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燥综合征动物模型研究进展_崔民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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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
3.3 血小板反应蛋白 (TSP-1) 缺陷小鼠模型 TSP-1 是无 活 性 转 化 生 长 因 子 -β 的 主 要 激 活 剂 。 TSP-1 缺陷的小鼠会出现慢性角结膜病变 [43]， 病
有异常的颌下腺 蛋 白 表 达 （如 细 胞 基 质 金 属 蛋 白 酶 ）， 其颌下腺的腺泡细胞凋亡水平也不升高 ；20 周 龄时不能出现针对颌下腺的免疫反应 。 NOD-scid.
MRL/lpr 小鼠易发生淋巴结病变及系统性红斑狼疮 （SLE） 样免疫系统病变 。 2.2 NFS/sld 小鼠 NFS/sld 基因 突 变 小 鼠 的 常 染 色 体 隐 性 遗 传 基
干 燥 综 合 征 （Sjogren ’s Syndrome ，SS） 是 一 种 主 要累及唾液腺和泪腺等外分泌腺的慢性炎症性自身 免疫病 。 SS 病因可能与病毒感染 、 遗传因素及性激 素有关 ， 其确切发病机制尚不完全清楚 ， 目前认为上 述因素诱发自身免疫性外分泌腺炎 、 产生相对特异 性的自身抗体 ， 是本病的重要发病机制 。 SS 临床症 状出现晚 ， 表现复杂 ， 目前尚无统一的 SS 分类标准 ， 临床诊断 、 治疗的研究存在一定的困难 ， 而通过复制
品系小鼠可自发产生系统性红斑狼疮样病变 ， 且伴 有颌下腺导管周围淋巴细胞浸润 ， 可作为继发性干 燥综合征的模型 。 研究发现 MRL/MpJ-Faslpr 小鼠 [12] 眼结膜从 16 周开始出现淋巴细胞浸润 ， 可检测到抗
ANA 、 抗 SSA 抗 体 ， 水 通 道 蛋 白 -5 在 MRL/lpr 小 鼠的涎腺存在表达异常 [14]。 MRL/lpr 小鼠携带的 lpr
* 国家自然基金资助项目 （30973736 ）
作者单位 ：1. 100029 ， 北京中医药大学博士生
[19] 王正引,张小如,兰风华.补肾健脾养血活血方对老年小鼠 中国医药学报),2006,21(11):652- 6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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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S 动物模型来对 SS 的发病机制及干预措施进行研
究尤为重要 。 鉴于 SS 临床及病理表现的复杂性 ， 理 想的 SS 动物模型也应该具备类似的疾病特征 ， 见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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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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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颌下腺淋巴细胞浸润病灶 [2-7]， 可检测到针对颌下 腺的自身抗体 [5，7]， 也有一部分模型出现了唾液腺功 能改变
[5-7]
NOD 小鼠在 10～12 周龄时外分泌腺出现淋巴细胞浸 润，16 周龄时出现外分泌腺功能降低 ， 血清学研究发 现了 anti-Ro/SSA、anti-La/SSB 等自身抗体。 因此认为 NOD 小鼠是研究 SS 的最合适的动物模型[21]。 NOD 小 鼠 携 带 有 SS 的 易 感 基 因 ， 即 Idd3 及 Idd5 [22-23] 而 TNF 超家族成员 4 基 因 可 能 也 是 SS 的 易 感 基 因 [23]。 经 Aec 重 组 的 C57BL/6.NOD Aec1R1Aec2 模 型 显 示 出 雄 性 鼠 具 有 完 全 的 SS 病
， 这 些 DC 细 胞 不 表 达 膜 型
CCR5 （即人 G 蛋白趋化因子受体 HDGNR10 的新人 类蛋白质 ）， 缺乏 CCR5 表达的 DC 细胞促进了颌下
腺的促炎微环境的形成 [35]。
Nguyen CQ 等 学 者 [36] 发 现 C57BL/6.NOD Aec1Aec2.C3-/- 小鼠的腺泡细胞凋亡减少 ， 细胞凋 亡蛋白酶 -3 水平降低 ， 颌下腺缺乏白细胞浸润并保 持正常的组织结构 ， 与 SS 相关的自身抗体合成减
IFN-γ-/- 新出生小鼠的颌下腺形态发生是正常的 ，
·798·
北京中医药 2011 年 10 月 第 30 卷 第 10 期
Beijing Journal of Traditional Chinese Medicine ， October， 2011. Vol. 30,No.10
而 NOD 新生小鼠则不正常 。 可见 ，IFN-γ 不仅在自 身免疫性涎腺炎晚期具有重要作用 ， 在自身免疫发 生前也具有不依赖于免疫因素的作用 ， 但是 IFN-γ 通过何种机制发挥作用仍然不得而知 。 此外 ， 颌下腺 病 灶 中 存 在 DC 细 胞
（ 收稿日期 ：2011-08-10 ）
肾线粒体 DNA 缺失突变的影响 [J]. 中华中医药杂志 (原 [20] 肖慧,陶涛,陈民利,等.D- 半乳糖致衰老模型大鼠体征和 骨髓 DNA 含量的改变与中药干预作用[J].中国比较医学 杂志,2010,20(5):37- 40. [21] 周坤福 , 王明艳 , 陈全良 , 等 . 金匮肾气丸延缓衰老作用的 实验研究[J].南京中医药大学学报,1998,14(6):351- 352.
