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时代的神经质人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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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时代的神经质人格

———读后感如果说20世纪人类社会的百科全书,把弗洛伊德的精神分析理论创立作为有划时代意义的大事来记载的话,那么心理学研究还有一次颇具历史意义的变革,即女性价值观取向的学说建立,同样是石破天惊的,而扭转这一乾坤的大师就是《文明时代的神经质人格》的作者卡伦·霍妮。

——徐光兴华东师范大学《我们时代的神经质人格》是一本写病态人格的书,书中大段大段是对病态人格个人行为的描述。这样的描述方式也有它的好处,它提供了让我们思考遨游的空间和材料。比如书中提到的很多病态人格行为,其实在大部分正常人身上也能见到,我就一边读一边发散“这是谁谁的样子……那是谁谁的毛病……”,当然也能时常观见自己的问题。正如作者开篇解释的那样,很多情况下,区分病态和正常只是程度的差异而已,并且一定是以特定的社会时代文化为背景,而当站在人类学的视角上观察时,很多所谓的病态人格在换个背景以后是完全可以理解和正常的。

霍妮的基本思想是:对人格发展起决定作用的是文化环境,如果不能了解某类特定文化对个人发生的种种影响,也就不能理解个人的人格结构及其内心冲突的本质。关于神经症,霍妮提出了“情境神经症”与“性格神经症”的概念。“性格神经症”乃是由人格障碍所导致。但所有的神经症共同的基本因素是“焦虑”,以及为对抗焦虑而建立起来的“防御机制”。本书的重点在于强调神经症患者实际存在的冲突和他为解决这些冲突所付出的努力,以及神经症患者实际存在的焦虑和他为对抗这些焦虑所建立的防御系统。书中较大的篇幅放在了对病态人格焦虑情绪的描述上,作者偏向于从各种因素的逻辑联系上分析引发焦虑的条件、焦虑引发的结果、逃避焦虑的方式及其内在动力等。她认为产生神经症的个人内心冲突,虽然不排斥性压抑、遗传禀赋、童年经历等个人特征,但本质上却来源于一定社会的文化环境对个人施加的影响。人性、人的各种倾向和追求、人所受到的压抑和挫折、人的内心冲突和焦虑,乃至什么是正常人格、什么是病态人格的标准,所有这一切都因文化的不同、时代的不同而不同。从这本书里,我们可以看到,霍妮将道德价值,社会文化重新引入精神分析,用来解决对内心冲突的研究,她的分析著作以一种哲学方式给因为内心冲突而备受煎熬的神经症患者带来了前所未有的福音。

关于焦虑

读卡伦·霍妮的书,让我感觉是一个自我检查,自我反省的过程。反思自己,检查自己的内心世界。正如作者所言,本书的语言简单朴实,不像弗洛伊德的书那么晦涩难懂,也不像弗洛伊德习惯把问题解释为生物特性,卡伦·霍妮更偏向于从社会和文化的角度去分析,她认为导致神经症的最根本的原因就是焦虑,焦虑是神经症的动力核心。焦虑是什么,是指个人面对一个充满敌意的世界而产生的渺小感、孤独感、软弱感、恐惧感和不安全感。我们内心种种自发的、不自发的反应都是来面对和抵抗焦虑。

我一直自觉自己并不没有多少焦虑,偶尔面对考试时才会有一些焦虑,然而读到后面,我发现自己的焦虑那么多,正如作者所言,很多时候我们可能有焦虑,

却无法意识到。“事实上,我们似乎总是在竭力去逃避焦虑或是避免感受到焦虑,这样做有许多原因,其中最具概括性的原因是:极端的焦虑是我们所具有的最折磨人的情感之一。”现代生活中常有的自杀,自虐行为,我认为很大程度上就是因为人受不了这种极端的折磨。

“焦虑中包含着另一种成分,这种成分显然就是非理性。对某些人而言,相对于一般人,他们更难以忍受,被非理性因素所控制。特别是对于那些感觉自己正被非理性的对抗力量随威胁的人,以及那些惯用于严格的理性来控制自己的人而言。”我们的社会似乎总是偏向于理性,我们喜欢用理性去分析一些非理性的东西,这是因为我们的文化总是特别强调理性思考和理智的行为,这就是文明社会和人类本性之间的一种冲突吧。

“通过自身的非理性性质,焦虑向我们提出了一种含蓄的告诫——我们身上有什么东西已经出了问题。因此,这实际上是一种警报,它要求我们彻底检视我们自己。我们中间没有任何人会喜欢这种警报,甚至不妨说,我们最反感的就是意识到我们必须改变自己的某些态度。”当我看到这里时候,心中产生了强烈的共鸣,有什么比承认自己吃了问题需要改变更加痛苦和绝望的呢?我一直觉得自己是健康长大的,并没有任何实质上的精神问题,然而现在却不得不承认自己不够正常,不足以适应这个社会,更加让我们觉得恐惧的是,改变自己。我们该如何改变自己呢?改变成什么样的人?会不会变成另一个人?我们生活在这个社会中,总是被强制的理性,因为自身的非理性行为并不能让我们去适应社会。就好比在学校和在社会,走出学校,走进社会,我们就需要学会成熟,学会自己处理一切事情,需要学会在社会中自力更生,当我们并不能很好的适应这个社会时,焦虑就应时而生。

那么,我们该如何解决焦虑呢?卡伦·霍妮认为,焦虑越是让人难以忍受,保护措施就越需要完全彻底。在我们的文化中,人们常采用四种主要的方式来对抗基本焦虑从而保护自己。这四种方式是:爱,服从,权利和退缩。人们通常在感受到爱,服从,掌握着权利的时候获得安全感,而退缩,则是选择放弃的方式去逃避。自我检查,我通常采取的方式便是爱和退缩。一方面,我渴望得到爱和帮助,另一方面,我又想要感情上的独立,因为把感情寄托在别人身上,是一件很冒险的事,没有对感情的希望,就不会有感情上的失望。如果脱离社会文化,也许这就是神经症,但因为在当今社会的笼罩下,获得爱的愿望,服从的趋势,获得成功和权利所做的努力,以及退缩的趋势以各种各样的组合出现在我们每个人身上时,是没有表现出神经症的迹象的。

关于爱

“我们大部分人都希望被爱,充满感激的享受被爱的感觉,而如果无法得到别人的爱,我们可能会产生不满的感觉。”卡伦·霍妮如是说。爱是这个世界上最伟大的一件宝藏。在神经症中,对爱的渴望是如此常见,因为有爱,我们便会感到安全感,如果一个人对外部世界总是具有威胁和敌意感到无助,那么爱是给予他最好的帮助。当一个人知道自己被人爱的时候,他所患的情境神经症即使非常严重,也有可能完全痊愈。英国女诗人伊莉沙白•芭蕾特•勃朗宁就是这种情形的著名例证。她童年时代因从马背上摔下来而长期瘫痪,后因其丈夫罗伯特•勃朗宁对她的热恋和关怀曾一度奇迹地恢复了健康。在病室中主禁锢24年之久,她终于可以凭自己的双脚重新走到阳光下了。

“任何形式的爱,都有可能给神经症患者一种肤浅而表面的安全感,甚至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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