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医组方不传之秘在于剂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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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炳厚:中药不传之秘在于用量(一)

张炳厚:中药不传之秘在于用量(一)

张炳厚:中药不传之秘在于用量(一)(药量直接药效)药剂学直接关系到方剂的疗效。

药物剂量不足,效果不佳,会贻误患者。

剂量过大,轻的可以产生副作用,重的可以出现危险,所以,药物剂量决不容忽视,根据原则确定药量到底用多少。

《神农本草经》中有云:“若用毒药治病,先起如黍、栗,病去即止,不去倍之;不去十倍之,取去为度”。

就是说,毒药当以小剂量起用,病、证缓解就马上停药,如果无效,就加倍用之,再无效,可以十倍用之,什么时候吃、什么时候停止,都应当有度。

毒药都应是达到目的,中病即止。

除此之外,药物的用量还应根据病的轻重缓解、病人的体质强弱,病情轻的用量要少,病重的用量要大,病急的用量要大,久病的或者体衰弱的就应适当的用量少,孕妇用药应当减量。

(中药大剂量的三个层次)中药的剂量大有两个含义:第一个是方剂中的个别药物用量大,第二个是实际服用的量大。

我还得加第三个概念,就是方中普遍都比较重的,这是药剂量含义的三个方面。

一般来说,用量大的一般是治主病、主证的君药;使药用量也比较大。

这不是草药煎服一杯半还是一杯的问题,而是实际服药的量。

后面我讲病例的时候再讲什么时候不是君药,也用量较大。

比如桂枝汤,辛温解表的,而桂枝加芍药汤,它们的方子是一样的,倍加芍药之后,不但能辛温解表,还能止腹痛。

所以一个药的加量,一个可能就是把整个主症给变了,一个可能就兼治了别的症状。

由此可见,正确掌握药物剂量的重要性。

方剂的实际服用量也直接影响到方剂的使用效果。

我有时候在治一个病的兼证的时候,发现它跟这个病的病因有关,但它又不是主证,可是症状又很明显。

我是搞肾病的,是国家中医药管理局的肾病学术带头人。

我治肾病都用类方,治肾八法,我都用地龟汤来变化,但是遇到患者肿得厉害的时候,虽然君药熟地我会用到30~40g,茯苓用到80~150g,用量大。

对于重病来说,比如利尿药,不必加四个或者五个的,那样的作用倒缓,辨证之后认准了一个药或者两个药,用量特别大,取得的效果就会非常好。

中医不传之秘在于量,用量多少关乎成败

中医不传之秘在于量,用量多少关乎成败

中医不传之秘在于量, 用量多少关乎成败有一种流传很久, 也流传很广的中医行话, 叫做: 中医的不传之秘在于剂量。

就是中药用量多少。

现在传世的中医经典书籍多如牛毛, 就算是经典的医书《伤寒论》、《医宗金鉴》等书,大家看到的药方剂量基本是固定的, 用药有一定的范围, 其实在实际运用过程中, 用药的剂量更是千变万化, 阴阳互变, 综错复杂的, 甚至, 已经成为了中医世家的传之秘。

中医不传之秘在于量。

同一种药物, 有时用量不同, 功能主治就不一样, 临床效果就会差别很大, 有时甚至会产生相反的效果。

所以深入挖掘药物的剂量和效用之间的关系, 是充分发挥中药功效, 提高临床疗效至关重要的环节。

盖其一, 从单味药言, 量变超出一定限度, 必然会引起质变, 故剂量不同, 功效有别。

如附子小量可温补脾肾, 中量能祛寒止痛, 大量则回阳救逆;红花小量可生血, 中量能活血, 大量则破血;大黄小量可健胃, 中量清湿热, 大量则泻下;黄芪小量无利尿效应, 中量能显著利尿, 大量则反使尿量减少;川芎小量能升高血压、大量反使血压下降等等。