Beijing Journal of Traditional Chinese Medicine ， October， 2011. Vol. 30,No.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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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年来报道的 SS 模型可分为免疫诱导型 、 自发 型 、 转基因型 。 现将上述 3 类 SS 模型的研究综述如 下。
因， 导致颌下腺分化障碍 ， 其作为 SS 模型 ， 首见于
·796·
北京中医药 2011 年 10 月 第 30 卷 第 10 期
Beijing Journal of Traditional Chinese Medicine ， October， 2011. Vol. 30,No.10
干燥综合征动物模型研究进展 *
崔民英 1 朱跃兰 2 侯秀娟 2
【 关键词 】 干燥综合征 ； 动物模型 ； 文献研究
[34]
及抗磷脂抗体 ； 然后出现唾液腺分泌功能下降 ， 颌下 腺淋巴细胞浸润 ； 常见轻微的免疫复合物肾病 ， 一小 部分会出现血管壁的免疫复合物沉积 ；12 月龄时出 现间质性肺炎 ； 晚期大多数小鼠会出现淋巴瘤 。 该模 型从多方面模拟了 SS 的临床及病理表现 ， 病理演变 过程也与 SS 相一致 。
验研究[J].中药药理与临床, 2000,16(6):5- 6. [16] 朱坤杰,孙建宁.六味地黄丸对 D- 半乳糖所致衰老大鼠 学习记忆的改善作用及机理 [J]. 中国实验方剂学杂志, 2006,12(8):44- 46. [17] 马渊,周文霞,程军平,等．六味地黄汤对皮质酮所致小鼠 下丘脑 - 垂体 - 卵巢轴紊乱的调节作用及其拆方研究 [J].中国实验方剂学杂志,2005,11(2):28- 32. [18] 龚张斌,姚建平,金国琴.补肾方药对老年大鼠下丘脑 - 垂 体 - 肾上腺皮质所属组织结构形态变化的影响 [J]. 辽宁 中医杂志,2006,33(1):103- 104.
