个女人的一场漫长的婚姻灾难开始了。
婚礼的当天晚上,鲁迅彻夜未眠。朱安数次小心地说:“睡吧。”
鲁迅一个字也没有回答。
第二天晚上鲁迅在母亲屋中看书,后半夜睡在母亲屋中的一张床上。
第三天晚上鲁迅仍在母亲屋中。
朱安在新房中独自作着各种各样的猜测,眼泪不停地流着,无名的痛苦使她不知所措。鲁迅的痛苦无疑是绝望性的,这种痛苦影响了他今后的思想和生活,而朱安的痛苦绝不亚于鲁迅。作为一个女人,一个没有文化的女人,在这婚姻中,她从一开始就处于最为被动的地位。
第四天鲁迅和二弟周作人及几个朋友启程东渡日本,这一走就是三年。]
鲁迅只有三天在家,这三天中,作为新娘的朱安,不停地流泪,鲁迅又何尝不是,曾经看过一篇资料,上面写:“鲁迅睡在母亲的房中,早晨起来,有人发现母亲房中的那一床蓝印花被,湿了一大片,而鲁迅的脸上,有蓝色染料的痕迹,可是他什么也没有说。”
[外边的爆竹又骤然响起。鲁迅又饮了杯酒之后,从怀里摸出一枝香烟,点燃后慢慢吸了几口。他拿出日记本打开,又在另外一张纸上计算一下最近的收入和开销,他把买书的钱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