处方遣药, 切莫一概认为量大则功胜, 而盲目追求大剂应用, 要因病、因人、因药制宜, 力求做到既对症, 又适中, 否则难以达到预期效果。

其二, 从组方配伍言, 一方中药有主次, 各药间又相互影响, 彼此制约, 故临证施治除, 依法准确选择方药外, 还要恰当处理好药物之间的量的关系。

须知, 适应不同病证的不同方剂, 其主药间或主次药间各具一定的相对有效的剂量比例, 倘此比例失调, 势必导致全方功效重心的改变。

如桂枝汤中桂枝和芍药等量, 才能调和营卫, 解肌发表;若倍用桂枝, 则变为温阳降逆的桂枝加桂汤;若倍用白芍, 就成了解表和里的桂枝加芍药汤。

再如麻黄汤中麻黄与桂枝的用量应是三比二;枳术丸中的白术与枳实的用量应是二比一;白虎汤中的石膏用量宜三倍于知母;当归补血汤中的黄芪用量宜五倍于当归;麦门汤中的半夏用量应为麦冬的六分之一左右;一贯煎中的川楝子用量应为生地的五分之一左右。

中药不传之秘在于剂量,老中医的用药剂量经验

中药不传之秘在于剂量,老中医的用药剂量经验

中药不传之秘在于剂量,老中医的用药剂量经验导读:中药不传之秘在于剂量,恰当把握用药剂量,常常对于方剂作用的发挥具有关键意义。

教授对药量变化的运用十分灵活,如薄荷用6g以疏肝行气,用15g以清热解毒,清半夏用15g以燥湿化痰,用30g以治顽固性失眠等,其用药经验值得学习。

教授对药物剂型使用和药量变化的运用十分灵活。

根据“汤者,荡也;丸者,缓也”,陆教授治疗疾病经常前期用汤剂,后期继以丸剂巩固疗效。

教授熟读《伤寒论》,对其中经方的药量使用非常熟悉,十分重视药物剂量的选择配伍,如《伤寒论》中桂枝汤、桂枝加桂汤和桂枝加芍药汤均由桂枝、芍药、生姜、大枣、甘草五味药组成,但使用药量不同,起到的作用也有区别。

教授根据其配伍比例,桂枝、芍药1:1使用,功效为解肌发表,调和营卫;桂枝、芍药5 : 3使用,功效为温通心阳,平冲降逆,治疗奔豚气;桂枝、芍药1 : 2使用,则具有温中缓急作用。

教授经过长期探索,对药量使用有其独特经验,如:使用代赭石30g治疗肝阳上亢,取其质重平肝潜阳之效,用量较大;而用于胃气上逆之呃逆时,仅用6-10g,取和胃降逆之功,用量较小。

