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梦》金陵判词翻译的“信”、“达”、“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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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金陵判词的特点
• 短小而形式活波，既有对仗工整的五言、七言 绝句，又有长短不一的联句 • 揭示小说主要人物命运的文字载体 • 化用典故、包含字谜、伏线后文
在全书中的地位——金陵判词出现 在《红楼梦》的第五回，全书中的 份量非比寻常
4
国内研究动态
• 李梓、张映先（2003）判词的含蓄美及两种 英译本特色对比； • 刘婧（2003）判词翻译的形式美； • 陈科芳（2006）判词的修辞格的翻译； • 彭志瑛（2004）从人文语境的典籍文化、民 俗文化、礼仪文化和审美文化四个方面对翻译 中语用意图的实现过程进行了阐述； • 张芸（2008）、温玉斌（2008）分别从历史 文化和诗歌的语言模糊性的翻译价值对金陵判 词的两个译本进行了对比。
15
“明月难逢”？
时逢三五便团圆，满把清光护玉栏。 天上一轮才捧出，人间万姓仰头看。 《红楼梦》第一回
• 《说文》之中已有解释“霁,雨止也。”， 明朝苏濬《鸡鸣偶记》写得更明确：“风 光月霁，是吾心太虚真境；鸟语花阴，是 吾心无尽生意。”因此“霁月”可译为 clear moon after rain。
为了体现诗歌的韵味美，我国诗歌翻译主要采用 四种方式处理: (1) 尽量重现原诗韵式；(2) 原 诗押韵的，译诗也押韵，但所用韵式可以和原 诗不同；(3) 原诗押韵的，译诗可以不押韵， 而是用句子内部的节奏感来表现音乐美；(4) 译成散文形式。
18
• 根并荷花一茎香，平生遭际实堪伤。 自从两地生孤木，致使香魂返故乡。
霍译:What price your kindness and compliance , Of sweetest flower the rich perfume ?
杨译: Nothing avail her gentleness and compliance , Osmanthus and orchid with her fragrant vie.
5
本文观点
• 受不同文化背景影响，两位译者难以把判词中 复杂的言内与言外之意面面俱到地表达出来， 但两种译文都还是很好地再现了翻译的“信”、 “达”、“雅”标准，他们的判词翻译如同原 作者的中文写著，两种译文风格各异，尽显风 流。
6
一、极难达到的“信”
• 从整体来说杨宪益、戴乃迭夫妇的译本偏向于 直译，而霍克斯的译本则有更多意译的成分。 以第二首袭人的判词为例。 枉自温柔和顺，空云似桂如兰。
16
• 杨译：A clear moon is rarely met with, • Bright clouds are easily scattered. • 霍译：Seldom the moon shines in a cloudless sky, • And days of brightness all too soon pass by.
20
• 参考文献 • [1] 周汝昌. 红楼小讲[M].北京：北京出版社，2002. • [2] 李梓、张映先. 《红楼梦》金陵判词的含蓄美及两 种英译本特色研究[J].邵阳学院学报（社会科学）， 2003(4): 113-116. • [3] 刘婧. 从《红楼梦》金陵判词的翻译看译文的形式 美[J].怀化学院学报，2003(4): 79-81. • [4] 陈科芳.《红楼梦· 金陵判词》修辞格的翻译[J].宁波 大学学报（教育科学版），2006(4): 64-68. • [5] 彭志瑛. 人文语境与《红楼梦》的翻译[J].南华大学 学报（社会科学版），2004(1): 101-103. • [6] 张芸. 从历史文化背景看《红楼梦》的翻译[J].长春 理工大学学报（高教版），2008(1): 31-33. • [7] 温玉斌. 浅析诗歌语言模糊性的翻译价值问题[J].哈 尔滨学院学报，2008(6): 104-107.