[13]
突变基因 ， 存在与凋亡有关的基因缺陷 ， 其中与泪
[15]
腺炎关系较大的基因存在于 1 ，3 ，5 号染色体 ， 与唾 液腺炎相关的基因 存 在 于 1 ，2 号 染 色 体
[16]
。 因此
E2F-1 纯 合 子 型 NOD 小 鼠 存 在 E2F-1 功 能 缺 陷 ， 导致该模型小鼠更易发生 1 型糖尿病及 SS[32]。 IFN-γ 及 IFN-γR 基因敲除的 NOD 小鼠 [33]， 没
目前 ， 启动单核细胞在外分泌腺的浸润过程的 原因还不清楚 。 NOD 小鼠在出现 SS 样病变表现之 前 ， 颌下腺的蛋白水解活性出现异常 [28]， 凋亡加剧 ，
2 自发型模型
近 年 来 研 究 较 多 的 自 发 型 SS 模 型 包 括 NOD 、
MRL、NFS/sld 等品系 。 2.1 MRL 小鼠 有关 MRL 小鼠模型的报道始于 1982 年
鼠类的颌下腺匀
体 。 NSF/sld 小鼠关节炎出现较晚 ，约 24 月龄时才出 现。 有人推测活化诱导的细胞死亡(AICD)随年龄增长 发生紊乱，是导致 SS 模型腺体外病变的关键因素[19]。
浆或颌下腺的蛋白提纯物 ， 与等量的弗氏完全佐剂 进一步添免疫佐剂 ， 如 克雷伯杆菌内毒素 、 百日咳杆菌 、 百日咳毒素等 ， 成 功诱导 Lewis 大鼠 、SMA 小鼠 、C57BL 小鼠产生了实 验诱导的自身免疫性涎腺炎 。 还有学者 用人源 60[7]
1994 年[17]。 NFS/sld 小鼠出生 3 天后行胸腺切除术[18]，
随年龄增长 ， 自发出现颌下腺 、 泪腺淋巴细胞浸润 。 血 清 学 可 检 测 到 类 风 湿 因 子 及 抗 α -fodrin 自 身 抗
1 免疫诱导模型
此类模型采用同种或不同种 混合作为抗原 ， 后来有学者
[4-6] [2-3]
少 ， 唾液分泌保持正常 。 令人感兴趣的是该模型仍具 有某些早期病理改变 ， 包括丝氨酸激酶和腮腺分泌 蛋白水解活性的激活 。 这些发现提示补体 C3 参与 了 SS 自身免疫的发生 。 神经系统对唾液腺功能也有影响 。 NOD 小鼠对 副交感神经刺激以及毒蕈碱受体 3 被激活产生的血 管舒张反应明显降低 ，这可能导致唾液腺功能降低 。
2.3 NOD 小鼠
最初， 在研究 1 型糖尿病的模型
[20]
之后， 发现
kDa Ro （ 即 SSA） 抗 原 诱 导 BALB/c 小 鼠 ， 经 多 次 免 疫 ，120 天后出现了唾液量 分 泌 减 少 及 颌 下 腺 炎 的 表现 。 此外 ， 以碳酸酐酶 II （CA-II ） 作为抗原 [8-9]， 可 诱导 PL/j 小鼠产生颌下腺及肾脏病变 ， 类似于干燥 综合征并发肾小管酸中毒的临床表现 。 这些 SS 模型 从自身免疫的角度模拟了 SS 的发病机制 ， 具有典型
NZM2328 小鼠产生类似 SS 的唾液分泌量减低和慢
性颌下腺炎 。
T 细胞为主，CD4+约占 45 %，CD8+约 15 %， 而 B 细胞 约为 20 %；泪腺中 B 细胞比例高一些，约 30 %。 颌下 腺组织表达的多种促炎性因子 ，包括 IL-1b、IL-6、IL7、IL-10、IL-17、IL-23、IFN-γ 和 TNF-a 等升高[25-27]。
[11]
，该
IFN-γ 及 Toll 样受体 3、Toll 样受体 7 相关通路被激 活[29]。 NOD 小鼠颌下腺存在曲动蛋白裂解片段 [30]， 这 些片段具有器官特异性 ， 其中 17 kDa 片段是 NOD
小鼠独有的 ， 并推测曲动蛋白裂解片段可能会促进 自身免疫的发生 。 近期研究 [31] 显示 ， 炎性凋亡 蛋 白 酶 在 促 炎 性 微 环境形成中是不可或缺的 ， 而且影响了上皮细胞死 亡增多 。 E2F-1 是 T 细胞增殖 、 分化和凋亡的重要调 节因子 ， 可导致胸腺细胞和外周 T 细胞凋亡障碍 。
作者简介 ： 李崭 ， 女 ，24 岁 ， 在读硕士研究生 。 研 究方向 ： 中药药理研究 。
2. 100078 ， 北京中医药大学东方医院
通信作者 ： 朱跃兰 ，Tel: （010 ）67689721 ，E-mail:zhuyuelanting@163.com
北京中医药 2011 年 10 月 第 30 卷 第 1பைடு நூலகம் 期
变 ， 而雌性鼠则缺少角膜炎的特征 ， 这种性别上的差 异可能与常染色体基因有关 [24]。 在 NOD 小鼠的颌下腺浸润灶发现的淋巴细胞以
， 与 SS 相似 。 但是目前缺少对此类模型进
行深入的研究 ， 以寻找唾液腺病理改变与功能改变 的关键环节 。 病 毒 感 染 （ 包 括 EB 病 毒 、 丙 肝 病 毒 ） 与 SS 有 关 ， 动 物 实 验 [10] 证 明 巨 细 胞 病 毒 （MCMV ） 可 诱 发
表 1 理想的 SS 动物模型具备的疾病特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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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 血小板反应蛋白 (TSP-1) 缺陷小鼠模型 TSP-1 是无 活 性 转 化 生 长 因 子 -β 的 主 要 激 活 剂 。 TSP-1 缺陷的小鼠会出现慢性角结膜病变 [43]， 病
有异常的颌下腺 蛋 白 表 达 （如 细 胞 基 质 金 属 蛋 白 酶 ）， 其颌下腺的腺泡细胞凋亡水平也不升高 ；20 周 龄时不能出现针对颌下腺的免疫反应 。 NOD-scid.