薄荷用6g以疏肝行气,而清热解毒时用15g。

教授善用柴胡,用柴胡升举阳气及疏肝解郁时,治气陷证和肝气郁结证时用10g;用柴胡和解表里,取其退热之功时用至20g。

又如半夏一药,因其有毒性,教授常用清半夏,且用量相对较大,用于燥湿化痰时用15g,用治顽固性失眠则用至30g。

教授常说,药物用量不可一成不变、千篇一律,要根据患者的个人体质、病证轻重等进行加减,灵活变化,这样才能获得最佳疗效。

现把教授常用中药剂量的变化列举如下。

半夏常用量:15g。

特殊用量:30g,治失眠。

半夏始载于《神农本草经》,其燥湿化痰、降逆止呕、消痞散结之功为历代医家所熟知且习用,然其镇静安神治疗失眠之效却多为人所忽视。

教授常重用半夏治疗失眠。

凡阴阳不交、脾胃失和、痰结湿滞、气郁血瘀等所致失眠,无论虚实寒热均据证以重剂半夏治之。

中医不传之秘在剂量

中医不传之秘在剂量

中医不传之秘在剂量作者:王辉武一、“经方”原剂量,增损寓意深有人说,“中医不传之秘在剂量”。

据临床所见,这话确有一定道理。

医之一世,能提出创新理论者很少,但要医者谈谈用药体会,常常是滔滔不绝,特别是对中药的剂量,何时、何种情况,宜多少量才能奏效,医生们肯定是如数家珍。

作为百代宗师的张仲景,在用药剂量方面,不可能草率从事,其法度严谨,分量考究都为医界公认。

据统计,《伤寒论》用药出现频率最高的是甘草(70方次)。

作为主药,在方中剂量最大的用4两(5方次);作为调和药,剂量最小的仅用36铢(1/4两)。

其用量大小之比为16:1。

此外,茯苓共用了15方次,其中茯苓桂枝甘草大枣汤中的茯苓用量为半斤,麻黄升麻汤中的茯苓仅用6铢,用量大小之比为32:1。

《金匮要略》泽泻汤中泽泻用5两,而白术仅用2两;瓜蒌薤白白酒汤和瓜蒌薤白半夏汤二方都用薤白、白酒,但用量迥异;茵陈蒿汤方中茵陈用6两(约当今90g),而栀子用14枚(约今17g)。

此外,还有因某味药物的剂量变动而改变全方主治的情况。

同样是桂枝汤的药物组成,但桂枝加桂汤的桂枝用5两,主治为气从少腹上冲心者;桂枝汤倍芍药主治腹满时痛。

白虎加人参汤用石膏2斤,而麻黄升麻汤也用石膏,却仅用6铢,剂量大小之比为128:1。

由此可见,张仲景在总结前人经验的基础上,经过大量的临床实践验证,逐步完善了“经方”的组成,对每一味药的剂量,可谓深思熟虑,绝非信手之举。

著名中医学家岳美中曾说过:“仲景书中最大的优点是列条文不谈病理,出方剂而不定药理,让人自己去体会,其精义往往在于无字之中。

”因此,笔者认为,“经方”的剂量是其精义之一,今天我们学用“经方”,只记药名不够,还必须记住每味药的剂量。

二、古今度量衡,换算务求真“经方”的药量换算,历代都有研究,有根据临床常用量来估计的,有根据某种药物单位体积的比重来推算的,也有根据“药秤”来折算的,还有根据古代货币和剂量进行间接核算的,这些都不够准确。

中医不传之秘在剂量,用量不同效用有别

中医不传之秘在剂量,用量不同效用有别

中医不传之秘在剂量,用量不同效用有别中药剂量的问题,一直缺乏一致的标准,清代医案仍可见「用药轻巧」,各药不过一二钱,甚至别出心裁,一般药材用根,名医偏偏用花,为求轻巧之至,无所不用其极,若问「根」「花」有何不同,却说不上来。

而目前在台湾「经方派」用药不过三钱,组方少则三味;「恽派」动则过两,组方多则三四十味,都有一定的疗效,此当中有何微言精义,外人单看处方不可而知。

可待后世智者研究矣!我读叶天士、徐灵胎诸名家医案,未尝不慨然叹其才秀也,但也有一事不得其解:诸家之医案为何都不曾留下药物用量?连秦伯未先生辑《清代名医医案精华》时,为求一律,也将用药分量概行删除。

难道用量无关紧要,没有留传之价值?难道用量乃不传之秘,诸家著书立说尚有保守?莫非如《吴医汇讲》所说“不以分量明示后人者,盖欲令人活泼泼地临证权衡,毋胶柱而鼓瑟也”。

