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社区管理变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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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社区管理变革

社区是一个复杂的社会系统,由一系列要素构成。在提高城市软环境建设水平,促进社会经济协调发展,提高市民综合素质,推动城市管理体制创新和基层民主政治建设的过程中,社区的作用正在进一步凸现。当前,我国进入一个多层面、多样化的社会变迁过程,在这个过程中,社区也因此被赋予了社会的、人文的多重含义,转型期的社会管理是一个很有价值的课题,作为基层的社会工作者,我们切身感受到现代社区变革的力量,在社区管理的实践中,我们从参与者和推动者的角度来研究和探讨社区管理这个课题。

本文采用实证的研究方式,从社区概念入手,分析了现代社区管理面临的新形势,社区管理变革的必要性,将我们几年来的社会化、专业化、信息化社区服务新模式展现给大家,以供借鉴。

第一章社区的概念

1887年,德国社会学家斐迪南.滕尼斯(F.J.Tonnies)最早从社会学理论研究角度使用了“社区”概念,他将德文中gemeinschaft解释为一种由同质人口组成的具有价值观念一致、关系密切、出入相友、守望友助的富有人情味的社会群体。[1]美国学者查尔斯.罗密斯(C.P.Loomis)在英译滕尼斯这一著作时,译为community(译为公社、团体、共同体等),[2]我国社会学家费孝通将community译成中文的“社区”。

第一节社区的定义

对于“社区”的定义,因人们对其应用不同而有不同的理解,这些定义有共识也有不同。1955年,美国社会学家希来里(G.A.Hillery)整理出94种“社区”的定义,他发现各种定义中包含的唯一共同因素是“人”,而乔纳森(ChristienT.Jonassen)在《社区类型学》一文中认为:大部分学者同意“社区”包含以下要素:人口、地域、劳动分工和相互依赖、文化和社会特质、归属感、自我维持与发展。《中国大百科全书社会学》卷中:“至少可以从地理要素(区域)、经济要素(经济生活)、社会要素(社会交往)以及社会心理要素(共同纽带中认同意识和相同价值观念)的结合上来把握社区这一概念。”[3]

虽然社区的概念上世纪30年代就引入我国,但对社区的认识和重视还是近年来的事情。这几年我国的社区建设取得了前所未有的成绩,同样留给我们探索和思考的问题也很多,尤其现代社区管理,遭遇到认识和实践的困境很多。

我国目前的社区管理基本上是由街道和居委会实施的,但长期以来,人们往往把城市管理、行政管理、社区管理等概念混同,使社区管理从属于行政管理,而街道办事处所承担的就是行政管理和社区自治管理双重职能。随着社会的发展,街道所承担的社区管理中,行政管理职能将会逐渐减弱,社区自治管理将会加强,进而实现由管理型向服务型的转变,这也是我们街道在现代社区管理变革的实践和推动过程中,所走的一条应对趋势的发展道路。

第二节社区与街道、居委会之间的联系

社区管理的主体是街道和居委会。1954年12月,第一届全国人大常委会第四次会议通过了《城市街道办事处组织条例》和《城市居民委员会组织条例》,明确了街道办事处的法律地位。上海市从1995年5月起,在10个区的10个街道分别开始“两级政府、三级管理”试点工作,1996年3月,上海市委和市政府召开了城区工作会议,决定在上海市区实行市、区两级政府,市、区、街道三级管理的新体制。[4]如今,已经发展到“两级政府、三级管理、四级网络(居委会)”,这种管理体制的特点是城市管理重心下移,权力下放,形成条块结合,以块为主的管理格局,构筑小政府、大社会的管理框架。

街道党工委是区委的派出机构,街道办事处是区政府的派出机构,各自行使派出机关所赋予的权力。这样一来,街道作为一级准政权组织,行使部分政府职能,是社区内的行政法人,起着组织协调、上传下达的主导作用;街道办事处在街道党工委的领导下,对地区性、社会性、群众性、公益性的事情全面负责。2006年,上海区域性“大党建”扩大试点,明确原街道党工委更名为社区(街道)党工委。对于“社区(街道)”的表述,这里必须作一个说明:一是把“社区”定位在街道一级的,全国只有上海,其他地方的“社区”是指居委会或者村委会层面的社区。所以,上海在“社区”后面用括号街道表明与其他地域不同的社区概念。[5]对社区的概念表述:“社区是指聚居在一定地域范围内的人们所组成的社会生活共同体。目前城市社区的范围,一般指经过社区体制改革后作了规模调整的居民委员会辖区。”[6]二是街道有办事处条例、有人大法规等,是一级准政府,但同时街道没有执法、规划、政策制定等权力,它承担的更多的是协调监督职能,是代表政府行使政府权力。所以街道办事处集政府的行政管理与社区的自治于一身,但它并不是一级政府,还侧重于自治性质,所以必须把“社区”和街道放在一起。

