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者接受理论视觉下职业称谓的翻译

合集下载
  1. 1、下载文档前请自行甄别文档内容的完整性,平台不提供额外的编辑、内容补充、找答案等附加服务。
  2. 2、"仅部分预览"的文档,不可在线预览部分如存在完整性等问题,可反馈申请退款(可完整预览的文档不适用该条件!)。
  3. 3、如文档侵犯您的权益,请联系客服反馈,我们会尽快为您处理(人工客服工作时间:9:00-18:30)。

读者接受理论视觉下职业称谓的翻译

儿童文学作为文学的重要组成成分,影响着一代又一代儿童。因为读者的限定,作品原文乃至译文都很重视读者体验。一般来说,儿童文学具备以下特点:情节生动、描述形象、文字浅显易懂。因此,在翻译儿童文学时对词汇的处理应当引起重视,不能简单地从成人读者视觉进行翻译。本文试图从读者接受角度通过对比不同译本中职业称谓名词的翻译,试图从中找到更合适的翻译方法。

《窓際のトットちゃん》及其译本

《窓ぎわのトットちゃん》是一本非常有意思的儿童文学作品。作者黑柳彻子,日本著名作家、著名电视节目主持人、联合国儿童基金会亲善代表大使。自1981年出版后,在日本乃至全球都引起了极大反响。截至2001年,日文版累计销量达938万册,成为日本历史上销量最大的一本书。

首版中文译本出现在1983年,译名为《窗边的小姑娘》,朱濂翻译,湖南少年儿童出版社出版。出版后销量平平,未引起较大反响。直到2003年,南海出版公司出版赵玉皎翻译的《窗边的小豆豆》发行后,这本儿童文学才广为人知。这本作品现在已成为少年儿童的必读书目之一,小豆豆的故事影响着一代代中国儿童。

读者接受理论

读者接受理论又称“接受美学”,是20世纪60年代,文学史学家姚斯(Hans Robert Jauss)在1967年提出的以现象学和阐释学为理论基础的一种文学批评理论。它的核心是从受众出发,从接受出发,强调读者的地位,认为读者的接受对作品意义的实现起着决定性作用,使文学研究从以“文本为中心”到“以读者为中心”。读者接受理论认为,在阅读一部作品时,读者会根据自身的阅读经验和审美趣味,对作品进行预先估计和期盼,这种先在的理解和期盼就是所谓“期待视野”。“期待视野”在阅读过程中表现为读者的一种潜在的审美期待,影响着读者对作品的理解。只有符合读者思维定向或先在结构的作品,才能吸引读者,进而达到“视野融合”。现在这种理论常被运用到翻译研究,译者应照顾读者的接受水平和接受程度,重视读者的“期待视野”。儿童文学的读者相比其他文学作品的读者更具特殊性,因此我选择用这种理论来探讨儿童文学的翻译方法。

读者接受理论视觉下的职业称谓翻译

《窓際のトットちゃん》一书中多次出现了职业称谓,两个版本的译本中也做出来不同的翻译,在此就其中几例作对比。

十四章,小豆豆将钱包掉进厕所后有以下描述:

そこで、トットちゃんが、どうしたかって言うと、泣いたり、あきらめた

りはしなくって、すぐ、小使いの小父さん(今の用務員さん)の物置に走っていった。

朱译:你猜,这时冬冬怎么了呢?她没有哭鼻子,也没有就此罢休,而是立即朝勤杂工叔叔(现在叫公务员叔叔)堆放杂物的小屋跑去了。

赵译:但是小豆豆没有哭闹“怎么会这样呢”,或者干脆放弃,不要那个钱包了,而是立刻跑到校工(即现在的学校里的勤杂工)叔叔放工具的库房里。

原文中“小使いの小父さん”是”小使い”和“小父さん”构成的名词短语,意为勤杂工叔叔,这是以往的称谓,所以作者在括号内加了“用務員さん”这个备注,由此可见,相比“小使い”,“用務員”更能被原文读者接受一些。朱译本中将前者称谓译作“勤杂工”,后者译作“公务员”,以现在读者角度来看,“勤杂工”没问题,而后者对于现在的读者而言,“公务员”一词更易联想到国家公务员,而非勤杂工人。赵译的“校工”、“勤杂工”意义准确,小朋友也能从日常生活中找到对应职業,相比朱译读者接受度更高。