不管怎么说,辨证论治,环环相扣,一环都不可疏忽。

即使辨证准确、论治周全、选方独到、用药精纯,而用量不达,差之毫厘则失之千里,也断无佳效。

清朝陈颂幕先生治一肿胀病人,予金匮麻黄附子甘草汤,麻黄八分,附子一钱,甘草一钱二分,无效。

邀吴鞠通先生治之。

吴认为陈氏辨证不误,此病确属阳虚水停,选方用药也精纯不杂,取麻黄发表,附子扶阳,甘草和中。

之所以无效,是用量不够。

吴氏改麻黄为二两,熟附子一两六钱,炙甘草一两二钱,才取得较好疗效。

(《吴鞠通医案》)重庆陈源生之母患巅顶剧痛,手足逆冷,胸口冷痛,时欲作呕,陈予吴茱萸汤治之,不料药后病增而吐剧,为此求教于其叔祖父陈济普。

陈济普先生认为辨证无误,方亦对路,药后无效,在于吴茱萸的用量过重,减其半,并加黄连五分以制之,便一剂而安(《名老中医之路》)。

从这一古一今两则医案看,用量过与不及,都不足以祛病。

古今名医,在精通药性、药物归经、四气五味的同时,没有不在用量上细加摸索的。

1984年冬,全国不少专家学者聚会沧州,探讨张锡纯学术思想,对于张氏敢于实践验证,毫不保留地将药效体验的独得之秘公诸于世之精神,无不交口称赞。

中医不传之秘在于量,活血化瘀用黄芪,用量灵活,效果出人意料

中医不传之秘在于量,活血化瘀用黄芪,用量灵活,效果出人意料

中医不传之秘在于量,活血化瘀用黄芪,用量灵活,效果出人意料人们常说,中医不传之秘在于量。

当然,中医不传之秘不仅仅在于剂量,其实方药的配伍也一样神奇,加减变化可谓是千变万化,大有“一药一世界,一方一菩提”的感觉。

但是,中药的用量的确是一个很神奇的东西,很多方药的量效关系往往会让人们匪夷所思,为什么稍微调整了一下剂量就药效大不一样,甚至相反呢?这就是中医的神奇所在。

在古代中医里,有一位杰出的医学家,他敢于打破常规,不拘一格,敢于提出古代名医在医学方面的一些错误的认识,从而亲身实践,将不正确的予以改正,于是写下了一本三万字的薄薄的著作——《医林改错》。

虽然这本书也一样备受争议,甚至有人还说,医林改错,越改越错。

但实则不然,本书修改古代医家的错误知识是否百分百正确,并不是我们所关心的,我们所关心的是这本薄薄的书里记载的三十来个方子,可谓是方方经典,其中的“血府逐瘀汤”被列为“中医十大名方”之一,也是中医十大名方里最后一个上榜者。

王清任在中医学上最大的贡献就在于创造性的发明了活血化瘀的治法,这为后世医家在治疗疑难杂症方面开辟了新思路。

同时,王清任也是一个将“中医不传之秘在于量”进行到底的医学家。

比如说,在古代并不常用,但药效却超级棒的黄芪,王清任可以说,将这味中药用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

我们先来看看王清任用小量黄芪,这个方子见于“止泻调中汤”,这里的黄芪用量是八钱,也就是现代的24克,相比较来说,这个剂量虽然在王清任眼里是最小剂量,但也超出了现代药典的剂量。

那么,黄芪在这里的作用是什么呢?主要还是在于两个方面,一个是补气,另一个是升提。

剂量再大一点的是“保元化滞汤”,这个方子里,黄芪的用量只有一两,也就是现代的30克,那么这里的黄芪有什么作用呢?这里的黄芪重在“保元”,一则治疗湿热或久泻伤气,二则可以使气旺有助于血行。

除此之外,助阳止痒汤、足卫和荣汤,黄芪用量也是一两,作用大致相似,但是在助阳止痒汤,黄芪还有托毒外出的作用。

中药不传之秘在于量

中药不传之秘在于量

中药不传之秘在于量(二)2009-02-25 22:20从李时珍一直错到中国药典2007-11-26 15:17 来源: 南风窗作者:陈长青在用药剂量与药方配伍方面长期鲜有作为的药典,与实践脱节、自身前后矛盾的问题一直没有得到解决。