故地遭根以 乡生际并第 。孤实荷三 木堪花首 致伤一香 使。茎菱 香自香为 魂从平例 返两生： , ( )
17
霍译巧妙地采取了意译，显示他在人名翻译上的功力，判词翻 译中出现的sky和brightness两词是对“晴雯”skybright的翻 译遥相呼应，与原著的模糊美可谓不相上下。
,
三、异曲同工的“雅”
2
• Abstract: The famous Chinese classical literary works A Dream of Red Mansions (The Story of the Stone) contains different forms of excellent classical Chinese poetry, ci, melody and prose, each being worthy of detailed reading. Jinlin Panci is the treasure of treasures, adding charm for the long volume of novel. Common words of the novel are difficult to translate, while the translation of Jinling Panci is much more difficult. The translation of Jinling Panci by Mr. and Mrs. Yang Xianyi and that by David Hawks have their own styles, representing Yan Fu’s translation criteria—faithfulness, expressiveness and elegance. They are two brilliant English versions translated from the same great works. • Key words: Jinling Panci; faithfulness, expressiveness, elegance; Chinese-English translation
9
李纨
桃李春分结子完，到头谁似一盆兰 。
杨译本：Peach and plum in spring winds finish seeding, / Who can bloom like he orchid at last? 霍译本：The plum-tree bore her fruit after the rest, / Yet, when all’s done, her Orchid was the best.
10
二、殊途同归的“达”
• 严复说“译事三难：信、达、雅。求其信，已 大难矣！顾信矣，不达，虽译，犹不译也，则 达尚焉。”似乎，严复的这一说法偏“达”， 把“信”和“达”对立起来。其实，严复紧接 着解释说：“译文取明深义，故词句之间，时 有所傎到附益，不斤斤于字比句次，而已矣则 不倍本文”。“至原文词理本深，难于共喻， 则当前后引衬，以显其意。凡此经营，皆以为 达；为达即所以为信也”。严复并没有把“信” 和“达”割裂开来，他主张的“信”是“意义 不倍（背）本文”，“达”是不拘泥于原文形 式，尽译语之能事以求原意显达，为“达”也 是为“信”，二者是统一的。 11
8
妙玉 欲洁何曾洁，云空未必空；可怜金玉 质，终陷淖泥中。 杨译本：Chastity is her wish, Seclusion her desire; Alas,though fine as gold or jade She sinks at last in the mire. 霍译本：For all your would-be spotlessness And vaunted otherworldliness, You that look down on common flesh and blood, Yourself impure shall end up in the mud.
14
在两个译本中都有不恰当的文化意象缺失， 这是很令人遗憾的。
• 如晴雯的判词“霁月难逢” 杨译“A clear moon is rarely met with”将“霁月”译为 “clear moon”
霍译“Seldom the moon shines in a cloudless day” 则演化成“the moon”“in a “ cloudless day”。
在诗歌翻译要做到“达”，我们认为首先 是要进行文化传真，促进跨民族文化的交 流。
可叹停机德，堪怜咏絮才。 杨译“Alas for her wifely virtue，Her wit to sing of willow-down，poor maid!”
霍译“one was a pattern of female virtue，One a wit who made other wits seem slow.”
19
结语
一部《红楼梦》从某种意义上说其实 就是当时社会生活的写实图，需要译者有很 深的文化底蕴，对当时的政治、经济、文化、 建筑、诗歌等烂熟于心。世所公认在《红楼 梦》的英译本中以杨译与霍译为最佳。从 “金陵判词”的翻译对比可以看出：两译本 各有千秋，风格有异，但都很好地体现了翻 译的“信”、“达”、“雅”，可以说他们 的翻译是：一种语言同写著，两部红楼异风 流。今天我们学习《红楼梦》金陵判词的翻 译，纪念杨宪益（2009年11月23日去世）、 戴乃迭（1999年11月18日去世）夫妇以及 霍克斯（2009年7月31日去世）三位《红楼 梦》翻译家，景仰他们为我国汉英翻译作出 的巨大贡献，对我国今后汉英翻译，尤其是 诗词的汉英翻译有很好的借鉴意义。
• 杨译：Sweet is she as the lotus in flower, • Yet none so sorely oppressed; • After the growth of a lonely tree in two soils, • Her sweet soul will be dispatched to its final rest. • 霍译: Your stem grew from a noble lotus root, • Yet your life passed, poor flower, in low repute. • The day two earths shall bear a single tree, • Your soul must fly home to its own country.