居委会是居民自治的重要载体。90年代以来,一种普遍的观点是:居委会自治性的发挥是建立在行政性事务剥离的基础之上的。受这种观点的影响,街道采用了“议事层”与“执事层”分离,也即“议行分设”的模式。[7]议事层成员由居民选举产生,工作具有志愿性,只议事不干事;办事层成员通过招聘进入居委会岗位,工作具有职业性,只干事不议事。经过实践,这种模式不太适合,具体表现为居民习惯有事就找能够解决问题的人,也就是职业化的居委会干事,而真正居民选举出的居委会委员,由于只议事,不做事,而形同虚设,这样就更加弱化了居民自治,而强化了由街道办事处作为行政管理者的一面,不利于完善居民自治。所以第八届(即2006年9月举行的)居委会换届改选,我们采用“议行合一”的形式,要求民选的居委会委员属地化,并采用坐班制。

第二章社区管理面临的新形势

作为承担社区建设和社区管理的主要载体,我们江苏路街道根据市委、区委关于“社区党建全覆盖、社区建设实体化、社区管理网格化”的总体要求,围绕构建“党委领导、政府负责、社会协同、公众参与”的新型社区管理模式,以提高为民服务能

力为目标,努力实现“优三实四”的工作目标(即优化第三级、做实第四级),在应对社区大背景的变化中,参与并推动社区管理的变革。

第一节社会转型现状

目前,上海的社区建设与发展正处于社会转型的重要时期,阶层分化明显、社会流动性加快、社会冲突加剧:结构性冲突,观念性冲突;社会整合力和行政整合力在下降。

一、政府职能更将关注社会管理和公共服务。

二、公民自由结社的意识增强,社会组织蓬勃发展且非常活跃,它们在社会发展中的作用也更加明显。(全市有2100多个社团和200余个行业协会)。

三、社会阶层分化(单一到多元),社会分工越来越精细化,社会需求多样化(物质需求到文化需求、精神需求),而社会整合力却在下降。

四是社会公众的民主自治、参与管理社会的意识进一步提升,公众表达和参与政治的新途径日益丰富(全国有1.1亿网民,70万个网站)。

这些转变,决定了社会转型期也必然是社会矛盾凸显期,决定了社区建设大背景的变化,决定了社区管理方式应该变化。我们所探索的就是从服务下手,不断创新工作方法,改进运作手段,打造社区管理新模式。

第二节当前社区特点

一是从静态到动态,反映在人口的流动大(全社区每两周有400多人口的流动);各类社会组织、企业的变动大(几乎每天有企业的登记和注销);居民的思想变化快(从社情民意反映来看,居民关注的热点和各种社会矛盾的焦点不断变化)。

二是从形态到生态,以前的社区建设主要是道路、绿化、高楼等公共设施的建设;现在讲社区生态建设,包括两层意思:一层是自然环境讲生态,另一层是组织生存发展讲生态,现在的社区建设更加注重政治生态,社会生态,文化生态,不是仅强调“硬件”建设,而是更注重“软件”建设。社区的发展,不仅靠政府,还要靠社会组织、社会团体的参与。

三是从功能到人文,以前社区工作强调安居乐业,现在更强调增强人文关怀、增强居民对社区的认同感和归属感、增强居民活力、增强社区的凝聚力,营造文化氛围,培育民主自治意识。

四是从现实到虚拟,即网络社区。在网络社会,公民更多地习惯了网上身份,我们利用网络解决居民困难、维护居民权益、帮助处理问题,实现了现实到虚拟的转变。

新的历史时期,社区的上述转变也使社区管理呈现基础性、综合性、开放性、互动性的特点。

所谓基础性,是从社区的基本要素来讲的,社区要素应当包括人口、地域、组织、文化、设施、归宿感等方面,这些要素是组成人赖以生存的社会的最基本、最基础的条件,而社区管理关涉这各个方面。

所谓综合性,是从社区的结构功能来讲的,它包括经济功能、社会化功能、社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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