尽管现在的《中华本草》收载中药8980味,但一个中医师在临床处方中常用到的药物,一般不会超过两三百味;而所治疗的范围,却几乎囊括内、外、妇、儿、皮肤等各科疾病。

为什么?其秘密一个就是中药的剂量不同,第+就是组方的配伍变化。

所谓古中医的复兴,题中应有之义就包括厘清金元以来,中医在用药上积累的问题,重新认识本身就是一种创新。

《中国药典》虽几经修订,其中的部分内容却因为与实践脱离,而被中医界视为掣肘,330多位全国中医名家最常用的12种药材的剂量,均高出药典规定数倍。

《本草纲目》的一语之失说到中医药,很多人自然会想到李时珍。

《本草纲目》吸收了历代本草著作的精华,尽可能地纠正了以前的错误,并有许多重要发现和突破。

正是由于《本草纲目》的巨大成就,使其观点对后世也产生了巨大的影响。

李时珍在书中说:“今古异制,古之一两,今用一钱可也。

”中医院校的中药、方剂教科书也认为:自明清以来,我国普遍采取16进位制的“市制”计量方法,即1市斤=16两=160钱。

从1979年起,我国对中药计量统一采取“公制”,即1公斤=2市斤=1000克。

为了处方和配药计算方便,又规定按照以下的近似值换算:1市两(16进制)=30克;1钱=3克;1分=0.3克;1厘=0.03克。

经过以上的演变,我们现在便把古代处方中的一两,统统当作一钱,也就是3克。

然而问题恰恰就出在李时珍这句被后世至今奉为圭臬的话。

中医四大经典之一的《伤寒论》,被称为中医治疗危急重症和疑难病的典范。

书中所载的113个处方,都是具有奇效的经典配方,被后世称为“经方”,其用药量绝大多数都是按两计算的。

可惜的是,由于《伤寒论》成书于东汉末年(约公元200~210年),此后战乱频繁,该书流失民间800余年,其间各个朝代度量衡制迭经变化,使得这一极为宝贵的药物剂量经验未能流传下来。

从张仲景方剂配伍规律谈中医不传之秘在剂量

从张仲景方剂配伍规律谈中医不传之秘在剂量

从张仲景方剂配伍规律谈中医不传之秘在剂量辨证、立法、选方、用药是是中医诊治疾病具体思维过程,也是中医治疗学最大的特点。

但是,在临床工作中,不少医者只强调辨证、立法、选方,对于用药缺乏周密的思考,忽略了古方原来配伍和剂量比例的原则性,固此临床效果往往不理想。

这就提醒我们,在正确辨证立法的前提下,选方用药,不仅要注意药物之间君、臣、佐、使正确配伍,以及药物之间刚柔相济,动静相伍,升降相因,气药和味药之间相须配伍原则,更要注意药物之间剂量的比例。