MRL/lpr 小鼠易发生淋巴结病变及系统性红斑狼疮 （SLE） 样免疫系统病变 。 2.2 NFS/sld 小鼠 NFS/sld 基因 突 变 小 鼠 的 常 染 色 体 隐 性 遗 传 基
干 燥 综 合 征 （Sjogren ’s Syndrome ，SS） 是 一 种 主 要累及唾液腺和泪腺等外分泌腺的慢性炎症性自身 免疫病 。 SS 病因可能与病毒感染 、 遗传因素及性激 素有关 ， 其确切发病机制尚不完全清楚 ， 目前认为上 述因素诱发自身免疫性外分泌腺炎 、 产生相对特异 性的自身抗体 ， 是本病的重要发病机制 。 SS 临床症 状出现晚 ， 表现复杂 ， 目前尚无统一的 SS 分类标准 ， 临床诊断 、 治疗的研究存在一定的困难 ， 而通过复制
品系小鼠可自发产生系统性红斑狼疮样病变 ， 且伴 有颌下腺导管周围淋巴细胞浸润 ， 可作为继发性干 燥综合征的模型 。 研究发现 MRL/MpJ-Faslpr 小鼠 [12] 眼结膜从 16 周开始出现淋巴细胞浸润 ， 可检测到抗
ANA 、 抗 SSA 抗 体 ， 水 通 道 蛋 白 -5 在 MRL/lpr 小 鼠的涎腺存在表达异常 [14]。 MRL/lpr 小鼠携带的 lpr
* 国家自然基金资助项目 （30973736 ）
作者单位 ：1. 100029 ， 北京中医药大学博士生
[19] 王正引,张小如,兰风华.补肾健脾养血活血方对老年小鼠 中国医药学报),2006,21(11):652- 6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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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SS 动物模型来对 SS 的发病机制及干预措施进行研
究尤为重要 。 鉴于 SS 临床及病理表现的复杂性 ， 理 想的 SS 动物模型也应该具备类似的疾病特征 ， 见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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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颌下腺淋巴细胞浸润病灶 [2-7]， 可检测到针对颌下 腺的自身抗体 [5，7]， 也有一部分模型出现了唾液腺功 能改变
[5-7]
NOD 小鼠在 10～12 周龄时外分泌腺出现淋巴细胞浸 润，16 周龄时出现外分泌腺功能降低 ， 血清学研究发 现了 anti-Ro/SSA、anti-La/SSB 等自身抗体。 因此认为 NOD 小鼠是研究 SS 的最合适的动物模型[21]。 NOD 小 鼠 携 带 有 SS 的 易 感 基 因 ， 即 Idd3 及 Idd5 [22-23] 而 TNF 超家族成员 4 基 因 可 能 也 是 SS 的 易 感 基 因 [23]。 经 Aec 重 组 的 C57BL/6.NOD Aec1R1Aec2 模 型 显 示 出 雄 性 鼠 具 有 完 全 的 SS 病
， 这 些 DC 细 胞 不 表 达 膜 型
CCR5 （即人 G 蛋白趋化因子受体 HDGNR10 的新人 类蛋白质 ）， 缺乏 CCR5 表达的 DC 细胞促进了颌下
腺的促炎微环境的形成 [35]。
Nguyen CQ 等 学 者 [36] 发 现 C57BL/6.NOD Aec1Aec2.C3-/- 小鼠的腺泡细胞凋亡减少 ， 细胞凋 亡蛋白酶 -3 水平降低 ， 颌下腺缺乏白细胞浸润并保 持正常的组织结构 ， 与 SS 相关的自身抗体合成减
IFN-γ-/- 新出生小鼠的颌下腺形态发生是正常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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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中医药 2011 年 10 月 第 30 卷 第 10 期
Beijing Journal of Traditional Chinese Medicine ， October， 2011. Vol. 30,No.10
而 NOD 新生小鼠则不正常 。 可见 ，IFN-γ 不仅在自 身免疫性涎腺炎晚期具有重要作用 ， 在自身免疫发 生前也具有不依赖于免疫因素的作用 ， 但是 IFN-γ 通过何种机制发挥作用仍然不得而知 。 此外 ， 颌下腺 病 灶 中 存 在 DC 细 胞