——《红楼梦》金陵判词翻译的“信”、“达”、 “雅”
1
• 摘要：中国古典名著《红楼梦》洋洋洒洒，写尽世 间百态，糅杂诗词曲赋多种文体，篇篇都是值得细 读的精品。金陵判词是这些精品中的珠玉玫瑰，使 《红楼梦》这幅人情世态长卷增添令人炫目的色彩。 《红楼梦》普通文字的翻译已经十分艰难，而金陵 判词的翻译更是难上加难。杨宪益夫妇与霍克斯翻 译的金陵判词各有千秋，再现了翻译的“信”、 “达”、“雅”，是一种语言同写著，两部红楼异 风流。 • 关键词：金陵判词；信、达、雅；汉英翻译
一种语言同写著，两部红楼异风流
Two Brilliant English Versions from the Same Great Works ——Faithfulness, Expressiveness and Elegance in the Two English Versions of “Jinling Panci”
7
霍译中舍去了对“兰桂”的翻译，直接以 "sweetest flower"来笼统取代抹杀了原作的隐 喻之意，以问句来代替“枉自”和“空云”， 也削弱了句子的力量。 “堪羡优伶有福，谁知公子无缘。” 霍译:You chose the player fortune favoured, Unmindful of your master's doom. 杨译:But this prize is borne off by an actor, And luck passes the young master by.
12
• 杨译这两句实行了区分对待， 两个典故一弃一用，用“wifely virtue”来表示“停机德” • 霍译完全跳过典故，对于没有 接触过《红楼梦》的英语读者 来说，霍译读起来更为顺达易 解。 • 后两句译文，霍译与杨译的风 格在此时倒了个各。杨译避开 了原文的镜像对称。
13
• 玉带林中挂，金簪雪里埋 • 杨译 Buried in slow the broken golden hairpin /And hangBiblioteka Baidung in the wood the belt of jade • 霍译 The jade belt in the greenwood hangs, / The gold pin is buried beneath the snow
金陵判词的特点
• 短小而形式活波，既有对仗工整的五言、七言 绝句，又有长短不一的联句 • 揭示小说主要人物命运的文字载体 • 化用典故、包含字谜、伏线后文
在全书中的地位——金陵判词出现 在《红楼梦》的第五回，全书中的 份量非比寻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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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内研究动态
• 李梓、张映先（2003）判词的含蓄美及两种 英译本特色对比； • 刘婧（2003）判词翻译的形式美； • 陈科芳（2006）判词的修辞格的翻译； • 彭志瑛（2004）从人文语境的典籍文化、民 俗文化、礼仪文化和审美文化四个方面对翻译 中语用意图的实现过程进行了阐述； • 张芸（2008）、温玉斌（2008）分别从历史 文化和诗歌的语言模糊性的翻译价值对金陵判 词的两个译本进行了对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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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难逢”？
时逢三五便团圆，满把清光护玉栏。 天上一轮才捧出，人间万姓仰头看。 《红楼梦》第一回
• 《说文》之中已有解释“霁,雨止也。”， 明朝苏濬《鸡鸣偶记》写得更明确：“风 光月霁，是吾心太虚真境；鸟语花阴，是 吾心无尽生意。”因此“霁月”可译为 clear moon after rain。
为了体现诗歌的韵味美，我国诗歌翻译主要采用 四种方式处理: (1) 尽量重现原诗韵式；(2) 原 诗押韵的，译诗也押韵，但所用韵式可以和原 诗不同；(3) 原诗押韵的，译诗可以不押韵， 而是用句子内部的节奏感来表现音乐美；(4) 译成散文形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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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根并荷花一茎香，平生遭际实堪伤。 自从两地生孤木，致使香魂返故乡。
霍译:What price your kindness and compliance , Of sweetest flower the rich perfume ?