做到处方用药,药味精专,用量精当。

著名中医岳美中说:“中医治病的巧处在分量上。

用量的大小要因人因病而定,以适合病人的体质和病情为宜”。

在中医方剂中,如果药物之间用量比例改变过大,它的主要作用也会随之改变,治疗对象就不同,方名也不同。

如厚朴三物汤、厚朴大黄汤、小承气汤均由大黄、枳实、厚朴三味组成,但用量不同;主治和治疗的目的也不同;故方名也改变。

同时,治疗时间有今昔,地理有南北;人体体质有阴阳强弱,药有刚柔升降浮沉;邪气有盛衰;岁运有初终。

总之,医者必须在中医整体观,天人合一观,恒动观的理论指导下,配伍用药,决定剂量。

“用药如用兵”,只要周密地考虑药物之间配伍以及剂量比例,那么制方遣药,进退有法,转灵多变,用量独出心裁,方剂就成为有制之师。

怎样才能正确掌握方剂的剂量,微到量依证定,这就涉及到古方的学习、继承和运用的问题。

古方是前人给我们留下的宝贵遗产,它的配伍和剂量都有其严密性和科学性。

张元素说:“仲景之药为万世法”。

张仲景《伤寒论》乃中医学的“方书之祖”。

《伤寒论》方剂,无论以配方理论,临床实践方面,都具有相当高的成就,既体现了中医基本理论在方剂中具体应用,也蕴存着许多科学内涵。

著名的中医专家岳美中教授,就十分强调古方的学习和运用,并认为运用古方在辨证正确的前提下,应按照仲景《伤寒论》方剂原来剂量配伍应用。

他说:“有人研究五苓散的利尿作用,发现按仲景原方剂量,利尿效果最佳;若各药等量投入,利尿效果反而明显地减低,所以他在《岳美中医话集》中说:“我们在学习古方时,不但要牢记方内的药物,而且应当牢记药物的剂量,各药之间的比例关系,以及煎服法等,只有这样,才能真正学到方剂的妙处,再加上临床认证准确,投之取效方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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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医组方不传之秘在于剂量
中医组方不传之秘密(剂量)
中医方剂的比例非常奇妙,对六一散的药理研究,发现:除了六比一的比例外,其他的比例都效果不佳.
1、六一散处方简单,是由滑石6份和甘草1份所组成,二是制法也简单,只是将l两味药研粉拌匀就可以了。

滑石能解肌清热,滑窍行水而利湿,统治表里上下三焦。

加入甘草泻火和中,便能清暑利湿.关键是他的比例的解释是:本方原名益元散,一名天水散,后人通称为六一散。

既取“天一生水,地六成之”之义.这不是河图洛书中的数理嘛!太神奇了,也太奇妙了!(意思是道生一,一生二,三生万物,万物是由水形成的,地其数是六)
2、在学习伤寒论中的,我也听说,麻黄汤中的比例是,麻黄::=3:2:1,,最佳的效果就是这个比例郝万山老师的课程中也提到:在治疗一个脾虚腹胀的病人时,他的处方为厚姜半甘参汤,,后来他的老师指点他该方中的生姜和厚朴的量各是半斤而郝只用两片生姜是没有效果的开经方不是做菜按照经典方剂的比例重新开方后一剂而痊愈了问题是古人是如何得出这样的剂量比例的呢?大量的实践经验还是数术的推算?或者是特异功能的感知呢?经方就是经方,,剂量比例的重要性是个不传之秘密啊组方思路的探索之一(证药对应)
在伤寒论中有六个方后附有加减:我仔细分析后发现,他们有个规律,,.
一、这可能是解开经典组方秘密的方法之一:一药对一证。

比如: 咳这个症状:有三个加减条文.
咳者,加五味子\细辛\干姜(真武汤)
咳者,去参\姜\枣,加五味子\干姜(小青龙汤)
咳者,加五味子\干姜(四逆散)
很明显,当医圣看到患者有咳嗽的症状时,立药的思路很单纯,就是五味子\干姜这对药.这个五味子是性酸,补肺的,干姜用
来散寒.
类似的条文,比如:凡是有呕吐现象症状的,仲景都用生姜来止呕,难怪后世称生姜是呕家的圣药凡是有小便不利的,都用茯苓来利水.但也有些症状用药有变化:如腹中痛:①用附子(四逆散);②用芍药(通脉四逆汤,小柴胡汤);③用人参(理中丸) ,这个加减我现在无法破解。

前三方的规律是:治疗腹中痛的思路中,三个方子中都用芍药,两个用附子,两个用柴胡.也就是芍药是解痛的必用药,但和其他两味中药的组合更能起到作用.
现在我尝试用症状和方药对应的方法来解释一个方子:柴胡加龙骨牡蛎汤.
他的症状条文是:胸满烦惊,小便不利,严语,一身尽重,不可转侧者,柴胡加龙骨牡蛎汤主之.
我想只要看到小便不利,方中必定有茯苓.
胸满,烦是小柴胡汤的症状之一,严语是阳明内热的表现,用承气汤中的大黄.
心惊用龙骨牡蛎和铅丹来处理,这可能是该方组成的思路吧. 中医有句行话:见是证,.我认为可以增加一句见是证用是药通过对伤寒论中六个方剂中加减法的分析,我们可以掌握最常见的几个药的特性,然后在以后经典方剂的组方分析时便有了一个很实在的分析思路.
万物起点是一,中药方剂的起点可能就是每个药物自己的特有功效和对症.
我准备等以后学习另一部经典的时候,把仲圣的其他加减方一起列表分析,以此做为方剂组方思路研究的起点.
组方的秘密之三(脏腑补泻)用经典来解释经典也是研究经典的一种方式。