（ 收稿日期 ：2011-08-10 ）
肾线粒体 DNA 缺失突变的影响 [J]. 中华中医药杂志 (原 [20] 肖慧,陶涛,陈民利,等.D- 半乳糖致衰老模型大鼠体征和 骨髓 DNA 含量的改变与中药干预作用[J].中国比较医学 杂志,2010,20(5):37- 40. [21] 周坤福 , 王明艳 , 陈全良 , 等 . 金匮肾气丸延缓衰老作用的 实验研究[J].南京中医药大学学报,1998,14(6):351- 3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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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 导致颌下腺分化障碍 ， 其作为 SS 模型 ， 首见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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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中医药 2011 年 10 月 第 30 卷 第 10 期
Beijing Journal of Traditional Chinese Medicine ， October， 2011. Vol. 30,No.10
干燥综合征动物模型研究进展 *
崔民英 1 朱跃兰 2 侯秀娟 2
【 关键词 】 干燥综合征 ； 动物模型 ； 文献研究
[34]
及抗磷脂抗体 ； 然后出现唾液腺分泌功能下降 ， 颌下 腺淋巴细胞浸润 ； 常见轻微的免疫复合物肾病 ， 一小 部分会出现血管壁的免疫复合物沉积 ；12 月龄时出 现间质性肺炎 ； 晚期大多数小鼠会出现淋巴瘤 。 该模 型从多方面模拟了 SS 的临床及病理表现 ， 病理演变 过程也与 SS 相一致 。
验研究[J].中药药理与临床, 2000,16(6):5- 6. [16] 朱坤杰,孙建宁.六味地黄丸对 D- 半乳糖所致衰老大鼠 学习记忆的改善作用及机理 [J]. 中国实验方剂学杂志, 2006,12(8):44- 46. [17] 马渊,周文霞,程军平,等．六味地黄汤对皮质酮所致小鼠 下丘脑 - 垂体 - 卵巢轴紊乱的调节作用及其拆方研究 [J].中国实验方剂学杂志,2005,11(2):28- 32. [18] 龚张斌,姚建平,金国琴.补肾方药对老年大鼠下丘脑 - 垂 体 - 肾上腺皮质所属组织结构形态变化的影响 [J]. 辽宁 中医杂志,2006,33(1):103- 1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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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变基因 ， 存在与凋亡有关的基因缺陷 ， 其中与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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腺炎关系较大的基因存在于 1 ，3 ，5 号染色体 ， 与唾 液腺炎相关的基因 存 在 于 1 ，2 号 染 色 体
[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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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2F-1 纯 合 子 型 NOD 小 鼠 存 在 E2F-1 功 能 缺 陷 ， 导致该模型小鼠更易发生 1 型糖尿病及 SS[32]。 IFN-γ 及 IFN-γR 基因敲除的 NOD 小鼠 [33]， 没
目前 ， 启动单核细胞在外分泌腺的浸润过程的 原因还不清楚 。 NOD 小鼠在出现 SS 样病变表现之 前 ， 颌下腺的蛋白水解活性出现异常 [28]， 凋亡加剧 ，
2 自发型模型
近 年 来 研 究 较 多 的 自 发 型 SS 模 型 包 括 NOD 、
MRL、NFS/sld 等品系 。 2.1 MRL 小鼠 有关 MRL 小鼠模型的报道始于 1982 年