二十四章,作者对小豆豆生活的时代有以下描述:

まだ東京でも、近くに池には、ザリガニがたくさんいて、大きい牛が、ゴミ屋さんの車を引っ張って歩いている頃の、ことだった。

朱译:冬冬度过的这第一个暑假的当时,附近的水池里还有许许多多的蝲蛄,就连东京的垃圾车也还是由一头大牛拉着到处转呢!

赵译:当时,东京的好多池塘里还有许许多多的小龙虾,垃圾车还是由大牛拉着运送的。小豆豆他们的这些故事,就发生在这样的年代里。

上文中出现了“ゴミ屋さん”一词,“ゴミ”意为“垃圾”,“ゴミ屋さん”即“处理垃圾的人”。在上述两个译文中,都将“ゴミ屋さんの車”翻译为垃圾车,没有直接翻译这个职业,相比收垃圾的人的车更简单易懂。通过省略职业这种处理方式,读者更准确接收到了原文要表达的意思,两位译者的处理都非常恰当。

三十二章,运动会,作者有以下描述:

それは、この前、トットちゃん達の授業が終わったあと、校長先生がお幼稚園の保母さん達に、校庭で……それがトットちゃんの目を引いたのだった。

朱译:那是因为前几天冬冬她们下课后,看到校长正在校园里给幼儿园的保育员们讲旋律教育课……这引起了冬冬的注意。

赵译:这是因为,有一次小豆豆他们下课之后,看到校长先生在校园里教幼儿园的老师们做韵律操……小豆豆就记住了。

原文中的“保母さん”意为“保育所·養護施設(現在の児童養護施設)などの児童福祉施設で、児童の保育にあたる女子職員の俗称”,即在幼儿园等儿童福利机构内负责照顾儿童生活的女职员。两个译文采都用了意译的翻译方法。两种译法也都体现了原文中“保母さん”的职责,但中文中已有与原文词汇意义相近的“保育员”一词,儿童读者也能区分保育员与老师,因此从读者接受角度看,“保育员”一词要合适一些。

四十四章,畠の先生,文中出现了以下称谓:

「ねえ、先生って、いつも、あそこの川のそばの畠にいる、お百姓さんじゃないの?」トットちゃんは、すっかり、うれしくなって、いった。

朱译:“老师,您就是经常在河边那块地里的农民伯伯吧?”冬冬非常高兴地这样问道。

赵译:“哎,老师,你是不是总在那条河旁边的旱田里?你是种庄稼的吧?”小豆豆非常高兴地问。

原文中“お百姓さん”的意思是“農業で生きている人”,也就是中文中的农民、庄稼人、干农活儿的人。朱译本中直译为“农民伯伯”,以小朋友的口吻称呼对方,即准确又亲切;赵译用了种庄稼这个职业特点来指代对方,这种称呼方式也很常见,可从一个小朋友的嘴里说出来有些不太恰当。这本书相当一部分读者都是儿童,因此参考作品的场景内容和儿童的接受度,“农民伯伯”这一更亲密的译文更为恰当一些。

通过对两个译本的分析,我们不难发现,在翻译职业称谓时,译者采用了直译、意译、省略的翻译方法。在翻译原文中文化中特有的称谓时,大都采用的直译的翻译方式;在对目的语已有词汇进行翻译时,大都采用了意译,直接使用译文对应词汇。在处理个别称谓名词词组时,采用了省略的翻译方式。在读者接受理论指导下,我们不难发现,译者处理文本时大都是从读者理解的角度出发。虽然这部作品是因为2003年赵译《窗前的小豆豆》出版而广为人知,但因朱译版的“接地气”,同样得到了大量读者的青睐。只有尊重读者体验的作品才更能引起读者的共鸣。

相关文档
最新文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