杨译: Nothing avail her gentleness and compliance , Osmanthus and orchid with her fragrant vi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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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观点
• 受不同文化背景影响，两位译者难以把判词中 复杂的言内与言外之意面面俱到地表达出来， 但两种译文都还是很好地再现了翻译的“信”、 “达”、“雅”标准，他们的判词翻译如同原 作者的中文写著，两种译文风格各异，尽显风 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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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极难达到的“信”
• 从整体来说杨宪益、戴乃迭夫妇的译本偏向于 直译，而霍克斯的译本则有更多意译的成分。 以第二首袭人的判词为例。 枉自温柔和顺，空云似桂如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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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译：A clear moon is rarely met with, • Bright clouds are easily scattered. • 霍译：Seldom the moon shines in a cloudless sky, • And days of brightness all too soon pass b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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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参考文献 • [1] 周汝昌. 红楼小讲[M].北京：北京出版社，2002. • [2] 李梓、张映先. 《红楼梦》金陵判词的含蓄美及两 种英译本特色研究[J].邵阳学院学报（社会科学）， 2003(4): 113-116. • [3] 刘婧. 从《红楼梦》金陵判词的翻译看译文的形式 美[J].怀化学院学报，2003(4): 79-81. • [4] 陈科芳.《红楼梦· 金陵判词》修辞格的翻译[J].宁波 大学学报（教育科学版），2006(4): 64-68. • [5] 彭志瑛. 人文语境与《红楼梦》的翻译[J].南华大学 学报（社会科学版），2004(1): 101-103. • [6] 张芸. 从历史文化背景看《红楼梦》的翻译[J].长春 理工大学学报（高教版），2008(1): 31-33. • [7] 温玉斌. 浅析诗歌语言模糊性的翻译价值问题[J].哈 尔滨学院学报，2008(6): 104-107.
故地遭根以 乡生际并第 。孤实荷三 木堪花首 致伤一香 使。茎菱 香自香为 魂从平例 返两生：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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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译巧妙地采取了意译，显示他在人名翻译上的功力，判词翻 译中出现的sky和brightness两词是对“晴雯”skybright的翻 译遥相呼应，与原著的模糊美可谓不相上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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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异曲同工的“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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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bstract: The famous Chinese classical literary works A Dream of Red Mansions (The Story of the Stone) contains different forms of excellent classical Chinese poetry, ci, melody and prose, each being worthy of detailed reading. Jinlin Panci is the treasure of treasures, adding charm for the long volume of novel. Common words of the novel are difficult to translate, while the translation of Jinling Panci is much more difficult. The translation of Jinling Panci by Mr. and Mrs. Yang Xianyi and that by David Hawks have their own styles, representing Yan Fu’s translation criteria—faithfulness, expressiveness and elegance. They are two brilliant English versions translated from the same great works. • Key words: Jinling Panci; faithfulness, expressiveness, elegance; Chinese-English translati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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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纨
桃李春分结子完，到头谁似一盆兰 。
杨译本：Peach and plum in spring winds finish seeding, / Who can bloom like he orchid at last? 霍译本：The plum-tree bore her fruit after the rest, / Yet, when all’s done, her Orchid was the be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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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殊途同归的“达”
• 严复说“译事三难：信、达、雅。求其信，已 大难矣！顾信矣，不达，虽译，犹不译也，则 达尚焉。”似乎，严复的这一说法偏“达”， 把“信”和“达”对立起来。其实，严复紧接 着解释说：“译文取明深义，故词句之间，时 有所傎到附益，不斤斤于字比句次，而已矣则 不倍本文”。“至原文词理本深，难于共喻， 则当前后引衬，以显其意。凡此经营，皆以为 达；为达即所以为信也”。严复并没有把“信” 和“达”割裂开来，他主张的“信”是“意义 不倍（背）本文”，“达”是不拘泥于原文形 式，尽译语之能事以求原意显达，为“达”也 是为“信”，二者是统一的。 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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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玉 欲洁何曾洁，云空未必空；可怜金玉 质，终陷淖泥中。 杨译本：Chastity is her wish, Seclusion her desire; Alas,though fine as gold or jade She sinks at last in the mire. 霍译本：For all your would-be spotlessness And vaunted otherworldliness, You that look down on common flesh and blood, Yourself impure shall end up in the mu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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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两个译本中都有不恰当的文化意象缺失， 这是很令人遗憾的。
• 如晴雯的判词“霁月难逢” 杨译“A clear moon is rarely met with”将“霁月”译为 “clear moon”
霍译“Seldom the moon shines in a cloudless day” 则演化成“the moon”“in a “ cloudless day”。
在诗歌翻译要做到“达”，我们认为首先 是要进行文化传真，促进跨民族文化的交 流。
可叹停机德，堪怜咏絮才。 杨译“Alas for her wifely virtue，Her wit to sing of willow-down，poor maid!”
