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族志研究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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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族志研究方法

摘要:民族志方法(Ethnography)是最典型的解释性研究方法,得益于文化人类学研究的推动。传播的民族志(ethnography of communication)是从文化人类学及社会语言学中演化而来的传播学的一门新分支,在此,阐释者试图理解的是某一文化或群体成员所采用的传播方式。总体说来,民族志研究方法虽然已经受到包括新闻传播学界的学者们的广泛关注,民族志研究方法未来有何转变,目前还没有一下定论,不过一部“好”的民族志应该有如下特点:首先,它应该通过描写田野工作环境,解说日常生活的意义,关注微观过程来暗示人类学者“曾身历其境”;其次,它应该通过对异乡他族的文化和语言进行跨越界限的翻译,显示民族志作者的语言功底,并表现他对土著文化的意义和主体性的掌握;第三,它应该赋予文化以整体观的意义。

关键词:民族志文化人类学传播民族志研究方法

民族志方法(Ethnography)[1] 大概是最典型的解释性研究方法。其中ethno意指“一个民族”、“一群人”或“一个文化群体”[2] ;而graphy 是绘图、画像的意思,所以,Ethnography的意涵便是“人类画像”,并且是一种同一族群当中人们“方向或生活”画像。也就是说,民族志研究是在描述一个种族或一个团体中的人的生活方式,并解析其与文

化中的人、事、时、地、物各因素之交互影响过程。研究者必须“长时间参与”或以“一对一的访谈”方式搜集数据。重视他们原本的真面目,叙述他们如何行动、如何交互作用、如何建构意义、如何加以诠释等问题。其目的在发现他们的信念、价值、观点和动机等,而且要从团体中的成员观点,来了解这些信念和价值如何发展和改变。Wolcott分析民族志而发现民族志中心要素有如下几方面的内容:1.作者使用描述并具有高层次的细节;2.作者非正式的叙说故事,宛如一个说书者;3.作者探究角色的文化事件及团体中的行为;4.作者描述每一个人日常生活;5.全面的格式是描述的、分析的和解释的;6.文章包含问题。[3]

要提醒的是,民族志研究重视结构的动态过程之整体分析,而非游离的个别事实,是一种研究者与被研究者间的互动性研究,研究者需要实地参与、观察、纪录、描述,这有助于了解社会过程的内容及形式,也与化约式的实证主义研究切入点不同。所以有学者认为,综合而言,民族志研究是一项产品,也是一个过程[4]。就产品而言,它是研究的产物,典型的以一本书长度呈现;就过程而言,它是在团体中长期的观察,经研究者日复一日地观察人们的生活或与团体成员进行一对一的访谈,研究行为的意图和文化共享团体的互动关系。

文化人类学催动的民族志研究

谈到民族志时,我们必须谈文化人类学家们。正是在他们的努力下,民族志研究方法才这样广受关注。在20世纪初,里弗斯(Rivers)对民族志的初步论述已经有了一定的思考,他说:“强化的研究工作,必

须对研究的规模有所限定,还必须使研究深化。其最典型的做法是让(人类学者)在某个社区或四至五百人的社群中生活一年以上,同时研究他们的生活和文化所有方面。在此社区或社群中,研究者能够对当地的所有人有所认识,能够研究当地生活习俗具体的体察,能够用当地话来进行调查,而超越一般的印象。”[5]

著名的文化人类学家马凌诺斯基(Bronislaw Kaspar Malinovski,1884-1942)对民族志研究方法更具有示范性的作用。他在西太平洋中的一群平坦的珊瑚岛——“特洛布里安德”(Trobriand)进行了为期两年(1915-6,1917-8)的田野调查。马氏常问一些十分无聊的问题,比如“你们在栽种的时候是把种子的芽端向上还是向下掩埋?”或者,“你们放棺材时是把它竖放还是倒放?”马氏显然不只令当地人不安,而且还令住在当地的其它白种人(传教士和殖民地官员)不安。为什么他问这么多细节?更“无聊”的是,马先生还满热衷于观察人们的言谈举止,而且常参与特洛布里安德人的生产和社会实践、观看当地的仪式,他常和当地人去打鱼、下田、参加巫术的表演。有时马先生还当场把看到的事件画成图表,展示它们的组织。[6] 不过,也许此时,马氏对他的调查研究方法并没有一个很清晰的概念。如他写道:“我看土著的生活离我自己的生活很远,对我来说没什么意思,他们的生活好像狗的生活一样无聊。不过,在与他们的交往中,我得出一个结论,我想我在做的事是令人荣耀的……我对他们的生活和语言很了解,如果我能把这些东西‘记载’下来的话,就会拥有很有价值的材料。我必须用心实现我的雄心,必须把语言和记录的材料搜集、

整理出来,找寻研究当地妇女生活、社会表象等等方面的方法……”[7] 他在1922年出版的《西太平洋的航海者》(Argonauts of the Western Pacific)一书中,马氏归纳了民族志方法的三条原则,即:“首先,学者理所当然必须怀有科学的目标,明了现代民族志的价值与准则;其次,他应当具备良好的工作条件,主要是指完全生活在土著人当中无须白人介入;最后,他得使用一些特殊的方法来搜索、处理和核实他的证据”[8] 。马林诺夫斯基在特罗布里恩德群岛的调查经验告诉我们,要达到民族志田野工作的目标,有三条路径:1.部落组织及其文化构成必须以翔实明确的大纲记录下来。这一大纲必须以具体的、统计性资料的方式提供。2.这一框架应以实际生活的不可测度方面以及行为来充实。这方面的资料必须通过精细的观察,以某种民族志日记的形式来收集,而这只有密切接触土著人的生活才有可能。3.应当提供对民族志陈述、特殊叙事、典型说法、风俗项目和巫术程式的汇集,作为语言材料集成和土著人精神的资料。[9]

多娜尔·卡堡(Donal Carbaugh)和萨莉·海斯廷斯(Sally Hastings)把民族志研究归纳为四个阶段:[10]

第一个阶段是确立研究主题及其基本取向。在此,研究者要评估自己对于文化及其表现形式所做的假设。例如,从事传播的民族志研究的学者,首先要确定传播在文化中的核心地位,并且值得进行人种志的研究,并且确定该项研究应该聚焦于传播当中哪些方面。比方说,他们会进一步假设衣服是意义最主要的表达方式之一,因此也是一种传播的形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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