鼠类的颌下腺匀
体 。 NSF/sld 小鼠关节炎出现较晚 ，约 24 月龄时才出 现。 有人推测活化诱导的细胞死亡(AICD)随年龄增长 发生紊乱，是导致 SS 模型腺体外病变的关键因素[19]。
浆或颌下腺的蛋白提纯物 ， 与等量的弗氏完全佐剂 进一步添免疫佐剂 ， 如 克雷伯杆菌内毒素 、 百日咳杆菌 、 百日咳毒素等 ， 成 功诱导 Lewis 大鼠 、SMA 小鼠 、C57BL 小鼠产生了实 验诱导的自身免疫性涎腺炎 。 还有学者 用人源 60[7]
1994 年[17]。 NFS/sld 小鼠出生 3 天后行胸腺切除术[18]，
随年龄增长 ， 自发出现颌下腺 、 泪腺淋巴细胞浸润 。 血 清 学 可 检 测 到 类 风 湿 因 子 及 抗 α -fodrin 自 身 抗
1 免疫诱导模型
此类模型采用同种或不同种 混合作为抗原 ， 后来有学者
[4-6] [2-3]
少 ， 唾液分泌保持正常 。 令人感兴趣的是该模型仍具 有某些早期病理改变 ， 包括丝氨酸激酶和腮腺分泌 蛋白水解活性的激活 。 这些发现提示补体 C3 参与 了 SS 自身免疫的发生 。 神经系统对唾液腺功能也有影响 。 NOD 小鼠对 副交感神经刺激以及毒蕈碱受体 3 被激活产生的血 管舒张反应明显降低 ，这可能导致唾液腺功能降低 。
2.3 NOD 小鼠
最初， 在研究 1 型糖尿病的模型
[20]
之后， 发现
kDa Ro （ 即 SSA） 抗 原 诱 导 BALB/c 小 鼠 ， 经 多 次 免 疫 ，120 天后出现了唾液量 分 泌 减 少 及 颌 下 腺 炎 的 表现 。 此外 ， 以碳酸酐酶 II （CA-II ） 作为抗原 [8-9]， 可 诱导 PL/j 小鼠产生颌下腺及肾脏病变 ， 类似于干燥 综合征并发肾小管酸中毒的临床表现 。 这些 SS 模型 从自身免疫的角度模拟了 SS 的发病机制 ， 具有典型
NZM2328 小鼠产生类似 SS 的唾液分泌量减低和慢
性颌下腺炎 。
T 细胞为主，CD4+约占 45 %，CD8+约 15 %， 而 B 细胞 约为 20 %；泪腺中 B 细胞比例高一些，约 30 %。 颌下 腺组织表达的多种促炎性因子 ，包括 IL-1b、IL-6、IL7、IL-10、IL-17、IL-23、IFN-γ 和 TNF-a 等升高[25-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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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
IFN-γ 及 Toll 样受体 3、Toll 样受体 7 相关通路被激 活[29]。 NOD 小鼠颌下腺存在曲动蛋白裂解片段 [30]， 这 些片段具有器官特异性 ， 其中 17 kDa 片段是 NOD
小鼠独有的 ， 并推测曲动蛋白裂解片段可能会促进 自身免疫的发生 。 近期研究 [31] 显示 ， 炎性凋亡 蛋 白 酶 在 促 炎 性 微 环境形成中是不可或缺的 ， 而且影响了上皮细胞死 亡增多 。 E2F-1 是 T 细胞增殖 、 分化和凋亡的重要调 节因子 ， 可导致胸腺细胞和外周 T 细胞凋亡障碍 。
作者简介 ： 李崭 ， 女 ，24 岁 ， 在读硕士研究生 。 研 究方向 ： 中药药理研究 。
2. 100078 ， 北京中医药大学东方医院
通信作者 ： 朱跃兰 ，Tel: （010 ）67689721 ，E-mail:zhuyuelanting@163.com
北京中医药 2011 年 10 月 第 30 卷 第 1பைடு நூலகம் 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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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与 SS 相似 。 但是目前缺少对此类模型进
行深入的研究 ， 以寻找唾液腺病理改变与功能改变 的关键环节 。 病 毒 感 染 （ 包 括 EB 病 毒 、 丙 肝 病 毒 ） 与 SS 有 关 ， 动 物 实 验 [10] 证 明 巨 细 胞 病 毒 （MCMV ） 可 诱 发
表 1 理想的 SS 动物模型具备的疾病特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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