霍译“one was a pattern of female virtue，One a wit who made other wits seem slo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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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语
一部《红楼梦》从某种意义上说其实 就是当时社会生活的写实图，需要译者有很 深的文化底蕴，对当时的政治、经济、文化、 建筑、诗歌等烂熟于心。世所公认在《红楼 梦》的英译本中以杨译与霍译为最佳。从 “金陵判词”的翻译对比可以看出：两译本 各有千秋，风格有异，但都很好地体现了翻 译的“信”、“达”、“雅”，可以说他们 的翻译是：一种语言同写著，两部红楼异风 流。今天我们学习《红楼梦》金陵判词的翻 译，纪念杨宪益（2009年11月23日去世）、 戴乃迭（1999年11月18日去世）夫妇以及 霍克斯（2009年7月31日去世）三位《红楼 梦》翻译家，景仰他们为我国汉英翻译作出 的巨大贡献，对我国今后汉英翻译，尤其是 诗词的汉英翻译有很好的借鉴意义。
• 杨译：Sweet is she as the lotus in flower, • Yet none so sorely oppressed; • After the growth of a lonely tree in two soils, • Her sweet soul will be dispatched to its final rest. • 霍译: Your stem grew from a noble lotus root, • Yet your life passed, poor flower, in low repute. • The day two earths shall bear a single tree, • Your soul must fly home to its own country.
——《红楼梦》金陵判词翻译的“信”、“达”、 “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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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摘要：中国古典名著《红楼梦》洋洋洒洒，写尽世 间百态，糅杂诗词曲赋多种文体，篇篇都是值得细 读的精品。金陵判词是这些精品中的珠玉玫瑰，使 《红楼梦》这幅人情世态长卷增添令人炫目的色彩。 《红楼梦》普通文字的翻译已经十分艰难，而金陵 判词的翻译更是难上加难。杨宪益夫妇与霍克斯翻 译的金陵判词各有千秋，再现了翻译的“信”、 “达”、“雅”，是一种语言同写著，两部红楼异 风流。 • 关键词：金陵判词；信、达、雅；汉英翻译
一种语言同写著，两部红楼异风流
Two Brilliant English Versions from the Same Great Works ——Faithfulness, Expressiveness and Elegance in the Two English Versions of “Jinling Panc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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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译中舍去了对“兰桂”的翻译，直接以 "sweetest flower"来笼统取代抹杀了原作的隐 喻之意，以问句来代替“枉自”和“空云”， 也削弱了句子的力量。 “堪羡优伶有福，谁知公子无缘。” 霍译:You chose the player fortune favoured, Unmindful of your master's doom. 杨译:But this prize is borne off by an actor, And luck passes the young master by.
12
• 杨译这两句实行了区分对待， 两个典故一弃一用，用“wifely virtue”来表示“停机德” • 霍译完全跳过典故，对于没有 接触过《红楼梦》的英语读者 来说，霍译读起来更为顺达易 解。 • 后两句译文，霍译与杨译的风 格在此时倒了个各。杨译避开 了原文的镜像对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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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带林中挂，金簪雪里埋 • 杨译 Buried in slow the broken golden hairpin /And hangBiblioteka Baidung in the wood the belt of jade • 霍译 The jade belt in the greenwood hangs, / The gold pin is buried beneath the sno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