成无己的注解伤寒论就是从黄帝内经的脏器法时论中得到的基本的性味补泻知识来解释方剂的组成规律。

但是有两个困扰我持续使用该方法的问题:
问题一:是黄帝内经的脏腑补泻内容和辅行诀的内容有出入:相同部分是脏腑的补和关于肝的补泻是完全相同的。

问题二:辅行诀中对药物的性味定义和现在流行的对某些药物的判定不同:比如,大黄被判定为味咸,而通常的判定是苦寒。

定位不准确,对用这样的方法来研究组方思路是有极
大的障碍的。

我曾经用这样的办法对厥阴病篇提到的方剂做了以上的研究:发现这样的分析颇有些道理。

而且很可能对揭开组方的秘密有极大的帮助!
举例:
当归四逆汤
桂枝(辛热)细辛(辛热)当归(辛温)大枣(甘温)甘草(甘平)通草(甘平)芍药(酸寒)
作为厥阴病的方剂,我们参考肝的补泻原则:肝以辛补之,以酸泻之,肝苦急,食甘以缓之。

方剂中,三补,一泻,三甘缓。

完全符合以肝作为中心的补泻组方思路。

当然,对本方剂的解读还要深入:条文:手足厥寒,脉细欲绝者,当归四逆汤主之。

本方针对的是肝血不足,肝气不足导致的手脚冷的症状。

重用大枣当归来生血养肝,用桂枝汤通阳复脉。

我准备以后针对泻心汤类再进行类似研究.
中药之秘在于量
中药不传之秘,在用量上。

用量的多少直接影响到治疗效果。

因此,在确定用量时,应注意以下10种不同情况:1、体质不同:体质虚弱者,对药物的耐受程度差,用量过大易发生药物不良反应,故宜酌情减量;体质壮实者,用量
可稍大。

2、病情不同:轻病下药过重,药力太过,反伤正气;重病下药过轻,则药力不足,达不到治疗目的。

3、性别不同:男性用药量可稍大一点;女性有月经、怀孕和哺乳等生理特点。

故用药量宜小。

4、年龄不同:一般情况下,10岁以上儿童,可用成人量的2/3;5—10岁,可用成人量的1/2;2—5岁,可用成人量的1/3;1岁以内的婴儿,可用成人量的1/4或更少;60岁以上的老人药量应低于中青年的1/2---1/4。

5、药性不同:凡使用毒峻烈药,须从小量开始,再根据服药后患者的情况而增减;如病势已退,即停服,不愈则酌量增加。

6、配伍不同:在方剂组成中,有主药和辅药之分。

一般来说,主药用量重,辅药用量轻。

如小承气汤与厚朴三物汤,都由大黄、厚朴、枳实组成,前方重用大黄主攻下,后方重用厚朴主利气。

单味药用于急救,如用大黄治疗中毒性菌痢,用独参汤救治血崩虚脱,用量均可加大。

7、药质不同:如花、叶之类质地轻及有效成分易煎出的药物,用量不宜过大;质量不易煎出有效成分的药物如矿石、贝壳之类,用量宜重。

过于苦寒的药易伤脾胃,用量宜少;甘平之药用量可稍大。

8、剂型不同:同样的药物,汤剂比丸、散剂用量要重;
复方应用比单味用量要少;鲜药用量比干药用量应多一倍以上。

9、地区不同:如用麻黄发汗,南方气候较热,人易出汗,用量宜小,一般用5克左右;而北方天气较冷,不易出汗,北方人体质又较结实,故一般可用至10克以上。

10、炮制不同:中药的生品、炮制品及采用不同的炮制方法,其有效成分的含量也有变化,用量亦应有所区别。

如鲜槟榔切片,槟榔碱含量高,用量可稍小,而干品水浸近一个月(每日换水)再切片,其槟榔碱含量降低,故用量宜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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